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陳姿羽一改往日的熱情,沒有來搭理紀雲衝。


    這叫紀雲衝有些失落。


    倆人這是什麽關係?


    床伴?還是炮友?


    迴到家,他還在想著白天和許清歌提議。


    他決定再發一條消息給許清歌,補充一些建議。


    但這次,他小心翼翼地避開了管理層的話題。


    \"清歌,我有個想法。\"他寫道,\"我們可以鼓勵個人用戶開設商店,公司補貼運費。\"


    發完這條消息,紀雲衝停頓了一下,繼續打字。


    \"你們雲春實業不是物流起家嗎?虧也虧不了多少,幾百萬就夠了。\"


    他深吸一口氣,又補充道:\"重點是要黏住客戶和商戶,別總想著自己一家做供應鏈。\"


    紀雲衝盯著屏幕,反複檢查了幾遍,確保沒有任何可能引起誤會的字眼。


    最後,他加了一句:\"其他管理問題,你和陳姿羽商量吧。\"


    發送完畢,紀雲衝長舒一口氣,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


    他把手機扔到一旁,仰麵躺在沙發上。


    許清歌隻是禮貌的答兩個字“收到!”


    天花板上的吊燈在他眼中變成了一團模糊的光影。


    紀雲衝閉上眼睛,腦海中卻不斷迴放著今天的種種。


    他感到一陣疲憊襲來,很快就陷入了淺眠。


    不知過了多久,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把紀雲衝從睡夢中驚醒。


    他迷迷糊糊地摸索著手機,看到是陳姿羽發來的消息。


    \"雲衝,我在酒吧,你能來接我嗎?\"


    紀雲衝皺起眉頭,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淩晨兩點。


    “真能作啊!明天不上班嗎?”突然想起,明天是周六。


    猶豫了一下,還是迴複道:\"好,你在哪裏?\"


    陳姿羽發來了一個定位。


    紀雲衝歎了口氣,起身穿上外套。


    他知道,陳姿羽一定是遇到什麽事了,否則不會這個時候找他。


    開車來到酒吧,紀雲衝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吧台上的陳姿羽。


    她穿著一件低胸短裙,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紀雲衝皺起眉頭,快步走過去,脫掉自己的外套,圍在她的腰部,怕她走光太多。


    \"陳總,你怎麽喝成這樣?\"他輕聲問道。


    陳姿羽抬起頭,眼神迷離地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雲衝,你來啦...\"她的聲音帶著幾分醉意。


    紀雲衝歎了口氣,伸手扶起陳姿羽。


    \"走吧,我送你迴家。\"


    但就在這時,一個魁梧的保安攔住了他們。


    \"等等,\"保安盯著紀雲衝,\"你是她什麽人?\"


    紀雲衝愣了一下,\"我是她朋友。\"


    保安冷笑一聲,\"朋友?誰知道你是不是想趁人之危?\"


    紀雲衝感到一陣火氣上湧,但他強忍住怒意。


    他知道,保安隻是在盡職盡責。


    紀雲衝深吸一口氣,拿出陳姿羽的手機。


    \"我可以證明。\"他說著,撥通了最後一個通話記錄。


    下一秒,他自己的手機響了起來。


    保安這才點點頭,讓開了路。


    紀雲衝扶著陳姿羽,艱難地走出酒吧。


    夜風吹來,帶著幾分涼意。


    陳姿羽打了個哆嗦,下意識地往紀雲衝懷裏鑽。


    紀雲衝感到一陣心煩意亂,但還是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好不容易把陳姿羽塞進車裏,紀雲衝長舒一口氣。


    開車迴陳姿羽家的路上,紀雲衝的腦海裏不斷閃過各種念頭。


    陳姿羽這是為了白天的事借酒消愁?


    但看著副駕駛上已經睡著的陳姿羽,他最終什麽也沒說。


    到了陳姿羽家樓下,紀雲衝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扛上樓。


    剛進門,陳姿羽就開始嘔吐。


    紀雲衝來不及躲閃,整個襯衫都被吐得一塌糊塗。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先把陳姿羽安頓在沙發上,然後去浴室清理自己。


    脫下襯衫,紀雲衝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眼睛裏布滿血絲,臉上寫滿疲憊。


    他苦笑一聲,\"這一天,奔波在三個女人之間,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事業男?\"


    洗完澡出來,紀雲衝發現陳姿羽還是一副昏睡的樣子。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幫她清理一下。


    他脫掉了陳姿羽的短小的外衣。


    隻留下水晶吊帶的胸罩。


    反正倆人也啪啪過。


    紀雲衝也沒在意。


    隻是洗到哪裏,就脫哪裏。


    就在他小心翼翼地給陳姿羽擦拭臉龐時,手機突然響了。


    紀雲衝拿起手機,看到是許清歌的視頻通話。


    他愣了一下,沒考慮太多,就接通了電話。


    許清歌的臉出現在屏幕上,但下一秒,她的表情就變得異常冰冷。


    \"紀雲衝,你在幹什麽?\"她的聲音裏帶著明顯的怒意。


    紀雲衝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他光著上身,身後是躺在沙發上的陳姿羽。


    這畫麵,怎麽看都像是在做見不得人的事。


    \"清歌,陳總喝多了,我剛把她送迴來,她吐了我一身,我在擦洗。\"紀雲衝一邊說,一邊給她照地上的汙穢之物。


    “你看這些還沒來得及帶走呢。”


    但許清歌已經掛斷了電話。


    紀雲衝呆呆地看著黑掉的屏幕,“草,我跟你解釋個毛線,我倆就是睡一被窩了也不犯法!”


    說完,抓起紙,堵著鼻子收拾完滿地的汙穢。


    紀雲衝脫光了進到她的衛生間開始洗澡。


    單身女人的衛生間,紀雲衝一進去就立正了。


    “算了,閉眼吧。”


    從頭到尾閉著眼衝涼。


    快衝完了,“砰!”衛生間門被打開了。


    陳姿羽一個趔趄衝了進來。


    趴在馬桶上,繼續吐。


    紀雲衝關掉花灑,用手捏著自己的鼻子。


    吐了一會,陳姿羽一臉鼻涕的抬起頭。


    看著紀雲衝。


    “嗬嗬,大衛?”


    “大衛,你奶奶老腿!”紀雲衝真想給她一個外腳背。


    “嗬嗬,雲衝,我還沒好好看過你呢,保養的不錯,公狗腰,八塊肌。”陳姿羽說著,就湊了過來。


    衣服也沒脫,(反正身上也沒幾件了。)


    直接就倒進紀雲衝的懷裏。


    “正好,給我洗洗,我太髒了。”


    ...


    第二天一早。


    倆人一起醒來。


    紀雲衝餓的不行,連忙問他“我吃點東西。”


    “著什麽急,再躺一會!”陳姿羽一把摟倒了公狗。


    “不行,今天看星星月月去。”


    這下子,本來慵懶的跟個貓一樣的丹鳳眼,一下挑了幾下。


    “周六了?”


    “嗯。”紀雲衝起身找自己的衣褲。


    陳姿羽臥佛一樣的單手支撐著側臉,看著大衛的後背。


    “真壯實,你說你個理工男,哪有空鍛煉的?”


    紀雲衝沒理她,知道她沒屁閑的。


    “我跟你去吧,怎麽說我是倆孩子的二媽,這麽久了不去,說不過去。”


    紀雲衝提好褲子,“你消停的待著吧,喝那麽多?我以為你要自殺呢?”


    “嗬嗬,是有那意思!”丹鳳眼繼續挑逗的看著公狗。


    紀雲衝停止了穿衣的動作,低下頭。


    “是我的錯,你說怎麽能過了這個坎?”


    “我沒說你錯呀,從頭到尾都是我在追你,在勾引你而已。你別有心理負擔。”丹鳳眼靠過來,也在穿內衣。


    不過不是地上的,是在衣櫃裏找的。


    “都是成年人,我不會為這個道德綁架你。”陳姿羽終於選好一套粉色的純棉內衣內褲。


    可能是見孩子去,穿的比較保守。


    紀雲衝“你還真去啊?”


    陳姿羽“去啊,以後謝之煙恢複記憶了,我就沒機會了,看一眼少一眼,就跟我倆一樣,健身一次,少一次。”


    紀雲衝都佩服這個女律師了。


    句句不提醋,但是滿嘴的酸味。


    “行,走吧。”


    “稍等,我打扮一下,二媽第一次去,必須給孩子點文雅的的印象!”


    “你說我打扮成白雪公主,還是狼外婆?”


    紀雲衝瞪了她一眼。“本色吧,我喜歡製服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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