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衝沒有說話,隻是笑著,他把手裏的煙頭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一腳,然後猛地衝到香奈兒女孩麵前,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把她的臉拉到自己眼前。


    “老子他娘的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惹不起!”他的聲音冰冷,像地獄的寒風,吹在香奈兒女孩的臉上,讓她感到一陣恐懼。


    他突然把她的頭往下一按,猛地撞擊在自己的膝蓋上,“哢嚓”一聲,像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香奈兒女孩發出一聲慘叫,捂著鼻子,倒在了地上。


    她身邊的女孩都被這一幕嚇呆了,她們愣在原地,看著紀雲衝,就像看到一個魔鬼一樣,恐懼,害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們幾個,誰還想試試?”紀雲衝掃視著她們,眼神冰冷而銳利。


    那些女孩,被他的眼神嚇得連連後退,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紀雲衝把倒在地上的香奈兒女孩,提了起來,甩到一邊。“以後,少他娘的在這裏裝逼,別惹我。”


    說完,紀雲衝看了一眼趙鐵,她愣在原地,看著紀雲衝,眼裏充滿了震驚和迷茫。


    “丫頭,以後走路小心點,這裏很危險。” 紀雲衝淡淡的說了一句,就轉身離開了。


    他知道,他不能在這裏久留,他不想給趙鐵帶來麻煩。


    他騎著小電驢,快速的消失在夜色中,隻留下一群呆滯的女孩,以及一個捂著鼻子,痛苦不堪的香奈兒女孩。


    而紀雲衝,卻因為這次出手,惹上了一個大麻煩。


    就在紀雲衝離開不久,一輛警車停在了電影學院門口,幾個警察從車上走了下來,他們迅速控製了現場,開始詢問情況。


    香奈兒女孩捂著鼻子,在幾個女孩的攙扶下,指著紀雲衝離開的方向,聲嘶力竭地喊道:“就是他!是他打了我!一定要抓住他!”


    警察立刻調取了監控,他們看到了紀雲衝的身影,也看到了他動手打人的全過程。


    “這個人,手段很兇殘,立刻逮捕!”帶隊的警官皺著眉頭,他感覺這個男人,絕不是一個簡單的送外賣的。


    警察開始搜尋紀雲衝的蹤跡。


    而紀雲衝,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了。


    他迴到公園,搭好帳篷,他開始梳理著今天發生的一切。


    “下手太重了啊。”他皺了皺眉頭,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


    “那幾個小娘們,也是活該!”他隨即又感到有些不屑,他就是看不慣那些欺負弱小,仗勢欺人的家夥,他就是要替趙鐵出頭,他就是要讓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也知道痛苦。


    他拿出手機,準備繼續研究他的量子係統,突然,手機響了。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他接了起來。


    “紀先生,你好,我是申城公安局的,請你配合我們調查一宗傷人案件。”


    紀雲衝愣住了:“傷人?我什麽時候傷人了?”


    “請你配合我們調查。”


    紀雲衝明白了,他知道自己這次攤上事了。


    他收起手機,又點上了一支煙,煙霧繚繞,遮住了他那雙銳利的眼睛。


    “這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他苦笑一聲。


    “不過,這點小麻煩,還難不倒我!”


    “他娘的,老子要找個律師。”紀雲衝靈機一動,立刻想到了陳姿羽。


    “那個丹鳳眼妖精,不是一直想讓我求她嗎?這次我就如她所願,看看她會怎麽做。”


    他撥通了陳姿羽的電話,沒等對方開口,就直接說道:“陳大小姐,我遇到麻煩了,需要你的幫助。”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後傳來陳姿羽那魅惑的聲音:“老同學,你終於想起我了?”


    “少廢話,我需要你幫我辯護。” 紀雲衝壓低聲音,不想透露太多的信息。


    “咯咯咯,好啊,我的老同學,我這就來接你,然後好好,伺候你。”


    掛了電話,紀雲衝苦笑了一聲,


    “這他娘的都叫什麽事?看來,老子又要被那娘們給玩弄了。”


    申城郊外的看守所,鐵門上鏽跡斑斑,在昏黃的路燈下,顯得格外陰森。 紀雲衝坐在狹小的審訊室裏,頭頂的燈光刺得他眼睛有些發疼,他看著桌子上那份簡單的筆錄,心裏卻平靜得出奇。


    “娘的,老子這輩子和這地方還真有緣。”他自嘲地笑了笑。以前是被冤枉被欺負,現在是自己親手,把自己送了進來。


    他太了解陳姿羽了,這個女人永遠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情,她既然選擇這個時候出現,就說明她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而自首,是他給自己留的出路,要不然,連點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砰”的一聲,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一個穿著黑色職業套裝,帶著金絲眼鏡的女人走了進來,她身後跟著兩個表情嚴肅的警察。紀雲衝眯了眯眼,這女人,果然是來興師問罪的。


    “紀先生,你好,我是陳姿羽的律師,林琳。”女人走到紀雲衝的對麵坐下,她臉上帶著一絲職業性的微笑,卻掩飾不住眼中的傲慢。


    紀雲衝笑了笑:“陳大小姐還真是大手筆,連律師都準備好了。”


    “紀先生,請注意你的言辭。”林律師推了推眼鏡,語氣變得嚴肅:“我的委托人,不希望聽到任何不尊重的言論。”


    “說吧,陳姿羽呢?老子不想和你廢話。”紀雲衝靠在椅子上,語氣帶著一絲不耐。他隻想快點見到陳姿羽,他隻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在玩什麽把戲。


    林律師愣了一下,隨即笑了:“既然紀先生如此著急,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我的委托人說了,如果你答應她的條件,她可以幫你擺平這件事。”


    “條件?說來聽聽?”


    “很簡單,做她的私人律師,並且,要完全聽命於她。”林律師的眼神裏,充滿了自信,她知道,沒有人能夠拒絕陳姿羽的條件,更何況,紀雲衝現在深陷泥潭。


    紀雲衝笑了,笑聲裏帶著一絲嘲諷:“陳姿羽還真是自信啊。”


    “我想和陳姿羽親自談。”紀雲衝抬眼,眼神如鋒利的刀,直刺林律師。


    林律師扶了扶眼鏡,無奈地搖搖頭:“好吧。不過,我必須提醒你,陳大小姐的時間很寶貴,她不是誰都有空見的。”


    她拿起電話撥打出去,用著不耐煩的語氣,說了一句:“可以安排會麵了。”


    不久, 審訊室的門再次被打開,陳姿羽穿著一件墨綠色的絲絨長裙,從門外款款走來,她的身後,跟著兩個穿著黑色職業裝的保鏢。她走進來,如同一隻驕傲的孔雀,在昏暗的審訊室裏,散發著一種令人窒息的魅力。


    她走到紀雲衝的對麵坐下,丹鳳眼帶著一絲玩味的看著他:“老同學,我們又見麵了。”


    “陳大小姐,你還真是迫不及待啊。” 紀雲衝直直的看著她。


    “我等你,很久了。” 陳姿羽用手輕輕撫摸著酒杯邊緣,笑得風情萬種,如同一個優雅的獵人,欣賞著他的獵物。


    “我的老同學,現在知道,誰才是真正掌控棋局的人了?”


    紀雲衝笑了,他看著陳姿羽,眼神裏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是帶著一種說不清的玩味:“陳姿羽,你還真是和以前一樣,高傲的讓人討厭。”


    “不過你喜歡掌控是吧,我偏偏要打破你所有的算計。”


    陳姿羽紅唇微啟,咯咯的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仿佛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老同學,你現在自身難保,還有什麽資格和我說這些?”


    紀雲衝沒有接她的話茬,而是起身,走到門口,背對著她,他語氣平靜,但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氣勢:“陳姿羽,這條件我不答應,你可以放我出去了。”


    陳姿羽愣住了,她看著紀雲衝的背影,一時間竟然無法反駁。


    “站住!”


    \"陳大小姐,以後可得學會看人啊,老子不是你唿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狗!\"紀雲衝轉過頭,邪魅一笑,然後推開審訊室的門,走了出去。


    “你......”望著紀雲衝離去的背影,陳姿羽有些語塞。


    她從小到大,還沒有遇到過敢這樣對待她的人,那個男人不僅拒絕了她的幫助,還出言羞辱她。她感到很生氣,但內心深處,卻有一種說不清楚的興奮。


    “有意思,真有意思!”陳姿羽狠狠地將手裏的紅酒杯摔在地上,玻璃碎裂的聲音,在空蕩的審訊室裏迴蕩。


    他居然敢拒絕我?


    “林琳, 我要他,一輩子都出不來!”


    她抬眼,眼神冰冷而銳利, 就像一隻被激怒的野獸,她要讓紀雲衝知道,挑戰她的後果,是怎樣的淒慘。


    夜幕降臨,申城籠罩在一片霓虹燈光下。紀雲衝卻又迴到了自己熟悉的老地方,公園長椅旁的帳篷。


    他靠著帳篷,點燃一支廉價的煙,看著遠處燈火輝煌的城市,他知道自己惹上麻煩了,這次的對手,比他想象的更加難纏,但越是這樣,他就越興奮,他要在這盤棋裏,好好的攪弄風雲。


    他剛要拿起電腦,從角落裏看到一個瑟瑟發抖的倩麗人影,是許清歌。她好像又開始自言自語了。


    “還真是陰魂不散。”紀雲衝皺了皺眉頭,收起了電腦,他決定先處理一下眼前的麻煩。


    紀雲衝起身,走到許清歌的身旁,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許清歌聽到腳步聲靠近,臉色蒼白的抬起頭看著他,眼神空洞而迷茫:“你...你怎麽又來了?求求你,不要靠近我。”


    紀雲衝輕輕地笑,看著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女人,如今卻如同一隻喪家犬一樣,可憐又可悲。


    “許大小姐,你這麽怕我幹嘛?”


    他又點燃一根煙,看著眼前的女人,她的眼裏充滿了恐懼,昔日的傲氣,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放心,我今天不是來嘲笑你的,我隻是想問你一個問題。”


    他從兜裏掏出一個皺巴巴的紙條,“你還記得這張紙條嗎?”


    許清歌看著他手裏的那張紙條,原本空洞的眼神,突然有了一絲波動,她的手開始顫抖,身體也變得更加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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