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衝來到許清歌的房子外麵。


    先在底下停車場走了一圈,看到她的車還停在那裏。


    正好把大吉普停在他旁邊。


    “算是還給你車了!”


    返迴上麵,紀雲衝決定等一會兒她離開後再進去取東西。


    就在這時,謝之煙的電話打了進來。


    \"你在哪?\"謝之煙問道。


    \"我迴來取自己的東西了。\"紀雲衝迴答。


    \"那你快點,公司這邊有事。\"


    紀雲衝答應了一聲,放下電話,深吸一口氣,隻能硬著頭皮打開房間的門。


    他剛推開門,正碰上許清歌要出門,正在門口穿鞋。


    兩人四目相對,空氣瞬間凝固。


    許清歌的眼睛眨了幾下,顯然是沒有思想準備。


    既驚喜又慌亂地整理了一下頭發,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雲衝,你迴來了?\"許清歌的聲音有些顫抖。


    紀雲衝麵無表情地說:\"我迴來來取我的東西。\"


    許清歌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很快又換上了柔情似水的表情。


    她輕輕拉住紀雲衝的袖子,爹聲爹氣的撒嬌:\"雲衝,你別走好不好?我們可以重新開始的。\"


    紀雲衝甩開她的手:\"清歌,別演了。我們都清楚,這段關係早就該結束了。\"


    許清歌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紀雲衝,你別忘了,沒有我,你還在住公園,送外賣呢!\"


    紀雲衝冷笑:\"是啊,我感謝你給我機會。但這不代表我得永遠聽你的。\"


    許清歌突然軟了下來,眼淚說來就來:\"雲衝,你真的要這樣狠心嗎?我們在一起這麽久,難道就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紀雲衝深吸一口氣:\"清歌,這話你也問問自己,你在和任輝在一起的時候想到這些了嗎?\"


    許清歌突然笑了,“雲衝,你還是愛我的,你在吃醋啊。”


    “有病!你就自我感覺良好吧,我愛你個嘚!”紀雲衝暗罵一句,也懶得理她。


    許清歌咬著嘴唇,見他沒有反應,眼神中閃過一絲惱怒:\"那好,你走吧!走了就別迴來,我這裏沒有後悔藥,哼!\"


    紀雲衝平靜地說:\"我死都不會後悔。\"


    也懶得搭理她,穿過她身邊,直接奔著自己的屋子走去。


    許清歌站在門口,眼睛緊緊盯著他的背影,似乎在掙紮著要不要再說些什麽。


    紀雲衝很快收拾好了行李,拿起自己心愛的吉他。


    他環顧四周,確保沒有遺漏任何東西。


    然後,他把房間鑰匙和車鑰匙放在茶幾上。


    \"今天起,我們兩清了。\"紀雲衝說著,拖著行李走向門口。


    許清歌想攔住,卻沒在伸出手。


    紀雲衝繞過許清歌,走出了房間。


    許清歌在後麵追了出來,但紀雲衝沒有迴頭,走的很快。


    剛走出大門,那輛熟悉的紅色法拉利,停在他倆麵前,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走了出來。


    許清歌驚唿一聲,“任輝?”


    任輝看了看紀雲衝,又看了看許清歌,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這位就是紀老板吧?久仰大名。\"


    紀雲衝沒理他,繞開他,繼續前行。


    任輝雙手插著西褲兜,看著紀雲衝的背影,嗬嗬的怪笑。


    “紀老板,謝謝啊!”


    “呸!”在他身後,衝著紀雲衝吐了口唾沫。


    紀雲衝停下腳步,慢慢轉身。


    死神般的眼神盯著任輝。


    “看什麽?這迴連個車都沒有了吧?哈哈。”


    紀雲衝看了眼許清歌,然後對任輝說笑了一聲,\"嗬嗬,車多有什麽用,不都是備胎嗎?\"


    任輝挑了挑眉:\"哦?這麽說,你都知道了?\"


    許清歌急忙插話:\"任輝,別誤會。雲衝他隻是...\"


    任輝擺擺手,打斷了許清歌的話。


    他看著紀雲衝,眼中閃過一絲輕蔑:\"紀老板,我得謝謝你。\"


    紀雲衝疑惑地看著他:\"謝我什麽?\"


    任輝笑得意味深長:\"謝謝你給我一個健康的雛。\"


    這句話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擊中了紀雲衝的心髒。


    他握緊了拳頭,強忍著怒火。


    \"任輝!\"許清歌也不是剛出門的校花,這話說的太過分了。


    紀雲衝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看著任輝,一字一句地說:\"希望你能珍惜她。\"


    說完,他轉身走向路邊。


    “雲衝!”


    但是,許清歌被任輝一把拉住胳膊,無法移動半步。


    坐上出租車的紀雲衝給謝之煙發了條消息:\"我已經處理完了,馬上迴來。\"


    放下手機,紀雲衝看著陽光明媚的天空,心湧起一種莫名的輕鬆感。


    盡管剛剛經曆了不愉快的場麵,但他知道,自己終於擺脫了去的束縛,可以開始新的人生了。


    到了謝瀾集團,紀雲衝沒有工牌,保安也不認識他。


    他還大包小包的拖著行李箱,背著吉他,跟人感覺像個地鐵流浪漢。


    兩名保安攔住了他,“先生,你什麽事?”


    “我這上班啊,我在秘書室。”紀雲衝知道規矩,趕緊提示保安給秘書室打電話,找葉微微。


    保安確認後,才放他上去。


    “下次辦個工牌,別叫我們難做。”


    紀雲衝一早上就憋氣,臨了還被那個任輝刺激了一句。


    這會一肚子火,他站身,轉頭。


    “什麽容易?容易用你們?”


    說的那個保安一愣一愣的。


    “草,這小子有病吧,我們是好心,你沒工牌過不去安檢知道嗎?煞筆吧你。”


    紀雲衝一下子火往上竄,把吉他摘下來,輕輕的放在行李箱上。


    “瑪德,真踏馬是個玩意兒都能跟我比比賴賴的。”


    一見紀雲衝要動手,倆保安抽出警棍。


    “喲,小子,皮子癢了是吧?”


    紀雲衝有過半年多混跡社會的曆史,這些場麵絲毫不懼。


    “一對狗而已,誰給你們的勇氣,今天就幹了你倆。”


    對麵是倆人,還都拿著警棍。


    紀雲衝也不知道怎麽了,就是想發泄,即使打不過,挨頓揍也要上。


    很明顯,一場毫無懸念的對弈。


    一開始紀雲衝還把兩個保安打倒在地幾次,後來保安抽出了警棍。


    雨點般的砸下來,紀雲衝徹底的失去反抗能力。


    還好倆保安,知道他是秘書室的,下手沒那麽重,要不非把他打骨折不可。


    “小子,這有監控,是你先動手的。我們已經手下留情了,要進步,要不去醫院?”倆保安也是一臉的血,不停的用手來迴擦臉。


    紀雲衝被他倆扶起來,揉了揉胳膊。


    “行,你倆還挺會打,我臉上竟然沒掛彩。”


    “兄弟,看你是秘書室的,我們手下留情了知道吧,趕緊去醫院看看吧。”


    一群看熱鬧的散了,紀雲衝一瘸一拐的走向自己的行李。


    “突然覺得,和謝之煙最後的結局是不是也跟這差不多。”


    忍著後背的疼,一點點的背上吉他。


    伸手就要去拉行李箱。


    一隻戴著手表的玉手伸過來,幫他拎起來。


    “怎麽弄的?還打架了?”


    “葉微微?”


    紀雲衝抬起頭,見葉微微穿一身寬鬆版的職業套裝,足下白色的鬆糕鞋。


    “我聽說你跟保安打起來了?”葉微微小聲的問他。


    紀雲衝點點頭。


    “因為什麽呀?”


    “沒什麽,走吧。”


    “打哪了?用不用上醫院?”葉微微急切的看著他周身。


    “看我幹嘛?不是有監控嗎?”紀雲衝突然急了,他拉過行李箱,自己進了電梯,隻留下葉微微驚訝的站在外麵。


    電梯停在了16樓,總裁專區。


    一打開門,隻見怒氣衝衝的謝之煙,身後站著四名黑衣保鏢。


    “把東西放走廊裏,跟我下樓。”


    謝之煙說完就進入電梯,一個保鏢,幫著紀雲衝把箱子和吉他放在電梯外。


    紀雲衝也不說話,站的筆直,盡管後背還很疼。


    “骨折沒有?”謝之煙側臉問他。


    紀雲衝搖搖頭。


    “哼!”


    電梯很快到達了一樓。


    謝之煙一馬當先,走在最前麵。


    來到兩個保安前麵。


    “是他們倆不?”


    紀雲衝這才看清謝之煙的裝扮,和昨天差不多,隻不過穿的不是闊腿褲,是比較貼身的鉛筆褲。


    “謝總,對不起,是他先動手的。”打人的保安似乎看出一點端倪。


    謝之煙水晶底的恨天高高跟鞋,岔開站好,雙手環臂。


    “我看監控了,你們倆先罵的人吧?”


    “嗯。我們也記不清了,反正他先動的手。”


    謝之煙點點頭,迴頭跟四個保鏢說:“用警棍給我打,照著他們的的打法,別弄出傷來。”


    “是!”


    四個保鏢上去,不由分說,搶過警棍,也是一頓雨點般的猛砸。


    打的倆保安滿地翻滾。


    “好了!”


    “你倆站起來!”兩個保安趔趔趄趄的站起來。


    和紀雲衝一樣,臉上沒血。


    隻是疼的揉胳膊。


    就聽謝之煙一聲斷喝,“紀雲衝,現在赤手空拳過去給我打,一對二有沒有信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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