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4 揪住一人打


    “住手!”站在辰鷂身後的老王叫了一聲,眯眯眼的巴掌在睛兒臉上碰了一下就停住了,但製止他的不是那聲住手,而是蔣飛龍的一隻手抓住了他的手,雖然沒抓牢,使得眯眯眼的手掌還是碰到了睛兒的臉,但卻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mlg——!”


    砰——!


    正要大罵的眯眯眼被蔣飛龍一扯手臂,一個躬背轉身一把摔到地上,跟著身體被蔣飛龍壓住,手臂又被反轉扭過來,哎喲痛得大叫。眯眯眼後麵的三個大漢愣了一下,就要上來動手。


    蔣飛龍舉起一隻手,手上有塊石頭,大叫道:“都別動!“他製止了要上來的眾人,用手又壓了壓眯眯眼,叫道:“你們真要4個打我們9個?雖然我們有4個女的,但是我就瞅著你一人臉上揍,你信不信你會得送醫院?還得住院,住了院,你認為你能逃得了?小矮子你可考慮清楚了!“


    三個大漢聽了這話,沒敢繼續上來,眯眯眼此時叫喚了幾聲,也沒敢動,最後蔣飛龍將他放開。他慢慢爬起來,揉著肩膀,跑到三個大漢跟前,這才轉過身來,指著蔣飛龍又想罵,見蔣飛龍手上還抓著石頭瞪著他,這才悻悻住了嘴,吐了口唾沫,低聲道:“md,晦氣!“


    “怎麽著?“蔣飛龍眼一瞪,手上的石頭就要提起來。


    “走!”眯眯眼一揮手,轉身就走,臨了又向地上吐了口唾沫。


    “四兒,四兒,這卡不設了?放他們過去就得,我們還可以收其他人的錢啊……四兒……現在收的這點都不夠昨天的飯錢呢……”


    “去tm的,你們這三沒用的,看著老子給人揍,要收你們收去……”眯眯眼罵罵咧咧地走了,三個大漢追了過去。


    見4人走遠,辰鷂等一幹同學才紛紛舒了口氣。


    “睛兒不哭哦,他們走了,不哭了……”


    睛兒眼裏全是淚,剛才是害怕,沒敢哭出聲來,此時蹲在地上一邊小聲抽泣一邊抹著眼淚。王柳樺拿出一塊白絲絲的手帕來給她擦臉,小聲安慰著。


    辰鷂則攀著蔣飛龍的肩膀,伸出大拇指大聲道:“行啊龍哥,真沒看出來,您可以去拍葉問了!”


    老王也走上來,眼鏡片上閃著光:“嗯,阿龍平時看的動作片,沒白費!”


    蔣飛龍笑笑,點頭道:“嗯,蒼老師教得好。”說著丟了手中的石頭走上前去,一腳把出入口處的橫木踢掉,率先走了進去。辰鷂拉著曉蘭跟著後麵,曉蘭道:“辰鷂,你也練練啊,你看阿龍剛才多帥!”


    辰鷂看看蔣飛龍,又看看曉蘭,小聲道:“她有蒼老師教,我沒有啊,要不……你教個我?”曉蘭給他一個白眼,伸出手來拍了他胳膊一巴掌。


    “哎喲喲喲——”辰鷂裝模作樣地用手搓著胳膊。


    王柳樺扶著睛兒起來,道:“我們還去嗎,他們要是迴去叫幫手怎麽辦?”見其他人都拿著東西往裏走,沒人管他,便轉頭看了看那四人遠去的方向,然後扶著睛兒跟了上去。


    蔣飛龍今天這個逼是裝得正點了,可心裏卻一陣難過,雖和睛兒交往不深,但她有了男朋友還是讓他有些失落,沒辦法,現在是看臉時代,自己也沒有成為總裁的潛質,能不撿肥皂就不錯了。


    一路上眾人慢慢又開始有說有笑起來,倒還不錯,沒有影響大半個月以來的一番準備。


    老王超到前麵,一手打著手機照亮,一行人穿過樹林,眼前出現一條蜿蜒河流,在河的對岸,是一片廣闊的田野,空氣中有淡淡的花香味,眾人隻覺神清氣爽,此時河岸邊已經有一些帳篷被支起來。


    此處的河岸沙質白而細,雜質少,周圍一帶非常安靜,曉蘭提前一個星期就來踩過點,非常適合朋友聚會露營。


    老王點亮了led電瓶燈,眾人分工合作就營地規置起來,搭帳篷的搭帳篷,擺桌子的擺桌子,卡牌、遊戲機、零食、水果,零零碎碎的東西不一而足。


    等各就各位之後,眾人進入了聊天嘻鬧時間。


    隨著時間的推移,群聊漸漸變成了私聊,合影撒狗糧已經開始出現在班級聊天群中,蔣飛龍感覺已經吃撐了,就差沒搖尾巴,他拿了些零食,一個人悄悄沿著河邊向東而去。


    不知過了多久,蔣飛龍不知不覺間竟已離開了河邊,走到一片稀林中,林中光線昏暗,他正猶豫要不要迴頭,便在此時,悄無聲息的竟從天上掉下一麵巨大的鏡子。


    那鏡子直向蔣飛龍罩下,蔣飛龍忽然感覺眼前一片黑暗,被眼前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嚇了一跳,他趕忙掏出手機打開了電筒功能,手機上的一點強光亮起,看得他眼暈。


    可當他把手機向前照時,前方仍然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他趕忙向四下裏照去,無一例外的,他照不到任何東西,一時間搞得他不知所措。


    “難道我在做夢?”


    蔣飛龍懷著忐忑的心情慢慢把眼閉上,立時,周圍似乎有了亮光,很奇怪啊,閉上眼竟然能感覺到周圍很亮。


    在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氣旋在緩緩地旋轉,他好奇起來,想要伸出手掌去觸摸一下,卻發現手掌會穿過氣旋,沒有辦法摸到任何東西,但是他同時也發現,每當他的手掌在觸碰到氣旋之前,氣旋都會向他的手掌微微的靠近,好像他的手掌有某種牽扯的力量,把氣旋拉向他的掌心。


    他試著伸出另一個手掌,當雙掌一左右同時靠近氣旋的時候,氣旋立刻微微抖動起來,而且還加速了旋轉,這個時候本來周圍的漆黑空氣中便有一絲絲淡淡的微光,向氣旋中心旋轉著,緩緩地靠近,最終被吸入氣旋的中心,而後從氣旋的中心又有一絲微光,向他的左右雙掌緩緩地探出,連接到了他的掌心,立刻他感覺有一絲暖暖的氣流,從他的掌心匯入到他的身體裏。


    整個過程就如同是氣旋在吸收周圍空氣中的微光,然後這些微光又從氣旋匯入到他的雙手掌心,再從他的雙手掌心匯入他的身體,最後這些微光都聚集到了他心髒的部位,然後消失不見,隻剩下心髒處有微微的“存在”感,時間不知不覺地在流失。


    一下睜開眼,天還是黑的,但天上有星星,遠處傳來河水嘩啦啦的聲音,蔣飛龍發現自己盤坐在地上,周圍奇怪的景物都已不見。


    蔣飛龍站了起來,自言自語道:“今天這是吃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嗎?怎麽有幻覺?”


    又仔細迴想,發現夢境的一切他還清楚的記得,隻是此時眼前沒有那一團黑色的氣旋,伸出雙手,掌心相對,立刻好像感覺雙掌之間微微有一點發熱,隻是那裏此時並沒有看到黑色的氣旋,也不知道這樣是怎麽一迴事,隻是感覺時間恐怕不早了,便急忙往迴走。


    蔣飛龍迴到同學中間,大家夥也都困了,便各自打點準備睡覺,一眾人鑽到各自的帳篷裏,互道晚安。


    蔣飛龍身在被中,隻是堅定著信心,迴到家一定要找一份薪資好些的工作,照顧好老爸老媽。


    2017年,3月18日,藍波星白鷹國首都火炬城。


    隆隆旋翼聲中,直升機降落在了聖像宮門前的停機坪上,漢納·哈雷下了飛機,急急向聖像宮走去。遠處白鷹獨立紀念碑前人們的臉上雖充滿了歡愉的笑容,但漢納·哈雷心裏卻很沉重。


    漢納?哈雷剛剛進入聖像宮大樓,在門口處他的手機就響了,他隨手接通。


    “上校你在哪?”


    漢納?哈雷迴答自己的位置,手機裏又道:“請馬上到聯合作戰司令部。”


    漢納?哈雷收了線立刻轉身出門重新上了直升機,直飛四象大樓。


    飛機在四象大樓樓頂降落,漢納·哈雷很快來到四樓的聯合作戰司令部。進得司令部大廳來,隻見大廳正前方的巨幕顯示牆上正在播放的,是一個白袍女孩正向監視攝像機所在的方向走來。


    漢納?哈雷意識到了什麽,馬上問旁邊的一個工作人員道:“是哪一個基地?”


    那個工作人員一邊看著屏幕一邊道:“克洛基。”


    漢納?哈雷一聽大吃一驚:“情況怎麽樣?”


    工作人員答:“她可以輕易驅趕我們的守軍,我們動用了密集陣和agm-65型導彈,可爆炸絲毫近不了她的身,現正想用催淚彈試一下。”


    漢納?哈雷抬頭看著監視牆上的多個監視畫麵,隻見右上方的一個畫麵可清晰地看到女孩身後的地上有一片焦黑的彈坑,想來是agm-65反坦克導彈爆炸時產生。


    此時白色的煙霧彌漫起來,漢納?哈雷屏著氣專注地看著女孩的動作,大廳裏寂靜一片,隻偶爾有人咳嗽一聲。


    女孩向前走,穿過煙霧,穿過激光防衛通道,穿過緊閉的鋼鐵閘門,穿過關閉的電梯門,從電梯井直接跳下,在所有人一次次的目瞪口呆中,女孩進入了基地最深的核武庫所在地。


    從這時開始,女孩就靜靜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但沒過一會漢納?哈雷就指著畫麵中女孩身後的一個地方叫道:“看,那塊塑料自己卷起來了,還有那邊,一塊布在卷曲,這是怎麽迴事?”


    眾人都不做聲,隻是吃驚看著,忽然有人道:“溫度,快看看紅外遙感圖像!”


    工作人員立刻把屏幕畫麵切換到了紅外遙感衛星監控到的畫麵,隻見核武庫所在地的畫麵越來越亮。“地表溫度達到100度了,還在繼續升高,庫內溫度隻會更高,這會引起爆炸吧?!”


    漢納?哈雷沉聲道:“易燃物會燃燒,但核彈頭不會炸!”


    隨著現場溫度的升高,一個個現場的監控畫麵相繼變成一片雪花點,人們隻能通過遠離基地的哨所監控畫麵和衛星圖像才能看到核基地,但卻看不到內部。


    便在這時,處於基地外的了望哨視頻上忽然傳來一聲巨響,則眾人吃了一驚,工作人馬上調出了望哨畫麵進行迴放,畫麵中隻見一道巨大的光柱從天而降,轟擊在核武庫上方,爆炸的聲浪隨即傳來,土石橫飛中,一個巨大黑影快速從天空紮入核武庫中。


    衛星畫麵上,核武庫所在地此時已經炸出一個巨大的坑,隻是煙塵彌漫,坑底的情景完全看不清,但紅外監控畫麵上顯示,剛才還在持續上升的溫度此時卻在自然往下降。


    濃煙中一台12米高的黑影出現在了核武庫中,黑影啪啪一陣輕響,十多盞探照燈和泛光燈在它的上中下等部位亮起,使雪麗看清了黑影的麵貌,這正是老對手雷霆暴君肖元魁的天啟機甲。細數之下,機甲上噴氣背翼、多用途武器箱、多相陣列雷達掛件、機械自動臂、星光加農炮、天地雙劍全都掛上了。


    雪麗淡淡道:“第八星域大名鼎鼎的暴君,趁我最弱的時候,帶著全套攻堅裝備過來,你好意思嗎?”


    天啟機甲上傳來一個嗡聲嗡氣的聲音:“擊殺裂空,是我畢生心願,你是弱是強,與我何幹?”


    “嗬,我全盛之時,為何都碰不到你?怎麽,現在你以為你有機可乘?”雪麗麵露譏笑,“隻可惜,你選錯了時機!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送上來!”


    雪麗一邊說著,手中忽然閃現一個光球,光球越來越大,其中無數光線閃動,如同破碎虛空。


    “哎呀,這女人真陰險!”天啟機甲忍不住連連後退,邊退邊拔出身後的天地雙劍,他機甲轟鳴,其中一把天地之劍身周銀光閃耀,他向雪麗一指,巨劍電射而出。


    外表樸實無華的天地之劍在紮中雪麗推過來的光球後瞬間綻放出奪目光華,在極快的速度中肖元魁看到,沒入光球中的劍尖被光球中無數光線包圍、切割,他知道那裏麵其實就是巨量的空間折疊體,他的天地之劍每向前一分,就意味著這把寶劍被分解到了無數的破碎虛空之中,這是真正的虛空爆裂球。


    轟——


    巨響聲中,天啟機甲直接撞穿核武庫上方的地層,騰空而去。肖元魁暗恨,這女人竟然掌握了滅絕大帝的殺手鐧,自己真是大意了。


    滅絕大帝號稱最強近戰機甲皇帝,在近距離的熵能肉搏戰中他從無敗跡。


    幾秒鍾後,空中的虛空光球消失,天啟機甲的天地之劍掉落在地麵,本來有9米的長度,被虛空切割得隻剩下6米。


    雪麗望著核武庫上方被撞破的大洞譏笑著搖頭,淡淡道:“你擁有最強的能量掌控力,就是太惜命,因此,三殿機甲大帝,你卻排在最後。”說著她伸手一招,地上的殘劍立刻豎直著浮到空中,她伸手向四周掃了一圈,連帶著空中的天地之劍也在周圍50多米的半徑之內轉了一圈,劍鋒所過之處,無論是鋼鐵水泥還是岩石合金,通通如豆腐一般被毫無阻隔地切開。


    “不愧是大帝級的天地之劍,一枚虛空破碎之球隻能削你三分之一,要是換了天尊級機甲,上百台也都給你絞碎殆盡。可悲的是,你剛才如果再堅持兩秒,就贏了。”雪麗手在空中再次一招,一道暗紅色的空間裂縫出現,天地之劍飛入裂縫中消失不見,“可惜你嚇跑了。”


    雪麗無聲的笑了,一邊笑,口眼耳鼻嘴巴,都有鮮紅的血液流出,她喘息了好一會,伸手一揮,消失不見。


    聯合作戰司令部中,漢納?哈雷等人沒能等到核武庫的煙塵平息,從衛星紅外遙感成象上看到的是基地所在之處通紅一片,跟著地麵塌陷,形成一個焦黑的大坑。


    一連七天,雪麗每天都摧毀一個核基地,雖然白鷹國大大加強了各基地的防衛,用盡各種方法,但都無法阻住她的步伐。


    當她摧毀第九個目標再用瞬間移動離開現場時,她倒在了漫天風雪的荒原雪地裏。


    不知過了多久,雪麗悠悠地醒來,看著身周依舊不變的雪原失神了一會,忽然自語道:“既然又醒來了,那……也許還可以往前走一步。”於是她沉凝下來,集聚元力,當感覺自己再一次積累夠一次爆發的能量後,她放開自己的感知力,尋找下一個目標。


    “咦,這個地方為什麽會有這麽奇怪的能量波動?”她忽然發現這個星球上有一個不同尋常的地方,疑惑起來,決定到那去看看。


    她要做一次4000多公裏的瞬間移動,因此需要多凝聚一些能量,她努力著,但隨著力量的聚集,那種極度壓抑的感覺又向她襲來,似乎又要暈倒,但還是咬著牙繼續聚積力量,最後終於一個閃身,便在冰天雪地的原野上消失。


    在雪麗消失後不久,天空中一個12米高的透明人形輪廓緩緩落到地麵,周圍被風吹得在空中飛舞的敗葉在飛到透明的輪廓前時便會紛紛向兩邊繞開,仿佛是被一麵巨牆阻擋。


    一陣微微的電機蜂鳴過後,透明輪廓下的地麵忽然現出一個身材魁梧的人來,隻見他全身被一層泛著油光的黑色衣甲包裹,頭上戴著全頭的頭盔,頭盔的臉麵部分被塗成了暗紫色,反射著周圍的光線,看不清頭盔裏的人長得什麽樣。他整個這一身裝備如同迷你的宇航服,但腰間又繞著武裝帶,上麵掛著明顯像武器的裝置,他這一身其實是標準的宇宙機甲戰鬥服,可以適應太空環境。這正是大名鼎鼎的天啟機甲的主人雷霆暴君肖元魁。


    肖元魁走到先前雪麗站的巨坑邊緣向下看了看,手中拿出一個方形的儀器,手指撥動開關,儀器啪嗒啪嗒響了一陣後顯示出一些數字。


    肖元魁用五葉花星係語道:“白雪麗,你也有今天,摧毀這麽個小小的基地竟然要走到核心位置才使用空間切割,看來你是真的要走到頭了!”說罷他收起儀器,轉身四處觀察,嘴裏念叨:“她到底是不是在引我上鉤?”


    退迴了身後的透明輪廓中,肖元魁整個人消失不見,隨即微微的轟鳴響起,12米高的透明輪廓緩緩升上天空,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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