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草原
重生2003之美麗人生 作者：胡子從不刮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下午6點
黃鹿呈離去，她好像已經成了迴憶。
就是腰子有點不舒服…
我需要靜養。
我先迴公司騎上摩托車，路上給紅姐她們打電話，問晚上想吃什麽。
玲玲興奮的告訴我；紅姐帶她去舟安逛街了，有很多好吃的，還看了電影。
一會還要去逛夜市。
紅姐是故意的，因為我早上又欺負了她，她反抗過，沒有用。
就帶走玲玲，孤立我。
我迴到家裏簡單的給自己做了一碗麵。
吃完飯後…
靠在床頭看了一會書，感覺心跳動的厲害，特別的不安。
在房子裏，從一個房間走到另一個房間再來到下一個房間，來迴的穿梭。
我想到紅姐和玲玲，想到薇薇，大姑 ，二姑，三姑，大姑父，黃鹿呈。
好像都不是，這種不安源於本源。
大姑突然打來電話，在這種不安的心理下，我多少有些害怕。
電話接通：
“三 他走了。”
電話裏傳來大姑悲痛的哭聲，我沉默許久，跟著她一起淚水湧出。
記憶中他拓著小曹三滿院子的跑，姑姑們在後麵追。
奶奶拿個小木條打在父親身上，讓他慢一點。
他每次外出迴來都會帶很多玩具，別的小朋友都沒有，積木，水槍，連環畫等等.
記憶中的媽媽，好像很少笑。
她不開心，就算看到小曹三玩累了，想要媽媽陪，她也不開心。
大姑說她要去送他最後一程。
我告訴她，我陪著她去。
二姑和三姑的電話接踵而來，她們說都要去。
我讓二姑把薇薇帶上，薇薇最適合去那裏。
我打電話給紅姐說了突發的情況，讓她先不要告訴玲玲。
免得又想起她奶奶，她在電話裏小聲的安慰，說會照顧好玲玲。
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衣物，帶了一些現金。
騎著摩托車來到，大姑家。
大姑已經收拾好東西在樓下等，大姑父送我們去舟安火車站。
上車後，大姑靠在我身上，輕輕的哭泣。
他在北方一個名叫碦兒藍的大草原的地方，曾經去過那裏支教。
我們先坐火車去省城，與三姑迴合，二姑和薇薇會明天再出發坐飛機，飛到最進的地方等我們。
去省城的路上，大姑告訴我，讓我不要怪他。
他虧欠我的，大姑會替他補償。
大姑已經做的很好，何來的虧欠。
到了省城火車站，見到三姑和徐醫生，他扶著她的肩膀。
我與他握手。
大姑第一次見徐醫生，好想開心，卻衝不破這悲傷。
兩姐妹抱在一起抽泣。
徐醫生查好了路線，我們先坐到京都，明天上午10點達到後，去乘坐飛機下午4點到附近，然後坐客車大概需要5個小時就可以到。
幸運的是，買到了兩張臥鋪票。
大姑和三姑可以好好睡一覺。
安排好她們後
我和徐醫生來到我們的座位，跟旁邊的人換了一下座位，兩個人挨在一起，可以聊天解悶。
徐醫生講：他小的時候特別膽小，看見血還會暈呢？
再大一點，爸爸出門務工，摔斷了腿，在家養了很長時間，好的之後還是有些坡腳，所以他就在心裏告訴自己一定要學醫將來幫爸爸治好。
成功的考入了江城醫科大，做實驗的時候，自己就一點一點克服對血的恐懼，導師還勸過他，讓他可以修內科。
他堅持最後他做到了，還順利的拿到了學校的研究生保送名額。
他說如果自己沒有這份堅韌的勇氣，就配不上三姑的優秀。
火車在飛速行駛，我們交換著故事。天薇薇發亮，
大姑跟三姑找來，讓我們去休息一下。
火車在京都停下，走出火車站看著這座自己拚搏過20多年的城市感慨萬分。
我們在附近吃了點東西，沒有多做停留趕往機場。
飛機有一趟下午1點鍾的。
路途上很順利。
下午五點我們在古蘭機場與已經到了的二姑和薇薇匯合。
看到我們薇薇陪著二姑流起了眼淚。
因為還要趕路我們在此地不能過分的悲傷。
三姐妹好久沒有聚在一起，相互幫對方擦拭著眼淚。
我們去往長途車站，坐車去碦兒藍。
上車後；薇薇靠在我身上，我用手輕輕撫摸著她已經慢慢隆起的小肚。
頭發沒有留長，又修剪過。
我偷偷的親在她臉上，她像隻安靜的小貓一樣。
我小聲的笑著告訴她，你不用難過，就當是一次旅行。
她說看著二姑傷心，她會難受。
人的感情就是這樣，容易被對自己好的人感染。
我一樣看不得大姑哭泣，想想就會心痛。
窗外的天很藍，很低。
一片一片的大草原在大巴車行駛了3個小時後，慢慢的出現；它們連接在一起，就像一片無垠的碧綠海洋，一直延伸到遙遠的天際，與藍天相接。
薇薇趴在我身上，指著窗外的牛羊興奮的說，三哥 小時候我們家裏有幾隻小牛。
大巴車在一個微小站牌停下，司機告訴我們到地方了。
車燈下路邊停著兩輛帶帳篷的馬車，我們下車大姑與他們簡單的交流過後，是來接我們的，已經等了七八個小時。
他們穿著長長的袍子，草原的夜，溫度會下降很多。
我們交流的很慢，有些語言障礙，他是看我們穿的單薄 讓我們趕緊坐進車裏。
二姑 我薇薇 做一輛，大姑 三姑 徐醫生做一輛。
馬上行駛在草原上，搖搖晃晃。
我對二姑笑道；這像不像坐花轎。
二姑擰我腿一下，把我屁股下的墊子拿出來，給薇薇加上。
大概一個小時，我們來到一處遊民居住的地方。
附近錯落著一些蒙古包，像一朵朵大小不一的蘑菇，遠處有篝火和昏暗的燈光。
草原上的星星璀璨明亮，似乎伸手就能摘到一樣。
腳下的草地柔軟而富有彈性，像一塊巨大的綠色地攤一樣。青草的芬芳和泥土的氣息讓人心曠神恰，頓時忘卻了悲傷。
我們被請到一個很大的蒙古包內，一股暖流撲麵而來，裏麵中央擺放著一個火爐，火散發著光，照亮整個空間。
兩位身著樸實長袍送我們來的男人出去，在包外喊著幾個人的名字。
滿達日娃，我就聽清楚這一個。
姑姑們放下手中的行李，參觀著包裏的景象。
頂端有一個天窗，可以從裏麵看到天空，像一個望眼鏡一樣。
不一會兒進來一個中年女人，帶著兩個姑娘進來。
她們身著草原人特有的服飾，有著相似明亮的眼睛，中年女人臉上明顯有被吹過的痕跡，個頭高的姑娘看著年紀十七八歲，跟店裏的姑娘們差不多，個頭小的紮著一頭長長的烏黑的辮子，大概隻有十二三歲。
稚嫩的臉上露出淺淺的笑。
大家相互打量了一下。
中年婦女看著大姑問道
“你是淑芬吧。”
她吐字很清晰，聲音略微沙啞，走過去拉著大姑的手。
吩咐兩個姑娘，招唿我們都坐下。
“你是哥哥嗎？”
小姑娘來到我和薇薇身邊，她距離我很近，要趴在我臉上了。
“你和爸爸很像。”
她想用手去摸我的臉，被旁邊的姐姐拉住。
“滿達日娃，不要對客人沒有禮貌。”
她的姐姐瞪著她說道。
小姑娘有點委屈，但很堅強，朝我做個鬼臉。
父親小時候經常這樣做鬼臉逗曹三笑。
“我叫曹四喜。”小姑娘的姐姐，給我們倒茶後，介紹著自己
“我叫曹五福，可我不喜歡這個名字，爸爸就叫我滿達日娃。”
小姑娘緊著跟上。
大姑她們坐在另一邊 聽到了這裏的對話。
三姑起身走過來，拉著小女孩的手，蹲下身打量著。
她們應該都是曹三的妹妹。
她們臉上看不出太多的悲傷，說話間神情反倒流露著幸福。
“你為什麽不喜歡曹五福的名字啊。”
三姑問著下小女孩。
“我要有一個像媽媽一樣美麗的名字，媽媽叫吉步楚和，我叫滿達日娃。”
小姑娘笑著看著三姑說道。
一點都不怕生。
三姑把她摟緊懷裏，又哭起來。
“爸爸說他死了，讓我們都不要哭，開心的過好每一天，我們把他安葬在那裏的山爬上，他每天都會看著我們，守護我們。”
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著你說的方向。
中年女人起身，在一個櫃子裏，拿出一遝封信交給大姑
：“我知道他是思念你們的，他每年都會寫在信裏。”
大姑接過厚厚的一遝信，抱著一旁的二姑又哭了起來。
我從提包裏拿出一個外套，給薇薇披上，帶她出去走走。
免得跟著傷心起來。
我大概能想象到這個男人的幸福與無奈。
這裏是他的夢想，有他的草原，他的家和他對愛情的堅持和守望。
外邊的篝火旁，還有幾個人圍在旁邊，一邊喝酒，一邊添柴。
他們抬頭看看星空，有人嘴裏開始唱歌。
我看著小姑娘手指的方向，遠處有一座小小的山，星空下諾隱諾現。
他能感應到，我來了嗎？
我把薇薇摟在懷裏，站在這片星空。
想告訴他，你都快要當爺爺了。
滿達日娃跑過來叫，我們迴去吃飯。“舅舅最會烤羊肉了，比爸爸烤的都好吃。”
吃飯的時候，滿達日娃的媽媽告訴我們，父親是得胃病死的。
走的時候很痛苦，但是他很堅強，說這是應該受的折磨。
還說了一些往事，父親又迴來的第二年，曹三的媽媽找來過。
她不是破壞者，他們早就私定了終生，她在草原等他七年，他沒有負她。
她向我表達著歉意。
我替曹三收下。
我把薇薇介紹給她，她拿出來兩樣首飾送給薇薇。
還有幾個狼牙吊墜，說是父親為我和姑姑們做的。
他去一直都綁在身上。
她是個樸實善良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滿達日娃跑在最前麵，帶領我們朝著父親埋藏的地方走去。
幾位姑姑能感受到了父親在這裏的幸福，心中的悲傷少了許多。
我領著薇薇給他磕了幾個頭。
姑姑們讓我帶著薇薇跟著滿達日娃在草原上轉轉。
她們從白天一直坐到傍晚才迴來。
因為都有工作，就能停留太久。
決定9月2號迴去。
晚上跟他們一起圍在篝火旁邊，喝一點酒，聽他們唱歌。
滿達日娃的媽媽為姑姑們準備了他們這裏服飾。
三姑在徐醫生的帶領下跟著他們一起跳起了舞。
大姑問曹四喜想不想跟我們去城市看看。
曹四喜渴望的看著她的媽媽。
第二天早上，滿達日娃不想讓姐姐走，傷心的哭了起來。
三姑說等你再長大一些，來接她去大城市看看。
她表示不想，這裏有媽媽有爸爸，她就想呆在這裏。
曹四喜告訴妹妹，她隻是去看看大城市，看完就會迴來。
返迴的路上，我們在機場跟二姑和薇薇道別。
我告訴薇薇，會很快把她接到身邊。
她說她現在是二姑夫的弟子了，現在在學中醫，三哥不是那麽重要了。
說著就哭了起來。
曹四喜不懂，哥哥為什麽不能帶著嫂子。
一臉茫然的站在大姑身邊。
突然多了個侄女，大姑跟三姑的侄子就不那麽重要了。
一路上對侄女噓寒問暖，照顧的無微不至。
9.3號中午
大姑父接我們迴到長寧。
三姑在我們快分別的時候告訴大姑，徐醫生他們準備10月1領證結婚。
大姑一路埋怨我，知道還不早點告訴她，她現在開學了她哪裏有時間給三姑做嫁妝。
大姑父見到曹四喜，明顯一愣。
看模樣跟我多少有些相似，很俊朗。
皮膚有草原上的獨特之處，古銅色。
手機早就沒有電，來到大姑家趕緊把手機充上電。
沒有充電寶的時代去哪裏都不方便。
曹四喜進屋後放下行李，有些拘謹。
大姑讓她去表妹屋裏休息。
我想起那天胡天躍說的事情，打聽一下白娘子的情況。
“一個雞頭，你打聽她幹什麽。”
大姑父遞過來一杯水，疑惑的看著我。我簡單給他敘述一下，她是先打聽我的。
“三，張老板已經被市局盯上。你以前有沒有參與什麽事情。”
姑父表情凝重的看著我。
“沒有，除了幫忙看了幾年場子，打架的事，你基本上也都知道。
他其他事情，我都不清楚。前段時間他被刺傷，我去看過他一次，他說有人想要他的命。”
對於大姑父我們是一家人，我沒有期滿的他的必要，把知道的都告訴他。
“和舟安市那邊有關係，以後你好好做你的生意，多個女人都沒有關係，不要參與街麵上事情。”
姑父教訓道，我聽著，認真點頭。
他放心下來。
“你對這個妹妹不會有意見吧。”
大姑父看看臥室的方向，小聲問道我。一幅做賊的樣子。
“姑父，我們都是大肚之人。”
我拍拍大姑父的大肚子，笑道。
大姑父跟開朗的笑了起來。
他應該是擔心，我會不悅。
大姑簡單的做了麵條，因為迴來匆忙也沒有去買菜。
叫四喜來吃飯，這丫頭不挑食，跟我差不多，吃的賊香。
“大姑，吃完飯讓四喜跟著我走，平時跟玲玲做個伴。你跟姑父上班忙，就不用操心了。”
“四喜 你願不願意，跟著哥哥。”大姑小心的問道。
“我去哪裏都行，在草原上爸爸帶我騎馬去過很遠很遠地方，我們還碰到了狼，我都不怕。”
又沒有問你怕不怕，問你願不願意，她這是在表達她膽子很大，曹三欺負不了她。
她今年17歲，讀書學習都是父親教的，因為部落遷移了幾次，就沒有上過正式的學校，與生俱來也帶有一點野性。
吃完飯，大姑讓她換上表妹沒有穿過的新衣服。
我打開手機，有好幾條消息。
我帶著曹四喜，提著她的行李，先迴到辦公室。
到了樓下，給紅姐打了個電話，說迴來了；在辦公室這邊。
紅姐關心的問了幾句，說一會帶著玲玲過來。
“這是哥開的店，你以後想吃，就隨便吃。”
我指著米線店，對曹四喜說道，她在我身後東望西望的看著周圍。
她沒有出過遠門，很多城市景象隻是在電影裏看過到，還要跑很遠的地方。
來到辦公室，我把她的行李，先放到之前的套間裏。
張月不在辦公室；我讓她坐在沙發上，給她拿過來一些雜誌。
我坐在張月的位置，一條一條的讀著消息。
馮娟：曹總今天開業你不來嗎
9.2上午9點
曹總截止到現在已經簽約了23名顧客，還有4個商鋪裝修。
9.2號下午4點半
玲玲：三哥 你個大壞蛋。
9.2號下午6點
黃鹿呈：三立 我想你。
9.1號晚上11點
張月：老板 你消失了嗎？
9.1號下午5點。
張老板： 三，有空來一趟。
9.1號上午11點。
先迴一下黃鹿呈：鹿呈 我也想你。
等時間久了，感覺淡了，也就遺忘了。畢竟有過溫存，寥寥幾個字能讓她開心一下也好。
其他的先不用迴了。
剛迴完，玲玲跑了進來。
我得孩子啊，你能不能慢一點呢。
玲玲跑過來抱住我，說紅姐去上班了。然後歪著頭看見，坐在沙發上的曹四喜。
這姑娘怎麽這個顏色呢？
她走過去，打量著她。
曹四喜同樣看著她，心想她是誰啊？沒有聽爸爸說還有個姐姐啊。
“玲玲，這是我妹妹，曹四喜。”
我走過去拉住她，別湊到人家臉上了。
“真的啊，三哥。你看她鼻子跟你一摸一摸。就是有點黑”
玲玲仔細觀察後，開心的笑道。
“四喜，這是我大老婆，以後她負責帶著你玩。”
曹四喜，低下頭思考，大老婆。
難道這裏能娶好幾個老婆嗎，怎麽跟草原不一樣呢？
“三哥 紅姐說你陪大姑去草原探親了，怎麽不帶上我呢，這還帶迴來一個妹妹。”
玲 把她拉起來，看看她穿的衣服，覺得不好看，就領著曹四喜去了她工作室。
曹四喜進去後，大吃一驚，這麽多衣服啊。
牆壁上 衣架上 到處都是，一個人可以有這麽多衣服嗎？
玲玲開始給她挑選衣服，王麗敏看了看她們。
繼續認真做衣服。
“玲玲，這是誰啊。”
換線的時候問道。
“敏姐；這是 三哥妹妹，四喜。”
玲玲已經選了兩套，王麗敏抬頭看著曹四喜，眉宇間他們確實有點像。
玲玲手裏抱著四套衣服，拉著曹四喜來到套間，讓她換上看看，身上穿的衣服沒有氣質。
還有點幼稚，大卡通，要是表妹知道，肯定不認她這個嫂嫂了，詆毀她選的衣服不好看。
套間內，玲玲笑容燦爛，曹四喜看著她。
心想你不出去嗎？
難道這裏的人換衣服都可以觀看嗎？ 看樣子玲玲沒有出去的意思，就沒有再多想。
反正都是女人。
下午2點47分
張月帶著林曉棠來到辦公室。
看到我坐在角落裏小辦公桌上認真的看著電腦屏幕。
“老板什麽時候迴來的。”
張月喊道，林曉棠輕聲慢語道：
“曹總 好。”
我對她點點頭。
“中午，迴來的。張月 今天是不是要發工資。”
我起身來到她們身邊。
張月把一張工資明細交給我；
“老板 你不會是不想發工資玩消失吧！三個店開業你都不管。
我們都忙死了，特別是馮娟那裏，豔紅姐你去旅遊了。真的呀？”
張月一邊調侃一邊問，還一邊打開保險櫃，從裏準備好的錢。
我看著工資表明細，8月滿月的就 張月劉胖張慧三人，四朵金花差幾天。
我看了看張月工資，當初說的1200，顯然有點少了。
劉胖跟張慧，還有馮娟跟李偉基本工資比她多了不少。
她沒有跟自己提過，我忘了這件事情。
“林姐，你先忙其他的；我跟張總說點事情。”
林曉棠出門後，順便把門帶了上，很是懂事。
“張月，你基本工資定在2800吧。全勤績效，你自己定；先跟劉胖持平。上個月大家都辛苦了，特別是你們幾個，都沒有休息。還有張慧的基本工資從1800提到2300，績效的話跟其他人一樣。”
聽我說完，張月看著我：
“老板，我不需要那麽多錢，夠花就行，平時吃穿又不花錢，穿衣服 老板娘還給我做，我已經知足了，隻給張慧姐漲就行。”
我坐在她對麵，朝她勾了勾手。
她趴過來；事業線還挺深。
我抬手捏了捏她臉蛋
“聽話。”
我趕緊起身，走出去，她在身後跺腳。
離開了幾天看不見她，還有點想。
自己多少有些犯賤。
“你先別走，還有事呢，老板。”我被叫迴去。
她沒有生氣，坐在辦公桌上，把她工資改了一下。
“晚上9點，會安排大家去唱歌，上個月說好的月底，月底大家又都太忙了，就放到今天晚上，幾個店一起；劉凱已經在金碧輝煌定好了包間。馮娟說那邊就不參加了，他們放到這個月低再安排。”
“這個你決定就好。”
“我是問你去不去。”
“我聽領導安排就行；我打算以後把每月1號作為公益日；上午做公益，比如了解一下每個店周邊有沒有寡孤老人，或者跟市政聯係一下，幫忙擦護欄，公共廣告牌等等，下午組織大家一起學習，晚上聚餐。”
張月奇怪的看著我
“老板，你讓我琢磨不透哦。”
“捉摸不透就別琢磨，對了我有了個妹妹。你迴頭給她安排點事情做。”
我走到門口打開門朝著玲玲工作室喊道：
“曹四喜”
玲玲腦袋先鑽出來，然後是她。
曹四喜跑過來，張月還沒有迴過神。
什麽情況出去幾天帶迴來一個妹妹。
是親的嗎？
仔細看過後確定是親的。
曹四喜站在張月辦公桌旁。
張月打量著她，她穿著米線店的工裝。玲姐解釋到她非要穿這一身，她覺得好看。
“四喜啊，你是想學些本領，還是就出來玩玩就迴去了。”
這事得搞清楚，萬一她隻是想出來看看世界，就想迴去了，那就帶著她吃吃喝喝，玩玩就行。
“爸爸說讓我有機會可以走出草原，去大城市闖蕩一下。有滿達日娃陪著媽媽就行。”
這意思是想留下來。
“什麽娃。”
玲姐沒有聽清出，急忙問生怕一會“娃”也忘了。
“滿-達-日-娃。”
我一個字一個字給她說清楚。
“我妹妹名字，也叫曹五福。不過她不喜歡人家叫她曹五福，的確沒有我得名字好聽。”
曹四喜一定是想到了什麽，開心的事，臉上的笑容更加得意了。
“老板 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啊。”
張月聽完呆了。
我沒有迴應她的好奇。
“那四喜，你看看你是想跟著嫂子，還是跟著這位姐姐。”
我指向張月，張月向她展露著和藹的笑容。
“我跟著這位姐姐吧，嫂子感覺不太聰明。”
有點尷尬的氣氛。
張月沒讓自己笑出來捂著肚子蹲下身。
玲玲看著都沒有反應，心裏想的卻是，不跟我剛好，這樣就不會有人跟我搶好吃的了。
剛才在工作室，吃她好幾包零食。
最重要的是玲玲覺得她說的也沒有錯，自己的確沒有張月聰明能幹。
下午三點半
陸續有人上來領工資，領到工資後。
有的雀躍，有的歡喜，總之她們對自己的努力和得到的迴報都是滿意的。
隻有滿意的員工才能做出出色的工作。
我讓玲玲在辦公室等著紅姐，下班順便把她接迴家，又交代她給她師傅1000塊錢的事情。
我先帶曹四喜迴家洗漱一下，自己目前很困。
迴到家裏，看看幾個房間。
把她先安排到玲玲臥室。
然後教會她使用熱水器，拿了一條新毛巾和玲玲的睡衣讓她洗完澡去玲姐臥室先休息一會。
我迴到自己房間，倒頭就睡。
黃鹿呈離去，她好像已經成了迴憶。
就是腰子有點不舒服…
我需要靜養。
我先迴公司騎上摩托車，路上給紅姐她們打電話，問晚上想吃什麽。
玲玲興奮的告訴我；紅姐帶她去舟安逛街了，有很多好吃的，還看了電影。
一會還要去逛夜市。
紅姐是故意的，因為我早上又欺負了她，她反抗過，沒有用。
就帶走玲玲，孤立我。
我迴到家裏簡單的給自己做了一碗麵。
吃完飯後…
靠在床頭看了一會書，感覺心跳動的厲害，特別的不安。
在房子裏，從一個房間走到另一個房間再來到下一個房間，來迴的穿梭。
我想到紅姐和玲玲，想到薇薇，大姑 ，二姑，三姑，大姑父，黃鹿呈。
好像都不是，這種不安源於本源。
大姑突然打來電話，在這種不安的心理下，我多少有些害怕。
電話接通：
“三 他走了。”
電話裏傳來大姑悲痛的哭聲，我沉默許久，跟著她一起淚水湧出。
記憶中他拓著小曹三滿院子的跑，姑姑們在後麵追。
奶奶拿個小木條打在父親身上，讓他慢一點。
他每次外出迴來都會帶很多玩具，別的小朋友都沒有，積木，水槍，連環畫等等.
記憶中的媽媽，好像很少笑。
她不開心，就算看到小曹三玩累了，想要媽媽陪，她也不開心。
大姑說她要去送他最後一程。
我告訴她，我陪著她去。
二姑和三姑的電話接踵而來，她們說都要去。
我讓二姑把薇薇帶上，薇薇最適合去那裏。
我打電話給紅姐說了突發的情況，讓她先不要告訴玲玲。
免得又想起她奶奶，她在電話裏小聲的安慰，說會照顧好玲玲。
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衣物，帶了一些現金。
騎著摩托車來到，大姑家。
大姑已經收拾好東西在樓下等，大姑父送我們去舟安火車站。
上車後，大姑靠在我身上，輕輕的哭泣。
他在北方一個名叫碦兒藍的大草原的地方，曾經去過那裏支教。
我們先坐火車去省城，與三姑迴合，二姑和薇薇會明天再出發坐飛機，飛到最進的地方等我們。
去省城的路上，大姑告訴我，讓我不要怪他。
他虧欠我的，大姑會替他補償。
大姑已經做的很好，何來的虧欠。
到了省城火車站，見到三姑和徐醫生，他扶著她的肩膀。
我與他握手。
大姑第一次見徐醫生，好想開心，卻衝不破這悲傷。
兩姐妹抱在一起抽泣。
徐醫生查好了路線，我們先坐到京都，明天上午10點達到後，去乘坐飛機下午4點到附近，然後坐客車大概需要5個小時就可以到。
幸運的是，買到了兩張臥鋪票。
大姑和三姑可以好好睡一覺。
安排好她們後
我和徐醫生來到我們的座位，跟旁邊的人換了一下座位，兩個人挨在一起，可以聊天解悶。
徐醫生講：他小的時候特別膽小，看見血還會暈呢？
再大一點，爸爸出門務工，摔斷了腿，在家養了很長時間，好的之後還是有些坡腳，所以他就在心裏告訴自己一定要學醫將來幫爸爸治好。
成功的考入了江城醫科大，做實驗的時候，自己就一點一點克服對血的恐懼，導師還勸過他，讓他可以修內科。
他堅持最後他做到了，還順利的拿到了學校的研究生保送名額。
他說如果自己沒有這份堅韌的勇氣，就配不上三姑的優秀。
火車在飛速行駛，我們交換著故事。天薇薇發亮，
大姑跟三姑找來，讓我們去休息一下。
火車在京都停下，走出火車站看著這座自己拚搏過20多年的城市感慨萬分。
我們在附近吃了點東西，沒有多做停留趕往機場。
飛機有一趟下午1點鍾的。
路途上很順利。
下午五點我們在古蘭機場與已經到了的二姑和薇薇匯合。
看到我們薇薇陪著二姑流起了眼淚。
因為還要趕路我們在此地不能過分的悲傷。
三姐妹好久沒有聚在一起，相互幫對方擦拭著眼淚。
我們去往長途車站，坐車去碦兒藍。
上車後；薇薇靠在我身上，我用手輕輕撫摸著她已經慢慢隆起的小肚。
頭發沒有留長，又修剪過。
我偷偷的親在她臉上，她像隻安靜的小貓一樣。
我小聲的笑著告訴她，你不用難過，就當是一次旅行。
她說看著二姑傷心，她會難受。
人的感情就是這樣，容易被對自己好的人感染。
我一樣看不得大姑哭泣，想想就會心痛。
窗外的天很藍，很低。
一片一片的大草原在大巴車行駛了3個小時後，慢慢的出現；它們連接在一起，就像一片無垠的碧綠海洋，一直延伸到遙遠的天際，與藍天相接。
薇薇趴在我身上，指著窗外的牛羊興奮的說，三哥 小時候我們家裏有幾隻小牛。
大巴車在一個微小站牌停下，司機告訴我們到地方了。
車燈下路邊停著兩輛帶帳篷的馬車，我們下車大姑與他們簡單的交流過後，是來接我們的，已經等了七八個小時。
他們穿著長長的袍子，草原的夜，溫度會下降很多。
我們交流的很慢，有些語言障礙，他是看我們穿的單薄 讓我們趕緊坐進車裏。
二姑 我薇薇 做一輛，大姑 三姑 徐醫生做一輛。
馬上行駛在草原上，搖搖晃晃。
我對二姑笑道；這像不像坐花轎。
二姑擰我腿一下，把我屁股下的墊子拿出來，給薇薇加上。
大概一個小時，我們來到一處遊民居住的地方。
附近錯落著一些蒙古包，像一朵朵大小不一的蘑菇，遠處有篝火和昏暗的燈光。
草原上的星星璀璨明亮，似乎伸手就能摘到一樣。
腳下的草地柔軟而富有彈性，像一塊巨大的綠色地攤一樣。青草的芬芳和泥土的氣息讓人心曠神恰，頓時忘卻了悲傷。
我們被請到一個很大的蒙古包內，一股暖流撲麵而來，裏麵中央擺放著一個火爐，火散發著光，照亮整個空間。
兩位身著樸實長袍送我們來的男人出去，在包外喊著幾個人的名字。
滿達日娃，我就聽清楚這一個。
姑姑們放下手中的行李，參觀著包裏的景象。
頂端有一個天窗，可以從裏麵看到天空，像一個望眼鏡一樣。
不一會兒進來一個中年女人，帶著兩個姑娘進來。
她們身著草原人特有的服飾，有著相似明亮的眼睛，中年女人臉上明顯有被吹過的痕跡，個頭高的姑娘看著年紀十七八歲，跟店裏的姑娘們差不多，個頭小的紮著一頭長長的烏黑的辮子，大概隻有十二三歲。
稚嫩的臉上露出淺淺的笑。
大家相互打量了一下。
中年婦女看著大姑問道
“你是淑芬吧。”
她吐字很清晰，聲音略微沙啞，走過去拉著大姑的手。
吩咐兩個姑娘，招唿我們都坐下。
“你是哥哥嗎？”
小姑娘來到我和薇薇身邊，她距離我很近，要趴在我臉上了。
“你和爸爸很像。”
她想用手去摸我的臉，被旁邊的姐姐拉住。
“滿達日娃，不要對客人沒有禮貌。”
她的姐姐瞪著她說道。
小姑娘有點委屈，但很堅強，朝我做個鬼臉。
父親小時候經常這樣做鬼臉逗曹三笑。
“我叫曹四喜。”小姑娘的姐姐，給我們倒茶後，介紹著自己
“我叫曹五福，可我不喜歡這個名字，爸爸就叫我滿達日娃。”
小姑娘緊著跟上。
大姑她們坐在另一邊 聽到了這裏的對話。
三姑起身走過來，拉著小女孩的手，蹲下身打量著。
她們應該都是曹三的妹妹。
她們臉上看不出太多的悲傷，說話間神情反倒流露著幸福。
“你為什麽不喜歡曹五福的名字啊。”
三姑問著下小女孩。
“我要有一個像媽媽一樣美麗的名字，媽媽叫吉步楚和，我叫滿達日娃。”
小姑娘笑著看著三姑說道。
一點都不怕生。
三姑把她摟緊懷裏，又哭起來。
“爸爸說他死了，讓我們都不要哭，開心的過好每一天，我們把他安葬在那裏的山爬上，他每天都會看著我們，守護我們。”
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著你說的方向。
中年女人起身，在一個櫃子裏，拿出一遝封信交給大姑
：“我知道他是思念你們的，他每年都會寫在信裏。”
大姑接過厚厚的一遝信，抱著一旁的二姑又哭了起來。
我從提包裏拿出一個外套，給薇薇披上，帶她出去走走。
免得跟著傷心起來。
我大概能想象到這個男人的幸福與無奈。
這裏是他的夢想，有他的草原，他的家和他對愛情的堅持和守望。
外邊的篝火旁，還有幾個人圍在旁邊，一邊喝酒，一邊添柴。
他們抬頭看看星空，有人嘴裏開始唱歌。
我看著小姑娘手指的方向，遠處有一座小小的山，星空下諾隱諾現。
他能感應到，我來了嗎？
我把薇薇摟在懷裏，站在這片星空。
想告訴他，你都快要當爺爺了。
滿達日娃跑過來叫，我們迴去吃飯。“舅舅最會烤羊肉了，比爸爸烤的都好吃。”
吃飯的時候，滿達日娃的媽媽告訴我們，父親是得胃病死的。
走的時候很痛苦，但是他很堅強，說這是應該受的折磨。
還說了一些往事，父親又迴來的第二年，曹三的媽媽找來過。
她不是破壞者，他們早就私定了終生，她在草原等他七年，他沒有負她。
她向我表達著歉意。
我替曹三收下。
我把薇薇介紹給她，她拿出來兩樣首飾送給薇薇。
還有幾個狼牙吊墜，說是父親為我和姑姑們做的。
他去一直都綁在身上。
她是個樸實善良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滿達日娃跑在最前麵，帶領我們朝著父親埋藏的地方走去。
幾位姑姑能感受到了父親在這裏的幸福，心中的悲傷少了許多。
我領著薇薇給他磕了幾個頭。
姑姑們讓我帶著薇薇跟著滿達日娃在草原上轉轉。
她們從白天一直坐到傍晚才迴來。
因為都有工作，就能停留太久。
決定9月2號迴去。
晚上跟他們一起圍在篝火旁邊，喝一點酒，聽他們唱歌。
滿達日娃的媽媽為姑姑們準備了他們這裏服飾。
三姑在徐醫生的帶領下跟著他們一起跳起了舞。
大姑問曹四喜想不想跟我們去城市看看。
曹四喜渴望的看著她的媽媽。
第二天早上，滿達日娃不想讓姐姐走，傷心的哭了起來。
三姑說等你再長大一些，來接她去大城市看看。
她表示不想，這裏有媽媽有爸爸，她就想呆在這裏。
曹四喜告訴妹妹，她隻是去看看大城市，看完就會迴來。
返迴的路上，我們在機場跟二姑和薇薇道別。
我告訴薇薇，會很快把她接到身邊。
她說她現在是二姑夫的弟子了，現在在學中醫，三哥不是那麽重要了。
說著就哭了起來。
曹四喜不懂，哥哥為什麽不能帶著嫂子。
一臉茫然的站在大姑身邊。
突然多了個侄女，大姑跟三姑的侄子就不那麽重要了。
一路上對侄女噓寒問暖，照顧的無微不至。
9.3號中午
大姑父接我們迴到長寧。
三姑在我們快分別的時候告訴大姑，徐醫生他們準備10月1領證結婚。
大姑一路埋怨我，知道還不早點告訴她，她現在開學了她哪裏有時間給三姑做嫁妝。
大姑父見到曹四喜，明顯一愣。
看模樣跟我多少有些相似，很俊朗。
皮膚有草原上的獨特之處，古銅色。
手機早就沒有電，來到大姑家趕緊把手機充上電。
沒有充電寶的時代去哪裏都不方便。
曹四喜進屋後放下行李，有些拘謹。
大姑讓她去表妹屋裏休息。
我想起那天胡天躍說的事情，打聽一下白娘子的情況。
“一個雞頭，你打聽她幹什麽。”
大姑父遞過來一杯水，疑惑的看著我。我簡單給他敘述一下，她是先打聽我的。
“三，張老板已經被市局盯上。你以前有沒有參與什麽事情。”
姑父表情凝重的看著我。
“沒有，除了幫忙看了幾年場子，打架的事，你基本上也都知道。
他其他事情，我都不清楚。前段時間他被刺傷，我去看過他一次，他說有人想要他的命。”
對於大姑父我們是一家人，我沒有期滿的他的必要，把知道的都告訴他。
“和舟安市那邊有關係，以後你好好做你的生意，多個女人都沒有關係，不要參與街麵上事情。”
姑父教訓道，我聽著，認真點頭。
他放心下來。
“你對這個妹妹不會有意見吧。”
大姑父看看臥室的方向，小聲問道我。一幅做賊的樣子。
“姑父，我們都是大肚之人。”
我拍拍大姑父的大肚子，笑道。
大姑父跟開朗的笑了起來。
他應該是擔心，我會不悅。
大姑簡單的做了麵條，因為迴來匆忙也沒有去買菜。
叫四喜來吃飯，這丫頭不挑食，跟我差不多，吃的賊香。
“大姑，吃完飯讓四喜跟著我走，平時跟玲玲做個伴。你跟姑父上班忙，就不用操心了。”
“四喜 你願不願意，跟著哥哥。”大姑小心的問道。
“我去哪裏都行，在草原上爸爸帶我騎馬去過很遠很遠地方，我們還碰到了狼，我都不怕。”
又沒有問你怕不怕，問你願不願意，她這是在表達她膽子很大，曹三欺負不了她。
她今年17歲，讀書學習都是父親教的，因為部落遷移了幾次，就沒有上過正式的學校，與生俱來也帶有一點野性。
吃完飯，大姑讓她換上表妹沒有穿過的新衣服。
我打開手機，有好幾條消息。
我帶著曹四喜，提著她的行李，先迴到辦公室。
到了樓下，給紅姐打了個電話，說迴來了；在辦公室這邊。
紅姐關心的問了幾句，說一會帶著玲玲過來。
“這是哥開的店，你以後想吃，就隨便吃。”
我指著米線店，對曹四喜說道，她在我身後東望西望的看著周圍。
她沒有出過遠門，很多城市景象隻是在電影裏看過到，還要跑很遠的地方。
來到辦公室，我把她的行李，先放到之前的套間裏。
張月不在辦公室；我讓她坐在沙發上，給她拿過來一些雜誌。
我坐在張月的位置，一條一條的讀著消息。
馮娟：曹總今天開業你不來嗎
9.2上午9點
曹總截止到現在已經簽約了23名顧客，還有4個商鋪裝修。
9.2號下午4點半
玲玲：三哥 你個大壞蛋。
9.2號下午6點
黃鹿呈：三立 我想你。
9.1號晚上11點
張月：老板 你消失了嗎？
9.1號下午5點。
張老板： 三，有空來一趟。
9.1號上午11點。
先迴一下黃鹿呈：鹿呈 我也想你。
等時間久了，感覺淡了，也就遺忘了。畢竟有過溫存，寥寥幾個字能讓她開心一下也好。
其他的先不用迴了。
剛迴完，玲玲跑了進來。
我得孩子啊，你能不能慢一點呢。
玲玲跑過來抱住我，說紅姐去上班了。然後歪著頭看見，坐在沙發上的曹四喜。
這姑娘怎麽這個顏色呢？
她走過去，打量著她。
曹四喜同樣看著她，心想她是誰啊？沒有聽爸爸說還有個姐姐啊。
“玲玲，這是我妹妹，曹四喜。”
我走過去拉住她，別湊到人家臉上了。
“真的啊，三哥。你看她鼻子跟你一摸一摸。就是有點黑”
玲玲仔細觀察後，開心的笑道。
“四喜，這是我大老婆，以後她負責帶著你玩。”
曹四喜，低下頭思考，大老婆。
難道這裏能娶好幾個老婆嗎，怎麽跟草原不一樣呢？
“三哥 紅姐說你陪大姑去草原探親了，怎麽不帶上我呢，這還帶迴來一個妹妹。”
玲 把她拉起來，看看她穿的衣服，覺得不好看，就領著曹四喜去了她工作室。
曹四喜進去後，大吃一驚，這麽多衣服啊。
牆壁上 衣架上 到處都是，一個人可以有這麽多衣服嗎？
玲玲開始給她挑選衣服，王麗敏看了看她們。
繼續認真做衣服。
“玲玲，這是誰啊。”
換線的時候問道。
“敏姐；這是 三哥妹妹，四喜。”
玲玲已經選了兩套，王麗敏抬頭看著曹四喜，眉宇間他們確實有點像。
玲玲手裏抱著四套衣服，拉著曹四喜來到套間，讓她換上看看，身上穿的衣服沒有氣質。
還有點幼稚，大卡通，要是表妹知道，肯定不認她這個嫂嫂了，詆毀她選的衣服不好看。
套間內，玲玲笑容燦爛，曹四喜看著她。
心想你不出去嗎？
難道這裏的人換衣服都可以觀看嗎？ 看樣子玲玲沒有出去的意思，就沒有再多想。
反正都是女人。
下午2點47分
張月帶著林曉棠來到辦公室。
看到我坐在角落裏小辦公桌上認真的看著電腦屏幕。
“老板什麽時候迴來的。”
張月喊道，林曉棠輕聲慢語道：
“曹總 好。”
我對她點點頭。
“中午，迴來的。張月 今天是不是要發工資。”
我起身來到她們身邊。
張月把一張工資明細交給我；
“老板 你不會是不想發工資玩消失吧！三個店開業你都不管。
我們都忙死了，特別是馮娟那裏，豔紅姐你去旅遊了。真的呀？”
張月一邊調侃一邊問，還一邊打開保險櫃，從裏準備好的錢。
我看著工資表明細，8月滿月的就 張月劉胖張慧三人，四朵金花差幾天。
我看了看張月工資，當初說的1200，顯然有點少了。
劉胖跟張慧，還有馮娟跟李偉基本工資比她多了不少。
她沒有跟自己提過，我忘了這件事情。
“林姐，你先忙其他的；我跟張總說點事情。”
林曉棠出門後，順便把門帶了上，很是懂事。
“張月，你基本工資定在2800吧。全勤績效，你自己定；先跟劉胖持平。上個月大家都辛苦了，特別是你們幾個，都沒有休息。還有張慧的基本工資從1800提到2300，績效的話跟其他人一樣。”
聽我說完，張月看著我：
“老板，我不需要那麽多錢，夠花就行，平時吃穿又不花錢，穿衣服 老板娘還給我做，我已經知足了，隻給張慧姐漲就行。”
我坐在她對麵，朝她勾了勾手。
她趴過來；事業線還挺深。
我抬手捏了捏她臉蛋
“聽話。”
我趕緊起身，走出去，她在身後跺腳。
離開了幾天看不見她，還有點想。
自己多少有些犯賤。
“你先別走，還有事呢，老板。”我被叫迴去。
她沒有生氣，坐在辦公桌上，把她工資改了一下。
“晚上9點，會安排大家去唱歌，上個月說好的月底，月底大家又都太忙了，就放到今天晚上，幾個店一起；劉凱已經在金碧輝煌定好了包間。馮娟說那邊就不參加了，他們放到這個月低再安排。”
“這個你決定就好。”
“我是問你去不去。”
“我聽領導安排就行；我打算以後把每月1號作為公益日；上午做公益，比如了解一下每個店周邊有沒有寡孤老人，或者跟市政聯係一下，幫忙擦護欄，公共廣告牌等等，下午組織大家一起學習，晚上聚餐。”
張月奇怪的看著我
“老板，你讓我琢磨不透哦。”
“捉摸不透就別琢磨，對了我有了個妹妹。你迴頭給她安排點事情做。”
我走到門口打開門朝著玲玲工作室喊道：
“曹四喜”
玲玲腦袋先鑽出來，然後是她。
曹四喜跑過來，張月還沒有迴過神。
什麽情況出去幾天帶迴來一個妹妹。
是親的嗎？
仔細看過後確定是親的。
曹四喜站在張月辦公桌旁。
張月打量著她，她穿著米線店的工裝。玲姐解釋到她非要穿這一身，她覺得好看。
“四喜啊，你是想學些本領，還是就出來玩玩就迴去了。”
這事得搞清楚，萬一她隻是想出來看看世界，就想迴去了，那就帶著她吃吃喝喝，玩玩就行。
“爸爸說讓我有機會可以走出草原，去大城市闖蕩一下。有滿達日娃陪著媽媽就行。”
這意思是想留下來。
“什麽娃。”
玲姐沒有聽清出，急忙問生怕一會“娃”也忘了。
“滿-達-日-娃。”
我一個字一個字給她說清楚。
“我妹妹名字，也叫曹五福。不過她不喜歡人家叫她曹五福，的確沒有我得名字好聽。”
曹四喜一定是想到了什麽，開心的事，臉上的笑容更加得意了。
“老板 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啊。”
張月聽完呆了。
我沒有迴應她的好奇。
“那四喜，你看看你是想跟著嫂子，還是跟著這位姐姐。”
我指向張月，張月向她展露著和藹的笑容。
“我跟著這位姐姐吧，嫂子感覺不太聰明。”
有點尷尬的氣氛。
張月沒讓自己笑出來捂著肚子蹲下身。
玲玲看著都沒有反應，心裏想的卻是，不跟我剛好，這樣就不會有人跟我搶好吃的了。
剛才在工作室，吃她好幾包零食。
最重要的是玲玲覺得她說的也沒有錯，自己的確沒有張月聰明能幹。
下午三點半
陸續有人上來領工資，領到工資後。
有的雀躍，有的歡喜，總之她們對自己的努力和得到的迴報都是滿意的。
隻有滿意的員工才能做出出色的工作。
我讓玲玲在辦公室等著紅姐，下班順便把她接迴家，又交代她給她師傅1000塊錢的事情。
我先帶曹四喜迴家洗漱一下，自己目前很困。
迴到家裏，看看幾個房間。
把她先安排到玲玲臥室。
然後教會她使用熱水器，拿了一條新毛巾和玲玲的睡衣讓她洗完澡去玲姐臥室先休息一會。
我迴到自己房間，倒頭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