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校長,您找我?”


    “哈哈哈,蕭同學來了,請坐請坐!”跟著韓研剛一進年段辦公室,蕭然就被曹校長熱情地拉著坐下,接著隨口對一旁的老師吩咐道。


    “張老師,你去給蕭然同學倒一杯水。”


    我?一個老師給學生倒水?


    被曹校長點名的張老師一臉懵逼,正想說些什麽,可是抬起頭迎著曹校長那張笑眯眯的臉,想了想還是有些鬱悶地點了點頭。


    蕭然趕緊起身說道:“不用不用,我要喝自己去倒就行了!”


    “唉!蕭然同學學習這麽辛苦,身為老師關心學生,倒一杯水而已,不用放在心上。”曹校長親切地按下起身的蕭然,溫和道。


    這種舉動令周圍的老師吃驚不已,曹校長什麽時候用過這種親熱的語氣跟一個學生這麽說話了?


    這還是他們熟悉的曹校長?


    蕭然:這或許就是金錢的魅力吧!


    “蕭然同學,你的水。”這時張老師從飲水機接了一杯水過來,遞給蕭然。


    蕭然連忙起身道謝:“多謝老師。”


    “嗨,倒杯水而已,不用這麽客氣。”見到蕭然這麽有禮貌,張老師鬱悶也消了大半,當即笑著擺了擺手表示不用在意。


    這時,曹校長親切地拍了拍蕭然的肩背,笑容溫和道:“蕭然同學,最近學習上沒遇到什麽困難吧。”


    蕭然將一次性水杯放在一旁,迴答道:“還行。”


    曹校長又問:“生活上呢,有什麽困難一定要跟學校講。”


    蕭然無奈道:“曹校長,我現在還在上課時間,您找我有什麽事可以直說。”


    “啊哈哈,那我就直說了,剛才燕大,華清,震旦.....等七八所高校招生辦的老師都把電話打到了我這裏,無一例外都點名蕭然同學你去他們的學校上學,你知道這事嗎?”


    哈?


    周圍的老師全都懵逼了,燕大,華清,震旦全都爭著蕭然去他們學校上學?


    “不會吧,雖然說蕭然的成績確實很好,但離高考好像還有40多天吧......”


    “現在高校的招生辦爭奪生源已經激烈到這個程度了嗎?”


    “可為什麽隻有蕭然,杜宇,安欣,楊小曦......等人的成績也不差吧?”


    周圍的老師全都坐不住了,議論紛紛。


    就連一旁的韓研也感覺有些夢幻,她雖然知道以蕭然現在的成績,國內的高校基本上隨他挑選,但這還沒開始高考就引得一眾高校招生辦爭奪,這未免也太誇張了些。


    就算是往常的高考狀元,也沒這個待遇吧。


    倒是蕭然有些若有所思:“這高校的招生辦嗅覺這麽靈敏嗎?”


    “蕭然同學,你看起來並不意外,莫非是知道些原因。”曹校長試探地問了一句。


    這種事也沒什麽好隱瞞的,蕭然大方地點了點頭道:“應該和我最近發表的論文有關。”


    “論文?發表在哪個期刊的論文?”曹校長眼前一亮,連忙問道。


    蕭然迴答道:“數學年刊。”


    “難怪!”曹校長恍然大悟,接著便有些興奮地來迴轉圈:“高三就能在數學年刊上發表自己的論文,也難怪這麽多所高校會爭搶你!”


    也由不得他不興奮,作為震旦附中的校長,學生在高三時期就能在《數學年刊》上獨立發表論文,這對他來說已經算是一項不大不小的政績了。


    其他老師聞言也是一臉釋然,就說嘛,什麽時候各大高校的招生辦這麽早就開始爭奪生源了。


    原來是因為蕭然在《數學年刊》上發表了論文,憑借這個成就,獲得一個保送名額絲毫不意外。


    “厲害啊,蕭然同學!這麽年輕就能在《數學年刊》上發表論文,恭喜你了!”


    “是啊,說起來也慚愧,我教了這麽多年的數學,想要在《數學年刊》上發表一篇論文都難如登天,沒想到你才高三就能獲得這個成就,前途無量啊!”


    “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不服不行啊!”


    周圍的老師開始恭喜起了蕭然。


    韓研也一臉欣慰地看著蕭然,打趣道:“恭喜你了,蕭然,待會記得給老師簽個名啊,萬一以後你成大數學家了,這張簽名就值錢了。”


    這時,已經有好奇的老師開始翻看最新的數學期刊了。


    一邊翻,一邊頭也不抬地問道:“蕭然,你發表的是哪所學校的《數學年刊》,燕大還是震旦?”


    “啊,兩本都找到了!”已經有老師翻出了兩本《數學年刊》,一本是震旦發行的,一本是燕大發行的。


    翻出來之後,幾名好奇的老師迫不及待地翻開目錄,“蕭然,你論文的標題是什麽,我找一下。”


    蕭然:......


    合著你們隔這興奮激動了半天,以為我說的《數學年刊》是燕大、震旦發行的?


    蕭然沉默了片刻,才幽幽道:“老師,別翻了,上麵沒有我的論文。”


    “啊?”正興致勃勃翻開期刊的老師一臉懵逼地抬起頭,“還沒發表啊?難道是下一期?”


    語氣有些失望。


    “不是,有沒有一種可能......”蕭然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才斟酌地說道:“我說的《數學年刊》指的是《annalsofmathematics》是由普林斯頓大學數學係與高級研究所合作出版那版。”


    啪!


    這是書本落在地上發出的聲音。


    辦公室突然在一瞬間安靜下來,針落可聞!


    “不是......等會兒!我腦子有些亂!”一名老師半晌才迴過神來,語無倫次道:“剛才蕭然說了什麽?我沒聽錯吧?”


    另一名老師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表情發愣:“剛才蕭然好像是說,他發表的論文是普林斯頓大學發行的《數學年刊》?”


    “那個數學界四大頂級期刊之一的《annalsofmathematics》?”


    “如果我沒聽錯的話,好像是!”


    隨著一陣漫長的沉默過後,緊接著便是此起彼伏,聲音足以掀翻屋頂的尖叫聲!


    “臥槽!!!!!”


    此刻,在場的所有老師除了臥槽兩個字,已經沒有其他字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唉,不是,等會兒!校長,曹校長!你怎麽了校長!”


    “壞了,校長好像興奮過度暈倒了!”


    “快!快叫救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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