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輪三層的走廊裏正在發生一場激烈的搏鬥。毛利小五郎用柔道纏住了江浸,江浸立刻抬起手臂,一個肘擊重重的打在了毛利小五郎的肩部。


    毛利小五郎顯然也不是吃素的,挨了一擊後立刻反身迴擊。江浸手上的槍被他打落在了地上,毛利小五郎便朝著槍撲去,隻是江浸豈會讓他得手?長腿一掃,把地上的槍給踢了出去。


    “刷”的一聲,江浸再次甩出了手上的蝴蝶刀朝著毛利小五郎而去。鋒利的刀刃劃在了毛利小五郎的手臂上,留下一道血口子。


    “毛利先生,我們做事向來有規矩,今天我的目標隻是工藤新一。你為了他把自己搭上可不值得。你要是出了什麽事?你就不怕你女兒會傷心嗎?”江浸的蝴蝶刀破空的聲音帶來十足的壓迫感,他一邊打一邊用言語擾亂毛利小五郎的心理防線。


    “我可沒有那麽容易出事,而且我也沒有打算拚上什麽性命,隻要拖住你一時半刻,以那小子的聰明程度也足夠了。”毛利小五郎邊迴答邊閃身去躲江浸的刀。


    江浸冷笑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著江浸再次揮刀上前,他雖然用的是蝴蝶刀,可是卻不是那種街頭小混混式的不入流的使用方式。


    蝴蝶刀在他的手上翻飛,倒真的像是一隻蝴蝶在他的手上飛舞,隻是這隻蝴蝶散發著冰冷可怖氣息。而毛利小五郎手無寸鐵,做不到次次都能空手接白刃,很快他的身上就出現了許多道血口子。


    雖然江浸占了上風,但毛利小五郎的柔道也十分的纏人,江浸被他纏的煩不勝煩,下手越發的狠辣起來。刀刀朝著毛利小五郎的致命處去,就在他的刀尖對著毛利小五郎的咽喉時,走廊的燈突然滅了下來。


    有人拉有人拉了電閘!


    毛利小五郎趁著電閘被拉,猛的抓起了江浸的手腕,一個過肩摔成功將他摔到了地上。


    江浸雖然被摔到地上,但手上卻還握著蝴蝶刀,他抬手就朝著上方劃過去。一刀劃到了毛利小五郎的動脈附近。


    毛利小五郎立刻鬆開手,捂住自己受傷的脖子。江浸便抬手一拳,把毛利小五郎打的倒退幾步,跌倒在地上。


    隨後江浸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站起來,這個時候他的眼睛已經適應了走廊裏的黑暗。他掃了一圈走廊的地麵,鎖定了之前把槍踢走的方向,幾步走過去,在黑暗中摸起了自己的手槍。


    他聽到身後毛利小五郎起身的聲音,迴身抬手便是兩槍。隻聽見漆黑的走廊裏響起毛利小五郎中槍的悶哼聲,他也懶得去看對方究竟是死是活,轉身朝著工藤新一逃走的方向追過去。


    從二人的打鬥到拉電閘,整個過程看似漫長,實則也不過過了五分鍾而已。黑暗之中的江浸一手提著槍,一手拿著蝴蝶刀。身上殺氣凜然,仿佛恐怖片中的殺手一般,他目標明確的朝著工藤新一的方向快步追著。


    再說工藤新一,拉下電閘之後,扭頭往一層宴會廳去。那裏畢竟人多,躲藏起來也更加方便,而且人多勢眾總會有辦法麵對度亞戈的追殺。


    隻是工藤新一未曾想到他剛剛走到樓梯口,就迎麵被人給攔住了。攔截他的那人正好與追殺他的度亞戈畫著相似的妝容。


    ”是你,你是度亞戈的同伴。”工藤新一不得不停住腳。


    降穀零淡淡道:“終於找到你了。”


    他站在漆黑的樓道口,他的手上也同樣拿著一把明晃晃黑漆漆的手,就像站在生命的終點手拿鐮刀的死神一般。


    幾分鍾前他剛剛擺脫了赤井秀一,便馬不停蹄的來到三樓,準備繼續完成他今晚的任務。


    “你看起來好像正在被什麽人追啊,需要幫助嗎?”降穀零微微一笑,側頭往工藤新一的身後望去。工藤新一忍不住後退了一步,“我想……還是不用了。”


    工藤新一微微喘氣,心想如今這局麵屬實是前有狼後有虎了。看樣子今晚這一劫他怕是逃不過了。


    既然左右都是死,索性在臨死之前套個話,反正他死了之後也還是會複活。多知道一些信息,總是不虧的。


    “所以你也是組織的人,對吧?我聽說組織人都以酒為代號,反正我都要死了,總要知道是誰殺的我吧?你的代號又是什麽?”工藤新一麵對降穀零的槍口,故作冷靜的問。


    “我的代號是……”


    降穀零忽然頓住,他灰紫色的眸子危險一眯,剛剛有一種奇怪的力量讓他忍不住要向對方暴露自己的秘密。降穀零原本還在奇怪這個工藤新一是什麽重要角色,能讓度亞戈和貝爾摩德兩個人設圈套引到這裏解決。


    可剛剛那種差點脫口而出自己的秘密的感覺讓降穀零恍然驚覺,這和他見到那個度亞戈讓他小心提防的叫江戶川柯南的小鬼有種如出一轍的感覺。


    難道說……


    降穀零的眼神變得更加危險起來,如果說之前他殺工藤新一也隻是看在貝爾摩德的麵子上,以及閑來無事想來看看度亞戈在搞什麽,那麽現在他就是真的對這個高中生起了殺意了。


    會讓人不自覺說出秘密的人,很危險。


    “死人是不用知道我們的代號的。”


    “砰——”


    江浸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降穀零對著工藤新一開槍的畫麵,那副樣子讓他對降穀零的懷疑從五分再次降到了三分,他覺得這個波本大概確實不是在和他玩什麽誰是臥底的遊戲。


    “啪啪啪。”江浸拍著手走近,“不愧是阿零,動起手來真是幹淨利索。我差點還以為你是見了赤井秀一這個舊……敵人,忘記了正事呢。”


    【目標生命值-1,剩餘生命值95\/99】


    江浸暗中挑眉,沒想到不經他手殺工藤新一,生命值反而扣的多。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降穀零瞥了一眼江浸道:“那個女的呢?”


    “跑掉了。”江浸忽然故作嬌柔,把剛剛和毛利小五郎搏鬥弄得青紫的手腕伸出來給降穀零看,“那個女人好兇,阿零你看。”


    降穀零掃了一眼,對方的手腕確實一片淤青:“她隻是兇,你是狠。”說著他拂開江浸湊過來的手臂,“好了,迴去給你擦點藥。”


    江浸似笑非笑的轉而道:“看樣子你也甩開了赤井秀一,不過那家夥難纏的很,說不定等會兒又從哪裏冒出來。克麗絲小姐那邊我們還是要過去幫個忙的。”


    此時遊輪四層正在進行著一場激烈的追逐槍戰。


    朱蒂與化成美杜莎的女人在走廊裏躲避著身後的子彈,這一層的房間幾乎都被鎖上了,她們隻能一邊躲一邊尋找可以躲避的房間。


    而朝他們開槍的是已經卸下偽裝的貝爾摩德。這艘船的主辦方早就已經被她提前收買,所以一直以來在和船上的參加派對的人說話都是貝爾摩德。


    “你跑不掉的,今天這艘船就是為你準備的墓穴,你就好好的在我為你準備的這個海上墓穴裏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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