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以前可不是這樣


    “雨柱哥,你也知道我家這情況,哪還有什麽能換的東西……”


    “沒有?”何雨柱挑了挑眉,眼神冷淡,“那就沒法搭夥了。”


    秦淮茹被噎得一愣,臉上浮現出一抹羞惱之色。


    “柱子哥,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以前?”何雨柱嗤笑一聲,語氣意味深長,“以前我傻唄,傻人有傻福,白白讓人吃了幾年飯,連句謝謝都沒落下。”


    秦淮茹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嘴角動了動,卻說不出話來。


    屋裏靜了片刻,何雨柱才慢悠悠地道:“行了,迴去吧。想吃飯,先琢磨琢磨拿啥來換。”


    秦淮茹眼神裏閃過一絲不甘,咬了咬牙,正準備說些什麽,何雨柱卻已經“砰”地一聲把門關上了。


    站在門外的秦淮茹,臉上的委屈和惱怒交織在一起,氣得直跺腳。


    何雨柱靠在門後,聽著外頭的動靜,嘴角微微勾起。


    “一個個都想來打秋風?這迴,我倒要看看,誰能占著便宜不出血。”


    何雨柱掐滅了煙頭,走迴灶台前,揭開鍋蓋,濃鬱的香氣再次彌漫開來。


    他的目光落在鍋裏那泛著油光的雞湯上,眼神越發堅定。


    “我這手藝,不光要讓四合院的人眼饞,還得讓整條胡同的人都聞著味兒上門來!”


    從這一刻起,何雨柱心裏已經有了盤算——搭夥飯的買賣,才剛剛開始!


    第二天一大早,四合院的天才蒙蒙亮,寒意還沒散去,院子裏已經隱隱飄起了一股淡淡的飯香。


    何雨柱披著一件舊外套,站在小廚房的灶台前,鍋裏咕嘟咕嘟冒著熱氣,一鍋豆腐燉魚正燉得濃香四溢。幾根蔥花撒在湯麵上,翠綠點綴著奶白色的湯汁,香氣隨著熱氣嫋嫋升騰。


    “這味兒真是不賴。”何雨柱抬手揭開鍋蓋,濃鬱的魚香瞬間彌漫開來。


    他嘴角微微勾起,心裏暗自滿意。


    這幾天光顧著練手藝,今兒個索性做了點特別的,豆腐燉魚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做好的菜,火候、調料、時間都得拿捏得恰到好處。


    “再燉半個鍾頭,味道肯定更濃。”


    何雨柱輕輕攪了攪鍋裏的魚湯,心裏已經開始盤算著,這鍋菜要是端出去,保準能讓院裏的人都饞得直流口水。


    正想著,門外隱隱傳來幾聲壓低的竊竊私語。


    “這味兒又飄出來了……”


    “可不是嘛,天天都有香味兒,他這是自己吃還是賣給誰呢?”


    “昨天許大茂過來還被轟出去了,咱們去問問?”


    何雨柱嘴角冷冷一翹,耳朵尖得很,外頭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他慢悠悠地舀了一勺湯,吹了吹,嚐了一口,眼神裏多了幾分篤定。


    “想吃?這迴可沒那麽容易了。”


    門外的人越聚越多,秦淮茹遠遠站在牆角,懷裏抱著棒梗,眼神裏透著一絲猶豫。


    她昨天才吃了閉門羹,今天卻又被香味勾得心癢難耐,想著自己要是再去,怕是還得碰一鼻子灰。


    “柱子哥……”


    一道嬌滴滴的聲音忽然響起,婁曉娥踩著細碎的步子走了過來,眉眼帶著幾分笑意。


    何雨柱心裏冷笑,這婁曉娥倒是個精明的主,平日裏不怎麽跟院子裏的人摻和,今天居然也被香味勾了出來。


    “柱子哥,這麽早呢,做什麽好吃的?”婁曉娥笑盈盈地湊到門口,眼神不動聲色地往屋裏瞥。


    何雨柱把門敞開一半,靠在門框上,眼神懶洋洋地掃過去:“隨便做點吃的,解解饞。”


    婁曉娥掩嘴一笑:“你這手藝可越來越厲害了,光聞著味兒就知道不簡單。”


    “嗬……”何雨柱輕輕一笑,眼裏帶著幾分揶揄,“這飯嘛,是給自己吃的,沒啥大不了的。”


    婁曉娥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了僵,眼神裏閃過一絲尷尬。


    四合院裏的人聽見動靜,也慢慢圍了上來,許大茂、閻解成、還有幾個閑散的街坊,都眼巴巴地往屋裏張望。


    “柱子,這又做啥好吃的?”閻解成眯著眼睛,嗓音帶著幾分酸意。


    何雨柱沒搭理,慢悠悠地掀開鍋蓋,一股濃香的魚湯味瞬間撲麵而來,眾人鼻子一嗅,眼神立馬變得火熱。


    “哎呦,這香味……豆腐燉魚吧?”


    “柱子,這菜得花不少錢吧?”


    許大茂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眼神賊溜溜地往屋裏瞟。


    何雨柱勾起嘴角,眼神裏透出一絲冷意。


    “想吃啊?”


    眾人眼神一亮,齊刷刷地點頭。


    “行啊。”何雨柱慢悠悠地道,“我這飯菜以後不白給,想吃就掏錢,五分錢一碗,童叟無欺。”


    此話一出,院子裏頓時一片嘩然。


    “哎呦,柱子,你這是做買賣了?”


    “這不就是搭夥飯嘛!”


    “啥時候咱院裏吃口飯還得花錢了?”


    何雨柱眼神淡淡地掃過去:“想白吃?以前的事兒我不計較,可今兒個不行,誰要是舍不得掏錢,那就別惦記我這鍋裏的飯。”


    他這話說得直截了當,毫不客氣,頓時讓院子裏的人臉色都有些掛不住。


    秦淮茹站在人群裏,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心裏氣得牙癢癢,卻偏偏又不敢當麵發作。


    許大茂更是氣得臉色鐵青,心裏暗罵何雨柱這廝真是越來越精明,連搭夥飯的心思都打起來了。


    可偏偏那鍋魚湯的香味直往鼻子裏鑽,勾得眾人心癢難耐。


    “柱子哥,我掏錢!”


    忽然,婁曉娥甜甜地開口,從口袋裏掏出五分錢,笑盈盈地遞了過去。


    “我今兒個還真就想嚐嚐你這手藝。”


    何雨柱接過錢,臉上浮現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端起碗盛了一勺熱氣騰騰的魚湯,遞了過去。


    “曉娥妹子,慢點喝,燙著了可沒人心疼。”


    婁曉娥捧著碗,紅著臉低聲道了聲謝,眼神裏透出幾分得意。


    旁邊的人看得眼熱,嘴裏雖嘀咕著,可鼻子裏聞著那香味,腳底下卻怎麽都挪不動。


    “柱子,我也來一碗。”


    “我掏錢!”


    “我也來!”


    一時間,院子裏人頭攢動,爭著掏錢搭夥飯。


    何雨柱看著這一幕,心裏冷笑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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