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毛婉萍雖然怕得全身都在顫抖,但還是伸手拉住徐鬆。


    因為她們都看見,三個戴著頭套的男人正向保姆車圍了上來,明顯來者不善。


    “哥,不要下去。”徐燕也尖叫道。


    桂妮娜臉色蒼白,正在打電話報警。


    “哈哈哈,沒事,你們是不是忘了,我可是挺能打的,這些小卡拉米,來一個掐死一個。”徐鬆大笑著拉開了車門。


    三個女人隻是知道徐鬆有功夫,但誰也沒見過徐鬆真正動手,所以無比擔心,除了還在報警的桂妮娜,毛婉萍和徐燕咬咬牙,竟然跟著從車上跳了下來。


    不管怎麽樣,她們都想和徐鬆站在一起。


    渾然沒去考慮,這種冒失,會不會成為男人的累贅。


    “徐鬆?”其中一個戴頭套的習慣性確認一下。


    徐鬆搖頭:“我不是。”


    三個男人都是一愣,他們都看過徐鬆的照片,這人不是睜眼說瞎話嘛?


    於是也不再廢話,一人上前就是一個黑虎掏心。


    換作是和洪光打擂台時的徐鬆,可能還會截臂再發力,但現在答鬆就輕飄飄的一舉手,手掌隻是和那男人的拳頭一接觸,男人就圈地轉了一圈,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毛婉萍、徐燕,還有剛剛從駕駛室下來,從後麵繞過來的桂妮娜,全都傻眼了。


    而另外兩個男人更是愣在當場。


    他們看過徐鬆和洪光對戰時的錄相,判斷出徐鬆是外勁高手。可是哪怕是外勁巔峰,也不能像打小孩一樣,一碰之下就把另一個外勁巔峰打跪了呀!


    “拜年呀,沒錢。”徐鬆笑道。


    哈哈,化勁就是爽!


    外勁講究手足起落要整齊而發力有序;暗勁講究練之神氣要舒展而不可拘,運用要圓通活潑而不可滯,簡稱發力無形無聲;化勁則是練之周身四肢動轉,起落、進退皆不可著力,專以神意運用之,旨在神意之貫通。


    如果前兩個境界一動一靜還要遵循規則,那化勁,自己就是規則。


    這不就是跟打小孩一樣嗎。


    “草!”


    另外兩個男人迴過神來,血氣上湧,齊齊向徐鬆發動了攻擊。


    “慢!”


    身後傳來一聲厲喝,一個長相普通,身材墩實的中年人從小車那邊走了過來。


    “師父。”兩個男人急忙退後,躹身稱唿道。


    那中年人看了看地上跪著,身子顫抖,卻無法做出任何動作,隻能乖乖跪著的徒弟,眼裏閃過一絲驚詫,拱手道:“徐師父,敢問師從何處?”


    這是在套交情了。


    能把年紀輕輕的徐鬆教成這樣的師門,能簡單嗎?


    當時洪光也是這麽問,徐鬆幹脆自封了一個“係氏”,代表係統那一派。


    而潘家也是這樣告訴字自門的,字自門沒聽過,不在意,結果現在見了徐鬆身手,開始重視,覺得徐鬆在胡扯,想問出真正的師門。


    “你是來打架的,還是來套交情的?”徐鬆直截了當地說道。


    中年人臉一紅,有些不爽道:“別以為仗著一些神奇手段,就不把人放在眼裏,我作為長輩,也是為了你好,如果你出自陳、楊、趙、武當任意一支,或許我們可以坐下來談談。”


    “不用了。”徐鬆正手癢呢,說道,“你是他們的師父,應該很厲害吧,來,我們搭搭手。”


    “小夥子,不知天高地厚,就讓我代表你師門,教教你什麽叫長幼有別。”中年人死都不相信20來歲的徐鬆能入暗勁,所以他一個暗勁高手,會怕徐鬆?


    大不了防著他的詭異手段。


    中年人快如閃電的欺身,快如閃電地跪下......


    “啪啪。”


    另外兩個男人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招!


    還是同樣一招,隻是輕輕沾了一下師父的拳頭,師父也跪了。


    三個姑娘毫無形象的目瞪口呆。


    你說這些人是徐鬆請來演戲裝逼的,她們都信;不然在這玩呢,就輕輕摸一下,就軟了?


    你們比女人還女人!


    如果不是剛剛兩車相撞,她們還真覺得是假的了。


    “別以為你長得老,我就要給過年錢,沒門!”


    “你......你......究竟是什麽境界?”中年人好歹是暗勁,在被徐鬆用神意卸掉內體精源後,還能張嘴說話,隻不過每說一個字,血氣就上湧一分,等他強行說完,嘴角已經溢出了鮮血。


    可是他忍不住不問,因為他練武幾十年,從來沒見過徐鬆這麽厲害的一個高手。


    這是真正的實力,不是歪門邪道的手段!


    因為他清楚地感覺到,體內有一股純正無比的力量,是鎮壓他的根源。


    徐鬆才不會迴答敗者的問題,自顧自地說道:“我沒混過江湖,但我也聽說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們初一就來找我麻煩,這件事不能這麽算了,等這年過了,我會前來字自門討教,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


    “不......我們錯了。”中年人魂飛魄散,氣急攻心之下,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徐鬆指著另外兩個男人:“把車給我挪開,撞我車的帳,後麵一起算!”


    一個男人都不帶猶豫的,連滾帶爬地跑進車裏,把卡住保姆車的小車倒在了路邊。


    “上車吧。”徐鬆轉著對三個女人說道,臉上的笑容如春風般溫暖。


    桂妮娜還有些精神恍惚:“老板,我已經報警了。”


    “如果警察迴訪,你就說車禍已經自行協商好了,具體他們知道怎麽說。”


    徐鬆走後,另外兩個男子才敢靠近,想先扶起師父。可是隻要鬆手,中年人還會自己跪在地上。


    差不多五分鍾過後,遠處傳來清晰的警笛聲,中年人和另外一個徒弟才恢複了身體的掌控權。


    “你們和警察交涉,我先迴車裏,記住,我們的錯,撞了別人的車,剛才態度還不好,後來聽到別人報警了,我們害怕了,就主動承認過錯,承擔車禍所有損失。”中年人交代了幾句,坐進了車裏。


    先是調動內息治療剛才強行說話造成的內傷,好一點後,才急忙給字自門門主,也是自己的師兄打電話。


    “師兄,我們闖大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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