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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銳把玩著手中幽綠色的紙片人,又看看挎包裏插著的折扇,陷入了沉思……


    這是他從紙人書生嘴裏挖出來的絕技。


    他學會了,但又好像沒完全學會……


    他凝聚心神用黃紙剪出紙人成形後立馬變成了觸感冰涼、幽墨帶綠色的紙人,落地後吸收的不是大地之力,而是吸收妖邪之氣。


    他又試著剪了幾種動物,試了幾次都這樣。


    又是這樣。


    吸引妖邪。


    蘇銳蹙眉不語,從前跟著大家學道法的時候就是這樣,簡單的道法很容易就學會,譬如畫符。


    核心道法他學不會,譬如請神、敕令。


    說起來敕令,別人使用時都要在前麵加個某某敕令的前綴,他不用。


    加了反而無事發生。


    紙扇旁邊放著一塊魂牌,裏麵封印著邪千盛老婆的神魂。


    他能驅使妖邪,說不定真可以將這一妖一人的魂魄分開。


    不知道那家夥找著兒子沒有?


    ……


    之前邪修聚集的洞窟。


    邪千遂又倒了下去。


    他再次醒來,發現大家都走的差不多了。


    他換了個安靜的地方將養,外麵很黑,看不到一絲光線,他身旁隻有一個人影。


    人影離他很近,就靠在他躺著的石床旁邊,居高臨下的盯著他。


    他剛醒來就看見這一幕,心中有些奇怪,來不及多想,他先虛弱的感謝道:“多謝紅袍使者出手,救我一命!”


    紅袍冷笑不語。


    邪千遂這才發現紅袍使者的態度有些反常。


    “救你?”


    “莫非你當真以為我有令人起死迴生之法?就算有,你覺得你也配用?我不過是用了些手段,讓你迴光返照罷了!”


    紅袍使者依然沒有離他遠一點,而是語氣冷漠到極致:


    “你這個廢物剛剛也算發揮完最後的價值……為我收攏人心。”


    說到這裏,他語氣一頓,繼續道:“現在我告訴你,你可以去死了!”


    說罷,他鬥篷下的臉麵露猙獰,伸手掐住邪千遂的脖子。


    邪千遂身體虛弱著,隻能象征性做做反抗,他心中很是不解:“既然我沒救了,你這麽急著殺我又能得到什麽好處?”


    紅袍冷笑著望向外麵,沒有迴答。


    邪千遂脖子上的青筋凸起,衣袖下的拳頭握緊,眼裏滿是恨意與不甘,死死地瞪著紅袍。


    就在這時,邪千遂趕到有風吹過。


    他眼前出現一團紅色的霧,霧裏出現一個憤怒不滿的女聲:“你讓我以後就住這個老東西的身體裏?”


    有沒有搞錯?


    是個男人就算了,還這麽老,這麽醜。


    半隻腳都伸進了土裏,身體素質也是差得不行。


    “別這麽著急嘛!等那件事辦成以後,你要什麽樣的軀體找不著?為了不引起懷疑,委屈你暫時用幾天他的身份。”


    “辦完事以後,你愛去哪兒浪去哪浪!”


    “事關重大,難道你想違背那位大人的意思?”紅袍使者由軟到硬,先勸再施壓。


    紅霧果然不敢造次。


    邪千遂握緊的拳頭鬆了。


    “乒乒乓乓!”


    一陣鋒器擊打石壁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一陣煙霧起。


    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邪千遂的耳朵裏飛快爬出來一隻透明狀的小蟲。


    小蟲認準時機,飛入紅袍使者的虎口中,瞬間消失不間。


    “什麽鬼?”


    與此同時,石頭縫裏爬出來成百上千隻同樣透明的蟲子。


    蟲子鑽出來後迅速起飛,半分鍾不到就侵占了整個房間。


    它們一碰到活體就進入,還能吸食紅霧。


    “這是什麽東西?”女人的聲音驚怒道。


    “是那個老太婆的鬼蠱。”


    “該死!”


    鬼蠱是一切活物的克星,他現在有實體,被鬼蠱纏住也很麻煩。


    這邪千遂死到臨頭還壞他們好事!


    “先走!不值當!”


    “可是那定魂珠還在……”


    紅袍使者抱著手臂,用整塊紅袍緊緊裹在自己身上,防止鬼蠱再次侵入他的皮膚。


    “你不走我走!”


    “這軀殼就是麻煩!”


    他還需要這具軀殼做事,不能意氣用事,因小失大。


    邪千遂可以以後殺,東西可以改天拿。


    這世上還沒有能吞下他們【紅霧】的寶貝的人。


    紅袍使者打開石壁上的暗門走了,女人也不多做停留,跟著離去。


    臨走時狠狠的看了一眼狹窄黑暗的石室裏的東西。


    這玩意她記住了。


    下次別讓她遇到!


    外麵,怪老頭和蠱婆來救邪千遂。


    邪千遂依靠在石壁上大口喘息。


    他遠走南洋十多年,每天睡不安穩,這些年過得都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


    他不需要有任何臨時的指示。


    隻要把他的命和徒弟們的命綁在一起,他們就會比任何人都的安危。


    如果他死了,他的徒弟和看中的屬下都要死!


    “咳咳……紅袍不懷好意,帶我離開此地,想辦法煉化這顆魂珠,再想辦法續命!”


    這裏的東西他們不要了。


    邪千盛,他的好師弟!


    真是好樣的!


    這次又讓他栽那麽大一個跟鬥!


    他好狠!


    邪千遂心中十萬分不甘心!


    “如果我活不了,也不能便宜任何人!”


    他神色一狠,心中有了計較。


    “肖靈那邊怎麽說?消息帶來了嗎?”


    蠱婆道:“消息傳過來了,人已經迴苗疆救那些長老了,不過我給她的解藥是假的。”


    邪千遂點點頭,道了聲:“好。先撤!”


    他不確定紅袍使者會不會去而複返,亦或是指示別的狗來殺他。


    “那小兇屍?”蠱婆詢問道。


    不出意外的話,小兇屍應該已經迴到了血池。


    畢竟是邪千遂一番心血,丟了太可惜了。


    “要不要派人把他帶上?”蠱婆問道。


    “不用管他,他活不了!”邪千遂道。


    與其派人把他帶迴來,不如把他留給他的好師弟。


    這個時辰,他應該找到小兇屍了。


    嗬……


    兇屍發狂,率先反噬至親。


    如果能食他親生父親的血肉,實力必然更進一步,兇性必然大增,或許這一次不用死也說不一定。


    到時候就看邪千盛怎麽選擇了。


    希望他的好師弟喜歡他送的這份禮物!


    ……


    懸崖。


    自然形成的空洞裏。


    邪千盛拿著羅盤找到了洞中發狂的小兇屍。


    他泡在血池裏張牙舞爪,此時非常暴躁易怒。


    平日裏一進這血池就能緩解疼痛。


    可是今天泡了一整夜都不管用了!


    小兇屍智商不高,基本沒保留什麽神誌。


    他自然不明白這是邪千遂留在他身上的後手發作的緣故。


    他隻覺得渾身鑽心的疼,每一寸骨頭血肉都在叫囂著疼。


    “媽媽……”


    “嗷昂……”


    小兇屍七竅流血,刻畫滿符咒的皮膚上紅光流動,身上的溫度在升高。


    炙熱並且持續升溫的器髒和血液灼燒著他冰冷的皮膚,血池裏逐漸冒泡,上方升騰起霧氣。


    他隨時都有可能爆體而亡!


    他雙眼充血,口耳鼻流出絲絲黑血,疼得做出撓心抓肺的動作。


    “媽媽……疼……”


    邪千盛尋著聲音來到此處,見到這場景,也是目眥欲裂。


    “噬骨絕命散?”


    “還有斷魂綃,已經發發作了。”


    “沒有種下之人的血,沒辦法解!”


    此時邪千盛也明白了,他那師兄應該沒死透,這裏每一個人守著,他怕是故意把狗蛋兒丟在這裏等他。


    目的就是讓他親眼看著狗蛋兒被折磨得再死一次,還是選擇爆體而亡這種方式。


    “狗蛋兒,你別怕,爹來了。”


    話雖這麽說,但有什麽用呢?


    他能認出這兩種師門劇毒,卻沒辦法解!


    這毒是他們的師父所創,隻能抑製,沒法解。


    他因為不喜研毒,師父並沒有把此道傳授給他。


    也沒傳授給邪千遂。


    邪千遂故意用這兩種師門毒藥來對付他,明顯是為了挑釁和報複他!


    小兇屍還記得邪千盛就是之前打他和抓走他娘的壞人。


    “壞人!殺了……你!”


    但他此時已經沒有心思去對付邪千盛了。


    邪千盛走進,愁眉苦臉,一臉關切道:“狗蛋兒,你別怕,爹在這裏!”


    他皺著眉,心痛交加,遲遲做出了決定。


    小兇屍自身情況就很危險,加上身邊這個壞人遲遲不肯離去,他愈發仇恨。


    他智商不高,所有的恨意都轉移到眼前的目標身上。


    他起身攻擊邪千盛,被他用定身符定住。


    很快


    “很快……很快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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