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涼的翊坤宮內,一群侍衛模樣打扮的人,在宮殿的各個角落,仔細地尋找一些什麽東西,不敢有任何一處地遺漏。


    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個侍衛在翊坤宮中的南宮悅的寢殿裏,找到一個疑似謀害墨笙歌的物品,他不敢有一絲懈怠,連忙將東西雙手奉上,走到總管的跟前。


    “王公公,奴才覺著這東西,有點像是密謀陷害和敬公主的證據。”


    喚作王公公的內務府總管,盯了這侍衛和侍衛手上的東西後,讓這侍衛先站一旁,等待其他人的搜宮結果。


    其他的侍衛們,陸陸續續地從翊坤宮的各個角落,搜出了不少可以當證據的證物。


    王公公望著琳琅滿目的證物,沒有絲毫的懈怠,將他們帶進秋日宴的大殿上。


    “皇上,奴才帶著人,在皇後娘娘和和碩公主那兒,搜刮了一些東西迴來,請皇上過目。”


    王公公一邊向墨空若稟報著,一邊將侍衛們叫到墨空若的跟前,將他們在翊坤宮中搜到的一切,呈現給墨空若看。


    墨空若在看到侍衛們手中的物品後,止不住地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南宮悅和墨笙簫母女倆會如此地狠毒。


    “皇後、墨笙簫,朕需要你們母女倆給朕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什麽會在翊坤宮中,搜出如此大逆不道的東西?”


    仔細一看才知道,侍衛們在翊坤宮中搜到的東西,是充滿詛咒之意的木偶。


    那木偶上還寫著墨笙歌的生辰八字,這不是明擺著,在詛咒墨笙歌嗎?


    南宮悅和墨笙簫母女兩人,見侍衛們搜出一些不幹不淨的東西,止不住地顫抖著雙手,仿佛那些東西不是她們的一般。


    太後仿佛是看到了,什麽不該看的東西一般,氣得直在順氣,皇室怎麽能出現墨笙簫這種不仁不義的孩子?


    墨笙簫見事情敗露,嚇得跪在墨空若的麵前,不敢多說一些什麽,以免讓墨空若震怒,轉而遷怒於南宮悅。


    南宮悅何嚐不知道,墨空若這是動了大怒的前兆,若是有人不能順著他的意思來的話,那那人多半是沒有好下場的。


    南宮悅的腦海之中,正極速風暴地思考著,她究竟需要怎樣做,才能順著墨空若的意,不讓墨空若遷怒於她呢?


    南宮悅思索一陣後,朝著墨空若的方向跪下去,帶著泛紅的眼淚,麵對著墨空若,試圖讓墨空若對她產生憐憫之心。


    “皇上,臣妾的確不知,為何在臣妾的翊坤宮中,出現如此穢物,還請皇上明鑒,能還臣妾一個清白。”


    即使南宮悅知曉,這木偶的主人是墨笙簫,墨笙簫曾和她解釋過,那木偶的來源,她現在唯一的機會,那便是矢口否認。


    墨笙歌用冰冷的眼神,盯了南宮悅和墨笙簫母女倆一眼後,朝墨空若跪了下去,眼角泛起淚花,向墨空若訴苦。


    “父皇,兒臣自小沒有了母後,華娘娘和四皇妹如此這般作為,豈非是在存心詛咒兒臣,讓兒臣早日去見兒臣那早已仙逝的母後嗎?華娘娘和四皇妹的狠毒,足以想見。”


    墨笙歌沒有將話挑明,明裏暗裏卻在諷刺南宮悅和墨笙簫母女兩人,貪心不足。


    墨空若要是足夠聰明的話,便能夠理解到墨笙歌所內涵的意思,不需要墨笙歌挑明許多,不為人知的事情。


    墨笙歌相信墨空若不會太笨,墨笙歌所說的這一番話,墨空若一定能夠聽明白。


    果然不出墨笙歌的所料,墨空若沒有詢問墨笙歌話裏的意思,而是一下明白了墨笙歌話裏話外的意思。


    墨笙簫果然是上不了台麵的庶女,無論是做什麽事情,始終無法同墨笙歌一樣。


    墨空若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沒有當場發作懲罰墨笙簫,怒視著跪在他麵前的墨笙簫和南宮悅母女兩人。


    “你們先起來吧,現在是在舉辦秋日宴的喜事,朕現在不想處理你們。等秋日宴結束後,你們自行到養心殿來領罰。”


    秋日宴是墨笙歌花了不少的心思,才好不容易讓這些命婦和小姐們,進宮遊玩一次賞花和吟詩。


    墨空若並不想同上次春日宴一樣,不僅鬧得雞犬不寧,還讓墨笙歌過得不舒坦。


    在得到墨空若寬容的南宮悅和墨笙簫母女兩人,謝過墨空若的寬容後,連忙起身迴到了座位置上。


    墨笙歌自然是一臉的不高興,但她善於偽裝自己,自然不可能讓墨空若輕易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


    墨空若現在不處理墨笙簫沒關係,等會秋日宴結束之後,她跟在墨空若的身後,一起去養心殿看結果。


    待秋日宴結束以後,肖洛白同墨笙歌一樣,好奇墨空若會如何處罰南宮悅和墨笙簫這對母女兩人,自然是坦然地跟在了墨空若的身後,墨笙歌的身邊。


    墨笙歌望向身邊的肖洛白時,她止不住地驚訝了幾分。肖洛白作為堂堂的攝政王,沒事瞎湊什麽熱鬧。


    這種熱鬧和場合,哪裏是肖洛白如此尊貴的攝政王摻和進來的?


    “令本公主沒想到的是,王爺作為堂堂的一國攝政王,竟然會喜歡看熱鬧。況且這事本是屬於家務事,不知王爺來這養心殿湊熱鬧做什麽?”


    肖洛白既然喜歡,這種冷嘲熱諷的相處模式,那墨笙歌自然是得按照,肖洛白喜歡的模式來同肖洛白說話。


    肖洛白哪裏會聽不出,墨笙歌這是在學著他的語氣,還有他的神態同他說話,想套出他的真實意圖。


    墨笙歌這小丫頭,還真是聰明伶俐,將每個人的喜好,還有神態和麵部表情,都悉數學來,有模有樣地同他們說起話來。


    “和敬公主此言差矣,本王身為和敬公主未來的夫婿,對於和碩公主做出此番不仁不義的事情,本王是關心家務事,何來看熱鬧之談呢?”


    墨笙歌對肖洛白的問話,問的是極其地小聲,沒有讓走在前方的墨空若等人聽見。


    肖洛白自然迴答墨笙歌的問題,是極其地小聲,沒有讓墨空若等人聽見他們之間對話的內容。


    聽完肖洛白的對話後,墨笙歌止不住地白了肖洛白一眼。若不是她和肖洛白有事要統一戰線,她何必去招惹肖洛白呢?


    “本公主要是沒記錯的話,本公主和王爺尚未成親吧?既然本公主和王爺尚未成親,那王爺是打哪兒論的家務事呢?”


    墨笙歌或許忘了,她與肖洛白的確尚未成親,對於此番事情,是談不上家務事。


    但是肖洛白目前,還是墨笙歌與墨笙簫名義上的皇叔,作為她們兩姐妹名義上的皇叔而言,肖洛白還是有權利過問此事的。


    “不愧是富察氏一族的後代,頭腦果真清醒無比。不過和敬公主是否遺忘了一點,本王雖與和敬公主尚未成親,可本王仍舊是和敬公主名義上的皇叔,本王無論打哪兒論,這事都是家務事。”


    肖洛白將話說得井井有條,讓墨笙歌找不到合適的言語來反駁他。


    不出肖洛白的所料,肖洛白對墨笙歌的此番迴答,讓墨笙歌的的確確,找不到合適的言語,來反駁肖洛白的話。


    墨笙歌暗自懊惱,她怎麽能夠忘了,肖洛白還是她名義上的皇叔這迴事。


    這麽一算下來的話,豈不是又讓肖洛白占了她一迴便宜了嗎?她真是失策啊。


    墨笙歌與肖洛白的說笑,緩解了墨笙歌不少的緊張情緒,讓墨笙歌不再害怕,來自墨空若的威嚴。


    墨空若在一路上沒有說話,頓時讓南宮悅和墨笙簫母女兩人,覺著如今的氣氛是極其地壓抑,讓她們喘不過氣來。


    在極其壓抑的氣氛之中,墨空若帶著墨笙歌一行人來到了養心殿的大門前。


    墨空若沒有絲毫地猶豫,徑直走進了養心殿,往養心殿上那至高無上的龍椅,一步一步地走上去。


    當墨空若走到龍椅的前方後,轉身麵對著墨笙歌一行人,坐在了龍椅之上。


    墨笙歌是這一行人之中,最先反應過來的人,徑直走進了養心殿之中,跪在了墨空若的跟前,等待墨空若對這件事情的發落。


    南宮悅和墨笙簫母女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後,走進了金鑾殿中,跪在了墨笙歌身側的兩旁,等待著墨空若的發落。


    墨笙歌三人不同的是,肖洛白走進養心殿後,徑直走到墨空若身側的空位上,坐在高位之上,審視著跪在地上的墨笙歌一行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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