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兔軟軟笑著點頭:“玩幾局。”


    “玩什麽?還是‘炸金花’嗎?”帝熙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兔軟軟。


    兔軟軟想了想:“嗯……玩‘鬥地主’吧?這個三個人就能玩,我們正好五個人,可以輪換。”


    “好。”帝熙點頭同意。


    他興衝衝地拿起那副骨牌,手指在光滑冰涼的牌麵上滑過,發出細微的“哢哢”聲,顯然對這個的觸感。


    兔軟軟笑道:“嗯,三個人當地主和農民。我們五個人,正好可以輪流休息兩個人。”


    她看了看躍躍欲試的帝熙,又看了看旁邊同樣流露出興趣的白澤,以及雖然沒說話,但目光也落在骨牌上的帝祁和千臣。


    “那第一局誰來?”白澤紫眸含笑,看向兔軟軟,帶著詢問的意思。


    “抽牌決定吧,”兔軟軟提議,“洗牌後,每人抽一張,牌麵最大的三個人先玩。”


    這提議很公平,沒人反對。


    帝熙一聽,立馬洗牌。


    洗牌的動作卻意外地輕柔而熟練,骨牌在他手中碰撞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不像普通木牌或樹皮牌那樣沉悶。


    很快,牌洗好了,整齊地攤開在石桌上,牌背上統一的神秘獸紋泛著冷光。


    “我先來!”帝熙迫不及待地伸手抽了一張。


    接著是白澤,然後是兔軟軟,帝祁,最後是千臣。


    攤開牌麵一看。


    帝熙抽到的是一張刻著獠牙猛虎圖騰的牌,代表“王”中的“大王”。


    白澤抽到的是一張繪著展翅雪鷹的“k”。


    兔軟軟是一張描繪著狡黠狐狸的“q”。


    帝祁是一張沉默巨熊的“10”。


    千臣則是一張潛伏毒蠍的“3”。


    結果很明顯。


    “哈哈!我最大!”帝熙得意地晃了晃手裏的“大王”牌,藍眸裏滿是興奮,“兔子和白澤,我們三個先玩!帝祁千臣,你們先看著!”


    帝祁和千臣對此沒什麽異議,默默地退開一步,站在旁邊觀戰。


    白澤將骨牌重新收集起來,開始熟練地洗牌、發牌。


    骨牌質地堅硬,分量不輕,發牌時落在石桌上發出“噠、噠、噠”的清脆聲響,比以前用樹皮牌玩時更有感覺。


    很快,三人麵前都分到了十七張牌,剩下最後三張底牌扣在中間。


    “叫地主!”發完牌,帝熙幾乎是秒速喊了出來,他看著自己的手牌,眼睛亮得驚人,顯然牌相當不錯。


    白澤看了看自己的牌,又看了看帝熙自信滿滿的樣子,唇角勾起一抹淺笑,聲音溫和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我加。”


    “嗯?”帝熙愣了一下,顯然沒料到白澤會跟他搶。


    輪到兔軟軟了。


    她看了看自己的牌,唔……不好不壞,有點散。


    帝熙當地主,大概率會打得很猛,白澤當地主,則會更加滴水不漏。


    兔軟軟又看著自己的牌,又瞅了瞅白澤那誌在必得的溫和笑容,以及旁邊帝熙躍躍欲試、仿佛已經勝券在握的模樣,默默在心裏歎了口氣。


    她這手牌,說好聽點是組合多樣,說難聽點就是……散得厲害。


    “我不要。”她果斷放棄。


    夾在這兩個神仙中間,當地主純屬找虐。


    果然,地主的位置落入了白澤手中。


    他拿起那三張泛著冷光的骨質底牌,優雅地並入自己的手牌中,紫色的眸子快速掃過,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幾分。


    “我先出。”白澤聲音依舊溫和,但出手卻毫不含糊,手指輕彈,幾張骨牌清脆地落在石桌上,組成了一個順子。


    這骨牌的手感確實非同凡響,比以前用樹皮或者木片做的牌好上太多。


    入手冰涼堅硬,分量適中,洗牌發牌時碰撞的聲音清越動聽,出牌時落在石桌上更是“噠”的一聲,擲地有聲,平添了幾分氣勢。


    帝熙作為白澤的下家,同時也是“農民”陣營的一員,看著白澤出的牌,又看看自己的手牌,藍眸轉了轉,很快打出了一手更大的順子,得意地挑了挑眉:“嘿嘿,管上!”


    兔軟軟是帝熙的“隊友”,自然不能讓他孤軍奮戰。


    她看了看自己的牌,接不上帝熙的順子,但有對子可以壓製白澤剛才出的牌。


    她想了想,還是決定先讓帝熙過牌,於是搖了搖頭:“過。”


    白澤微微一笑,似乎早料到如此,不緊不慢地又甩出了一對更大的牌。


    牌局就這麽你來我往地進行著。


    帝熙打牌風格勇猛,拿到好牌就想一鼓作氣衝出去,有時顯得有些急躁。


    白澤牌路計算精準,總能在關鍵時刻壓製住他們農民方的攻勢,滴水不漏。


    讓兔軟軟和帝熙這對“農民”組合打得頗為憋屈。


    兔軟軟看著自己手裏一把零散的小牌和幾個不大不小的炸彈,感覺有些頭疼。


    帝熙那邊倒是氣勢洶洶,但好幾次都被白澤輕描淡寫地壓了迴去。


    “一對三。”白澤又甩出兩張小牌。


    帝熙看了看,沒牌能大過,隻能不甘心地喊:“過!”


    輪到兔軟軟,她手裏正好有一對四,不大,但能接上話。


    她剛想出牌,帝熙卻急急地看了她一眼,用眼神示意她別出。


    兔軟軟一愣,難道帝熙還有計劃?


    她猶豫了一下,也跟著喊了聲:“過。”


    白澤看了他們一眼,紫眸中閃過一絲笑意,又輪到他出牌。


    他慢條斯理地打出了一張單牌。


    這下帝熙傻眼了,他手裏全是成對的牌和炸彈,根本沒有單牌可出。


    他瞪著那張孤零零落在桌上的骨牌,又懊惱地看向兔軟軟:“哎呀兔子!你剛才怎麽不出啊”


    兔軟軟:“……你不是示意我別出嗎?”


    “我是讓你留著更大的對子!先用小的頂一下啊!”帝熙有些抓狂。


    白澤輕笑一聲,趁機又走了一手牌。


    兔軟軟無奈地攤手,好吧,配合失誤。


    幾輪下來,白澤手裏的牌越來越少,而兔軟軟和帝熙這邊雖然有炸彈,卻苦於沒有合適的牌權送出去。


    最後,白澤一個巧妙的“飛機帶翅膀”,將手裏剩下的牌一次性清空。


    “我贏了。”白澤放下最後幾張骨牌,笑意吟吟地看著另外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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