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將敖天雲與敖天平安排至海軍曆練。


    周思麵露難色。自己僅為從四品官員,要領導兩位身份尊貴的郡王,這份壓力無疑是巨大的。


    周思:“啟稟王上,微臣恐難以擔此重任。”


    白瑾瑜聞言,語氣不容置疑:“若她們二人不聽從管教,你大可依法責罰。她們現在既是你的兵,你便需盡心盡力,將她們錘煉成材。”


    周思恭迴應:“是,王上,臣定當全力以赴,不負所望”。


    白瑾瑜滿意地點點頭:“若你能將她們成功培養成才,她們都將視你為恩師。我這兩個妹妹,其實頗為乖巧”。


    “未來我們將擁有一支強大的海軍,無數軍艦為我們開辟更廣闊的天地”。


    周思聞言,心中也很激蕩。


    “攝政王英明,臣必定認真帶教,不負所望”。


    傍晚白瑾瑜迴攝政王府。


    剛踏入主院,便見大香米敖謙鷹跪在院子外,耳朵上帶著血跡,顯然是被掐過。


    崽崽一看到白瑾瑜,眼中立刻泛起淚光,委屈地喊道:“母王,嗚嗚嗚……”


    白瑾瑜心疼地將崽崽抱在懷裏:“我寶兒怎麽了?怎麽在這罰跪啊?”


    話音未落。


    江福玉帶著甜豆子——敖謙永走來。


    隻見甜豆子臉上帶著烏眼青,耳朵和嬌嫩的皮膚上也滲出血跡。


    白瑾瑜一看這架勢,便明白是兩個崽崽掐架了。


    甜豆子小臉上帶著水霧,眼裏全是委屈:“母王偏心,大香米打我,父君還在懲罰他下跪,母王為什麽抱他起來”。


    大香米聞言,急得拉著白瑾瑜的衣袖:“母王,不是的!是謙永弟弟先偷襲我”。


    江福玉一臉傷心地看著白瑾瑜:“王上,您要如此偏心謙鷹嗎?甜豆子是嫡子”,


    “她都能下手把崽崽打成這樣。我隻是罰他下跪,都不可以嗎?”


    “還是說,她因為是白虎雌尊,比我們甜豆子高貴,可以隨意欺辱甜豆子”


    白瑾瑜聽出江福玉心裏的委屈。


    “福玉,你先別激動”。


    “如果真的是敖謙鷹的錯,我會加倍懲罰他”。


    “我先給謙鷹上藥。傳大王女敖謙武、二王子敖謙美過來”。


    他們都在仙宮練武,平時有武師指導,瑞王也會檢查。


    白瑾瑜親自抱著敖謙鷹去上藥。


    敖謙武、敖謙美過來。


    眾人看到氣氛緊張。


    白瑾瑜目光掃過眾人:“謙武,你說說,弟弟和妹妹為什麽打架?”。


    敖謙武上前一步,行了一禮,她鬆鼠尾巴輕輕一抖,顯得頗為可愛:“啟稟母王、父君”,


    “今日謙永弟弟從木樁上偷襲謙鷹妹妹,將她踢倒在地”。


    “謙鷹妹妹非常惱火,在皇祖母的允許下,向謙永弟弟發起挑戰。此事並非謙鷹妹妹私自動手”。


    白瑾瑜聞言,心中對敖謙武的聰慧頗為滿意,邏輯通透,表達思維能力強。


    剛化形兩年的敖謙武,還是個幼崽,她這番話恐怕普通人家十歲的幼童都難以企及。


    白瑾瑜看向敖謙美:“毛豆,你說說事情的經過”。


    敖謙美頭頂一雙貓耳朵微微晃動,顯得鬼精靈,他眨眨眼:“啟稟母王、父君”,


    “我當時在最前麵,沒有看到大哥踢姐姐的屁股”。


    “但是比賽的過程我清楚得很,大哥不敵二姐”。


    甜豆子委屈的撅起小嘴。


    江福玉心裏緊縮,孩子們一個個都是人精,特別是毛豆子,他才化形一年,就有這心思。


    自己的甜豆子除了撒嬌,委屈,傻白甜根本幹不贏。


    白瑾瑜點點頭,看向敖謙美:“你是聽風貓,雖然沒有看到偷襲,但應該能聽到謙武摔跤的聲音吧?”。


    敖謙美小耳朵聚攏在一起,點了點頭:“是的,母王”。


    甜豆子一雙衝天耳紅腫得厲害,氣唿唿地說道:“哼!我討厭你們三個!都不跟我玩”。


    白瑾瑜心疼地起身將甜豆子抱在懷裏:“謙永,我記得你以前和大姐、二弟感情很好。為什麽現在要這麽排斥他們呢?”。


    甜豆子一臉怒火:“我跟他們玩,他們都說沒空,轉頭都去巴結敖謙鷹,跟他一起玩!”


    白瑾瑜皺了皺眉:“他們為什麽要巴結謙鷹,不帶你玩?”。


    甜豆子氣鼓鼓地:“他們背地裏說謙鷹是白虎雌尊,都跟她做好朋友。我很不服氣!”


    “母王說過,王子王女都一樣尊貴,虎貓一樣尊貴。母王也是貓兒,憑什麽她一個野人比我高貴?”


    白瑾瑜聞言,才化形就研究爭搶龍椅了嗎?


    我都沒有坐上去呢。


    白瑾瑜親親甜豆子,被打了也好,給點教訓。


    甜豆子被江福玉慣的,任性驕縱,他像另一個風長信,傻白甜。


    江福玉跪地認錯:“侍君知錯,不該偏聽偏信,不該懲罰敖謙鷹,是侍君太驕縱甜豆子”。


    敖謙鷹下跪行禮:“是孩兒下手沒有輕重,不怪父君懲罰”。


    越是敖謙鷹懂事,相對比較甜豆子就是差很多,江福玉心裏就堵得很。


    白瑾瑜:“你們都起來”


    “謙永是本王嫡子,驕縱些無妨”。


    “謙永,你現在對二姐還有氣嗎?”


    “你們當著母王的麵,再打一架!直到一方認輸為止!但是記住,不許打眼睛,不許咬人”。


    江福玉:“謙鷹是白虎,謙永隻是貓兒,怎麽能打得過她?”


    白瑾瑜看向甜豆子:“甜豆子,你承認你不如姐姐嗎?”


    甜豆子看了一眼敖謙鷹那虎背熊腰的樣子,雖然心有不甘,確實是打不過她:“我打不過她”。


    敖謙鷹卻搖搖頭:“母王、父君,孩兒不該打弟弟。孩兒知錯”。


    白瑾瑜抱著甜豆子:“你連一個謙鷹都打不過。如果他們三個一起打你,你該怎麽辦?”。


    甜豆子咬牙切齒地說道:“他們太可惡了,居然抱團欺負我”。


    白瑾瑜寵溺地笑了笑:“一根筷子很容易折斷,但兩根筷子、一捆筷子就不會輕易折斷”。


    “你想要的尊貴,不是父母賜給你的”,


    “你需要你努力刻苦學習,如果你想要比所有人強大,你就必須付出比別人更多更多的努力。”


    甜豆子聞言,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白瑾瑜摸了摸他的頭:“好了,吃飯吧”。


    崽崽們都圍在一起,唯獨隔絕開敖謙永,崽崽眼裏還是很氣憤,很鬱悶的。


    晚上,大香米和大香麥一起睡。


    大香米作為姐姐,對大香麥頗為照顧。


    孩子多了,難免各方麵都能照顧上。


    白瑾瑜,有太多的獸夫和孩子需要照顧,有時候難免顧此失彼。


    白瑾瑜想起江福玉和甜豆子今天的委屈,決定多陪他們幾日。


    他們抱團孤立甜豆子,隻因為他是嫡子,卻不是嫡女,敖謙鷹作為白虎雌尊,又性格豁達,自然都是幼崽的交好對象。


    這其中難免沒有大人在背後的引導。


    特別是甜豆子,毛豆子,他們是聽風貓,更敏感,聽到很多。


    明年,化形3歲,年齡一到全部送入皇女所上學,盡快隔絕與父親的相處時間。


    白瑾瑜一連好幾晚上都留在江福玉院裏,夜夜恩寵,江福玉心中自然是一臉幸福。


    江福玉開始想生二胎了。


    以前他覺得隻要甜豆子一個孩子就夠了,給他所有的愛,怕他受委屈。


    但現在他明白,獨生子往往容易自私自利、性格乖張、不顧及別人的感受。


    如果自己能生下嫡女,將來也可以為甜豆子當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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