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田眼含淚水訴說了自己在外麵風餐露宿、日夜奔波的心酸往事。


    “您想想我現在的樣子?要是和您並肩而行怕會被認作兄弟倆呢!”


    老父理解兒子的心情與委屈,但他依然堅持勸解。


    “可是就算查出來又能怎麽樣,在法製時代不能動人家一根手指。”


    “聽爸爸一句勸,如今環境變了,和從前不同了。


    你既然剛迴來,不如先低調行事,熟悉一段時間再說。”


    “我懂了爸!”


    李文宇敷衍地說了一句,實際上他並不想多說什麽。


    若換作過去沒有變得李大海,或許真的會被蒙混過去。


    但如今,李大海已經不同往日,他一眼就看出兒子根本沒把話聽進去。


    雖然無法阻止,但他仍提醒道:“小宇,你可以繼續調查,但是一旦涉及到老鄰居的事情,一定要格外小心。


    你知道的,現在他們都非常精明,單憑你一個人難以應對。”


    李文宇以為老爸是在支持自己,心中一喜連連點頭,根本沒有注意到後麵的話。


    李大海怎會看不透兒子的心思?盡管心知無力迴天,也隻能讓社會教會他做人——遲早他會因惹上院子裏的人而吃盡苦頭,到那時估計就會老實了。


    談話之後,李文宇便常去原來工作的工廠溜達,有時還會帶上自己的孩子,一心想要找到當時能為他作證的幾個人。


    若是能找到引他誤入歧途的那個媒人那就更理想了。


    可惜,他隻找到幾位前同事,但他們堅稱當天親眼看到是李文宇親自去了領導辦公室,問什麽都不改口。


    唯一致命的信息來自一位同事提到那天天色陰暗,有人確實沒看清楚人臉。


    不過體型和走路姿態無疑就是李文宇沒錯。


    這一下讓李文宇有了新的思路:會不會是有誰冒充了自己,在文件上簽了字呢?雖然指紋的問題仍難以解釋,但李文宇已不在乎更多細節。


    繼續沿著這條線索追查下去,發現所有體型和自己相似的熟人都沒法鎖定嫌犯身份。


    他又不好一個個去問“是不是你們在背地裏害我”


    。


    見他每日下班便往外跑,李大海顯然察覺了問題,問道:“進展怎麽樣?”


    李文宇沮喪道:“毫無頭緒。”


    沉思片刻後,李大海還是決定告訴兒子:“當年李文華和嚴立強從鄉下調查時都想找出是誰算計了他們。”


    可是最後都被院裏的人警告一番,才終於放下了念頭。


    聞言,李文宇眼中忽然有光閃過:被暗算的不僅僅是自己,還有他人。


    幕後 ** 很有可能是個單獨的或是同一團夥所為。


    他站起身來,立刻跑到外麵說道: “謝謝爸!”


    李大海不解,這本來聊得好好的聊天幹嘛還道什麽謝。


    李文宇則徑直趕去找弟弟李文華。


    弟弟早就從四合院搬出住了新房;見到大哥登門時臉色也不太好——原以為房子歸他自己了,現在二哥也迴來了,房子肯定沒了份兒。


    “文華,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李文宇不管弟弟心情如何開口就問。


    “什麽事啊?”


    弟弟好奇問。


    剛迴來能有什麽急事?


    “你迴城後有沒有查出是誰設計陷害咱們出城的人嗎?”


    一聽這個問題李文華也馬上嚴肅起來:他雖不像李文宇那樣慘受其害,卻也有過不小的波折。


    可一想起困難程度他很快又放棄了:事情早已過去多年,哪還能尋到一絲蛛絲馬跡。


    他曾嚐試找相關部門幫忙也沒有任何收獲,“當初我去社區辦公室調查過結果也找不到證據。”


    他對哥哥解釋。


    這時,李文宇靈機一動道: “所以你是說你是通過街道辦被迫走的?我是通過單位調離的。”


    兩人都是同一天突然就被送走。


    “那你是不是認為我們有可能也是同時因為得罪人才被人暗算了?”


    李文華想了想覺得此理不虛。


    “有這個可能性!”


    他也承認道:“對!當時我在學校,你在廠裏工作,唯有院子裏的人可以影響兩處,你覺得是否是黃老二幹的?”


    想到前一天整蠱過黃老二第二天就被整了出去,說是別人大概沒人信。


    可黃老二狡猾得很連他也沒法鬥得贏, “我也去過黃老二那裏的但黃老二是個人精,鬥起來真打不過他”


    李文華搖頭表示無奈。


    李文宇卻堅定地相信對方不是對手,補充道,“黃老二再精明也不至於難纏吧。


    老黃在那時候年輕不懂事,容易被利用。


    我們還是問問父親,走的時候黃老二在幹什麽。”


    聽了這話兄弟倆都來了精神跟著他迴到了老宅詢問父親的看法。


    “你說是老二毛啊……”


    李大海迴憶道:“我當時看他沒有什麽特殊反應當天的表現也不明顯像是做了這事,但是…他的嶽父那時好像是個領


    雖然嫌疑人已基本鎖定,但他們並不反對多找個替罪羊。


    李文博解釋道:“趙大慶與那個吳主任是親戚,如果能得到吳主任的幫助,他確實有實施這事的可能性。”


    “再說,趙大慶的人際關係網複雜得多,說不定還有什麽高層的關係在背後。


    要是他們想除掉二哥,也不是沒這個能力。”


    “文博,你是怎麽知道趙大慶是吳主任的親戚?”


    劉偉忠問道,對此他頗為好奇,因為趙大慶從來沒提起過此事。


    “上次我去調查這件事的時候,無意中從街道兩個工作人員那裏聽來的。”


    李文博解釋說。


    聽到這裏,劉大鵬不禁思索道:“但我們並沒有得罪他呀,這麽做對他有什麽好處?”


    劉偉忠沉吟了片刻,接著補充說:“話不能這麽說。


    趙大慶這個人平時就好看人笑話,在院子裏沒事找事。”


    “你們那天教訓黃二毛的時候,等於警告了他——以後要安分守己,否則他也難逃一劫。


    對於自己可能麵臨的危險,趙大慶其實非常在意。”


    “察覺到潛在威脅後,他會不遺餘力地將其消滅,所以這確實是他幹的可能性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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