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城牆修築很順利,秦陽很滿意。


    春寒料峭,又視察北郊軍營。


    肖河在中軍帳裏閉關修煉,軍隊的訓練由副將在抓。


    五萬士兵連同戰馬都也全披上了符甲。


    這些士兵和戰馬的符甲,得到石磊長老的不斷改進,不僅能激發防護罩,還能提高攻擊力。


    這就是修真界的機甲。


    龍門軍,將是一支令人膽寒的軍隊,結合陣法,足可以與修士對抗。


    一列列隊伍接受秦陽的檢閱。


    秦陽心情不錯,琢磨著必須給士兵們弄套簡單易學易煉的煉體心法,以提高士兵的單兵作戰能力。


    鐵匠作坊幾百名鐵匠現在總算清閑下來, 每天隻需為軍隊打造些兵器。


    解散是不可能的,這可都是寶貴的手藝人,秦陽己要求周知府將他們納入府衙編製,由府衙發放月例。


    石磊忙完軍隊符甲的事,又在思量解決龍門城超級防護法陣的事。


    秦陽要他休養一陣再說,石磊如此殫精竭力做事,他秦陽可不能當劉文彩。


    他前麵給了石磊一滴萬年寒玉精髓,一把聖品靈石。


    如今問他用了沒有,石磊說萬年寒玉精髓太過珍貴,要留在突破大關時


    用。


    而聖品靈石用了一枚,他停滯不前的元嬰初期修為又鬆動了,開始向元嬰中期靠近。


    萬年寒玉精髓秦陽僅剩下七八滴,這可是無源之水,用一滴少一滴。


    他又給了石磊一滴,另加一百枚聖石靈石,望他能在修為上有所突破。


    巡視一天,帶著石磊及他的弟子迴到王府,己近傍晚時分。


    餐廳己備好宴席,就等他迴來開席。


    白懷安還未過來,想必是被他自家娃娃黏住了。


    可憐,又當爹又當媽的!


    秦陽把石磊請到桌上,靈酒相陪,邊喝邊聊近一個時辰,白懷安過來了。


    又加碗筷喝了半個時辰,石磊不勝酒力,由弟子扶迴側院去了。


    “該走了!”


    秦陽示意王二把一隻耳和熊大帶過來。


    一隻耳和熊大穿戴帶帽子的黑色披風,身形一大一小,顯得有些滑稽。


    前院護衛早準備了兩輛馬車,兩人兩妖上了車,出了王府,直奔北城門。


    北城門守衛認得王府的車,直接放出城門,兩輛馬車消失在黑暮之中。


    馬車僅跑出兩三裏,秦陽便叫停了馬車打發他們迴去。


    龍門城以北到幽雲山邊界都是荒蕪之地,而幽雲山又是妖族區域,妖獸肯定是有的,妖怪也有機會撞上,沒必要白送性命。


    一隻耳和熊大在荒野是如魚得水,與秦陽和白懷安告別,卷著黑色旋風而去。


    秦陽和白懷安則不疾不徐向仙人穀飛去。


    而在秦陽離開龍門城的第二天,華南長老正在府上查看新南城店鋪收支賬本,卻有湯澤、張界山等六七名核心弟子闖了進來。


    “華長老,大事不好了……!”湯澤第一個帶著哭腔喊道。


    “嗚嗚嗚……!”其他幾個也跟著嗚咽哭泣。


    華南愣了半晌,早有不好的預感。


    “怎麽迴事,有事快說!”


    “神火宗山門被劍宗給占了,宗主被殺,長老弟子們死傷慘重……!”


    華南沒聽完,己一屁股跌坐地上。


    “完了完了……,宗主身殞,痛哉!”


    他己顧不得形象,唿天搶地痛哭起來,一眾弟子也是涕淚橫流。


    神火宗與劍宗你來我往鬥了多年,現在劍宗大獲全勝,下一步必是斬草除根。


    滅門之仇,不共戴天。


    劍宗不會允許神火宗的核心力量存活於世。


    外門弟子還好,對門派的忠誠度馬馬虎虎,內門弟子以上就是追殺的對象了。


    這也是修真界弱肉強食的規則。


    湯澤幾個也在龍門待了很長一段時,又有華長老和季長老在這裏設了點,不解思索便逃往了這裏。


    嚎哭了一會,華長老知道最傷心也無濟於事,大夥要活命,得商量出一個良策來。


    “快去店鋪那邊把叫季長老的叫迴來!”他吩咐貼身弟子道。


    兩刻鍾後,季長老趕了迴來,在路上己聽弟子說了大致情況,整個人變得失魂落魄。


    “這可怎麽辦,嗚嗚嗚,宗主就義,我等要為他報仇雪恨!”


    “報仇雪恨是以後的事,咱們先考慮一下怎麽逃過劍宗的追殺吧!”華長老己恢複了理智。


    大夥討論起來。


    有的說躲到龍門城北郊去,那裏荒無人煙。


    但有人反駁,劍宗的高手來了,神識一掃便無遁身之地。


    又有的說幹脆越人妖邊界,躲到幽雲山去,那裏是妖族的地盤。


    但也有人否定,妖族兇殘嗜血,躲那裏更是兇多吉少。


    天下之大,難道就沒有容身之所不成?


    大夥正焦急苦思,湯澤出了個主意。


    “要不咱們求求秦天師,躲進幽雲山靈石礦區,以秦天師的性格,決計不會允許外人進入他的礦區搜查!”


    “好!”華長老一拍大腿讚或。


    “當務之急,咱們唯一的出路就是求秦天師,他能護佑咱們周全!”


    “可咱們神火宗與他關係並不是很好,他能答應嗎?”有核心弟子質疑道。


    季長老點頭道:“秦陽是仁義之人,不會計較那些糾糾葛葛,咱們真心相求,他多半會容納咱們!”


    “可劍宗是天下數一數二的宗門,他,他敢得罪?”又有弟子提出疑問。


    “秦陽連昆侖盟都不放在眼裏,劍宗算個屁!”華南自信滿滿道。


    他當即坐不住了,叫季長老安排大夥休息,他則立即前往秦王府。


    但門口護衛的迴答給了他當頭一棒。


    “秦王不在府!”


    “請問,秦王去了哪裏,什麽時候迴來!”


    “大膽,這是軍事機密,是你能問的嗎?”護衛沒給他情麵,當場訓斥起來。


    華南來王府次數多,護衛們對他不可謂不熟悉。


    此人曾是秦王的對頭,人老臉皮厚,多少讓人有點厭煩。


    他們心中隻有秦王是至高無的,其他人什麽都不是。


    華南問了不該問的,立即被他們怒斥。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要換在其他地方,華南一怒之下一掌拍死他們,但在龍城秦王府,這種事不可能會發生。


    拋開藩王的身份不說,秦陽是天師閣的紫衣天師,幾年前妖族南侵時的抗妖英雄,加上他近年來戰無不勝戰績,誰敢跟他硬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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