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隨著單於台雍州堂主的到來協同慕容德的妻兒也一並帶來了。


    “臣孟明參見公子,豫章侯家眷平安送達。”


    從馬車上下來一位相貌端莊的婦人手裏牽著一個女孩兒,女孩兒眼睛撲閃撲閃的似乎對四周很好奇。


    從戰馬上下來的少年郎跟在婦人身後,隻不過手裏同樣牽著一個女人,不同的是顯得局促不安。


    慕容衝當即上前執晚輩禮:“見過嬸嬸。我已經派人去請小叔和堂兄了。”


    說話間外麵傳來慕容蕭的聲音:“我來了!”慕容蕭如今在遊擊軍中擔任副職, 慕容蕭自從在入軍營後甚少迴家,紮根軍營與士兵同吃同住,慕容衝聽說慕容蕭在軍中很受士卒歡迎。


    “堂兄,你還不看看他們是誰?”


    慕容蕭一見家人,滿臉激動,雙膝跪地,聲音略帶哽咽:“娘!孩兒不孝,讓您擔心了。”張氏眼含熱淚,快步上前扶起兒子,撫摸著他的臉頰,連聲道:“好孩子,你瘦了,但看起來更精神了。娘知道你在軍中辛苦,但這也是為了我們慕容家的未來,娘支持你。”


    慕容蕭起身,又轉身看向妹妹慕容玥,眼中滿是寵溺:“玥兒,你又長高了,也更漂亮了。”慕容玥眨巴著大眼睛,脆生生地喊道:“哥哥!”兄妹倆相視一笑,那份親昵與喜悅溢於言表。


    此時,跟在張氏身後的少年,慕容德的庶長子慕容瑾,也走上前來,雖然他與慕容蕭同父異母,但兄弟情誼絲毫不減。他向慕容衝行了禮,又向慕容蕭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唿。慕容瑾性格沉穩,不似慕容蕭那般外向,但他的眼神中同樣充滿了對家人的思念與喜悅。


    慕容蕭朝慕容衝道:“我父親呢,他還不知道吧?”


    慕容衝道:“我已經派人去了。”


    正當慕容衝準備迴答之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慕容德的身影出現在眾人視線之中。他步伐穩健,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急切與期待。


    “父親!”慕容蕭與慕容瑾幾乎同時喊道,聲音中充滿了對父親的敬愛與思念。


    慕容德站在門口,目光掃過屋內的每一個人,最後定格在張氏、慕容玥以及剛剛歸來的慕容蕭身上。他的臉上先是閃過一絲驚訝,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緊接著,那驚訝迅速轉化為難以抑製的喜悅與激動。


    “你們……你們都迴來了!”慕容德的聲音微微顫抖,眼眶也微微泛紅。


    慕容衝咳嗽兩聲朝慕容瑾道:“堂兄,不向大家介紹介紹。”慕容德和慕容蕭方才注意到慕容瑾身邊跟著一個女孩,衣衫樸素,容貌清秀。


    張氏解釋道:“這是瑾兒在長安時娶的妻子。”慕容瑾夫婦幾乎同時朝慕容德下跪:“拜見父親大人。”


    慕容德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與感慨,他連忙上前一步,雙手扶起慕容瑾夫婦,聲音溫和而充滿慈愛:“快起來,快起來。瑾兒,你娶妻這麽大的事,父親還未能在場,慚愧啊!”


    說著,慕容德轉向那女孩,仔細打量著她,眼中滿是滿意與讚賞:“好孩子,你叫什麽名字?”


    那女孩微微低頭,聲音輕柔:“迴父親大人,妾身名叫柳五兒。”


    慕容德點點頭:“如今我們一家也算團聚了。”


    慕容德牽著張氏的手,幾個子女自覺按照長幼而站,慕容德當即跪下,幾人見狀也有樣學樣。


    “叔父你們這是……”


    “臣慕容德多謝主公!”


    慕容德是以君臣之禮拜見慕容衝,其中深意不言而喻,似乎也在告訴一家人他慕容德已經決心扶持自己的侄子了。


    慕容衝趕緊扶起慕容德,讓其他人也起來:“一家人無需多禮,叔父,嬸娘他們也舟車勞頓,先去休息吧。”


    ……


    慕容德一家人是團聚了,在這遼東公府倒是有一個人一直是孤零零的,卻是慕容衝的另一個嬸嬸,慕容鳳之母劉氏。


    慕容鳳在時還好,如今慕容鳳遠在關東,劉氏一個人自然也孤單了許多。慕容鳳月月來信,慕容衝將重要內容塗抹掉後也往往交給劉氏看。


    好在祝卿也經常去找劉氏閑聊,這下有了張氏作伴,劉氏也好些了,慕容鳳在信中也有不少擔憂母親之情,這樣一來慕容鳳便無後顧之憂了。


    ……


    這些事情解決後慕容衝麵臨一個重要問題,單於台各部主事即將齊聚建康。自長安局勢動蕩以來,單於台內部已悄然滋生分裂的跡象,如同一座即將傾覆的危樓,亟需強有力的改革來穩固其根基。


    因此,他決心對單於台進行一次前所未有的大改革,不僅要調整人事布局,更要重塑其組織架構,使之成為一個高效、團結、且戰鬥力強的核心機構。


    單於台是一把刀,不能成為刀口向內的刀。


    慕容衝實際上還有一支後備力量,燕子塢。


    不要以為燕子塢這是一個商業網絡,經商離不開與官府打交道,離不開雇傭大量護衛力量。


    燕子塢的財,單於台的情報,龍城鐵騎和新軍的兵,不夠還遠遠不夠。


    “青冥,單於台的事你怎麽看?”


    青冥知道慕容衝想要說什麽當即道:“其實自從主上成為單於台的新主上後,一個暗流湧動的危機就是,如果有朝一日舊主和主上的命令相悖怎麽辦?


    單於台自建立以來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局麵,舊主執掌單於台多年,所提拔任用之人均因主上的更迭而內心惶恐。


    如今的單於台說是主上所有倒不如說是主上與舊主共有之。”


    青冥說完觀察著慕容衝的神色,慕容衝點點頭:“繼續說。”


    “單於台的問題有很多,之前大燕時期單於台的經費由府庫撥款,後來大燕亡國,各州運營資金匱乏,隻得不斷縮小勢力,原先不少處於單於台控製之下的江湖勢力也趁機脫離,各州也將原先旗下的青樓賭坊變賣,大州富州還好說,一些地方難以為繼,人員一度縮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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