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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張淵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反正姬秉坤訂的,是鬧市區一間頗為高檔的飯店。


    兩人報了姬秉坤的名號,便有服務員,一路引著兩人,來到一個包間。


    房間裏還是三個人,姬秉坤坐在正中間,旁邊一左一右是陳誌恆和徐誌傑。


    但是由於沒看過照片,還不知道兩個人誰是誰。


    姬秉坤的麵色,比下午時候要蒼白一些,不過看上去應該沒什麽大礙。


    按照禮節來說,姬秉坤現在坐著的位置,應該是主賓,也就是客人的位置。


    但是姬秉坤並沒有站起來的意思,他的兩個徒弟,也隻是冷冷的看著張淵和趙宣。


    張淵不以為意,拉出凳子坐了下來。


    趙宣更是不知不覺,同樣拉出凳子坐下。


    姬秉坤冷冷地問道:“不知道哪一位是張先生。”


    張淵朝姬秉坤拱拱手,笑眯眯地說道:“抱歉抱歉,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張淵,這位是我的同事,趙宣。”


    “同事?”姬秉坤挑了挑眉毛。


    張淵聳聳肩膀,說道:“我也不跟你多廢話,趙宣,把證件給姬先生看看。”


    趙宣掏出證件,遞給姬秉坤。


    姬秉坤看完,遞迴給趙宣,抬起頭問道“兩位是內地來的?”


    看過證件以後,姬秉坤的語氣,沒有之前那麽冷淡了。


    趙宣接過證件,聞言點了點頭。


    “不知道兩位找我,有何見教?”


    姬秉坤講話拿著腔調,又文縐縐的,應該是平常幫人看風水,裝腔作勢,說習慣了。


    張淵笑道:“其實我就是想來問問,姬先生下午的時候,為什麽要攻擊我們。”


    “你!”姬秉坤身邊的一個徒弟,聽到這話,站了起來,盯著張淵。


    姬秉坤朝著徐誌傑低聲嗬斥道:“誌傑,坐下。”


    徐誌傑冷哼一聲,不過倒是沒再多說什麽,坐了下來。


    “斬除奸邪,我輩義不容辭。”姬秉坤一臉的理所當然,但是目光,卻是看向了趙宣。


    “好一個義不容辭。”張淵拍拍手,似笑非笑地說道:“你知道,下午你困住的那個年輕人,叫什麽嗎?”


    姬秉坤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在乎。”


    “那麽我給你介紹一下。”張淵眯著眼睛,笑道:“那人姓姬,叫姬齊一。”


    “什麽!”姬秉坤忍不住站了起來,瞪著張淵,說道:“姬家百邪不侵,他怎麽可能姓姬!”


    張淵看了一眼趙宣,擺出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又轉過頭說道:“姬先生祖籍果然是s市。”


    不顧姬秉坤的表情,張淵繼續說道:“我給姬先生講個故事。”


    說完話,張淵便自顧自把姬成才獨自守在老家,仍然記著組訓上那些老黃曆,甚至不願娶妻生子,最後領養了一個孩子,這些事兒,換了個名字,一一道來。


    雖然換了名字,但是姬秉坤卻是聽得臉色蒼白。


    等到張淵說完,姬秉坤無力地靠在椅子上,喃喃自語:“奸邪、奸邪,最後還是要落到我們家嗎?”


    張淵卻不管姬秉坤的喃喃自語,嗬斥道:“姬秉坤,現在是什麽社會了!你還要抱著幾千年前那一套嗎?”


    “你!”


    姬秉坤的兩個徒弟聽到張淵嗬斥,同時站起身來,瞪著張淵。


    張淵卻是毫不在意,冷笑道:“收起你那個奸邪的破理論吧。國家自然有法律,還需要你行俠仗義!?”


    姬秉坤被張淵幾句話,說得麵紅耳赤,低著頭思索了很久。


    過了好幾分鍾,姬秉坤才長長出了一口氣,苦笑一聲,說道:“也許你是對的。”


    姬秉坤說完,把還站在那裏的兩個徒弟拉著坐下,然後才繼續說道:“你講了一個故事,我也講一個吧”


    說是講故事,其實不過是把姬秉坤自己的身世,換個方式講出來而已。


    但是姬秉坤的故事,居然是從一百多年前開始。


    姬秉坤的祖先,遵守著祖訓,守在茅草坪村附近的大山裏,一守就是數千年。


    而姬成才不知道的“驅除奸邪”的辦法,其實就是姬秉坤的那一手光罩。


    每隔一段時間,短則數十年,長則數百年,總會有一個怪異的人,從大山裏走出來。


    而姬家人要做的,就是將這個所謂的“奸邪”,消滅在萌芽狀態。


    在此之前,姬家都無驚無險地完成了這一目標。


    但是凡事總有例外,在一百多年前,正值亂世,姬家當時的家主,卻因為某些原因,不得不外出謀生。


    可是正巧在這個時候,那個傳說中的奸邪,又一次出現在大山裏。


    姬家的家主得到消息,匆匆趕迴鄉裏,但是已經晚了。


    整個村子,除了跟隨家主外出的一部分人以外,全部都被屠戮一空。


    雖然奸邪很快便被家主消滅,但是死去的族人,卻沒法複活了。


    心灰意冷的姬家家主,帶著大部分的族人南下,來到了當時還處於平靜狀態的特區。


    這一住就是上百年,到了姬秉坤這一代,已經是第五代人了。


    雖然離開了村子,但是祖上留下來的那些內容,還是一代代地傳承了下來。


    至於留在村裏的姬成才,反而是不願意離開的一支偏房。


    正因為如此,姬成才家裏,隻傳下來一些似是而非的話來。


    正是因為當年的這一番變故,當姬齊一找到姬秉坤,而他感應到姬齊一居然是“奸邪”,而且出現在特區的時候,才會又驚又怒,想要不顧一切的除掉姬齊一。


    於是姬秉坤假意答應,做了個局,約姬齊一在村裏相見。


    碰巧讓張淵兩人遇到了,然後就是下午出現的那一幕。


    說完了故事,姬秉坤朝張淵抱歉的拱拱手,說道:“此時卻是是我想岔了,要不是張先生提醒,姬某險些釀出大禍。”


    張淵兩人關注的重點,卻是放在了“奸邪”身上。


    百十年出現一次,持續了幾千年!


    按照姬秉坤的說法,這姬齊一,根本就不是什麽棄嬰,而是自然形成的?


    緊接著,趙宣立刻就想到了那些紅色的動物。


    同樣是失去理智,極富攻擊性。


    如果再配合上姬齊一或者瑪蒂娜那樣的個人素質,在一個小小的村子裏,屠盡全村,並不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趙宣皺起眉頭,低聲說道:“可是姬齊一,並沒有出現失控的現象。”


    張淵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把話說開,再加上姬秉坤自己想清楚了,兩邊的關係,自然緩和了很多。


    直到這時,姬秉坤才招唿服務員上菜。


    趙宣默默吐槽,看樣子如果不歡而散,趙宣兩人連飯都沒得吃。


    吃飯途中聊天,才知道陳誌恆和徐誌傑兩人,是姬秉坤在風水這一道上的徒弟。


    姬秉坤祖上來到特區以後,憑借著這一手光罩,倒是滅了不少像“李天一”這樣的異常,逐漸小有名氣,才在特區站住了腳。


    而姬秉坤的兩個徒弟,卻不會這一手。


    倒不是姬秉坤藏私,而是這一手憑空展現光罩的手法教給他們,他們卻無論如何也學不會。


    不過經過了這麽多年的積累,姬家倒也不是隻有這一手,其他本事,也學會了不少。


    接著張淵又問起另外一件事,就是姬齊一所說的,他的一部分迴憶,在姬秉坤手裏。


    姬秉坤無奈的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那你怎麽會跟裁判所,搞在一起的?”


    姬秉坤有些詫異地問道:“裁判所,那是什麽?”


    趙宣想了半天,才想起裁判所的交談叫什麽,迴答道:“中歐的‘聖多明我’教堂。”


    “哦。”姬秉坤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我跟他們沒多少關係,他們一直在拉我入會,我有些不勝其煩,所以幹脆加入了東方教會。”


    “那他們為什麽找到你?”


    “嗯,可能是想學我的那一手光罩。”姬秉坤搖搖頭,笑道:“連我徒弟都學不會。”


    說到這裏,姬秉坤想了想,又說道:“不過也說不定,他們居然同樣能凝聚出乳白色的光點來。”


    趙宣點點頭,把這件事記在了心裏,不過倒是應該跟這次的事情沒什麽關係。


    接下來的晚飯,沒什麽可說的東西。


    等迴到房間,張淵興奮地問趙宣:“怎麽樣,小爺這手嘴炮術,有沒有諸葛亮舌戰群儒的風範?”


    “唉?”趙宣奇怪道:“原來你這不是實話實說啊?”


    “怎麽不是?”張淵轉轉眼珠子,才繼續說道:“說實話也要分人,小爺江湖人稱‘舌戰群儒小諸葛’,那番話要是你說出來,效果大打折扣。”


    晚上瑪蒂娜跑過來約趙宣去樓下的酒吧喝酒,被趙宣以來迴奔波太累為由給拒絕了。


    開玩笑,大灰狼找小白兔玩,不要命了。


    趙宣,就是那隻小白兔。


    第二天一早,趙宣便又一次收到了瑪蒂娜的邀請,不過這一次是約趙宣和張淵兩人一起,去參觀一下f&f公司亞太區總部。


    這倒是無所謂的事情,左右無事的兩人,欣然接受了邀請,再加上姬齊一,四個人一起,出發前往f&f公司的總部。


    f&f公司,就在維港廣場附近的寫字樓上,租了整整一層樓,正麵的一部分作為員工的辦公場所,而後麵的部分,則是一個很大的保險庫。


    作為拍賣和交易公司,這種程度的安保,是必要的。


    張淵在辦公區域轉了一圈,感覺沒什麽特別的,興致勃勃地指著後方的倉庫,問瑪蒂娜:“裏麵能看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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