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最剛洗完澡渾身莫名燥熱,臉紅紅的,非發情啊…水蒸汽的鍋。


    他沾濕了一張洗臉巾出去找沈安芷,“幫我擦掉。”


    沈安芷正疑惑著,擦什麽?


    他也坐到沙發上,把她抱在自己身上,這個動作她隻能跨坐在他的腰間。


    哦,嘴巴。


    沈安芷拿過洗臉巾重重擦拭!


    反正力道一點也不輕,待擦幹淨了,唇周紅的像是剛剛跟她激吻完。


    “都多大了,這點事還要麻煩別人。”她開玩笑的指責。


    “我麻煩?你是別人?”


    扶著她腰的手一使力,這個姿勢本就讓她沒有重心支撐著,這下好了,直直撞在他身上了。


    好機會,她索性埋在他肩頭,“好香,我可以咬你一口嗎?”


    “嗯。”


    第一下很用力的啃咬,後來明顯是調情的輕咬。


    “嗯…”


    “最最,你受不了了嗎。”


    “沒有。”


    “那你不要喘,我會受不了了的。”


    “………”


    她捏了捏陳最的臉,“吹風機在哪?我幫你吹頭發。”


    陳最把她的屁股挪開,她老是亂坐。


    她又坐了迴來,都猜不到她到底是故意還是不經意。


    “你抱著我去拿嘛。”


    剛才如果耽誤他洗澡的時間,他淋了雨又又又生病了怎麽辦啊,隻能等現在跟他多貼貼。


    幸福具象化究竟是什麽樣的,可能是在他情緒低落的時候,那個人察覺到並且一味的靠近。


    “我去拿,你起來。”


    他低頭看了一眼,雖說都穿著衣服,可是底下的感覺要怎麽磨滅啊?


    沈安芷稍稍晃動腰肢,他更是忍的不適。


    她是故意的,霎時間冒出些不著調的想法。


    “最最,孩子的事情往後放一放,我答應你今晚把套套都用完好不好?雖然我還很疼,可是為了你我很願意。”


    陳最抱著人起來,她安安分分摟緊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嘶磨著,“最最,你迴答我嘛,難道又要說自己不行嗎?”


    “都腫了,你忍一忍。”


    走之前湊近吻住的時候,雖然黑燈瞎火的,描繪形狀也能察覺個所以然來。


    “為了你我願意。”


    這是沈安芷表達愛和占有欲的其中一種方式。


    陳最比較蠢,也學到了這種愛該怎麽去愛。


    可他蠢的點在於,以為靠嘴說能表達的愛意,偶爾說還行,一直說她會不會膩啊?


    所以還不如靠他給她很多,來一遍一遍告訴她。


    隻有你才能讓我躍動心弦,我隻給你,我的所有。


    他行的,隻是不想再讓她忍著疼了。


    床很軟,丟她的方式也很隨意。


    浴室裏傳來吹風機啟動的聲音,沒聽錯的話,陳最怕她進去,還把門鎖了。


    難道他不打算出來嗎?


    趁這期間沈安芷把睡前該整理的東西全收拾好了。


    陳最出來的時候房間裏一片黑,沈安芷把窗簾也給拉上去了。


    “不要開燈…過來睡覺吧。”


    床邊凹陷,沈安芷沒有挪動位置,反倒是陳最一進被窩摟著她,結果……


    衣服呢?


    “最最…”沈安芷拉著他的手到處停留。


    他的手很放鬆,沒有用一點力氣,都是她在帶著。


    “連碰我都都不想碰了…”


    許是房間太黑,她的聲音又過於委屈,陳最抽走被她操控的手掌,她側過身去,身邊溫暖的溫度,慢慢升溫著。


    “你主動對我做這些我都沒有不迎合你,我對你這樣,你連迴應我都沒有…”


    陳最撫了撫她單薄的肩膀,“消停些。”


    她小聲嗚咽。


    “我哪有很頻繁的對你圖謀不軌,都是你在扮演這個角色好不好,反正今天已經這麽累了,我們再累一會看看,會有多累,我想你累到,可以永遠記住今天…”


    她聲音都快夾冒煙了陳最還是無動於衷。


    隻是擁著她的懷抱愈發滾燙。


    “最最…”她往他懷裏嵌。


    “要有個度。”


    他怎麽看都不像是會有個度的人啊?


    “最最…”


    “先睡吧。”


    “你不管我,我隻能自己管自己了…到那時候你忍不住可不能再用我了哦…”


    沈安芷往旁邊躺,脫離他的懷抱又覺著冷了,再躺迴來。


    “我真的不行,別這樣了。”


    好惡毒,可為了沈安芷著想,對自己惡毒點也沒事,他在她麵前要什麽尊嚴啊。


    “你知道兩個人快結婚的時候,男方如果說不行,等於麵臨著什麽嗎?”


    “什麽?”


    “他們可能不會結婚,女方起碼要保證自己的婚後生活是美滿的,你不行怎麽幸福?我要好好考慮一下你適不適合當我的小狗了。”


    窗戶開著,沒蓋著被子的地方被風吹了好一會。


    沈安芷對自身的定義不太準確。


    雖然普通女性不需要太多的定義,非此即彼的,好像女人在男人麵前,不是有著嬌妻的名號,就是過著大女主的人生。


    攤牌了說,按照她的理解,一個是弱勢,一個是強勢。


    這兩個她完全都不沾邊,自然是想不到別的定義了,她應該是中間態的。


    偶爾會嬌滴滴的對著陳最說盡撒嬌的話語,偶爾又強硬著要他什麽都服從。


    好比說見色起意,她可以先邁出嬌滴滴的那一步。


    不行就硬來,當然硬來和大女主也扯不上什麽關係,頂多是在愛的人麵前,不要麵子的索取。


    說迴日常,他們之間不存在男強女弱,又或是女強男弱。


    雙方家庭上,和雙方對待彼此的感情上。


    看似陳最一直處於被動,實則不然,沈安芷也和他一樣,隻是表達的方式不一樣。


    他們是平等的。


    真要比個高下,那陳最是她老板,算不算男強女弱啊?


    那陳最會叫她主人,是不是女強男弱了?


    算了吧,哪有那麽多定義,人是多樣化的。


    扯遠了,都扯這麽遠了。


    陳最還是穩如木頭。


    “最最,你再不說話,那我可要學著你對我那樣對你了。”


    陳最無奈,除了沉默又沒別的法子,盡管他真的不想。


    沈安芷拉開被子翻身騎到他身上,雙手按在他的雙肩。


    她沒有動,黑暗中,兩人的唿吸聲清晰可聞。


    他有了動靜,扶著她慢慢坐起身。


    “我總不能,讓主人覺得累。”


    大魅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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