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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封迴道:“李文優?嘿嘿,黃兄弟,他可不是一名‘善人’啊。


    打聽他,你做好準備了嗎?”


    黃禦一本正經的說道:“現在的小弟的心中,唯有‘才能’兩字。不管他以前做過什麽。若他有才能,我都可以向他虛心學習請教之。


    若因一個人的‘風言風語’,而放棄向這個人請教學習的機會。


    那麽這天下,放眼望去,不全都是沽名釣譽之輩。


    那樣的天下,何來正義?”


    胡封聽後,擺出一副‘雖然我聽不太懂,但是我大受震驚’的樣子。道:“黃兄弟說的好啊。此番話,足以說明了黃兄弟心中的坦蕩。就憑這番話,我交你這個兄弟,不虧。”


    “既然是兄弟了,那我也不能瞞你。文優先生之事,你可算是問對人了。在這長安城裏,除了我之外,還真的沒有幾個人知道他的真正所在。”


    說話間,胡封那一臉驕傲的神情,可見一般。


    黃禦趕緊趁勢稱讚道:“胡大哥厲害啊!”


    聽到這話,胡封的心中,充滿了滿足之意。


    他開始緩緩道來。


    “文優先生在我們西涼軍中,備受尊敬。


    初平三年十月,我舅舅推舉他為侍中。但被漢獻帝以‘儒前為弘農王郎中令,迫殺我兄,誠宜加罪’的理由拒絕了。


    對此,我舅舅頗為生氣。


    隻好先給文優先生一座府宅,供其居住;按時提供糧食,供其食用。


    然後再另尋解決之法。


    去年的時候,文優先生厭倦了長安城的生活。


    想帶著他的夫人家眷,迴西涼之地。


    如此人才,我舅舅怎能舍得讓他走?


    於是乎,派我帶領一百親信人馬,將其安置在長安城外的一座小莊園中。


    此事甚為機密,隻有我舅舅,我和那些親信士兵知道。”


    黃禦端起酒杯,對著胡封說道:“認識胡大哥,真乃我之幸事。文優先生之事,拜托大哥了。你放心,我隻是去虛心的學習拜訪,絕無他意。”


    胡封:“就算黃兄弟有其他的意思,也沒事。”


    “明天上午,我親自帶你去找他。”


    胡封這句不著邊的迴答,讓黃禦的心中,生出了一陣莫名其妙。


    “這胡封,是真的喝醉了嗎?”


    “怎麽感覺,他這話裏有話啊?”


    嘴上迴道:“多謝胡大哥。明天上午,我一定準備到來。”


    ......


    翌日上午,辰時左右,黃禦依約而來。


    遠遠地,便見胡封早已備好馬匹,在府邸門口等候著了。


    當其看到黃禦的身影,立即喊道:“黃兄弟,你來了?”


    “你看,我給你選的這匹‘草上飛’,怎麽樣啊?”


    順著胡封所指,黃禦看了過去。隻見一匹神態俊秀,四肢有力,骨骼高大的戰馬,出現在他的視野之中。


    黃禦稱讚道:“好俊的馬匹,我喜歡!胡大哥,我是真的很喜歡。”


    胡封開懷大笑道:“你啊!一匹戰馬而已,竟能高興成這樣?我們西涼之地,最不缺的,就是戰馬了。日後,你若有時間,隨我去一趟西涼。戰馬隨便挑!”


    黃禦連忙道謝:“多謝胡大哥。日後,一定前去。”


    胡封聽後,不自覺的開起了‘葷段子’:“兄弟啊。這世間最好的戰馬,乃中原的那些溫柔雪白的‘胭脂馬’。那騎起來,才有味道。你這...舍本逐末啊。”


    黃禦對此,默不作聲。


    當作沒有聽到。


    你們西涼之人,怎知中原人的需求?


    ......


    春風得意,快馬急行。


    僅用了半個時辰的時間,胡封和黃禦等人便來到了長安城外的那處小莊院外。


    胡封命人前去叫門。


    片刻之後,正門大開。


    一名氣質陰沉但滿臉笑容的中年男子帶領著一名容貌美麗的女子,大步走了出來。同時,一臉熱情的說道:“胡將軍,文優有失遠迎啊!”


    胡封指著黃禦說道:“文優先生,這是荊州江夏郡的黃禦將軍。是他想來拜訪你,我才來打擾的。”


    李儒這邊還未動作,黃禦卻率先客氣地行了一禮。道:“黃禦見過文優先生。吾在江夏郡,便聽說過文優先生的大名。今日,特來拜訪,虛心請教一二,望文優先生不吝賜教。”


    李儒聽後,笑了。客套道:“都是些為世人所不齒的惡名,不提也罷!


    看黃將軍的年齡,定是年少有為的少年奇才。你向我請教,在下不敢當啊。”


    黃禦道:“世人無知,未知文優先生的難處。黃禦不才,卻知文優先生的心中苦悶。”


    “哦,你知道?”


    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李儒,因為黃禦的這一句話,麵露詫異之色。


    黃禦堅定地迴道:“我知道!”


    李儒意味深長的看了黃禦一眼。話鋒一轉,說道:“往事不提也罷。今日,貴客臨門,我定要拿出府中珍藏,好好的招待一番。”


    黃禦會意,道:“多謝文優先生。”


    同時,對著身後的周泰等人說道:“還不把禮物送過來?”


    看著豐厚的禮品,李儒笑道:“禦公子有心了。”


    一旁的胡封說道:“那可不是。也不看看對誰?文優先生,我這黃兄弟,為人坦蕩。和他交流,心中是說不出的舒坦。”


    “哈哈哈...”眾人大笑了起來。


    隨著笑聲,大家舉步入府。


    這一天,在興高采烈中,相談甚歡中,愉快地度過了...


    翌日傍晚,黃禦並未出去應酬。


    在臨時安置的府邸中,靜靜地等待著什麽。


    大約半個時辰後,有人送來一張拜帖。拜帖之上,隻是簡簡單單的寫了一個‘文’字。


    黃禦看後,直接明白了。


    叫上周泰,隨著來送信的人,快步而去。


    黃禦等兩人跟著他,兜兜轉轉了好多圈,來到一個小酒館門口。


    送信的人對著黃禦說道:“禦公子,我家先生在此處等候多時了。你入內即可。”


    黃禦點了點頭,對著周泰使了一個眼色。


    周泰見後,毫不猶豫的掏出了三兩黃金,遞到送信的人的手中。說道:“我家公子賞的。謝謝你帶路。”


    隨後,便跟著黃禦,大大方方的舉步入內。


    一進門,黃禦便看到了坐在最偏僻的那張桌子上的李儒。


    嘴角處揚起一絲微笑,快步而去,道:“文優先生,我前來赴約了。”


    李儒抬頭看了黃禦一眼,道:“坐吧。想吃什麽,自己點。他這的東西,雖然有點貴,但很好吃。”


    黃禦:“出來吃飯,好吃就行。貴不貴的,我不在乎。”


    李儒:“禦公子這麽說,那我的這份...”


    黃禦:“我請了。”


    李儒:“你先一等。”話罷,趕緊對著老板說道:“掌櫃的,按照我剛才吃的,再來三份。一份在這吃,一份留著明天吃,一份打包帶走。”


    話罷,指著黃禦道:“他付錢。”


    黃禦微微一笑,道:“天下第一的謀士,真讓我刮目相看啊。”


    話罷,對著周泰說道:“幼平,去付雙倍的錢。給文優先生來六份。”


    突然間,李儒陷入了沉思。


    片刻後,道:“‘天下第一的謀士’,禦公子,這評價,太浮誇了些。”


    黃禦:“在下以為,名副其實。


    殺帝奪權,為主背鍋,此乃忠義。


    遷徙長安,輕輕鬆鬆的瓦解了十八路的諸侯聯軍,此乃高計。


    滎陽之地敗曹操,此乃料敵機先。


    識破王允苦心經營的‘美人’之計,此乃慧眼。


    如此人物,這樣的評價,過分嗎?”


    李儒:“話雖如此,但以下犯上,以臣殺主,確實屬實。


    遷徙長安之計,也造成了洛陽城的幾十萬百姓,流離失所。千古名都,毀於一旦。


    滎陽之地敗曹操,但並未斬殺於他,不能算是料敵機先。


    最後,雖然識破了‘美人’之計,但主公未聽我的。又有何用?”


    黃禦:“此乃董卓之過,非文優先生之錯也。”


    李儒擺了擺手,道:“施展計謀之前,未考慮到此處,便是文優錯了。大丈夫,錯了,就要認!”


    黃禦端起酒杯,道:“文優先生,真君子也。黃禦敬你一杯。”


    飲罷,黃禦開門見山的說道:“文優先生,在下想請你出山,輔佐之。不知你意下如何?”


    李儒快速迴道:“不去!天大地大,除了這長安城外,無一處能容得下我。”


    黃禦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道:“文優先生,請相信我。這裏,可以的。”


    李儒:“我做的孽,我自己知道。你...扛不起的。”


    黃禦:“在下不才,麾下有精兵六千,皆百戰之士,可敵數萬。麾下有猛將七員,皆有華雄之猛,呂布之勢。若得文優先生相助,定是如虎添翼。日後,逐鹿中原,不在話下。”


    李儒聽後,實事求是的說道:“太弱!”


    黃禦:“在下雖弱,但後繼有力。保文優先生周全,絕無二話。長安的西涼軍雖強,但泯滅之時,也相距不遠了。文優先生在此,恐有性命之憂。”


    “除此之外,在下還有一顆不甘屈服的心。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庶子怎麽了?


    寒門怎麽了?


    我會用手中的刀,敵人的血,告訴對手。


    我乃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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