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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視頻進度到中間的時候,保姆拿著手機匆匆走進病房,神色著急慌亂的,跟秋乾君說著什麽。


    由於監控沒有提取人的聲音,所以他們隻能看到畫麵,聽不到聲音。


    傅斯年聯想到秋乾君說的話,明白這一個畫麵,保姆在跟秋乾君說什麽。


    保姆似乎是在外麵接到了家裏人的電話,跑進來跟秋乾君請假的。


    秋乾君沉默了幾分鍾,後來,體貼溫柔的,在安慰保姆。


    秋乾君答應了保姆的請假,保姆一直對她鞠躬,感謝她的批準,之後就匆匆離開了。


    視頻突然在這一刻,黑屏了。


    隨即又跳出病房裏的畫麵,正常播放了。


    傅斯年趕緊拖動進度條,把視頻後退到,剛剛保姆跟秋乾君請假的畫麵。


    視頻正常播放,可是等保姆走出病房之後,畫麵又開始黑屏,隨即又正常播放。


    隻是少了中間那一段畫麵。


    傅斯年和慕瓷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意外之後,又恢複淡定的神情。


    他們都很明白,這明顯是被人黑進醫院的係統,把這一段視頻刪減了。


    保姆今天請假了,她身為保姆,絕非沒有這個本事。


    唯一有可能的,隻有秋乾君。


    她身為秋氏集團的千金,想要雇人黑一個係統,是輕而易舉的事。


    而且今天,隻有她一個人在病房裏。


    傅斯年和慕瓷,把目標重點放在秋乾君的身上。


    “我覺得,一定是秋乾君幹的。”


    “你有沒有注意到,在保姆跟秋乾君請假時,秋乾君沉默了幾分鍾的那個畫麵?”


    “她低垂著頭,那雙眼睛在閃爍著,這是在思考問題的時候,才會出現的表情。”


    傅斯年靜靜地聽慕瓷分析。


    慕瓷望著視頻裏麵,秋乾君和保姆的表情,歪頭思考了一會兒,繼續說,“而且,保姆在跟秋乾君請示之後,分明比之前還要慌亂,她似乎,並不是想直接請示秋乾君的。”


    慕瓷身子前傾,摁著鼠標拖動進度條,把視頻後退,“你看這裏,在保姆更加慌亂過後,秋乾君耐心的跟她說了一些話,保姆的情緒,才漸漸平複下來,然後離開了病房。”


    慕瓷是演員,她很注意人臉上的微表情。


    在看到這個監控視頻,她馬上就從秋乾君和保姆的微表情上,捕捉到什麽。


    傅斯年不懂這些女人之間的微表情,經過慕瓷的分析,現在重新看那個畫麵,覺得慕瓷說的甚有道理。


    保姆和秋乾君所表現出來的,確實是保姆想跟他請示,但是她急著要走。


    秋乾君就安慰她,可以直接跟她請示,如果他怪罪下來,有她替保姆擔著。


    保姆這才放心的走了。


    慕瓷雙眸微微眯起,繼續說道,“你再看看媽的表情,她一直在看著秋乾君。”


    “即便再喜歡一個人,也不可能一天24小時,都盯著一個人看吧?女人和女人之間的,有什麽好看的?”


    “而且秋乾君也沒有迴應媽的熱情。這像是,一個人對那個人心裏有怨,有恨,才一直盯著那個人看。”


    ……


    “斯年,你覺得這樣,真的可以抓到秋乾君嗎?”


    醫院裏的頂層辦公室,傅斯年和慕瓷坐在沙發上,神色凝重的望著麵前的筆記本電腦。


    筆記本電腦上,在播放監控畫麵。


    畫麵呈現出來的,是實時錄製,是在簡如意的病房,每個角落裏的畫麵都有。


    某個角落裏,有個人偷偷的引入黑暗中,藏了起來。


    傅斯年早在簡如意被送進手術室那天,讓人在簡如意病房裏,裝了多個監控攝像頭。


    並且派人躲在病房裏,保護簡如意。


    “隻要秋乾君有所目的,自己露出尾巴,我們就能抓到她。”


    對於微表情,傅斯年是不懂,但傅斯年作為商人,早已把人的心理摸了個透徹。


    人在有目的的時候,第一次失敗過後,他會更加急切的,進行第二次。


    如果秋乾君真的要陷害他媽媽,那麽,在那天失敗過後,這幾天,她定會進行第二次。


    他和慕瓷布了這個局,就是想守株待兔。


    對於簡如意被送進手術室搶救的事,傅斯年閉口不談,一如既往的,同意秋乾君過來照顧簡如意。


    病房裏的氣氛,和平日裏沒什麽兩樣。


    秋乾君觀察了幾天,見傅斯年沒有懷疑她,在心裏升起一個想法。


    眼見著簡如意的情況,一天比一天好轉,秋乾君心裏無比的慌張。


    深夜,繁華的街道,一片安靜,病房裏,簡如意早早的便睡下了。


    這時,一道黑影悄無聲息的,從門外闖進來。


    她穿著全身黑,臉上綁著一條黑絲巾,隻把她狠毒的雙眼露出來。


    黑影拿起手上的竹筒,對著開口猛吹了一下。


    一陣繚繞的迷煙,徐徐的飄進病房裏。


    趴在桌子上睡覺的保姆,醒了過來,之後又重重的垂下頭,沉睡了過去。


    黑影走過去用力推了保姆一把,保姆紋絲不動,睡得跟死豬一樣。


    黑影冷冷一笑,把目光轉向躺在病床上的簡如意。


    望著躺在病床上的簡如意,黑影露在外麵的那雙眸子,散發出一股狠毒的光芒。


    黑影一步步的,朝簡如意走過去。


    站在床邊,黑影望著簡如意沉睡的睡顏,眼裏的狠毒,越發的濃烈,“你別怪我心狠,一切,都是你狠心拒絕我,我才這麽狠心對待你的。”


    黑影不知從哪裏抽出來一支粗大的針管,她拿著針管,推了推針管頭,一滴滴藥水,如小噴泉一般,噴射出來。


    黑影不再猶豫,拔掉插在輸液瓶上的管子,對著那個開口,推動針管頭,把藥水注入進去。


    就在黑影推動針管頭時,一隻粗糙的手,握住黑影的手。


    黑影被嚇了一大跳,“誰!”


    黑影深知自己暴露了,不給那人說話的機會,推搡了那人一把,試圖逃跑。


    似乎,黑影的力量,與那人的力量存在懸殊,那人僅僅隻是退後了一步,便上前抓住黑影的手,另一隻手壓著她的肩膀,把她整個人往下按。


    病房裏的燈,突然亮了起來。


    傅斯年和慕瓷,出現在病房門口。


    黑影被往下按壓著身子,抬起頭來,看到出現在門口裏的傅斯年和慕瓷,眼裏閃過一抹驚訝。


    望著那雙熟悉的眸子,傅斯年邁開長腿上前,猛地拉下黑影臉上帶著的黑色絲巾。


    傅斯年看到那張熟悉的臉,漆黑的眸子,閃過一絲幽冷危險的光芒。


    果然是秋乾君。


    慕瓷看到那個黑影是秋乾君時,眼裏閃過一絲驚訝過後,便快速收斂了。


    她和傅斯年,早就猜測到是秋乾君動的手。


    隻是在現場看到秋乾君,心裏還是有絲絲意外。


    她想不通,秋乾君和簡如意的關係那麽好,簡如意把她當作自己的女兒,甚至把她當作兒媳的最佳人選,秋乾君為什麽要這樣對簡如意?


    “秋乾君,你怎麽解釋?”傅斯年漆黑的眸子,幽冷地望著秋乾君。


    如果眼神能殺死人,那麽傅斯年的眼神,早已把秋乾君千刀萬剮。


    秋乾君抬起頭,不甘心的與傅斯年對視。


    原來,他和慕瓷,早就看出來了是她動的手,早就布好了局,在這裏等著她跳進去!


    傅斯年無視了秋乾君眼裏的不甘,冷冷吩咐,“小武,派人去找醫生過來。”


    他不知道秋乾君放的迷煙,對簡如意身體有什麽影響。


    這會兒,簡如意應該暈過去了。


    任何事,都沒有他媽媽的身體健康重要。


    “是,總裁!”那個被叫做小武的人,從身後拿出鐐銬,一邊銬在秋乾君的手上,一邊銬在病床上的把手上,不讓秋乾君逃跑。


    冰冷的鐐銬,銬在自己的手上,秋乾君用力的扯了扯鐐銬,發現一點也扯不開。


    頓時,心裏升起一股屈辱感,她憤怒地大喊,“傅斯年!快放開我!”


    她堂堂秋氏集團的千金,什麽時候被用這種銬犯人的鐐銬,銬過。


    傅斯年和慕瓷,無視了她呐喊。


    很快,小武帶著主治醫生和護士過來。


    老範給簡如意檢查了一番,發現那是普通的迷煙,然後又給簡如意做了一係列的恢複,簡如意才幽幽轉醒。


    老範恭敬地說,“那傅先生,我們就先走了,有事叫我們就可以。”


    傅斯年頷首,“謝謝你,醫生。”


    病床上的簡如意,緩緩地睜開雙眼。


    她察覺到,她的左右兩邊,都站著一些人,微微垂頭,看向床尾的地方。


    被鐐銬銬在病床上的扶手的秋乾君,最先映入她的眼簾。


    簡如意瞳孔暴縮,情緒無比的激動,慢慢的抬起手,指著秋乾君,似乎是在問他們,這是怎麽一迴事?


    傅斯年幽冷的眸子看向簡如意,輕聲解釋,“媽,秋乾君幾次有意陷害你,現在被我們捉獲。”


    簡如意聽聞,突然痛哭起來。


    嚇壞了傅斯年和慕瓷。


    兩人馬上衝上去,焦急地問,“媽,你怎麽了?”


    簡如意痛哭流涕,手指怒指著秋乾君,口齒不清地說著什麽,“她……,她……”


    簡如意剛有好轉的情況,雖然可以說一個字一個字,但讓她說流利,難度還是很大。


    傅斯年按下簡如意的手,一遍又一遍的安慰她,希望她的情緒,能得到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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