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撲中文)安眠被埃娜的人帶出來,她第一個看到的就是原戰。


    隻是一看到他坐在沙發上跟埃娜談笑風生,安眠一下子就想到了之前埃娜的那句話。


    ——“嗬,那是上次我並不認得他!但是我父親了,他會是我以後的老公,所以,你趕緊離我的男人越遠越好!”


    安眠不知道為什麽,忽然覺得心裏有些不太高興,而且有些酸酸的感覺。


    但一開始她也沒有太在意,她不斷的在心裏告訴自己,要大度一點,原本她跟原戰也不可能走到一輩子,他們之間,注定會有一個不太圓滿的結局,所以,她也沒有必要太計較。


    但雖然心裏是這樣告訴自己,但是心裏的那種感覺,已然是停留在胸口的。


    安眠深吸一口氣。


    林安眠,出息一點行不行?


    她這樣告訴自己。


    而正在話的兩個人顯然也看到她了,一時之間空間都變得安靜下來。


    埃娜指著林安眠,笑著道:“戰少,人呢,我就給你了,之前的事情也就當作一筆勾銷,你看這樣行不行?”


    原戰點了點頭,他站起來往安眠的方向走,目光一下子鎖定在她的臉上。


    臉上的紅腫,一看就是剛剛被人打過,而且是左右開弓那種。


    原戰眼眸一凜,看向埃娜:“她的臉……”


    埃娜沒想到原戰即使看到了還會出來,並且以一種責問的口吻。


    埃娜眨了眨眼:“我隻是想讓她道歉,可是她卻死活不肯,我總不能把氣一直憋在心裏吧?所以……”埃娜攤手:“難道戰少打算讓我受了氣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


    原戰捏著雙手,現在很想還給埃娜兩巴掌。


    但是他今帶的人隻有淩犬在外麵一個。


    現在他們人多勢眾,真的如果動起手來,他怕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他跟安眠。


    沒關係,這筆債,總有一他會讓埃娜還迴來的。


    原戰冷了冷眼眸,一言不發的拉起安眠的手就往外走。


    安眠一路都是沉默的跟著,直到走到外麵,已經離開了埃娜的勢力範圍,安眠一下子甩開了她的手。


    兩個人站在房車的門前,淩犬就坐在車上,等候著他們上車。


    “你又在鬧什麽?!”


    原戰不知道林安眠這又是怎麽了,好端端的又跟他鬧脾氣?


    到底誰該鬧脾氣?


    “之前送你的耳釘為什麽不帶著?”


    原戰看著她空蕩蕩的耳朵,又是一氣。


    安眠心口不舒服,故意扭著他,“我不想戴!”


    “行啊,你不想戴,那你就別給我惹麻煩!”


    “誰給你惹麻煩了?是我點名道姓要你來救我嗎?又不是!你瞎自作多情幹嘛!”


    安眠不甘的反駁著,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吵架的時候沒經過大腦的話有時候很傷人。


    原戰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冷笑:“是,是我自作多情,我就不該知道你出事的第一時間趕來救你,我就是救了一條蛇,還被這條蛇反咬一口!我真他麽的蠢到家了!”


    完,原戰直接走到車子裏,拉上車門吩咐淩犬:“開車!”


    淩犬看了看門口的林安眠,原諒現在氣急敗壞,陰鷙著臉又重複了一次:“開車!”


    沒辦法,淩犬隻好聽從原戰的命令。


    看著絕塵離去的車子,安眠不知道為什麽,不止現在心裏酸,眼睛也跟著酸起來。


    她摸了摸眼睛,明明沒有哭,可卻不知道為什麽會想做這個動作。


    安眠看了看左右前後。


    她不能久留在這個是非之地。


    於是就往他們車子開離的反方向走。


    走了差不多整整兩個時,安眠都沒走到城市的主路上。


    一直在公路上晃悠。


    安眠感覺自己可能有些迷路了。


    她向來迷糊,不分東南西北。


    走的現在腳都磨出泡了。


    安眠嘴裏嘀咕著:“原戰你這個王八蛋,走就走,沒有一點紳士風度!”


    已經是黃昏了。


    夕陽籠照在公路旁有些荒蕪的麥地上,為它們悄悄的鋪上了一層金黃,看樣子就像是遍野的黃金。


    安眠實在走不動了。


    她走累了,索性蹲在路上。


    “臭原戰,死原戰!死變態神經病!!!!你去死吧!”


    安眠一直在罵原戰。


    像是罵他,就可以不累似得。


    但是罵完了,安眠的理智也迴來了。


    現在越來越晚了,如果她再沒有離開這個地方,保不齊到晚上會出什麽事。


    安眠看了看四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她這次真的是要哭了。


    但是安眠覺得眼淚是最懦弱的。


    她翻出手機,想找一下地圖,可卻很悲催的發現這裏沒信號!


    次奧!


    安眠氣衝衝的把手機扔到地上,但又怕它摔壞了,趕緊又拿起來。


    她絕望的坐在公路上,感覺腳底部有些濕潤,大概是泡破了。


    忽然,就在這時,安眠聽到前方有車子的聲音。


    安眠趕緊仰頭看著前方,也許真的是上眷顧,在這種絕人之路上,忽然有一輛車子經過。


    安眠遠遠的看著好像是一輛黑色的保時捷。


    她也顧不到那麽多了。


    趕緊用力氣站起來,拚命的揮手,想讓對方看到她。


    很快,車子的主人停了下來。


    “安眠?!”


    沒想到是熟人。


    安眠一下子表情就跟凝固在臉上一樣,卻不知道該什麽了。


    “你怎麽在這啊?快上車、快上車!”


    陸景年見安眠這麽狼狽,趕忙為她下車開車門,把她接進去。


    安眠直到入座的時候,都是愣呆呆的。


    “安眠,你怎麽在這?”


    “我……”


    陸景年的問題,讓她不知道為什麽有些尷尬。


    陸景年見她不知道該怎麽,於是就沒再問這個。


    他:“我先送你去醫院吧,你的臉。。。得處理下。”


    他也看到了。


    安眠的眼淚一下子就伴隨著這句話出來了。


    陸景年見她哭了,車也沒辦法專心開了,整個人都緊張起來。


    “你別哭啊安眠。。”


    “陸大哥,為什麽每次我最狼狽最需要求救的時候是你出現救了我?”


    安眠一邊哭,一邊,都哽咽了。


    “這可能是緣分吧。”


    陸景年安撫著她。


    安眠的情緒,一點點的隨著車子進入城市,也穩定下來。


    她暗暗地捏著手機,時不時的低頭看看屏幕。


    壓根就沒有原戰打來的電話。


    從頭到尾,都沒有一個。


    安眠現在覺得有些心灰意冷。


    然而,她並不知道的是,其實原戰在丟下她不到十分鍾之後,就返迴原地去找她了。


    隻是,他沒想到安眠會跟他們背道而馳。


    因為她選的那條路,是離城市越來越遠的一條公路。


    原戰此刻,也在滿世界急著找她。


    可是安眠之前所呆的地方沒有信號,他根本就查不到她的方位,直到看到她緩緩的進入城市之後,他才跟著鬆下一口氣。


    立即讓人去查安眠在哪。


    當他聽到是陸景年帶安眠去了醫院之後,原戰的心,一下子下就涼了。


    醫院,晚上十點。


    安眠不敢去碰臉上,因為現在雖然抹了藥,但肯定還是很腫很嚇人。


    甚至安眠都不敢抬頭去看陸景年。


    陸景年送她迴到車上。


    她腳上的傷也都處理過了。


    他將藥放到車上,車裏還有他剛剛買來的三明治跟牛奶。


    他將袋子放到安眠前麵:“吃一些吧。”


    安眠有些沒胃口,而且臉上腫著,肯定不方便下嘴。


    陸景年也似乎是看出了她臉上的不方便,想了下,把牛奶的吸管拿出來,幫她插好之後遞給她:“這樣喝會好一些。”


    安眠了一聲謝謝。


    陸景年問她:“現在送你迴家吧?去迴半山麽?”


    “不。。”


    安眠很果斷的搖頭。


    迴半山繼續去看原戰的臭臉麽?


    她才不是自虐體製。


    “我迴我母親那。”


    “好。”


    陸景年送過一次,所以有印象。


    晚上十點,西西裏的夜生活也似乎才剛剛開始。


    街道上的霓虹燈一片斑駁迷離。


    陸景年安全將安眠送到惠美的住所之後就道晚安離開了。


    安眠悄悄的進入房間。


    早在之前惠美就把這裏的鑰匙交給了安眠一把,為的是她如果想來這住隨時都可以,但現在夜深了,安眠怕打擾到惠美休息,所以躡手躡腳的進去。


    看了看樓上,惠美的房間燈光已經滅了,真的是睡著了。


    安眠悄悄的上樓到自己的房間。


    她沒敢開燈,隻是脫了外套躺在床上,連洗澡的力氣,都沒了。


    房間裏一片昏沉沉的,她閉上眼睛,腦海裏卻情不自禁的浮現出原戰跟埃娜的畫麵。


    越想,越是糟心。


    安眠渾渾噩噩的想哭又哭不出來,後來漸漸的,漸漸的就睡著了。


    ***


    惠美一起床,發現安眠的房門是虛掩著的,她正覺得奇怪呢,一推門進去,發現安眠竟然迴來了。


    惠美走過去,輕輕的拍了拍安眠的臉蛋:“你什麽時候迴來的呀?”


    睡的似乎還不夠,安眠閉著眼睛不想起來,但耐不住惠美在旁邊不斷話。


    她睜開眼睛,一見是自己的母親,立即抱著手臂撒嬌道:“昨晚上來的,見你睡著了就沒打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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