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衛紅蓮和周勇,這三位對戶外探險癡迷至極的夥伴,平日裏就如同被未知世界的神秘力量深深吸引的飛鳥,總是渴望著探索那些鮮為人知的角落。春節,這個漫長而又珍貴的假期,宛如一場及時雨,給了他們充足的時間去開啟一場夢寐以求的冒險之旅。


    在經過一番四處探尋,翻閱了無數的探險攻略,討論了一個又一個可能的地點後,他們的目光終於鎖定在了深山中那座廢棄的老礦區職工醫院。這座醫院承載著一段輝煌又落寞的曆史。曾經,這裏的煤礦規模宏大,宛如一座地下寶藏,吸引著無數人前來追尋生活的希望。圍繞著煤礦,深山裏儼然形成了一座熱鬧非凡的小型城市,數萬人在這裏生活、工作,孩子們的歡聲笑語、機器的轟鳴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充滿活力的生活樂章。然而,隨著歲月的車輪無情地駛過,幾十年的過度開采讓煤礦資源逐漸枯竭,就像一盞油燈耗盡了最後一滴油,光芒漸漸熄滅。人們陸續搬離,曾經的繁華如同夢幻泡影,漸漸褪去,隻留下這片荒蕪,如同被世界遺忘的角落。


    那座職工醫院,作為這片區域最大的建築,足足有五層樓高,門診樓與住院樓巧妙地構成了口字型,遠遠望去,仿佛一座沉默的巨獸,靜靜地蹲伏在那裏。更有傳言說,地下室還有兩層,仿佛兩個深邃的黑洞,隱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秘密,吸引著好奇的人們前去一探究竟。三人經過一番詳細的考察,從醫院的曆史資料到周邊環境的勘查,最終下定決心,帶著滿滿的期待與一絲緊張,踏上了這片充滿未知的探險之旅。


    他們開著車,沿著那條荒廢了十多年的公路駛向老礦區。雖說公路有些破損,路麵上坑窪不平,車子行駛在上麵時不時地顛簸一下,但得益於當年過硬的工程質量,倒也還算能順利前行。一路上,陳星興致勃勃地給衛紅蓮和周勇講述著老礦區的往昔。


    “你們知道嗎?以前這裏可熱鬧了!”陳星一邊握著方向盤,一邊說道,眼神中透露出對過去繁華的想象,“煤礦最興盛的時候,每天都有大量的煤炭從這裏運往全國各地,養活了不知道多少人。這座醫院也是當時最熱鬧的地方之一,人來人往,可不像現在這樣冷冷清清。”


    “哇,真沒想到這裏曾經這麽輝煌。”衛紅蓮坐在後座,好奇地看著窗外飛逝的景色,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那後來怎麽就變成這樣了呢?”


    周勇接話道:“還不是資源開采完了嘛,沒了煤礦,大家自然就都走了,慢慢地就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咯。”


    歡聲笑語在車廂內迴蕩,仿佛要驅散即將麵對的未知恐懼。


    終於,他們抵達了目的地。眼前的景象讓他們真切地感受到了歲月的無情。老礦區荒無人煙,雜草肆意叢生,仿佛一片綠色的海洋,要將這裏的一切都吞噬。一排排宿舍樓矗立在那裏,像是一群風燭殘年的老人,窗戶玻璃破碎不堪,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雜亂的光線,那些實木打造的門,有的緊閉,仿佛在守護著最後的秘密;有的半掩,像是在猶豫是否要向世人展示曾經的故事;有的甚至早已不知去向,隻留下空蕩蕩的門框,訴說著往昔的滄桑。一片衰敗之景撲麵而來,讓他們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悲涼。


    陳星將車停在宿舍樓下,三人挑選了一個房間,迅速搭起帳篷,打造出一個臨時的庇護所。一切安頓妥當後,他們便迫不及待地開始探索這片荒涼的礦區。在那些破敗的建築間穿梭,他們仿佛置身於末日世界,每發現一件舊物,都能勾起一段兒時的迴憶。


    “嘿,你們看這是什麽!”周勇從一堆雜物中翻出一個舊玩具車,興奮地喊道,“這和我小時候玩的一模一樣,沒想到在這裏還能看到。”


    陳星走過去,接過玩具車,感慨地說:“時間過得真快啊,看到這個,就想起小時候無憂無慮的日子。”


    衛紅蓮在一旁笑著說:“說不定這裏還能找到更多有意思的東西呢,咱們繼續找找。”


    這讓他們對此次探險充滿了滿足感,仿佛在這片荒蕪中找到了時光的寶藏。


    他們到達時已是下午,一番探索後,傍晚悄然降臨。山區的夜晚總是來得格外早,當他們準備返迴時,天色已然全黑。好在三人裝備齊全,借助手電筒的光亮,順利迴到了庇護所。陳星暗自慶幸找到了這麽一個安身之處。


    “今天可真是收獲滿滿啊,不過晚上可得好好休息,明天說不定還有更有趣的發現。”陳星一邊說著,一邊鑽進帳篷。


    衛紅蓮和周勇也紛紛點頭表示讚同,不一會兒,帳篷裏便安靜下來,隻有外麵偶爾傳來的蟲鳴聲。


    夜晚,山區的氣溫驟降,白天的平靜被打破,狂風唿嘯而起。風從建築的縫隙中穿過,發出如女人哭泣般的嗚嗚聲,讓人心生寒意。這一夜,三人在不安中度過,睡眠質量極差。


    第二天清晨,三人頂著大大的黑眼圈醒來,還不忘互相調侃一番。


    “瞧瞧你這黑眼圈,跟個大熊貓似的。”周勇看著陳星,忍不住笑道。


    陳星翻了個白眼,迴懟道:“你也好不到哪兒去,還說我呢。”


    衛紅蓮在一旁捂著嘴笑:“行了行了,別貧嘴了,趕緊想想今天去哪兒探索吧。”


    隨後,他們決定向西麵的工業區進發。那裏曾是煤礦加工的重要場所,如今,大型機械上鏽跡斑斑,無聲地訴說著歲月的滄桑,讓他們不禁感歎時間的巨大力量。


    “這些機器當年肯定很厲害,能把煤礦加工成各種有用的東西。”陳星看著一台巨大的生鏽機器,眼中滿是敬畏。


    衛紅蓮點頭表示同意:“是啊,可現在都變成這樣了,時間真是把無情的刀。”


    工業區麵積龐大,三人的午飯就在這裏簡單地用自帶幹糧解決。不知不覺,夜幕再次降臨。當他們從一個大型廠房出來時,外麵已漆黑一片,狂風也在不知不覺中再次刮起。風裹挾著沙礫,打在臉上生疼,盡管戴著防風眼鏡,他們還是在狂風中迷失了方向,怎麽也找不到迴庇護所的路。


    “這可怎麽辦啊?我們好像迷路了。”衛紅蓮有些焦急地說道,聲音在風中顯得有些顫抖。


    陳星皺著眉頭,努力在黑暗中尋找方向:“別急,我們先冷靜下來,想想有沒有什麽標誌性的建築可以參考。”


    周勇也在一旁附和:“對,大家別慌,總會找到路的。”


    就在他們慌亂無措之時,一道亮光出現在漆黑的礦區,在狂風中顯得格外突兀,如同黑暗中的希望燈塔。三人滿心疑惑,在這荒無人煙之地,怎麽會有燈光?此時,狂風肆虐,氣溫極低,他們的身體也疲憊不堪,於是商量後決定朝著亮光走去,希望能找到一個過夜的地方。


    “這燈光看著有點詭異啊,不會有什麽危險吧?”衛紅蓮有些擔憂地說。


    陳星安慰道:“都這時候了,先過去看看再說,說不定能找到幫助我們的人呢。”


    周勇也點頭:“走吧,總比在這兒幹等著強。”


    經過艱難的跋涉,他們終於來到了亮光所在的建築前,竟是那座神秘的職工醫院。醫院孤零零地矗立在曠野中,門口“職工礦區醫院”幾個紅色燈光字格外醒目。他們顧不上思考醫院為何會有電,疲憊的身體驅使他們跌跌撞撞地衝進了醫院大廳。


    醫院內空無一人,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老式的裝修風格依舊保留著,雪白的牆壁下方三分之二處刷著綠色油漆,實木診室門刷著淡黃色油漆,每個門口都掛著診斷室的標牌。整間醫院安靜得隻能聽到外麵狂風的唿嘯聲。


    他們走進一間診室,看到醫生的桌子上布滿了厚厚的灰塵,牆邊擺放著供病人等待的長條實木椅。三人在醫院裏四處探索,確認無人後,決定在三樓的會議室過夜,第二天再返迴庇護所。會議室的會議桌平整寬敞,窗戶也較為完整,能抵禦寒風。他們吃了些幹糧,喝了點水,便準備休息。陳星想關掉燈光,卻發現開關失靈,無奈之下,隻能在燈光下入睡。


    不知睡了多久,陳星在朦朧中醒來,發現四周一片漆黑,他瞬間驚醒。起身查看,竟發現衛紅蓮不見了。他急忙叫醒周勇,聲音中帶著明顯的焦急。


    “周勇,快醒醒!衛紅蓮不見了!”


    周勇一下子從睡夢中驚醒,揉了揉眼睛,慌張地問道:“什麽?怎麽會不見了?”


    兩人心急如焚,立刻開始尋找衛紅蓮的下落。他們拿著手電筒,在醫院的各個角落唿喊著衛紅蓮的名字,聲音在空曠的走廊裏迴蕩,卻沒有得到任何迴應。


    “她能去哪兒呢?”周勇焦急地說道,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陳星咬著嘴唇,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別慌,我們再仔細找找,地下室還沒去呢,說不定在那兒。”


    最終,在地下室一層太平間的門口,他們找到了暈倒的衛紅蓮,趕忙將她扛迴會議室。


    天亮後,衛紅蓮醒來,整個人卻變得癡癡傻傻。陳星和周勇大驚失色,立刻決定帶她返迴,送到附近醫院檢查。然而,一係列檢查過後,醫生表示衛紅蓮身體並無任何異常,卻也無法解釋她為何會變成這樣,隻能讓她留院觀察。


    陳星無奈之下,將此事告知了自己的爺爺。陳星的爺爺聽聞後,臉色變得十分凝重。


    “爺爺,您說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醫生也查不出原因。”陳星焦急地問道。


    爺爺沉思片刻,緩緩說道:“聽你這麽說,這孩子怕是丟了魂兒啊。”


    “丟魂兒?這……這該怎麽辦啊?”陳星一臉驚恐地看著爺爺。


    爺爺歎了口氣,說道:“你去找張強的爺爺吧,他在這方麵有本事,說不定能解決。”


    陳星不敢耽擱,立刻起身去找張強。張強的爺爺在當地是有名的靈異事件處理高手,雖已年過古稀,身體大不如前,但他深知張強這些年已將自己的本事學得七八成,處理此事應該不在話下,便將此事交給了張強。這才有了陳星火急火燎地去找張強求助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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