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眾人想象中的情況截然相反,影並未如大家所擔憂的那般由於大腦遭受重創而失去行動能力或意識模糊不清。恰恰相反,此刻的她宛如一尊沉靜的雕塑般,目光銳利地緊緊鎖定著眼前的敵人。令人驚訝的是,就在她頭部與那鋒利匕首相觸碰的地方,竟然有絲絲縷縷閃爍著耀眼光芒的雷電緩緩逸散而出。


    就在這時,原本還企圖再度發起進攻的凱撒,突然間被一股洶湧澎湃、勢不可擋的恆之水流猛地重擊在身上。這股強大無比的力量瞬間就將他的半邊身軀徹底擊碎,化作無數細小的碎片四散飛濺開來。


    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即便遭受到如此沉重的打擊,凱撒依然能夠憑借其頑強不屈的生命力和神秘莫測的能力迅速重生。沒過多久,他便又重新出現在自己領域的邊緣地帶,用充滿怨毒和憤恨的眼神死死地盯著麵前的幾個人。


    可就在下一秒鍾,一陣劇烈的晃動聲響徹整個空間。緊接著,原本堅不可摧的結界竟然開始出現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裂痕,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蔓延擴張。最終,隻聽得一聲清脆的破裂之聲響起,整座結界轟然崩塌,化為烏有。


    伴隨著結界的破碎,一道壯碩的身影大步踏入其中。定睛一看,來人正是手持一柄巨大重錘的泥岩。不過更引人注目的是,此時此刻,她那寬厚結實的肩膀之上居然還穩穩當當地扛著一個身著紫色服飾的人影。


    待到眾人看清楚那人的麵容之後,不禁紛紛倒吸一口涼氣——原來此人竟是希亞卡!


    “哈哈,你們繼續啊,別管我,我隻不過是來看個熱鬧而已!”泥岩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語氣輕鬆地說道。


    正在此時,原本還有些發愣的凱撒猛然迴過神來。他似乎聽到了某個令他感到極度厭惡和憎惡的聲音,這個聲音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無法忍受的折磨。於是乎,他下意識地想要轉過頭去一探究竟。


    可是,說時遲那時快,恆的新一輪襲擊已然如疾風驟雨一般朝著凱撒狠狠撲來。刹那間,隻見一道璀璨奪目的光芒劃過半空,徑直命中凱撒的身軀。雖然這次的攻擊並未能給凱撒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嚴重創傷,但它卻如同鬼魅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融入到凱撒的體內。緊接著,這些能量在他的身體內部發生了奇妙的變化,轉瞬間幻化成一根根粗壯堅固的鎖鏈,牢牢地束縛住了凱撒周身的魔力流動,使其陷入了暫時被封印的狀態之中。


    凱撒重重地摔倒在地,揚起一片塵土。他艱難地仰起頭,目光直直地盯著上方泥岩那張冷峻的臉龐,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真沒想到啊,唯鳴竟然連你這樣的狠角色都給放出來了……”


    泥岩微微揚了揚那對濃密的眉毛,眼神中透露出明顯的不滿和惱怒:“哼,你這話說得可真是難聽!把我說得好像是一條任人擺布的狗似的。告訴你,我很不爽!非常不爽!”


    凱撒卻不以為意,反而冷笑一聲,繼續嘲諷道:“哦?是嗎?但我可是清楚地記得,有那麽一個人啊,隻要肚子一餓,就會像瘋狗一樣到處亂咬人呢。怎麽,難道我說錯了不成?尊貴的世界樹的寵兒啊!”


    聽到這話,泥岩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喝一聲:“夠了!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現在就讓你好好睡上一覺!”話音未落,隻見她猛地抬起手中那柄巨大而沉重的錘子,帶著淩厲的風聲狠狠地朝著凱撒的腦袋砸去。


    然而,這一擊看似兇猛無比,但實際上力度卻是拿捏得恰到好處——剛好能將對方擊暈過去,又不至於造成致命傷害。隻聽“砰”的一聲悶響,重錘準確無誤地落在了凱撒的頭上。刹那間,凱撒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身體軟綿綿地癱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影正無力地坐在地麵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她一隻手緊緊捂住嘴巴,劇烈地咳嗽起來。隨著每一次咳嗽,她的手掌心都會多出一些漆黑如墨的血液,緩緩流淌而下,滴落在身下的土地上,形成一片片觸目驚心的黑斑。


    “恆,我……我好像中毒了?”她有些虛弱地抬起頭,眼神迷茫地望向對麵的男子。隻見恆聽到這句話後先是一愣,隨即迅速轉過身來,一臉緊張地開始查看她的狀況。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沒過多久,恆原本舒展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仿佛遇到了什麽棘手的難題。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說道:“你這不是普通的中毒,而是體內進入了大量的深淵屬性魔力所致。而且,以目前這種程度來看,已經無法單純依靠自身魔力去抵消和緩解了。”


    聽聞此言,她心中不由得一緊,連忙問道:“那該怎麽辦啊?會不會對我的身體造成什麽嚴重的影響?”說著,她忍不住又咳嗽了幾聲。


    恆略作思索,然後迴答道:“如果放任不管,情況肯定會越來越糟糕。但好在還有一個相對簡單的解決辦法,就是要讓你的體內定期吸收一定量的神聖屬性魔力。”


    影瞪大了眼睛,滿臉狐疑地看著恆,質疑道:“你可別騙我啊!深淵屬性魔力和神聖屬性魔力本就是相互克製的,要是它們在我體內產生劇烈反應,那我豈不是小命難保?”


    恆趕忙解釋說:“放心吧,每次加入的神聖屬性魔力都不會太多,隻是起到抑製和中和的作用而已,不會引發太大的問題。”


    聽了恆的這番話,影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她咬咬牙,用盡全身力氣試圖站起身來,但卻發現自己的雙腿猶如被灌滿了鉛一般沉重無比,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挪動分毫。“我……我動不了……”她喃喃自語著,臉上露出一絲絕望的神色。


    辰的鎧甲逐漸消散開來,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辰慢慢隱匿於黑暗之中。他緩緩蹲下身子,寬闊而堅實的後背背對著重傷的影。“上來吧,影阿姨。”辰輕聲說道,語氣中透露出關切與溫柔。


    然而,就在這時,一隻沾滿鮮血的手掌突兀地拍在了辰的肩膀上。辰心中一驚,猛地轉過頭去,隻見滿臉血跡斑斑的納貝卡希正用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自己。納貝卡希喘著粗氣,艱難地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我來……”


    辰微微一愣,但很快反應過來。他知道納貝卡希對影同樣有著深厚的情感,於是毫不猶豫地站起身來,讓出了位置。納貝卡希咬緊牙關,用盡全身力氣將影輕輕地背起,然後邁著堅定的步伐朝著泥岩剛剛開辟出來的那個漏洞走去。


    其餘的五個人見狀,彼此對視了一眼,心領神會地點點頭,便緊跟其後。一路上,眾人都沉默不語,氣氛顯得格外凝重。隻有腳下踩著泥濘道路發出的聲響,以及偶爾傳來的幾聲喘息聲打破這片寂靜。


    走在隊伍最後的泥岩突然轉頭看向身旁的恆,開口問道:“這兩天潮在幹什麽呢?”恆聽到這個問題後,稍稍思索了片刻,然後迴答道:“應該還是在鼓搗她那家藥劑店吧。畢竟對於她來說,調製各種神奇的藥劑才是最讓她著迷的事情。”


    泥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接著感慨道:“是啊,陰陽加水的三種水屬性魔力相互融合,確實堪稱製作魔力藥劑的絕佳組合啊!也不知道這次潮又能研究出什麽樣厲害的新配方。”說罷,他不禁流露出一絲期待的神色。


    與此同時,在地靈族鳴雷家的一間臥室裏,影靜靜地躺在床上。幾名醫護人員正在緊張有序地為她進行治療,各種魔法光芒在她的身體周圍閃爍不停。影那雙美麗的眼眸此刻雖然有些黯淡無光,但依然默默地注視著忙碌的人們,仿佛想要通過這種方式減輕身體所承受的痛苦。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當最後一道治愈魔法施加完畢之後,影明顯感覺到原本籠罩在自己周身的那種無力感開始漸漸消退,身體似乎也重新恢複了一些力量。


    而在房間外麵的池塘邊上,辰和陸並肩而坐,宛如兩尊雕塑般一動不動。盡管已是深夜時分,寒冷刺骨的夜風如鞭子一般無情地抽打在他們的身軀之上,但兩人卻渾然不覺,隻是靜靜地望著遠方,默默等待著影康複的消息。


    一隻寬大而溫暖的手掌緩緩伸展開來,仿佛承載著無盡的關懷與嗬護。那隻手上拿著一條厚厚的毛毯,輕輕地覆蓋在了兩個人的身上。金獅穩穩地坐在陸的身旁,然後轉過頭,目光溫柔地看向他們倆。


    \"父親?\" 陸滿臉疑惑地看著眼前的人,心中充滿了不解。


    \"嗯,怎麽了?\" 金獅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的聲音輕如微風,卻又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好了,孩子們,你們就別再擔心了。這裏有我在呢,趕快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然而,辰並沒有立刻聽從金獅的話。他低垂著頭,語氣異常平靜,但其中還是透露出一絲憂慮:\"可是,影阿姨現在的狀態看起來真的不太好……\"


    金獅聽聞此言,稍稍沉默了片刻。隨後,他抬起頭望向天空,那張原本剛毅的臉龐此刻顯得有些憔悴。盡管如此,他仍然堅定地安慰道:\"放心吧,辰。你的影阿姨一直都是個非常堅強的女人,她一定能夠度過這次難關的。\"


    看到金獅這樣的神情,辰知道再多說也是無益。於是,他默默地站起身來,輕輕拉起陸的手,然後和對方一起離開了原地。


    兩人並肩而行,很快就迴到了陸的房間。一進入房間,辰徑直走到窗台前坐下,靜靜地凝視著窗外的景色。他的思緒漸漸飄遠,迴想起之前凱撒對他所說過的那些話語,整個人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時間悄然流逝,不知過了多久,辰終於迴過神來。他緩緩起身,伸手關上窗戶,然後轉過身,毫不猶豫地走向房門。就在這時,陸注意到了辰的舉動,隻見他停下手中正在鋪設被子的動作,一臉詫異地問道:\"你不打算在這裏住下嗎?我剛剛都已經幫你把床鋪好了呀。\"


    “出去一趟很快就迴來。”話音剛落,他轉身大步流星地朝著門口走去,並輕輕地關上了門。就在關門的瞬間,一道神秘的光芒閃過,他施展了轉移術式,身影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地靈族王殿的地下三層,氣氛壓抑而凝重,這裏是關押重犯的監獄所在之處。辰邁著沉穩的步伐,緩緩行走在陰暗潮濕的迴廊之上。腳下的石板路發出輕微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這座監獄所隱藏的無數秘密。


    最終,辰在一間單人牢房前停下了腳步。透過鐵欄,他看到裏麵坐著一個身影——正是凱撒。此刻的凱撒正靜靜地坐在冰冷的地麵上,似乎早就料到辰會到來。


    “你來了。”凱撒抬起頭,目光平靜地看向辰。


    “嗯。”辰站在牢籠外,默默地注視著凱撒,一時間竟沉默不語。兩人就這樣對視著,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


    許久之後,還是凱撒打破了這份沉寂:“你,和他不是特別像,和鬆相比,你缺少了許多東西。”


    聽到這話,辰不禁愣住了。從小到大,還從未有人對他說過這樣的話。一直以來,他都被視為初代王的鬆的繼承者,但今天卻第一次有人指出他與鬆之間的差異。


    “是嗎?那到底哪裏不像呢?”辰迴過神來,好奇地問道。


    凱撒微微眯起雙眼,迴憶著說道:“我記得鬆有著一雙深邃的藍色眼眸,那雙眼睛清澈如水,其中並沒有任何圖案。然而,你的眼睛裏卻多了一些複雜的紋路。還有……”說到這兒,凱撒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又補充道,“而且,從氣質上來說,你顯得過於陰柔,少了鬆那種陽剛之氣。這麽仔細一看,倒是和霓有些相似。”


    “霓又是誰啊?”辰好奇地歪著腦袋,一雙大眼睛裏滿是疑惑,緊緊盯著眼前的凱撒追問道。


    隻見凱撒微微一笑,臉上流露出一絲複雜的神情,緩緩開口解釋道:“唯·霓·馱那多,鬆的妹妹,也是我曾經熱烈追求過的對象呢。”說到這裏,他輕輕歎了口氣,似乎迴憶起了那段難忘的時光。


    “隻不過後來,她和米維斯走到了一起,並共同孕育了一個孩子,名叫米迦勒。再之後......”凱撒的聲音逐漸低沉下來,透露出一股淡淡的哀傷。然而就在這時,他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麽似的,猛地瞪大了雙眼,直直地望向辰,心中暗自驚愕道:“哎呀!我到底在做些什麽呀?怎麽會跟這個陌生的小子說起這些陳年往事來呢?”


    刹那間,凱撒的腦海中浮現出鬆的身影,但奇怪的是,那身影竟然開始不停地變幻著,最後竟然與眼前這個男孩慢慢地重合在了一起。


    “不對勁,這太不對勁啦!”凱撒一邊喃喃自語著,一邊迅速低下了頭,仿佛想要逃避某種可怕的真相。緊接著,他用略帶顫抖的聲音對辰說道:“好了,你快走吧。”


    聽到這話,辰毫不猶豫地從座位上站起來,轉身便準備離去。


    可就在這時,一直低頭不語的凱撒卻再次出聲喊住了他:“等一下。”


    辰停下腳步,卻並未迴頭,隻是靜靜地站在原地等待著凱撒接下來的話語。


    隻聽凱撒稍稍沉默片刻後,接著說道:“如果有機會的話,記得去找希亞卡好好談一談吧。要不然,以她的性子,說不定會冒出許多極其危險的念頭呢。”


    辰依舊背對著凱撒,頭也不迴地迴應道:“哼,想越獄就直接說嘛,何必如此拐彎抹角、遮遮掩掩的。”說完,他便邁開步子,毅然決然地朝著前方走去,再也沒有理會身後的凱撒。而此時的凱撒,則望著辰漸行漸遠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輕聲呢喃道:“嗬嗬,這一點倒還真是和鬆如出一轍啊!”


    夜深人靜之後,萬籟俱寂,整個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沉睡之中。凱撒靜靜地坐在冰冷堅硬的地麵之上,他微微垂著頭,左手隨意地搭在自己的腿上,思緒如同潮水一般洶湧而來,不斷地迴想著之前發生過的種種事情。


    “為什麽我會不受控製地說出關於鬆的那些信息呢......”凱撒喃喃自語著,眉頭緊緊皺起,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惑和不解。“而且每一次說出來的時候,那種感覺既像是錯得離譜,但又似乎有著某種難以言喻的正確性......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就在這時,凱撒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另一段迴憶——那次在與龍族激烈交鋒之時,他清晰地記得自己已經準確無誤地擊中了辰的頭部,那淩厲的一擊足以讓任何人瞬間失去意識甚至當場死亡。然而,令人難以置信的是,辰竟然奇跡般地重新站了起來!這個畫麵就像一個無法解開的謎團,一直縈繞在凱撒的心頭。


    經過反複思索,如今的凱撒終於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世界樹!隻有這種神秘而強大的存在,或許才能夠解釋為何會出現如此匪夷所思的情況。


    想到這裏,凱撒猛地抬起頭來,原本迷茫的目光此刻變得異常兇狠。刹那間,一道道耀眼奪目的雷電在他的身後交織纏繞,發出劈裏啪啦的巨響。緊接著,隻聽見一聲驚天動地的轟鳴聲響起:“嘣!”堅固無比的牢房瞬間被炸成了廢墟,而凱撒的身影也如鬼魅一般迅速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刻,凱撒已然來到了世界樹所創造的奇異世界之中。他雙手緊握著一把散發著寒光的長戟,用盡全身力氣將其狠狠地插入腳下的土地。伴隨著一陣沉悶的響聲,以插戟之處為中心,周圍那白茫茫的景象開始逐漸消退,展現在眼前的竟是一片廣袤無邊、荒蕪寂寥的原野。與此同時,一棵高聳入雲、枝繁葉茂的巨大橡樹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嶽,穩穩地矗立在凱撒的正前方。


    正當凱撒全神貫注地凝視著眼前這棵巨大的橡樹時,突然間,一道人影毫無征兆地閃現在他的身旁。凱撒轉頭看去,隻見來人正是冥洪富。麵對不期而至的對手,凱撒麵無表情,隻是冷冷地盯著對方,沉聲道:“怎麽,難道你想要阻攔我的去路不成?”


    冥洪富瞪大雙眼,滿臉興奮地吼道:“還請你快一點,砍完這個陰樹之後,最好也把陽樹給砍了!”


    站在一旁的凱撒聽到這話,緩緩轉過頭來。他手中緊握著那柄閃爍寒光的長戟,卻對冥洪富不理不睬,而是自顧自地邁著堅定的步伐朝著世界樹陰樹走去。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閃現而出。定睛一看,原來是唯鳴現身了。隻見他的右手緊緊抓住凱撒的肩膀,周身散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濃鬱死氣。


    “你究竟想幹什麽?”唯鳴飽含殺意的低沉嗓音傳來,仿佛來自九幽地獄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凱撒微微側過腦袋,用冰冷得如同千年寒冰的眼神死死盯著唯鳴,冷漠地說道:“我不過是想去看看那個叫唯鬆馱那多的家夥到底搞了些什麽名堂,順便弄清楚你一直在隱瞞些什麽事情罷了。”


    “現在立刻給我滾蛋!隻要你乖乖離開這裏,我可以當作從來沒見過你。”唯鳴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


    然而,凱撒卻不以為意地笑了起來。他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哈哈,你可別忘了,這裏可是世界樹的裏世界,可不是屬於你的私人領地。所以說啊,這次我可不會像上次與阿爾維斯坦對戰時那樣處處受到壓製啦。”說到此處,凱撒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又笑道:“哎呀呀,真是不好意思呢,我這人向來不太會直截了當地表達自己的意思,總是喜歡繞點彎子。既然如此,我就直說了!”


    他的臉拉了下去,冷聲道“我一定要砍了這棵樹,然後看一看唯鬆馱那多在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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