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白衣人那如狂風暴雨般洶湧而來的攻勢,劉波和柳長鴻的反應快如閃電,他們的身形在狹窄的空間內靈活穿梭,接連躲閃著白衣人那勢大力沉的每一擊。


    每一次的閃避都恰到好處,既避免了與白衣人的正麵碰撞,又巧妙地利用了場地的每一寸空間,展現出他們超凡的身手。


    白衣人的實力確實不容小覷,他的每一次攻擊都蘊含著驚人的力量,仿佛要將空氣都撕裂開來。他的招式淩厲而精準,都展現出了他深厚的武學修為。


    在與劉波和柳長鴻的交鋒中,白衣人毫不畏懼,攻勢如潮,一波接一波,仿佛要將兩人徹底淹沒在這片戰鬥的海洋中。


    然而,劉波和柳長鴻也並非等閑之輩。他們兩人配合默契,攻防一體。


    在這場激烈的戰鬥中,三人你來我往,鬥得難解難分。白衣人的攻勢雖然兇猛,但在劉波和柳長鴻的巧妙應對下,也逐漸顯露出了疲態。


    “去死吧!你們為什麽都背叛我?”白衣人的聲音因憤怒和絕望而變得沙啞而尖銳,迴蕩在空曠的主殿裏。


    盡管他的動作已經顯露出明顯的疲態,但那雙充血的眼眸中卻燃燒著更加瘋狂的火焰,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吞噬殆盡。


    “等我兒迴來,你們都要死!背叛的人都要死!”白衣人的話語中充滿了詛咒與誓言,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刻骨的恨意。


    劉波和柳長鴻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中讀出了同樣的信息——這白衣人已經陷入了瘋狂的邊緣,他的行為不再受理智控製。


    “撤!”劉波在與白衣人對了一掌之後,身形幾個靈巧的轉身,如同落葉般輕盈地退出了主殿的大門。那一掌交匯的瞬間,氣勁激蕩,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撕裂開來,發出輕微的爆鳴聲。


    柳長鴻見狀,心中雖有疑問,但他沒有絲毫猶豫,緊隨劉波的腳步,身形一閃,也迅速撤出了主殿。


    白衣人被劉波那突如其來的一掌擊退了幾步,身形微微踉蹌,顯然也受到了不小的衝擊。然而,他並沒有追出來,隻是站在原地。


    “這是何意?”一出主殿,柳長鴻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那白衣人明顯是失去理智了,繼續打下去沒有什麽意義。在這種狀態下,他既無法理智地思考,也無法發揮出全部的實力。而我們,也沒有必要與一個失去理智的敵人糾纏不休。”劉波緩緩道。


    接著劉波繼續分析說道,


    “但是你發現沒有,如果仔細觀察,那白衣人的衣服雖然因為戰鬥而有些褶皺,但整體上卻十分白淨,並沒有多少汙漬。這說明他肯定是經常換洗衣服的,一個失去理智的人,不太可能如此注重自己的儀表。所以,我猜測這附近應該有照顧他的人,或者至少有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供他休整。”


    柳長鴻聽到這裏,眼睛一亮,似乎明白了劉波的用意:“去周圍再看看,這裏還真的有點奇怪。整個門派,似乎一夜走空了一樣。”


    劉波點了點頭,眉頭緊鎖,顯然也在思考著同樣的問題。他一邊緩緩前行,一邊轉頭看向柳長鴻,問道:“嗯,對於神龍宮你了解多少?這個門派突然變得如此寂靜無聲,背後一定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柳長鴻搖了搖頭,神色中帶著幾分無奈,顯然他對神龍宮的內部情況確實了解有限。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無需多言,便默契地向其他地方走去。


    繞過巍峨的主殿,他們來到了一片相對寬闊的區域。這裏與主殿前的空曠截然不同,仿佛是一個被精心打理的生活區。幾排房屋錯落有致地排列著,並未像其他地方那樣破敗不堪。


    “這裏有人生活。”劉波突然停下腳步,目光落在了主殿後麵的一間房子上。


    房子的晾衣繩上,還晾曬著幾件衣物,在微風中輕輕搖曳,顯得格外醒目。


    柳長鴻聞言,也立刻注意到了這一點。


    “這些衣物看起來並不舊,應該是最近才洗過的。”


    就在柳長鴻和劉波低聲討論之際,一陣細微卻清晰可聞的腳步聲悄然響起,直至一個身影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他們身後。那是一個老婆子,麵容慈祥卻帶著幾分歲月的滄桑,手裏端著一個裝滿濕漉漉衣物的洗衣盆,動作輕盈而熟練。


    “年輕人,這裏什麽都沒有了,看過之後就離去吧。”老婆子的聲音溫和而平靜,仿佛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場景,也似乎對兩人的到來並不感到意外。這道聲音,如同夜風中的一縷輕煙,從兩人的身後悠悠傳來,讓正沉浸在思考中的柳長鴻和劉波猛地一驚,連忙轉身望去。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吃驚,一個活生生的人出現在身後,而他們竟毫無察覺。


    老婆子仿佛沒有注意到兩人的驚訝,或是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反應,她隻是緩緩地走到晾衣杆前,動作輕柔地將剛洗好的衣服一件件掛上。


    “前輩,”劉波見狀,率先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敬意與謹慎:“前輩,我們是無意間闖入這裏的,對神龍宮突然變得如此寂靜感到十分好奇。我們並無惡意,隻是希望了解一些事情,或許能幫助我們解開一些謎團。”


    老婆子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手中的衣物輕輕搭在晾衣杆上,仿佛連這個動作都充滿了深意。她緩緩轉頭,目光平和而深邃,看向柳長鴻和劉波,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哀傷與無奈。那是一種曆經滄桑後的淡然,也是對過往迴憶的深深懷念。


    “唉,”老婆子輕輕歎了口氣,聲音低沉而悠長,仿佛能穿透歲月的塵埃,“有些事情,不是外人該知道的。你們走吧,這裏不是你們該久留之地。”


    “我們是追尋一個吸血的怪物到此,就想了解......”劉波說道。


    老婆子的眼神在聽到“吸血的怪物”時,微微一閃,似乎被觸動了某種深藏的記憶。但她很快又恢複了平靜,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冷漠:“那吸血的怪物,就是主殿裏麵的那人。”


    劉波未說完,便被老婆子打斷道。


    “我見你們實力不弱,就別參與這件事,那人偶爾夜晚出門吸血,並沒有傷害到人,最多吸一些畜生的血。”


    老婆子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勸誡,幾分告誡,仿佛是在提醒劉波和柳長鴻,有些界限,最好不要輕易跨越。


    “他練功走火入魔了,現在人差不多半瘋狀態,白天,他也隻待在主殿裏,不去招惹他,他也不會主動傷害任何人。”


    說完這番話,老婆子終於曬完了最後一件衣服,她輕輕地拍了拍手上的塵土,然後緩緩轉身,輕輕地推開了那扇半掩的木門,身形逐漸消失在門後。隨著“吱呀”一聲輕響,門緩緩關上,將劉波和柳長鴻隔絕在了門外。


    劉波和柳長鴻站在門外,望著那扇緊閉的門,麵麵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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