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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拾好棋子,神師邀王女姬凰入座,風淩為三人斟茶。隨後神師請大劍師為風淩講述當年遊曆神域的經過。


    大劍師受恩於神師,自是無所隱瞞,喝過一杯茶後,便將當年經曆一一道來。


    是時,淩某年方三十,劍術初成,父王卻在此時駕崩。在為父王守孝三年過後,淩某便仗劍天涯,鏟奸除惡,快意恩仇。


    期間在追捕一群劫掠船隻的海賊時,路過東海之濱。不經意間聽聞近海的漁夫傳言,近日東海深處頻頻顯現一巨大樹影,高大形象接天連地,青綠光輝映照海天。初時以為是海市蜃樓,不以為意。後臨海觀望,那景象真實如述。巨樹通體由光輝構成,枝葉脈絡清晰無比。


    心想此異象非凡,定是有異寶出世,於是親自駕駛一葉扁舟朝巨樹所在之處駛去。巨樹看似清晰,離海岸卻是極遠。經過無數風浪,淩某於七日後的傍晚來到一座方圓數百裏,草木蔥鬱,迷霧重重的巨島上。


    此前巨木影像一日一現,到島上的時候竟然早晚各顯現一次。離目的地不足三裏時,那巨木影響突然支離破碎,消失不見,隨後前方傳來一陣陣的打鬥聲。朝巨木異象所在之地急速進發,不久後一座材質古樸,氣息悠遠,破敗不堪的宏大廟宇映入眼簾。廟宇跟前,四名黑衣男子正在與兩名女子纏鬥。


    圍攻的四名男子黑色勁裝,身材高大,所用長刀六尺有餘,通體玄黑,與神周製式大有差異。黑衣人招式勢大力沉,抬手舉足間黑氣湧動,刀身上時常附帶黑色焰火。


    受攻的兩名女子,年輕的白紗罩麵,一身黃衫,身形曼妙,年長的白色衫裙,麵容清麗。


    黃衫女子使一對二尺長短的月牙雙刀,其招式玄奇,時而近身橫切格擋,時而拋飛迴旋傷敵。那清麗婦人則手持一鑲嵌碧綠玄珠的青木法杖,法杖所向,雷電衝擊。看陣仗,若論單打獨鬥,二女要略勝任何一名黑衣男子,但群戰,二人卻沒有任何優勢。雙方在廟宇前你來我往,鬥得十分兇狠。


    久攻不下,兩位長相一模一樣的黑裝男子突施奇招,長刀一正一反斜劈上撩,趁勢隔開二女。下劈的男子長刀壓住黃衫女子,陰森森地說道:“司徒仙子,隻要你交出青木靈,我等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黃衫女子右手月牙刀架住來襲的長刀,左手月牙刀飛出,借迴旋之勢逼退說話的男子後,說到:“這青木靈本就是我族之物,你魔族竟想染指,簡直厚顏無恥至極,我就算將其毀去,你等也休想得到。”


    “你少糊弄我等,如此神物怎麽可能輕易損毀?既然仙子不識趣,待我等擒住你二人,不怕得不到青木靈。”


    聽雙方的口音,雖語言相通,但聽之皆不是神周人士。暫時分不清形勢,淩某便駐足於林間觀望。


    說服無果,四名黑色男子突然占據四方,形成四象陣勢圍困二人,隨後各取出一枚黑色丹藥吞服。下一瞬間,四人黑氣突變濃鬱,長刀之上黑色火焰暴漲,攻勢愈加淩厲。


    二女奮起反擊,戰勢轉疾。麵對白衫婦人的雷電攻擊,黑衣男子周身濃鬱黑氣竟可抵消,反觀黑衣人的黑色火焰,對二女的傷害卻是極大。隨著陣勢收攏,二女相形見肘,漸落下風,險象環生。四人的攻擊主要落在黃衫女身上,數擊之後,黃衫女已周身掛彩,重創頻頻。


    敗相已現,二女卻不肯束手就擒。緊要關頭,白衫婦人口吐精血於玄珠上,奮力激發青木法杖,頓時杖上玄珠光芒綻放,爆裂雷光四濺,落在黑衣男子身上,把四人擊飛出去數丈。


    眾黑衣男子遭受強大電流衝擊,頓時攻勢中斷,抽搐連連,忙原地調運黑氣化解。


    此舉過後,婦人像是耗盡全身力氣,勉強杵杖而立,斷斷續續地對黃衫女說道:“師妹,快、快走。”說完倒地不起,麵色慘白,氣若遊絲,眼見不活。


    黃衫女此時亦是戰力耗竭,見師姐慘狀,不由得淚滿麵巾,悲痛欲絕。但現在強敵環伺,使命在身,萬般不舍也隻能拿起青木杖背在背後,轉身離去。


    戰況演變之快,就在瞬息之間,淩某還未來得及決定,就已經有了結果。


    黃衫女子踉蹌奔逃,朝淩某這邊行來。臨近身前,發現有人阻攔,月牙雙刀十字斬出。淩某來不及解釋,遂拔劍架飛雙刀,縱身上前探手拉住那女子,不由分說拉起就朝海灘奔去。黃衫女已是強弩之末,重傷在身,掙紮不脫,且淩某行走得方向與黑衣人相反,隻得任由淩某拉著奔逃。


    行不足一裏,後方傳來勁風,那四名黑衣人竟已恢複,急速朝淩某追來。


    淩某自負步伐輕快,若在平時絕不輸於黑衣人,奈何身帶一人,不覺慢上許多,竟沒有拉開距離。這一追一逃,半個時辰後就來到了海岸上。


    本想尋迴扁舟駕舟離去,匆忙間方向偏差,反是黑衣人離扁舟較近。無奈之下隻有拉著那女子朝密林疾奔。心想那四名黑衣人定是有傷在身,時間一長定追逐不上。


    慌不擇路,走著走著,地勢漸漸高起,不知不覺來到了山上,迴看那四人仍窮追不舍。再行了一刻鍾,已來到一山峰頂上,突然發現麵臨懸崖,前已無路。


    後麵追兵將至,淩某隻得放開那女子,隻身擋在其身前,試圖擊退來犯。


    黑衣人見我等前進無路,遂上前逼來。之前說話得那人見吾隻身迎敵,桀桀大笑道:“何方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竟敢橫加阻攔,壞吾等好事,還不速速退去,免得丟了性命。”


    見識過之前得戰鬥,曉是以一敵四,縱然對方有傷,淩某也不能勝,於是不在言語,隻是執劍而立。


    見吾不肯退去,四人展開成一線,同時向吾攻來。


    淩某自學劍以來,豈能示弱於人,遂施展王室至高秘技誅邪劍訣與四人死戰。


    可能是之前服用的黑色丹藥藥效已過,黑衣人的黑氣不再濃鬱,黑焰不再猛烈。誅邪劍訣一經施展開來,竟能堪堪擋住四人不是很淩厲的攻勢。浩然誅邪劍,劍氣蕩群魔,幾經施展,吾突然發現誅邪劍訣對黑氣和黑焰有克製之效,故信心倍增,放手施為。一時之間,四人被玄奇的劍訣所攝,畏首畏尾,躊躇不前。


    雙拳難敵四手,神劍終有鋒鈍。開始時淩某能堪堪敵住四人,時間一長,黑衣人熟悉吾的劍勢後,便故伎重施,重組四象陣勢圍困於吾。四人配合得天衣無縫,淩某頓時手忙腳亂,顧此失彼,疲於奔命,幾招之後,吾已身受數創。


    黃衫女子眼見吾即將落敗,忙掙紮起身前來支援。但是傷重力竭,且月牙雙刀已失,徒手而來反而成為累贅。眼見難以幸免,淩某用盡全力施展誅邪劍訣未曾練成的一式“道劍幻滅”,生死激勵間竟完成半劍,剛猛無鑄得劍氣如天星隕落般撞向四人,直把四人掃飛出去十數丈之遠。


    四人落地後有三人癱倒不起,唯有一人勉強站立,但都口中鮮血如泉噴湧,暫時無法繼續攻擊。


    而淩某此刻,也是創傷並發,無力再繼,將要傾倒在地。


    黃衫女伸手扶住,吾二人相互支撐站立。


    天色在此時已完全暗了下來,時間漸漸流逝,敵我雙方皆是各自調息,爭取恢複些許力氣,力劈強敵。


    十幾息之後,唯一站立的黑衣人突然露出瘮人的笑意,隻見他從胸前取出一顆拇指大,漆黑如墨的丹丸,猛的撚碎,一股黑撲撲的詭異之氣迸出,其深深一吸,黑氣全入鼻內。


    下一刻,其眼冒幽光,麵容扭曲,四肢腫脹,身材拔高數尺,肘膝突出骨刺,如同兇獸般捶地暴起,一躍十數丈來到淩某身前,巨大手掌朝吾橫掃拍擊。


    蒲扇般巨掌還未臨身,沉重的掌風已觸體生痛,淩某已無計可施。知道此次絕難幸免,遂平靜等死。


    但是在電光石火之間,黃衫女子突轉到淩某身前,背身迎著襲來的巨掌。“碰”的一聲,巨大的撞擊力帶起吾等二人,如離弦之箭朝身後的懸崖直飛而去。


    黃衫女子受如此重擊,鮮血狂噴,已暈死過去,白色麵紗染成櫻紅。吾二人飛出懸崖數十丈後,便急速下落。懸崖下麵是怪石嶙峋的海岸,幾十丈才是幽深的大海。


    微鹹的海風在耳邊唿嘯,墜落之速越來越快,此時吾未恢複氣力,空有驚世修為,半分也施展不出來,唯有抱住黃衫女子,背朝地麵,自由下落。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在離岸礁數十丈之處有數十根粗壯的藤曼交纏在吾二人下墜的必經之路上。連續撞擊在藤曼之上,經過層層卸力,下落之勢逐減,最後重重砸在一塊粗糙的巨石之上時,淩某內傷外傷齊發,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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