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啊。於是我尋找偷經書的良機!”


    “可是你還是沒有機會。梅麗和尚關都是機敏異常!”


    “是啊。終於有一天,他們憋不住,去屋裏恩愛!”


    “恩愛?什麽意思?”杜遠航沒聽懂。


    “就是兩人如膠似漆,恩愛纏綿!”


    “我懂了,就是啪啪的意思。那你就有了偷經書的時間了!”


    “可不是嘛!於是我立即爬上了梯子,找到了藏書的那個洞!”


    “翠翠,你真勇敢。如果是我,有可能還有顧慮。”


    “我當時也是心砰砰地亂跳。還好,我終於把那本《黃帝內經》取出來了!”


    “翠翠,那你有沒有看到那個印章?”


    “我還特別地在洞裏摸了幾遍,什麽都沒摸到。”盛翠翠遺憾地說道。


    “那梅麗這個惡毒的女人,肯定把經書和印章分開藏了。”杜遠航也有點惋惜。


    “等我下了梯子,把經書藏在一個座椅下麵,突然,裏麵的門開了!”


    “糟糕,難道他們恩愛纏綿得那麽快?”


    “崔翠,你看到我的那套綠色睡衣了嗎?”梅麗問道。


    “我說‘沒看到’,就轉過了臉!”


    “天哪,你是崔翠嗎?你是盛翠翠!”梅麗喊道。


    “怎麽了,梅麗怎麽認出你來了?”杜遠航問道。


    “因為我忘了,變迴了鼻歪眼斜的奴才模樣!”盛翠翠道。


    “那你慘了,梅麗很精明!”


    “誰說不是呢?我迅速使用你教過給我的‘太泰截’,妄圖控製梅麗。誰知她跑得比兔子還快!”


    “就在你們談話的時候,尚關肯定已經出來了!”


    “是的。這個家夥就穿了個大褲衩就出來了。他把梅麗拉到了身後,朝我就是一招‘你來我往’,往我的麵門抓來,出拳的速度比你還快!”


    “那你死定了。你使用了什麽招逃過的?”


    “我哪裏還能想到招數?隻得往地上一躺,僥幸躲過了尚關的鷹爪功。”盛翠翠想到那時的搏鬥,現在眼中還是流露出恐懼的神色。


    “尚關使用了什麽招數擒住你的?”杜遠航甚是感興趣。


    “這個家夥托大,並不抓我,而是示意我起來!”


    “他肯定是想讓你使出我教你的招數,然後尋找破解之法!”杜遠航猜到了。


    “對頭!他就是這個意思。我起來以後,用你的‘太泰截’招數拚命地攻擊!”


    “你不是他的對手。”杜遠航搖了搖頭。


    “這個家夥一邊打,一邊喊:這招是‘流裏流氣’!接招!”


    “他自己是流氓,把自己的拳招也用了流氓的名字!”杜遠航說道。


    “就是啊。我一看他的鷹爪朝我的胸部抓來,立即用了一招‘伏地魔’,襲擊他的下盤!”盛翠翠講到此處,喘了口氣。


    “那你要吃虧,他下盤功夫過硬!”杜遠航非常擔心,仿佛格鬥就在眼前。


    “他反而使出了醉拳,說是‘三心二意’,讓我小心胸部!”


    “這招甚是難破,你隻有使出‘鐵拐肘’才行!”杜遠航摸了摸下巴。


    “我就是一招‘鐵拐肘’,擊到了對方的胸膛!”


    “尚關大意了。後麵不可能讓著你了!”


    “是啊,這流氓後來分別使出了‘隨波逐流’、‘霧裏探花’和‘燕窩掏鳥’,摸了我的臉、襲擊了我的胸部和襠部!”


    “無恥!”杜遠航怒道。


    “我當時被他襲擊以後,真個人都癱了下來,跌倒在地!”


    “終有一日,我要替你報了此仇!”杜遠航揮拳道。


    “這個流氓從椅子下麵撿起了地上的《黃帝內經》,拍了拍,說道:‘小娘們還挺厲害。要是往日,我肯定上了你。現在我有王後,暫且讓你躲過一劫’!”盛翠翠學者尚關的語氣,紅著臉說。


    “太氣人了,這個殺人狂魔!”杜遠航怒火中燒。


    “老杜,‘上了你’是什麽意思?”盛翠翠問道。


    “你還真是無知!‘上了你’就是要強奸了你!”杜遠航上火了。


    “我還以為他要殺了我呢!”盛翠翠低聲道。


    “翠翠,你打入了王宮,都沒偷成經書和印章,還差點丟了性命。後麵我們怎麽辦?”


    杜遠航想到此處,瞬間沒了主意。


    “這個……隻能從長計議了。”盛翠翠一時也想不到好主意。


    “我們完不成老應交給的任務,怎麽有臉去見他啊?”此時,杜遠航想到了應永健。


    而應永健此時,正飄蕩在海上。


    西風刮了一個月,風向卻轉了。


    應永健感覺大船正在向北駛去!


    來年又將是災年!


    樸實問師父為何這樣說。


    應永健歎了口氣,說道:“冬天,應該刮北風。可是你看,我們的船正在向北方駛去!這分明是刮了南風!”


    “師父,刮了南風又有什麽說法?”樸實不解。


    “刮反季節的風,都是虛風。”


    “就是您經常說的‘虛風邪氣’嗎?”


    “是的。這類反季節的虛風,也稱作賊風。這賊風邪氣吹到人身上,進入人的身體,人就要生病了!”


    “師父,那我們趕緊進船艙吧,避避風頭。”


    “樸實,你這話說得好,確實應該是去避避風頭。其實這風頭,也叫頭風,就是剛刮的大風,邪氣最多,我們要躲開它,就能少生病或者不生病。”


    “師父,這句話是不是後來被引用到了其他領域?”


    “是的。有的時候政治風暴或者是社會風暴,剛刮起來,人們常說‘你出去避避風頭吧’,也就是這個意思。”應永健說道。


    “師父,那我們船不住地向北,我們卻要去的是東麵,這有點背道而馳了。”


    “也隻能順其自然了。我們得力量跟大自然比,那還差的遠呢。幸虧我們帶的水和糧食夠用呢!”應永健雖然想到了這個意外,但是等意外來了,卻內心仍然惴惴不安。


    兩人剛進了船艙,就聽見外麵跑進來一個人。


    應永健轉頭問道:“誰呀?有事嗎?”


    “應郎中,不好了,船底漏水了!”來人正是船長。


    “怎麽迴事?當初造船的時候,不是檢查過了嗎?”應永健有點發怒。


    “是啊,當時我們看了。但是據聽一個船夫說,船艙底部的幾塊板用的是鮮木頭,沒有經過曬幹和浸水處理,所以時間久了就爛了!”


    “哦,買糕的。現在怎麽辦?難道我們都要葬身魚腹?”應永健急得走來走去。


    “很多的船夫已經把救生小船偷走了,他們都各自逃生去了!”船長道。


    “船長,那你怎麽不走?”


    “我是老朱派來送你們東行的,我沒完成任務,往哪裏逃?”


    應永健心裏有了些許安慰,並不是每個人都貪生怕死。


    “那我們怎麽辦?”樸實著急了,他剛和勞珍成親,還沉浸在新婚的喜悅中,求生欲特強。


    應永健歎了口氣,說道:“在茫茫大海上,我們隻能聽天由命了。如果老天一定要讓我們死,我們都活不了。但是,我們也不能等死。”


    “不等死,怎麽辦?”船長問道。


    “船長,你看看哪裏的木板可以拆卸,在大船沉沒之前,我們抱著木板到海裏逃生!”應永健說道。


    大家聽了,知道沒有更好的辦法,不由得心中甚是悲戚。


    勞珍道:“樸實,你不要怕,到時候你跟著我一起遊泳,我們遊到岸邊。我覺得,這裏離陸地已經不遠了。”


    “就是我能跟你一起遊,但是我師父他們怎麽辦啊?”樸實哭了。


    眾人來到了船舷,看到大船正在緩慢地下沉!


    夕陽西下,天色漸黑!


    應永健不忍心看這生離死別的場麵,不由得抬頭望向天空!


    突然,應永健看到了天空中有紅黃之光一閃一閃!


    “金三進,你快來看看,天上的東西什麽在閃!”應永健喊道。


    金三進順著應永健手指的方向看去!


    “應該是航天器的燈光!”金三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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