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那是阿白嗎?它怎麽變成這樣了?”


    阿晴滿臉震驚看著秋靈靈,又把目光望著台階上,正親密貼貼,散發著溫馨和諧氛圍的小狐狸和土鬆阿白。


    “.雖然非常不想承認,但它確確實實就是阿白。不知道誰家白仁仔閑著沒事在海鮮市場下捕鼠膠,把阿白全身上下的毛發都給粘住了。”


    慢於阿白幾步的秋靈靈,一來就聽到阿晴滿臉震驚的提問,小臉一黑,開口給阿晴她們講述清楚了整件事情。


    當時,看到阿白身上,沾著三十多張捕鼠膠貼的時候,秋靈靈人都傻了。


    後來,秋靈靈諮詢過陳之玉,有沒有什麽辦法能清理掉捕鼠膠。


    辦法自然是有的,但是那些化學製品對於狗子的皮膚來說傷害非常大。


    最簡單的且健康的方法,就是到寵物美容店裏剃光毛發。


    秋靈靈帶著阿白去了美容店,把美容店裏的三個技師洗到累癱。


    而秋靈靈得到一個張,消費一千六百多的賬單。


    “一個澡洗出一千六?”阿晴對於價格表示不理解。


    “不是阿白洗澡洗出一千六,是美容師替阿白除膠,除到腱鞘炎犯了,裏麵有六百是賠給美容店的,因為,那美容師請了三天的假。”秋靈靈捂臉道。


    阿白洗澡消費能分成多個維度。


    但美容店的老板賺了嗎?


    秋靈靈出門的時候,美容店老板蹲在門前愁的煙一根接一根,一隻阿白直接把他們美容店給幹的停業三天。


    不停業不行,美容師都累癱了,直接向美容店老板請假兩天,腱鞘炎的更是說要去修養三天。一千六百塊裏,兩名美容師分五百,腱鞘炎的獨拿六百。


    裏裏外外一算賬,幫阿白洗澡,美容店老板就賺了一個停業三天。


    人都快虧傻了。


    “.”


    阿晴和墨夷卿,聽完秋靈靈講述整件事情之後,臉頰上都露出難崩表情。


    好吧!


    我們確實不應該抱有刻板印象,上來直接罵老板開黑店的.


    而直播間裏,更是快速刷屏,給美容店老板刷起雙手合十的祈禱表情。


    “阿晴阿晴,我和阿白去圈地,中午應該會迴來吃飯的。”


    “對了,你們喝龜湯嗎?我腳步上麵有一隻好肥的草龜。”


    而在安生這邊,他問清楚阿白的來意之後,便向阿晴那邊請了一個假,準備看看阿白都帶了什麽過來。


    順帶手的,安生在水裏掏了掏,兩隻爪子發力,把一隻草龜拎到岸邊,然後叼到阿晴的麵前。


    “龜?”


    阿晴望向麵前的國二龜龜,又把目光望向外來物種的北極狐,神色微妙。


    夏國龜滿臉懵的望向阿晴,探出自己的腦袋打量起四周。


    …………


    “汪汪汪——”


    安生和阿白從岸邊離去,跑到秋靈靈停車的村口位置上。


    阿白在四周打量一圈,確定附近沒有人和攝像頭之後,開口發出犬吠聲。


    “汪!”


    聽到阿白的指令之後,偷偷摸摸藏在貨車的德牧和馬犬,從車上跳出來。


    德牧和馬犬的身上,背著包裹,身形矯健的落在地上,渾身上下,透露出來一種久經考驗般的英武感。


    “嗷嗚!”


    阿白望向福狸老爺,用自己鼻子拱了拱德牧背上的包裹。


    安生人立而起走上前,打開德牧狗子身上的包裹,在裏麵看到了霰彈槍以及一把經典皮膚老ak,和大量子彈。


    更讓安生詫異的是,包裹裏麵,甚至還有疑似快速壓彈器的物件。


    “阿白.你離譜了啊!這些東西究竟是從哪搞來的啊!”安生滿臉木訥側目望向蹲坐在地,吐著長舌頭的阿白。


    “過世老人家裏借來的。”阿白的答應依舊如同之前那般,是從一個已經過世的獨居老人家裏麵借出來的。


    “什麽軍火商老爺爺啊!”


    安生滿臉黑線吐槽一句,又望向馬犬身上的行囊。


    馬犬背在身上的行囊裏,並沒有什麽太過離譜的東西,也就四個長柄雷以及一套明顯男士穿的沙灘服,和墨鏡。


    “島國文?”


    望向長柄雷上麵的文字,安生的眉頭一挑,感覺好像隱約之間猜到什麽。


    夏國曾經是能買火器的,但可從沒有聽過說能買手雷,更何況是島國貨。


    而阿白卻能找到這些東西,而且還是從一個過世老人祖屋裏找出來的。


    安生嘴角抽了抽,不敢繼續去想阿白嘴裏所謂的獨居老人,究竟是誰了。


    那所謂的獨居老人,怕不是胸膛上麵掛著軍功章,都能當防彈衣的老人。


    “嗷嗚——”


    在確定四下無人之後,阿白鬼鬼祟祟向四周狗叫一聲,讓長平村這邊的狗子們都出來,隨著狗子們匯聚,阿白形體逐漸開始發生變化,再度化為白狼。


    阿白從貨車底爬出來,也仿效著福狸老爺人立而起的姿勢,打開了馬犬身上的行囊,把裏麵的沙灘褲,以及夏威夷風的短袖襯衫拿出換上。


    “汪!”


    阿白滿臉愉悅,拿出行囊上麵的墨鏡往自己的腦袋上麵一戴,抬起手,扶住貨車尾箱邊緣,向福狸老爺吆喝道。


    “是是是,何止是帥,整條村裏怕是都找不出比你還騷的狗子了”


    見阿白詢問自己它的衣品,安生滿臉黑線翻了一個白眼。


    剃毛之前阿白還是正常的。


    但不知道為什麽,剃了毛之後,安生感覺阿白好像透露著一股騷勁。


    就好像第一滴血的史泰龍,手裏扛著機槍,卻穿著一條派大星褲衩的騷。


    “汪汪汪——”


    就在安生準備出發的時候,一隻其貌不然的吉娃娃,在狗群裏麵擠出,麵向福狸老爺發出犬吠聲,把一直含在嘴巴裏麵的車鑰匙吐到地麵上。


    車鑰匙上印著一個gmc的標。


    吉娃娃蹦躂起來,嘴裏發出犬吠開口說要給福狸老爺帶路。


    “你是.偷車的?”


    安生望向吉娃娃一愣。


    吉娃娃歪著腦袋,有點不太理解福狸老爺在說什麽。


    它主人每一迴出門,都會從抽屜裏麵隨便拿一把鑰匙。


    它現在自己出門,也學著主人從抽屜裏麵拿一把鑰匙。


    在吉娃娃的帶領下,安生和阿白兩位霸主靈獸,來到一輛黑色塗裝,其上麵印有美警標的大皮卡前麵。


    皮卡車頭比人都高,前麵更是有加裝美式攔截的防撞梁,車頂上探照燈直徑甚至比安生的腦袋都要大幾圈。


    “.”


    安生望向那台大皮卡,又望向停車庫裏麵落滿灰的超跑,然後,把腦袋轉向那隻蹦躂著的吉娃娃,按下車鑰匙。


    “嘟嘟——”


    gmc大皮卡發出解鎖的聲音。


    “好家夥!你家主人怕不是這條村子裏麵的首富吧?把車買迴來爆改過之後連牌都不上,就扔在這裏麵吃灰。”


    安生承認自己驚了,然後,放出自己三條尾巴,卷起地麵上一根木棍,蹦躂起來扒拉開車門,鑽到駕駛座上麵。


    “快來狗子幫忙踩油門和刹車!阿白上副駕,今天,老爺教你開大車!”


    安生滿臉興奮開口,拍著方向盤。


    狗子們聽到福狸老爺吆喝,能擠座位上麵的擠座位上,擠不到跳車兜裏。


    阿白望向控製儀表台,沉吟著,擰開好似快艇上音樂鍵的旋鈕。


    在一陣勁爆的音樂聲之中,安生人立而起扒拉著方向盤,把車給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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