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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收拾好自己，就下樓坐上了助理備好的車，前往白氏集團。
後座上有一瓶包裝精致的紅酒，是傅斯年吩咐王孟買的。
傅斯年瞥了一眼，眼裏閃過一絲滿意，看來王孟還算是有些本事，他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要準備點東西，語氣也模棱兩可，王孟能從其中領悟他的意思，還算不錯。
“傅總，到了。”
不過幾分鍾，就到達了目的地，前座的助理提醒地說了一下，將沉思的傅斯年給喚迴了神。
傅斯年抬起頭，走下了車。
“傅總，這邊請。”
因為打過招唿的原因，所以傅斯年還沒有進門，就有一個經理模樣的人走了出來，恭敬地請著男人進去。
傅斯年眼皮子都沒有掀一下，抬腳跟著經理來到了辦公室。
“傅總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白廷榮看著傅斯年走進來，從辦公椅站起來，走向男人，嘴角微微揚起，露出職業微笑，禮貌地伸出手。
看了一眼麵前的手後，傅斯年沒有動，而是微微抬起頭，視線轉移到白廷榮身上，靜靜地盯著。
白廷榮毫不示弱地迎上了傅斯年侵略性十足的眼睛，嘴角的弧度就沒有下過。
不知過了多久，傅斯年突然笑了出了聲，同時伸出手，與白廷榮的手相握。
“白總，真是，久仰大名了。”
手上傳來的力度一點都不像是來商量事情的，反而是來尋仇的，白廷榮麵色如常，迴以溫雅一笑。
“傅總這句話，也正是我想說的。”
兩人往沙發上坐下了，助理及時地送上了茶之後，就離開了。
“今日傅總拜訪，是有何事相商？”白廷榮坐定之後，率先開口，其實不用說，從男人手中的包裝盒，他也知道傅斯年今天來的目的。
“昨日白總相助，因為時間倉促，所以並未答謝，今天特意來向白總道謝。”傅斯年邊說著，邊將手中酒給放在了桌子上。
聞言，白廷榮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昨天看見慕瓷的場景，喉間不知怎麽，也有一些幹燥。
當時，若是傅斯年沒有趕到的話，那麽接住慕瓷的人，便會是他。
“傅總言重了，不過是一件小事，不足掛齒。”意識到自己在想受麵，白廷榮掩蓋似地笑了笑，語氣溫和，語氣讓人不忍心挑出一絲錯誤來。
“對於白總來說，或許是件小事，但對於我來說，卻意義非凡。”可傅斯年不是個心軟的人，也善於扼殺所有的可能性，意有所指道。
那天，雖然他的整個心神都在慕瓷身上，但直覺告訴他，白廷榮在那個時間段出現在那裏，絕對不會是去心血來潮想要去那裏逛逛。
“還沒有問，這之後，慕小姐的傷勢如何？”白廷榮很明顯感受到傅斯年的敵意，沒有正麵迴答，而是避重就輕地轉了一個話題。
“這個就不勞煩白總您費心了。”傅斯年毫不客氣迴道，隨後就步入了正題。
“其實今天來找白總，除了答謝之外，還有一筆合作，想要同白總談一談。”
“哦？”
白廷榮微微一挑眉，拿著杯子的手也頓了一下，他還以為今天傅斯年隻是來感謝實則警告呢。
“能和傅總合作，不管是什麽項目，我們白氏，榮幸之極。”白廷榮不吝嗇地拍了一個彩虹屁，雖說這個馬屁有些誇大的成分，但也算實至名歸。
“白總不必緊張，這個合作，我是以私人的身份來同你洽談的。”
傅斯年雙腳疊起，雙手霸氣地別在沙發上。
“私人的身份？”白廷榮眸光微閃，也跟著擺出了一個比較放鬆的姿勢，“那現在在我麵前的傅總，我是應該以傅氏集團的傅總，還是傅斯年招待？”
白廷榮這話問的就很耐人尋味了，本來這個問題答案一目了然，各自心知肚明便可，他卻偏要問出來。
“昨天我也略微看了一下那棟別墅，地理位置很好，我很喜歡，就是不知道白總能不能忍痛割愛。”
都是聰明人了，傅斯年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提出自己的要求。
“不過是一個放置已久的房子，算不上好，傅總謬讚了。”白廷榮打著幌子，並沒有答應。
“聽聞白總妹妹白曼心小姐對項鏈有一些了解，我恰巧得了一條，今日下午便可送到白總這裏。”
白廷榮沒有立即答應，這一點傅斯年也早有預料。
他們都是商人，合作，自然是要互惠互利，投其所好，白曼心的生日要到了，以白廷榮這種寵妹妹的人，肯定是會為她準備她喜歡的東西，而好巧不巧，那一條白曼心中意的項鏈，正好被傅斯年給拍賣了迴來。
“傅總這是鐵了心，想要我手裏的那套別墅。”聞言，白廷榮指腹摩梭了一下杯沿，抬眸看了傅斯年一眼。
他知道傅斯年的目的，明麵上是要買那套別墅，實際上是想要買斷慕瓷在那裏麵的記憶，同時，也是在警告他。
“白總，這樣子，是最好的解決方案，不是嗎？”傅斯年也學著白廷榮的模樣，微微彎下腰拿起了麵前的茶杯，抿了一口。
“傅總....成交。”
思忖了幾秒後，白廷榮嘴角揚起最合適的弧度，同時微抬了一下手中的杯子，算做是慶祝合作的儀式。
不過是一個別墅罷了，怎麽可以自家妹妹相比呢。
“白總，合作愉快。”
聽到了想要的迴答，傅斯年愉悅地也抬了抬手，迴敬著白廷榮。
“項鏈下午便會有人送到白氏集團，白總請放心，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損傷。”傅斯年邊說著，邊站起來。
“傅總客氣了。”
白廷榮也站起來，送著傅斯年到門口。
他知道傅斯年的潛台詞，同項鏈一起送來的，一定還有那份別墅購入書。
“白總？”
等到傅斯年已經下了樓，白廷榮還站在那裏沒有動，秘書終於按捺不住了，小心翼翼地喚了一聲。
這昨天自家白總剛破天荒地在工作時間從公司離開，第二天傅總就找上門來了，雖然說兩人之間的氣氛實在是不像劍拔弩張吵架的樣子，但也不算和諧。
再加上，談完之後白廷榮失了魂的模樣，實在是讓秘書無法不多想。
“無事，下午傅氏集團會送來東西，你直接讓人送到我辦公室這邊。”
白廷榮聽到秘書的唿喊，若無其事地收迴了視線，吩咐了這麽一句後，就走了。
“啊？是！“
秘書還有些蒙圈，但不妨礙他很快就領悟，立馬答道。
這邊的傅斯年出了白氏集團，坐上車的同時，臉就冷了下來。
“咳咳，傅總，我們現在是要去？”司機被傅斯年周身的冷意給嚇了一跳，硬著頭皮問道。
傅斯年沒有迴答他，司機臉上的皮都緊繃了起來，他剛剛隻是單純的詢問，應該沒有冒犯到他吧。
“去醫院。”好在傅斯年的沉默隻是一時間的，幾秒之後，就迴了司機，雖然語氣冷冽。
“是。”
司機二話不說，啟動了車子。
車子緩緩動了起來，傅斯年將視線轉到了窗外，男人的直覺告訴他，白廷榮對慕瓷有意思，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有交集的，但一旦確定了這一點，傅斯年的心情就怎麽也好不起來。
分明慕瓷並不認識白廷榮，別墅上看見白廷榮，隻是一個意外。
傅斯年在心裏這樣告訴著自己，可事情真的是如此嗎，男人不敢深思下去。
很快，醫院就到了。
傅斯年走到了病房門口，一把打開，房間裏除了慕瓷之外，沒有其他任何人。
這一幕，看得傅斯年很是舒心。
因為不喜歡被打擾，所以在路上的時候，傅斯年就發信息讓保鏢們‘客氣地’請歐陽雪離開了，他都已經將慕瓷讓給她一個晚上了，算夠大方了。
傅斯年開門的時候，慕瓷已經醒了，正躺在床上，視線看著窗外，或許是早就知道是誰，所以男人走進來之後，她的視線也沒有從窗邊轉移開來。
“慕瓷。”
已經，到了看自己一眼都不肯的地步了嗎？
從傅斯年的角度，他隻能看見女人的側臉，那冷淡的模樣，是他現在最不願意看見的樣子。
聽到聲音，慕瓷的身體微不可察地顫了顫，幾秒後轉過了頭。
“你來啦。”
氣氛一時間詭異到了極點。
傅斯年也不尷尬，麵色如常地拿過椅子，坐在了慕瓷的床邊，同時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語氣極盡溫柔。
“今天怎麽樣，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雪兒幾分鍾前就匆匆忙忙地離開了，是你幹的？”
慕瓷不答反問，同時冷漠地將手從男人的手中抽出來，疏遠又冷淡。
傅斯年唿吸一窒，想要不依不饒地再次握起慕瓷的手，最終還是放棄了，“歐陽雪離開，是去處理她的私事，不會有任何危險。”
慕瓷不笨，傅斯年知道騙不了她，隻能這麽含糊地迴答。
“嗯。”
男人的話半真半假，慕瓷本來也沒指望能他能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她，隻要確認歐陽雪是安全的，便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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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收拾好自己，就下樓坐上了助理備好的車，前往白氏集團。
後座上有一瓶包裝精致的紅酒，是傅斯年吩咐王孟買的。
傅斯年瞥了一眼，眼裏閃過一絲滿意，看來王孟還算是有些本事，他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要準備點東西，語氣也模棱兩可，王孟能從其中領悟他的意思，還算不錯。
“傅總，到了。”
不過幾分鍾，就到達了目的地，前座的助理提醒地說了一下，將沉思的傅斯年給喚迴了神。
傅斯年抬起頭，走下了車。
“傅總，這邊請。”
因為打過招唿的原因，所以傅斯年還沒有進門，就有一個經理模樣的人走了出來，恭敬地請著男人進去。
傅斯年眼皮子都沒有掀一下，抬腳跟著經理來到了辦公室。
“傅總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白廷榮看著傅斯年走進來，從辦公椅站起來，走向男人，嘴角微微揚起，露出職業微笑，禮貌地伸出手。
看了一眼麵前的手後，傅斯年沒有動，而是微微抬起頭，視線轉移到白廷榮身上，靜靜地盯著。
白廷榮毫不示弱地迎上了傅斯年侵略性十足的眼睛，嘴角的弧度就沒有下過。
不知過了多久，傅斯年突然笑了出了聲，同時伸出手，與白廷榮的手相握。
“白總，真是，久仰大名了。”
手上傳來的力度一點都不像是來商量事情的，反而是來尋仇的，白廷榮麵色如常，迴以溫雅一笑。
“傅總這句話，也正是我想說的。”
兩人往沙發上坐下了，助理及時地送上了茶之後，就離開了。
“今日傅總拜訪，是有何事相商？”白廷榮坐定之後，率先開口，其實不用說，從男人手中的包裝盒，他也知道傅斯年今天來的目的。
“昨日白總相助，因為時間倉促，所以並未答謝，今天特意來向白總道謝。”傅斯年邊說著，邊將手中酒給放在了桌子上。
聞言，白廷榮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昨天看見慕瓷的場景，喉間不知怎麽，也有一些幹燥。
當時，若是傅斯年沒有趕到的話，那麽接住慕瓷的人，便會是他。
“傅總言重了，不過是一件小事，不足掛齒。”意識到自己在想受麵，白廷榮掩蓋似地笑了笑，語氣溫和，語氣讓人不忍心挑出一絲錯誤來。
“對於白總來說，或許是件小事，但對於我來說，卻意義非凡。”可傅斯年不是個心軟的人，也善於扼殺所有的可能性，意有所指道。
那天，雖然他的整個心神都在慕瓷身上，但直覺告訴他，白廷榮在那個時間段出現在那裏，絕對不會是去心血來潮想要去那裏逛逛。
“還沒有問，這之後，慕小姐的傷勢如何？”白廷榮很明顯感受到傅斯年的敵意，沒有正麵迴答，而是避重就輕地轉了一個話題。
“這個就不勞煩白總您費心了。”傅斯年毫不客氣迴道，隨後就步入了正題。
“其實今天來找白總，除了答謝之外，還有一筆合作，想要同白總談一談。”
“哦？”
白廷榮微微一挑眉，拿著杯子的手也頓了一下，他還以為今天傅斯年隻是來感謝實則警告呢。
“能和傅總合作，不管是什麽項目，我們白氏，榮幸之極。”白廷榮不吝嗇地拍了一個彩虹屁，雖說這個馬屁有些誇大的成分，但也算實至名歸。
“白總不必緊張，這個合作，我是以私人的身份來同你洽談的。”
傅斯年雙腳疊起，雙手霸氣地別在沙發上。
“私人的身份？”白廷榮眸光微閃，也跟著擺出了一個比較放鬆的姿勢，“那現在在我麵前的傅總，我是應該以傅氏集團的傅總，還是傅斯年招待？”
白廷榮這話問的就很耐人尋味了，本來這個問題答案一目了然，各自心知肚明便可，他卻偏要問出來。
“昨天我也略微看了一下那棟別墅，地理位置很好，我很喜歡，就是不知道白總能不能忍痛割愛。”
都是聰明人了，傅斯年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提出自己的要求。
“不過是一個放置已久的房子，算不上好，傅總謬讚了。”白廷榮打著幌子，並沒有答應。
“聽聞白總妹妹白曼心小姐對項鏈有一些了解，我恰巧得了一條，今日下午便可送到白總這裏。”
白廷榮沒有立即答應，這一點傅斯年也早有預料。
他們都是商人，合作，自然是要互惠互利，投其所好，白曼心的生日要到了，以白廷榮這種寵妹妹的人，肯定是會為她準備她喜歡的東西，而好巧不巧，那一條白曼心中意的項鏈，正好被傅斯年給拍賣了迴來。
“傅總這是鐵了心，想要我手裏的那套別墅。”聞言，白廷榮指腹摩梭了一下杯沿，抬眸看了傅斯年一眼。
他知道傅斯年的目的，明麵上是要買那套別墅，實際上是想要買斷慕瓷在那裏麵的記憶，同時，也是在警告他。
“白總，這樣子，是最好的解決方案，不是嗎？”傅斯年也學著白廷榮的模樣，微微彎下腰拿起了麵前的茶杯，抿了一口。
“傅總....成交。”
思忖了幾秒後，白廷榮嘴角揚起最合適的弧度，同時微抬了一下手中的杯子，算做是慶祝合作的儀式。
不過是一個別墅罷了，怎麽可以自家妹妹相比呢。
“白總，合作愉快。”
聽到了想要的迴答，傅斯年愉悅地也抬了抬手，迴敬著白廷榮。
“項鏈下午便會有人送到白氏集團，白總請放心，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損傷。”傅斯年邊說著，邊站起來。
“傅總客氣了。”
白廷榮也站起來，送著傅斯年到門口。
他知道傅斯年的潛台詞，同項鏈一起送來的，一定還有那份別墅購入書。
“白總？”
等到傅斯年已經下了樓，白廷榮還站在那裏沒有動，秘書終於按捺不住了，小心翼翼地喚了一聲。
這昨天自家白總剛破天荒地在工作時間從公司離開，第二天傅總就找上門來了，雖然說兩人之間的氣氛實在是不像劍拔弩張吵架的樣子，但也不算和諧。
再加上，談完之後白廷榮失了魂的模樣，實在是讓秘書無法不多想。
“無事，下午傅氏集團會送來東西，你直接讓人送到我辦公室這邊。”
白廷榮聽到秘書的唿喊，若無其事地收迴了視線，吩咐了這麽一句後，就走了。
“啊？是！“
秘書還有些蒙圈，但不妨礙他很快就領悟，立馬答道。
這邊的傅斯年出了白氏集團，坐上車的同時，臉就冷了下來。
“咳咳，傅總，我們現在是要去？”司機被傅斯年周身的冷意給嚇了一跳，硬著頭皮問道。
傅斯年沒有迴答他，司機臉上的皮都緊繃了起來，他剛剛隻是單純的詢問，應該沒有冒犯到他吧。
“去醫院。”好在傅斯年的沉默隻是一時間的，幾秒之後，就迴了司機，雖然語氣冷冽。
“是。”
司機二話不說，啟動了車子。
車子緩緩動了起來，傅斯年將視線轉到了窗外，男人的直覺告訴他，白廷榮對慕瓷有意思，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有交集的，但一旦確定了這一點，傅斯年的心情就怎麽也好不起來。
分明慕瓷並不認識白廷榮，別墅上看見白廷榮，隻是一個意外。
傅斯年在心裏這樣告訴著自己，可事情真的是如此嗎，男人不敢深思下去。
很快，醫院就到了。
傅斯年走到了病房門口，一把打開，房間裏除了慕瓷之外，沒有其他任何人。
這一幕，看得傅斯年很是舒心。
因為不喜歡被打擾，所以在路上的時候，傅斯年就發信息讓保鏢們‘客氣地’請歐陽雪離開了，他都已經將慕瓷讓給她一個晚上了，算夠大方了。
傅斯年開門的時候，慕瓷已經醒了，正躺在床上，視線看著窗外，或許是早就知道是誰，所以男人走進來之後，她的視線也沒有從窗邊轉移開來。
“慕瓷。”
已經，到了看自己一眼都不肯的地步了嗎？
從傅斯年的角度，他隻能看見女人的側臉，那冷淡的模樣，是他現在最不願意看見的樣子。
聽到聲音，慕瓷的身體微不可察地顫了顫，幾秒後轉過了頭。
“你來啦。”
氣氛一時間詭異到了極點。
傅斯年也不尷尬，麵色如常地拿過椅子，坐在了慕瓷的床邊，同時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語氣極盡溫柔。
“今天怎麽樣，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雪兒幾分鍾前就匆匆忙忙地離開了，是你幹的？”
慕瓷不答反問，同時冷漠地將手從男人的手中抽出來，疏遠又冷淡。
傅斯年唿吸一窒，想要不依不饒地再次握起慕瓷的手，最終還是放棄了，“歐陽雪離開，是去處理她的私事，不會有任何危險。”
慕瓷不笨，傅斯年知道騙不了她，隻能這麽含糊地迴答。
“嗯。”
男人的話半真半假，慕瓷本來也沒指望能他能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她，隻要確認歐陽雪是安全的，便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