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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瓷問的不算隱晦，醫生一下子就聽出來她的意思。
“慕小姐是想要問，傅夫人身上有沒有使用某種藥物的痕跡？”張醫生換了一種說法，意思就變得明確了不少。
慕瓷沒有說話，隻是緊緊地盯著張醫生。
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大的可能性，不然簡如意不可能對白曼心這麽沒有戒心，也不會對她這麽冷漠。
“慕小姐，實不相瞞，你不是第一個問這個問題的人。”張醫生神秘一笑，然後扶了扶自己的眼鏡。
“你什麽意思？”除了自己還有誰會這樣懷疑，難不成...是傅斯年？
慕瓷一下子就想到了傅斯年，現在這種情況，隻有傅斯年會問這個問題。
“慕小姐，我隻是一個普通人，再多的我也無法透露了。”張醫生點到為止，“至於你提出來的問題，很遺憾，這個問題提出之後，我們就立即檢查了傅夫人的身體，而且不止一次，可是最後的結果....”
張醫生沒有說完，但他知道，慕瓷肯定知道他想說什麽。
“你的意思是，一切都是我的多想？”慕瓷聽得懂張醫生的意思，可不知道怎麽迴事，她就是不想要接受這樣的結果，“醫生，要不，你再多檢查一次，或許結果就不...”
“慕小姐，我聽說你之前好像受過不少傷，現在身上又添了新傷。”張醫生隱晦地看了一眼慕瓷手上的繃帶和腿上的紗布。
慕瓷被看得腳不由得後退了一步。
“這句話本不該我說，可慕小姐，你最近的精神，是不是過於緊繃了？”
啊？
對於張醫生的話，慕瓷楞了一秒，反應過來後，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這是在說是她這邊出現了問題嗎？
“張醫生，若是檢查結果沒有問題的話，那可能真的是我想多了。”慕瓷勉強笑了笑，她不想要跟張醫生辯論，也不想要讓自己失控，便也不再多問，站起來就想要走。
“慕小姐。”
慕瓷剛踏出第一步，就被張醫生給叫住了。
“張醫生，怎麽了？”
慕瓷轉過頭來，詢問道。
“慕小姐，我說這話算是冒犯了，但很多事情，慕小姐應該先想想自身的問題，例如為什麽是你？”
張醫生的話讓慕瓷有些摸不著頭腦，皺著眉頭問，“你什麽意思？”
“為什麽傅夫人排斥的你，慕小姐，想必這個原因你沒有好好想過吧。”自己清楚是被排斥，跟被人說出來是被排斥，受到的殺傷力肯定是不一樣的，慕瓷的臉上血色全無。
“張醫生...”
“慕小姐，不好意思，我還有幾場手術要做，就不多陪了。”張醫生打斷了慕瓷的話，站了起來，倒是比慕瓷這個走了兩步的人要率先走出病房。
辦公室內隻有慕瓷一個人，站在那裏，如同石化。
張醫生走出去之後，卻並未像他所說的那樣，去進行下一場手術，而是轉了不少的彎，最後來到了一個隱蔽的角落，掏出手機撥打了電話。
“喂？”
“是是是，我已經讓她對自己產生了懷疑，估計現在就是自尊心受挫的時候。”
“誒，好好，我絕對不會被發現的，按照您教導的，怎麽會出錯，就是事情辦完了，這剩下的費用....”
雖然麵前沒有任何一個人，但張醫生還是下意識地伸出另一隻空閑的手，搓了搓，做出了一個點鈔票的姿勢。
另一邊，也就是電話那邊的白曼心，此刻正坐在一輛停靠在醫院門口的車上，看著醫院大門，若有所思。
“如果你事情真的辦完了，那麽該給你的一定會給到你手裏，但你要是被我發現你陽奉陰違，甚至裝虛作假，那麽後果，你是知道的。”
“您這說的是什麽話，我的信譽您還不知道，那我就恭候佳音了。”
張醫生說完之後，掛斷了電話，至於佳音，當然是手機賬戶上那即將到賬的金錢。
聽著電話裏頭嘟嘟嘟的聲音，白曼心扯開了一絲勝利的微笑，隨後下了車，姿態優雅地踏出第一步。
在接到傅斯年保鏢電話的時候，她就知道她的登場時間到了，本來還想著應該再等一點時間的，沒想到，就這麽快了。
因為著急簡如意的病情，所以傅斯年就讓保鏢出來查看白曼心到了沒，於是，白曼心一踏進醫院大門，眼前就出現了幾個帶著墨鏡的保鏢。
“白曼心，白曼心，我要白曼心....”
白曼心進入病房的時候，一下子就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正奇怪呢，就看見屋裏的兩個人，像看著珍稀動物一樣看著她。
簡如意是如同看獵人看見獵物的那種興奮，至於傅斯年，看著白曼心的眼裏滿是探究。
“傅總，阿姨。”
雖然不太清楚眼前的這種情況，但白曼心還是禮貌地先打了一聲招唿。
“傅總不過幾個小時，就又喊我過來，不怕我是想要對阿姨做出什麽事情來嗎？”
好在想起了中午傅斯年話裏的殘酷，白曼心勉強止住自己臉上的高興意味，語氣酸酸地說道。
“白曼心，來，你來。”
可惜，傅斯年還沒來得及開口，簡如意倒是先開了口。
白曼心得不到傅斯年的迴應，又不好意思拒絕簡如意的要求，便隻能愣在那裏，裝作是下一步不知道到底要做什麽的樣子。
“阿姨，你身體還沒有好，而且，好像傅總都不是太喜歡我，我覺得，還是不要過去了比較好。”白曼心察言觀色，看著傅斯年沒有開口，也就不太敢上去，說出話的語氣也楚楚可憐。
“白，白我要白曼心。”
被拒絕，簡如意瞬間就傷心了，伸出手搖晃了一下傅斯年。
“你過來。”傅斯年被搖地差點摔了下去，最終隻能無奈地對著白曼心招招手，示意她可以過來一同參與。
“可...”白曼心還想要再體驗一把剛剛的感覺，可她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感覺到一股寒冷的氣息竄過來，直擊心頭。
“我知道了。”不到一秒的時間，白曼心就慫了，乖巧地應了這麽一聲後，就走到了兩人的麵前，表情不卑不亢。
“母親，這個人你記得嗎？”待白曼心站定後，傅斯年就微微低下頭，詢問著簡如意。
“白曼心。”
簡如意毫不猶豫地應出聲來，同時伸出一隻手，熟練地抓住白曼心的手腕，不讓她逃走。
她這麽幹不過是為了防止白曼心再度逃跑，可看在了傅斯年眼裏，就成了另外的一層意思。
醫生說過了，病情反複，若是能找到讓簡如意心情愉悅的，盡量呆在身邊，這樣效果不錯。
所以，現在白曼心對於簡如意來說，是安心的表現？
一想到這裏，傅斯年的心情就不大美麗。
“阿姨。”
第二次受到這樣的熱情，白曼心心中早有準備，今天她特意穿了長袖，就是為了防止簡如意的這個舉動。
不過，這次她的擔心好像是多餘的，因為雖然簡如意還是握著她，可力度相比較於早上相比，小了許多，至少白曼心這次不用擔心手會被扭斷。
“母親，白小姐她也有很多自己的事情，你先放開她。”傅斯年還是不願意放棄，再次嚐試著讓簡如意放開白曼心。
聞言，簡如意搖了搖頭，臉上大寫著抗拒。
傅斯年無奈，慕瓷就要來了，要是看見這樣的場景，表麵可能沒事，心裏肯定在意的不得了。
不行，他得在慕瓷來之前，將白曼心給支出去。
但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傅斯年的想法剛閃過，下一秒，病房門就開了，露出了慕瓷的臉。
“你們都在啊，阿姨，你醒啦，身體可有什麽不舒服？”出乎所有人預料，慕瓷的表現正常地不能再正常，甚至還有一點從容淡定。
“你別過來。”
白曼心敏銳地察覺到，慕瓷進來之後，簡如意握著她的手僵了僵，接著就聽到了這句話。
慕瓷走了兩步，就停在了那裏，沒有再走進，離病床大概有兩米多的距離。
“慕瓷，你站在那裏做什麽，過來。”傅斯年看著慕瓷拿著包站在那裏，就明白了她的想法，裝作不明白地說道。
“不了，斯年，我就站在這裏就好了。”慕瓷無所謂地搖搖頭，臉上看不出喜悲，“我在外麵聽到你們的談話，我覺得白小姐很善良，阿姨又很信任她，若是可以的話，還望白小姐每天都來陪一陪阿姨。”
慕瓷突然的態度轉變，不僅傅斯年懵了，白曼心也有些懵了。
難不成，慕瓷在以退為進，假裝接納自己，實際上是另有打算。
白曼心狐疑地看著慕瓷，“隻要傅總同意，我是很樂意在這裏陪著阿姨的。”
雖然不知道慕瓷打的是什麽如意算盤，但到手的便宜不拿白不拿，白曼心這麽想著，心情也就坦蕩了不少。
“慕瓷。”
傅斯年有些不讚同地看著慕瓷，卻迎上了女人自信的眼神，同時不動聲色地給他比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
當著白曼心的麵，傅斯年暫時壓下了心中的疑惑，打算等兩人相處的時候再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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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瓷問的不算隱晦，醫生一下子就聽出來她的意思。
“慕小姐是想要問，傅夫人身上有沒有使用某種藥物的痕跡？”張醫生換了一種說法，意思就變得明確了不少。
慕瓷沒有說話，隻是緊緊地盯著張醫生。
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大的可能性，不然簡如意不可能對白曼心這麽沒有戒心，也不會對她這麽冷漠。
“慕小姐，實不相瞞，你不是第一個問這個問題的人。”張醫生神秘一笑，然後扶了扶自己的眼鏡。
“你什麽意思？”除了自己還有誰會這樣懷疑，難不成...是傅斯年？
慕瓷一下子就想到了傅斯年，現在這種情況，隻有傅斯年會問這個問題。
“慕小姐，我隻是一個普通人，再多的我也無法透露了。”張醫生點到為止，“至於你提出來的問題，很遺憾，這個問題提出之後，我們就立即檢查了傅夫人的身體，而且不止一次，可是最後的結果....”
張醫生沒有說完，但他知道，慕瓷肯定知道他想說什麽。
“你的意思是，一切都是我的多想？”慕瓷聽得懂張醫生的意思，可不知道怎麽迴事，她就是不想要接受這樣的結果，“醫生，要不，你再多檢查一次，或許結果就不...”
“慕小姐，我聽說你之前好像受過不少傷，現在身上又添了新傷。”張醫生隱晦地看了一眼慕瓷手上的繃帶和腿上的紗布。
慕瓷被看得腳不由得後退了一步。
“這句話本不該我說，可慕小姐，你最近的精神，是不是過於緊繃了？”
啊？
對於張醫生的話，慕瓷楞了一秒，反應過來後，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這是在說是她這邊出現了問題嗎？
“張醫生，若是檢查結果沒有問題的話，那可能真的是我想多了。”慕瓷勉強笑了笑，她不想要跟張醫生辯論，也不想要讓自己失控，便也不再多問，站起來就想要走。
“慕小姐。”
慕瓷剛踏出第一步，就被張醫生給叫住了。
“張醫生，怎麽了？”
慕瓷轉過頭來，詢問道。
“慕小姐，我說這話算是冒犯了，但很多事情，慕小姐應該先想想自身的問題，例如為什麽是你？”
張醫生的話讓慕瓷有些摸不著頭腦，皺著眉頭問，“你什麽意思？”
“為什麽傅夫人排斥的你，慕小姐，想必這個原因你沒有好好想過吧。”自己清楚是被排斥，跟被人說出來是被排斥，受到的殺傷力肯定是不一樣的，慕瓷的臉上血色全無。
“張醫生...”
“慕小姐，不好意思，我還有幾場手術要做，就不多陪了。”張醫生打斷了慕瓷的話，站了起來，倒是比慕瓷這個走了兩步的人要率先走出病房。
辦公室內隻有慕瓷一個人，站在那裏，如同石化。
張醫生走出去之後，卻並未像他所說的那樣，去進行下一場手術，而是轉了不少的彎，最後來到了一個隱蔽的角落，掏出手機撥打了電話。
“喂？”
“是是是，我已經讓她對自己產生了懷疑，估計現在就是自尊心受挫的時候。”
“誒，好好，我絕對不會被發現的，按照您教導的，怎麽會出錯，就是事情辦完了，這剩下的費用....”
雖然麵前沒有任何一個人，但張醫生還是下意識地伸出另一隻空閑的手，搓了搓，做出了一個點鈔票的姿勢。
另一邊，也就是電話那邊的白曼心，此刻正坐在一輛停靠在醫院門口的車上，看著醫院大門，若有所思。
“如果你事情真的辦完了，那麽該給你的一定會給到你手裏，但你要是被我發現你陽奉陰違，甚至裝虛作假，那麽後果，你是知道的。”
“您這說的是什麽話，我的信譽您還不知道，那我就恭候佳音了。”
張醫生說完之後，掛斷了電話，至於佳音，當然是手機賬戶上那即將到賬的金錢。
聽著電話裏頭嘟嘟嘟的聲音，白曼心扯開了一絲勝利的微笑，隨後下了車，姿態優雅地踏出第一步。
在接到傅斯年保鏢電話的時候，她就知道她的登場時間到了，本來還想著應該再等一點時間的，沒想到，就這麽快了。
因為著急簡如意的病情，所以傅斯年就讓保鏢出來查看白曼心到了沒，於是，白曼心一踏進醫院大門，眼前就出現了幾個帶著墨鏡的保鏢。
“白曼心，白曼心，我要白曼心....”
白曼心進入病房的時候，一下子就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正奇怪呢，就看見屋裏的兩個人，像看著珍稀動物一樣看著她。
簡如意是如同看獵人看見獵物的那種興奮，至於傅斯年，看著白曼心的眼裏滿是探究。
“傅總，阿姨。”
雖然不太清楚眼前的這種情況，但白曼心還是禮貌地先打了一聲招唿。
“傅總不過幾個小時，就又喊我過來，不怕我是想要對阿姨做出什麽事情來嗎？”
好在想起了中午傅斯年話裏的殘酷，白曼心勉強止住自己臉上的高興意味，語氣酸酸地說道。
“白曼心，來，你來。”
可惜，傅斯年還沒來得及開口，簡如意倒是先開了口。
白曼心得不到傅斯年的迴應，又不好意思拒絕簡如意的要求，便隻能愣在那裏，裝作是下一步不知道到底要做什麽的樣子。
“阿姨，你身體還沒有好，而且，好像傅總都不是太喜歡我，我覺得，還是不要過去了比較好。”白曼心察言觀色，看著傅斯年沒有開口，也就不太敢上去，說出話的語氣也楚楚可憐。
“白，白我要白曼心。”
被拒絕，簡如意瞬間就傷心了，伸出手搖晃了一下傅斯年。
“你過來。”傅斯年被搖地差點摔了下去，最終隻能無奈地對著白曼心招招手，示意她可以過來一同參與。
“可...”白曼心還想要再體驗一把剛剛的感覺，可她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感覺到一股寒冷的氣息竄過來，直擊心頭。
“我知道了。”不到一秒的時間，白曼心就慫了，乖巧地應了這麽一聲後，就走到了兩人的麵前，表情不卑不亢。
“母親，這個人你記得嗎？”待白曼心站定後，傅斯年就微微低下頭，詢問著簡如意。
“白曼心。”
簡如意毫不猶豫地應出聲來，同時伸出一隻手，熟練地抓住白曼心的手腕，不讓她逃走。
她這麽幹不過是為了防止白曼心再度逃跑，可看在了傅斯年眼裏，就成了另外的一層意思。
醫生說過了，病情反複，若是能找到讓簡如意心情愉悅的，盡量呆在身邊，這樣效果不錯。
所以，現在白曼心對於簡如意來說，是安心的表現？
一想到這裏，傅斯年的心情就不大美麗。
“阿姨。”
第二次受到這樣的熱情，白曼心心中早有準備，今天她特意穿了長袖，就是為了防止簡如意的這個舉動。
不過，這次她的擔心好像是多餘的，因為雖然簡如意還是握著她，可力度相比較於早上相比，小了許多，至少白曼心這次不用擔心手會被扭斷。
“母親，白小姐她也有很多自己的事情，你先放開她。”傅斯年還是不願意放棄，再次嚐試著讓簡如意放開白曼心。
聞言，簡如意搖了搖頭，臉上大寫著抗拒。
傅斯年無奈，慕瓷就要來了，要是看見這樣的場景，表麵可能沒事，心裏肯定在意的不得了。
不行，他得在慕瓷來之前，將白曼心給支出去。
但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傅斯年的想法剛閃過，下一秒，病房門就開了，露出了慕瓷的臉。
“你們都在啊，阿姨，你醒啦，身體可有什麽不舒服？”出乎所有人預料，慕瓷的表現正常地不能再正常，甚至還有一點從容淡定。
“你別過來。”
白曼心敏銳地察覺到，慕瓷進來之後，簡如意握著她的手僵了僵，接著就聽到了這句話。
慕瓷走了兩步，就停在了那裏，沒有再走進，離病床大概有兩米多的距離。
“慕瓷，你站在那裏做什麽，過來。”傅斯年看著慕瓷拿著包站在那裏，就明白了她的想法，裝作不明白地說道。
“不了，斯年，我就站在這裏就好了。”慕瓷無所謂地搖搖頭，臉上看不出喜悲，“我在外麵聽到你們的談話，我覺得白小姐很善良，阿姨又很信任她，若是可以的話，還望白小姐每天都來陪一陪阿姨。”
慕瓷突然的態度轉變，不僅傅斯年懵了，白曼心也有些懵了。
難不成，慕瓷在以退為進，假裝接納自己，實際上是另有打算。
白曼心狐疑地看著慕瓷，“隻要傅總同意，我是很樂意在這裏陪著阿姨的。”
雖然不知道慕瓷打的是什麽如意算盤，但到手的便宜不拿白不拿，白曼心這麽想著，心情也就坦蕩了不少。
“慕瓷。”
傅斯年有些不讚同地看著慕瓷，卻迎上了女人自信的眼神，同時不動聲色地給他比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
當著白曼心的麵，傅斯年暫時壓下了心中的疑惑，打算等兩人相處的時候再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