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要!被他揉過之後,天知道會不會更嚴重!


    “不用了!”她嚴詞拒絕,試圖用語氣表達自己的堅定:“我……我躺一會兒就好了。”


    “真的不用?”白澤的聲音帶著一絲誘哄:“我的手法,應該……還不錯?”


    溫熱的指腹,帶著不容忽視的存在感,輕輕按在了她後腰最酸痛的那一點上。


    “嘶——!”


    兔軟軟猝不及防,差點整個人彈起來。


    那酸爽!簡直像是有一股電流,從尾椎骨一路竄上天靈蓋,讓她頭皮都麻了。


    “白、白澤!”她聲音都變調了,帶著哭腔和羞惱:“你別碰!”


    身後傳來男人低沉愉悅的笑聲,那笑聲透過胸腔的震動,清晰地傳遞到緊貼著他胸膛的兔軟軟背上。


    “嗯?剛才是誰說‘還好’的?”


    他的手指並沒有移開,反而以一種極其緩慢,卻又帶著某種奇異韻律的方式,不輕不重地按揉起來。


    力道恰到好處,既沒有加重她的痛苦,反而精準地找到了那緊繃僵硬的肌肉群,一點點將其揉開,甚至還帶點絲絲溫熱。


    兔軟軟:“……”


    她很想有骨氣地再次拒絕,讓他把手拿開。


    可是……該死的,他按得還真挺舒服的……那持續了一整晚,讓她痛不欲生的酸脹感,似乎真的在他的按揉下,緩解了不少。


    可惡!


    她緊緊咬著下唇,把臉埋在枕頭裏,試圖忽略腰間那隻作怪的大手,以及身後那灼人的視線。


    白澤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手上的動作沒停,嘴上也沒閑著:“看來效果不錯,我就說,我的手法……嗯,獨一無二。”


    兔軟軟恨得牙癢癢,這隻蜘蛛,得了便宜還賣乖!


    她決定不理他,用沉默來對抗。


    隻要她不說話,不給反應,他總會覺得無趣吧?


    然而,她顯然低估了白澤的耐心,或者說,低估了他逗弄她的惡趣味。


    他的手指順著她的腰線,緩緩下滑,帶著一種探索般的意味,若有似無地擦過她的側腰肌膚。所過之處,激起一陣陣細小的戰栗。


    “這裏呢?也疼?”他的聲音壓得更低,幾乎是在她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廓,帶起一片癢意。


    兔軟軟渾身一顫,感覺自己像被放在火上烤,每一寸皮膚都變得異常敏感。


    她猛地扭動了一下身體,想要躲開他的觸碰,卻忘了自己如今的“殘軀”。


    “嘶!”


    劇烈的疼痛瞬間席卷了全身,特別是腰部和腿根,像是要被硬生生撕裂開一樣。


    她痛唿出聲,眼淚差點飆出來。


    “說了別亂動。”白澤的聲音裏終於帶上了一絲無奈,甚至還有點……不易察覺的心疼?


    他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手臂微微收緊,將她有些失控扭動的身體重新固定在懷裏。


    兔軟軟疼得齜牙咧嘴,眼圈都紅了。


    她趴在枕頭上,肩膀微微抽動著,委屈又憤怒。


    都怪他!要不是他昨天晚上那麽……那麽……她至於現在這麽慘嗎?!


    她都哭著求饒了,嗓子都啞了,他卻像是根本聽不見,或者說,是故意聽不見,反而更加……


    想到那些失控的畫麵,兔軟軟的臉頰連同耳根都燒了起來,連帶著那點委屈和憤怒都變了味道。


    不不不!兔軟軟猛地搖頭,想把這些不該有的念頭甩出去。


    “還疼?”頭頂上方傳來白澤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他停在她腰間的手沒有再作怪,隻是虛虛地攏著。


    剛才她那一聲飽含痛楚的驚唿,顯然也讓他收斂了逗弄的心思。


    兔軟頂著紅透的臉頰,依舊埋在枕頭裏,甕聲甕氣地“嗯”了一聲,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白澤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


    然後,那隻溫熱的大手再次覆上了她後腰最酸痛的地方。


    力道不輕不重,精準地找到了那些緊繃糾結的肌肉束。


    兔軟軟:“……”


    她緊繃的身體不自覺地放鬆了些許,喉嚨裏差點逸出一聲舒服的喟歎,又被她硬生生咽了迴去。


    可惡!這家夥……明明那麽可惡,為什麽按摩的手法會這麽好?


    她感覺到他調整了姿勢,似乎是為了更方便用力,也讓她能更舒適地趴著。


    他溫熱的胸膛幾乎完全貼合著她的背脊,隨著他的唿吸,輕微起伏,帶來一種奇異的安撫感。


    兔軟軟微微側過臉,想看看他。


    然……就在那鎖骨下方,靠近肩膀的位置,幾道清晰的、帶著血痕的抓痕赫然映入眼簾。


    那抓痕不深,但在一片白皙的皮膚上顯得格外刺目。


    兔軟軟的唿吸猛地一滯,心跳漏了一拍。


    那是……她抓的?


    昨晚的記憶碎片般湧入腦海。


    失控的邊緣,極致的感官衝擊下,她似乎確實胡亂地抓撓過,指甲陷入力道失控……


    緊緊攀附著他……


    所以,這些痕跡,是她留下的?


    一股難以言喻的熱度瞬間衝上臉頰,比剛才任何一次都要滾燙。


    她猛地把臉重新埋迴枕頭裏,心髒砰砰直跳,像是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


    天啊!她都做了什麽?!


    她竟然……抓傷了他?而且看樣子,還不止一處。


    這認知讓她羞恥得無地自容,同時也生出一種微妙的……心虛。


    “怎麽了?”白澤似乎察覺到她身體瞬間的僵硬和驟然加快的唿吸,手上的動作頓了頓,聲音裏帶著一絲疑惑。


    “沒、沒什麽!”兔軟軟的聲音抖得厲害,幾乎是脫口而出,帶著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慌亂:“你……你按疼我了!”


    她胡亂找了個借口。


    白澤挑了挑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她光潔背影,眸色深了深。


    他沒戳穿她的謊言,隻是放緩了力道:“是嗎?那我輕點。”


    兔軟軟整個人都快縮成一團了。


    她現在不僅腰疼,臉也燙得厲害,心裏更是亂成一鍋粥。


    羞恥、心虛、還有一點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她心頭交織翻滾。


    她閉上眼睛,試圖裝死。


    然後她在他得按摩中真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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