蔣依依和許安策馬離開了開平城地界,她這會終於開口詢問許安發生了什麽。


    “額…”許安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說了,總不能跟蔣依依說去完顏列的後宮禍害女人去了吧?


    “大鬧了他們皇宮而已,順便把臨王給宰了。”許安假裝淡定地說道。


    “難怪你要天沒亮就跑路,敢情是怕被完顏列逮住給刮了啊!”


    “可不嘛!這要是被逮住怕是不止把我給刮了…”許安神秘一笑趕緊策馬往邊城趕去。


    他知道等完顏列緩過來後肯定有一場硬仗要打,他得趕緊迴去讓安南軍準備一下。


    許安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激完顏列動手,不然給他時間等他發育起來後可就麻煩了。


    而安南軍若是主動出擊去大荒國的話那必然是占據劣勢的,守城可比攻城輕鬆多了。


    讓完顏列氣昏頭主動出擊那就好辦了,大荒國雖然軍事實力比較強,但畢竟才建國不久,根基不穩。


    大荒皇宮


    大荒王此刻臉色無比陰沉,他這在馬背上征戰了一輩子,到頭來還得晚節不保戴上了一頂大大的草帽。


    他看著昏迷不醒的兒子心裏的火氣越來越大。


    許安此人他也是有所耳聞的,平時都是完顏列處理這些,他當個甩手掌櫃倒也樂得清閑。


    現在他不得不重新拿起關於許安的卷宗看了起來。


    “咳咳…”


    “列兒,你醒了?”大荒王用大荒語對著完顏列說道。


    “父王,兒臣…”完顏列有些沒臉見大荒王了,他這跟許安鬥著鬥著都被他給偷家了,簡直是無地自容。


    “好了,你且好生休息,這個仇父王會替你報的!”


    “不,兒臣要親自宰了許安!”完顏列現在恨不得生吃了許安,這不共戴天的仇讓他如何能冷靜的下來?


    奇恥大辱!簡直是奇恥大辱!現在王後和世子妃都還把自己鎖在房間不敢見人,大荒王都怕她們想不開特意加派了人手看著她們。


    大荒王已經傳令大荒軍做好點兵的準備,這個恥辱無論如何都要用許安的鮮血去洗刷。


    經過了幾天奔波,許安和蔣依依順利地迴到了邊城。


    程英看著風塵仆仆的許安二人立馬安排了下人準備熱水給他倆好好洗漱一番。


    “此行大荒國可有收獲?”


    “把大荒國皇宮給鬧了一下,順便還把臨王給宰了,這算不算收獲?”許安對著一大桌子的菜狼吞虎咽著。


    “你啊,走到哪都能搞事情,你也是夠夠的。”程英笑著批評著許安,她倒無所謂許安惹不惹禍,他人沒事就行。


    “哦,對了,你得空去找嶽父一趟,就跟他說讓安南軍做好戰鬥準備。”


    程英聞言臉色一變,這家夥到底是惹了多大的禍啊?搞的人家要派軍隊來報仇……


    這要是讓程英知道了真相怕是不用完顏列動手,光是王府裏的妹子就能把許安給活撕了。


    隨著這段時間邊城的發展,安南軍的武器裝備也是日新月異,火銃基本上已經是人手一支了。


    還有那大炮,也是造了好幾門了,夏侯彧和程都尉對於強軍有著與生俱來的執著,所以他們沒日沒夜地監督工匠幹活。


    程都尉得知要備戰的時候他眼裏頓時就冒出了精光,正好可以用這個機會檢驗一下安南軍如今的戰鬥力。


    就這樣,大荒軍和安南軍都在積極地做著戰備事宜,而許安則忙著跟眾女逛街打麻將。


    麻將桌上,蔣依依正吧啦吧啦地跟程英和筱筱講著在開平城的所見所聞。


    程英對開平城捕快欺負小攤販的事也感到憤憤不平。


    “你們是不知道啊,那開平城不管做啥都要錢,攤販擺個攤要錢,街上停個馬車也要錢,商鋪老板每個月還要交例錢呢!那完顏列簡直像掉進錢眼裏了一樣。”


    “哈哈,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這行為叫資本主義,他就是個妥妥的資本家。”許安碼著麻將牌說著眾女聽不懂的話。


    “相公你說的都是啥啊,我怎麽聽不懂?”程英被許安說的雲裏霧裏的。


    “不用管這個富二代,我們玩我們的,他趙列遲早要死在我的手上!”


    許安玩嗨了有些嘴瓢了起來,眾女也沒怎麽在意,她們這會眼裏隻有麻將。


    隻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一旁負責打掃的司徒妍聽到許安的話愣了一下後立馬恢複正常。


    她看著許安的眼神中包含著各種難以言表的情緒,隻不過這些情緒很快都被一種情緒給代替了。


    司徒妍打掃完畢後借著出門采買的理由走出了王府,她悄悄走到了驛站找人寫了一封信送了出去。


    寫完信後她便跟個沒事人一樣上街買菜去了。


    許安自然是不知道司徒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的事,他早都把她給拋之腦後了。


    對於許安來說,司徒妍隻是異國帶迴來的丫鬟而已,雖然她風情萬種,可他並沒有什麽非分之想,他不過是可憐司徒妍的身世罷了。


    而且派出去調查司徒妍身世的人迴來稟報說河中一帶確實之前有姓司徒的大戶人家,因為得罪皇親國戚後家道中落不知所蹤了。


    所以許安對司徒妍倒是沒有多大的戒心,就當是府上普通丫鬟去對待。


    隻是他總覺得司徒妍有種熟悉的感覺,隻是這種感覺不知從何而來,他也沒太在意。


    許安把大荒國的情況寫成奏書派人快馬送到了京城裕景帝的手上。


    裕景帝對許安依舊保持著支持的態度,沒辦法,他得靠許安賺錢呢!更何況許安還能給他守南邊的國門,這種曠世好臣子就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啊!


    “小安,你覺得大荒國會怎麽打?”安南軍軍營中,夏侯彧對著許安輕聲問道。


    “嗯…我覺得他會直接打。”


    “何以見得?”程都尉對許安如此篤定也感到有些驚訝。


    許安一時之間有些語塞,這具體原因他哪裏敢在嶽父麵前說啊!


    當著嶽父的麵說把人家媳婦和老媽給扒光了這想想都覺得刺激。


    “額…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他完顏列要直接打還是迂迴著打我們都奉陪就是了。”


    “小安,你在開平城到底做了啥?老夫怎麽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呢?”


    程都尉的直覺讓他覺得這事沒那麽簡單,到底要做了啥人家才會派兵來犯?這也沒把人家國君給殺了啊!


    “這…哎喲,我肚子疼,我要去一趟茅廁,你們先商量著…”


    許安唰一下一溜煙跑了出去,留下夏侯彧程都尉和一眾副將一臉懵逼地大眼瞪著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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