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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會兒,殷開山才收拾好情緒,借著殷元的力道站了起來,又親手來扶陳光蕊,痛心疾首的說:“賢婿,你與滿堂嬌……”


    正不知道該怎麽繼續,陳光蕊難得機靈了一下接話道:“是在下沒有這個福分,不怨殷小姐,也請殷公不要自責。還有,您日後還是直唿我的名姓吧!”


    殷開山歎了口氣:“光蕊呀,實在是我們殷家沒有這個福氣,也怪我,把滿堂嬌慣壞了。”


    陳光蕊則接茬道:“殷公的為人素來令人敬佩,還是隻怪在下與殷小姐沒有緣分。”


    二人又是一堆互相體諒的話,直聽得人牙都快酸掉了後,殷開山才對羅煒說:“我們走吧,有勞前頭帶路!”


    羅煒也不計較被當個帶路的,應了一聲之後率先出了院子。陳光蕊不解的追問:“殷公這是打算與羅站長去何處?”


    殷開山把羅煒描述的地方重複了一遍,可在他的口中,袁三千婚介會所附帶的培訓課程被他形容得極富專業性和學術性,不像個業餘培訓班,反倒跟985大學的重點學科的課堂一般,簡直讓羅煒汗顏。


    陳光蕊卻越聽眼睛越亮,三步兩步趕上羅煒,急切道:“在下自幼便喜歡做學問,羅站長也請帶上我吧!”


    羅煒擦著汗道:“你不要誤會了,那裏就是個給癡男怨女指點迷津的地方,真沒你想象的那麽高大上。”


    陳光蕊先是緊張兮兮地瞅了瞅背後的院子,在那裏,董胖胖的房門口正站著相依相伴的殷溫嬌與劉洪,而灶間門口站著的則是躍躍欲試的邢夫人和邢德全,他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壓低了聲音道:“麻煩你還是帶我走吧,實在是不能再呆在這裏了。”


    羅煒了然道:“是不是看著殷溫嬌和劉洪讓你怪不自在的?”


    陳光蕊愣了一下:“不自在總是有的,主要還是邢家那姐弟二人,實在是太嚇人了。”


    哎,隻聽人常說酸秀才的,身為狀元的陳光蕊那性格也酸得夠可以了,也不知道殷開山看上了他哪點。得了,也不操這份閑心了,人家都說到這個份上,帶上就帶上吧!


    還沒走出多遠,後頭跟著的殷開山忽然止步,轉身衝旁邊的殷元說:“元兒,你就不必跟著為父了,你這個年齡正該好好進學,聽聞這裏還有個不錯的學堂,你就留在這裏進學吧!”猶豫了一下,才似無意的又補了一句,“還有,如果有多餘的功夫,順便照看著點你姐姐。”


    這後麵半句才是重點吧,到底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呀!


    之後,羅煒便再度開著皮卡返迴市區,同時又一次慶幸,大橋修複竣工得及時。


    ………………


    羅煒領著殷開山和陳光蕊剛進了袁三千婚介會所大門的時候,就瞧見一個光頭背影在前台旁邊的飲水機那裏倒水呢。殷開山這會兒已經弄明白了婚介會所是幹嘛的,以及自己授的課到底是個什麽環境,說不失望是不可能的,倒也沒打退堂鼓的意思。


    可一進門就瞧見一名光頭和尚,還是不由得納悶:“我說小羅呀,你這裏不是幫人保媒拉纖的嗎,怎麽還有和尚?”


    羅煒倒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個背影,心裏就是咯噔一下,摩柯迦葉不好好呆在度假山莊裏跟阿難陀死磕,跑這兒來幹嘛。


    摩柯迦葉端著杯子一轉身就看見了羅煒一行,立馬認出了當年的熟人,習慣性的大白牙一呲,雙手合十捧著杯子行了個禮:“原來是殷公,一向可好呀!”


    殷開山直接愣了:“這位大師認得我?”


    羅煒幾步上前,一把握住摩柯迦葉的手,扭頭賠笑道:“您好歹是個名人,但凡有些見識的,天下誰人不識君呀!”


    摩柯迦葉這會兒還沒反應過來,發現了殷開山背後的陳光蕊,直接把手裏的紙杯都給打翻了:“金……金金……金金金……金蟬……蟬子……師……師師……師師師……”


    “師你個大頭鬼呀!”羅煒一巴掌拍上了他的後腦勺,勾著他的脖子扭身背對眾人,咬牙切齒的壓低了聲音道:“那位是陳光蕊,不是金蟬子,你現在也不是袁守城,他倆要知道你扮袁守城幹的那些事,能直接把你生吃了。”


    摩柯迦葉摸了摸臉,哆嗦了一下點頭,隨即再不說話,佝僂著身子迴辦公室去了。羅煒則迴身接茬賠笑:“他和你們是同鄉,就是個普通的和尚而已,你倆都是名人,同是一個地方來的,會認得也很正常。”


    殷開山一下子就明白了,隻是陳光蕊還在納悶:“這位大師見到在下何以如此激動,他口中的金蟬子又是何人?”


    羅煒閉著眼睛一本正經的胡編道:“金蟬子,金蟾子,哦,是這樣的,這是他們這些和尚對文曲星狀元郎的別稱,金呢,就是金榜題名;蟾呢,就是蟾宮折桂;子呢,對有學問的智者都什麽子什麽子的稱唿,像什麽孔子、莊子、鬼穀子、韓非子什麽的,所以合起來就是金蟾子了。”


    陳光蕊盡然對這通胡謅深信不疑,並且有些臉紅的自謙道:“金蟾二字就已經太抬舉了,子可是萬萬不敢當的。”


    羅煒虛偽的賠笑兩聲,便問守在前台的黃博:“小黃考試考完了?你們丁經理呢?”


    剛巧,前台的座機響了起來,黃博指了指辦公室方向後,便接起了電話:“您好,這裏是袁三千婚介會所,請問……”


    推開辦公室門,意外的除了丁越、陳佳佳和先前逃進去的摩柯迦葉之外,連漢靈帝也在,原來摩柯迦葉是跟著這貨過來的。


    十來分鍾過後,羅煒總算把殷開山和陳光蕊安排明白了,也不打算多留,決定迴匯源賓館去。又想了想,還是覺得把摩柯迦葉留在這裏就像留了個定時炸·彈,便打算把他一道捎帶走。


    把人安置到了副駕駛,自己才坐上車,後門一開,漢靈帝也跟著鑽了進來,羅煒沒好氣道:“你跟來幹嘛?”


    漢靈帝說:“我倆是一塊兒來的,你帶上他,幹嘛拋下我?”


    羅煒迴答:“你以為我想帶著他嗎,還不是那兩位跟他有仇嗎?”


    漢靈帝好奇的問摩柯迦葉:“你們有仇嗎?我看那位殷公挺和善的呀,那位姓陳的更是客客氣氣的。”


    羅煒聳了聳肩:“這是他倆還沒認出他,等認出了,摩柯迦葉的小命難保,迴頭你自己問他都幹了什麽。”


    摩柯迦葉咕噥道:“我那也是奉命行事,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羅煒又想起一件事:“對了,這個陳光蕊真的跟金蟬子長得那麽像嗎?”


    摩柯迦葉拚命點頭:“如出一轍。”


    羅煒皺起了眉頭:“撞臉撞成這樣,這不科學呀!”雖然這麽想,手上的動作不停,準備發動車子。


    才打著火,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無奈之下隻得先接電話,來電之人是來了一段日子,一直都比較太平的閻婆閻英蘭,她的聲音惶急而顫抖:“小羅你趕緊過來一趟,出事了。”


    水滸三大“惡”婆子已經來了一段時間了,一直都挺消停,王婆王英娘把曉翠堂支應了起來,做起了她的老本行茶湯的生意,而曾做過青樓花魁的閻婆閻英蘭和虔婆虔英珠則各自成為了碧池度假山莊兩支舞蹈隊的“經紀人”,不但在山莊一代進行表演,甚至還接了些外頭走穴的單子。


    羅煒頓時有一種不太妙的感覺,焦急地問:“你們現在在哪兒呢?”


    閻婆說:“你知道亞特蘭蒂斯之森嗎?”


    羅煒一腳油下去,直飆去了亞特蘭蒂斯之森。自打徐公明被打倒,和他相關的產業紛紛易主,哪怕是被他親兒子俞程前收迴去的那部分也倒手賣給了別家,其中最跌破眼鏡的便是令人矚目的高端會所亞特蘭蒂斯之森歸了佛頭老大,這代表了黎叔打算放他另立山頭的意思。


    既然那邊是佛頭老大的地盤,羅煒也就不多此一舉的另找幫手了,這地方也算是故地重遊,不過上迴來的時候去的還是更裏頭,更高端的楓丹白露別館,也就臨走的時候去了一趟亞特蘭蒂斯之森的前台,本打算約個免費接送的車,結果一聽說車雖然免費,但還得給巨額的小費,就給嚇跑了。


    皮卡開進亞特蘭蒂斯之森的停車場,保安先是愣怔了好一會兒,直到車都停好了,才小跑著追了上來說:“卸貨走後巷的小門,請立即把車開走。”


    羅煒愣了一下:“卸什麽貨?”


    保安瞥了一眼皮卡的後車鬥,還真沒瞧見像是貨物的東西,這才繼續道:“先生,對不起,這裏是亞特蘭蒂斯之森的專屬停車場,不是公共停車場。”


    漢靈帝率先開門下車,把手一背,皇帝氣場一開,拉著長調說:“怎麽,來你們這裏花錢消費還帶看車下菜碟的?”


    事實證明,人靠衣裝並不是說假的,要是漢靈帝沒有穿一身犀利哥同款的破棉襖,估計還能有點說服力。保安雖然依舊客客氣氣的,但言辭就不怎麽和善了:“無意冒犯,咱們這裏最低的消費是一張紙巾,價值50元,請問,您還有意願在這邊消費嗎?”


    “臥槽,你們開黑店的吧!”羅煒下意識迴了一句,然後就明白過來了,這是變相趕人的節奏。


    對付這種帶著勢利眼的“看門狗”,主角們的套路從古到今如出一轍,就是放個狠人出來教他大驚失色悔不當初。羅煒對此也沒有更好的創意,相當俗氣的把電話給佛頭老大撥了過去。


    原以為佛頭老大會多問一句來這裏的原因,畢竟依照他對羅煒的了解,肯定不會相信這貨沒事會跑來這邊燒錢。結果,他竟然毫不意外,還道歉說沒有護好羅煒的人,他這才知道,閻婆負責的那支舞蹈隊會跑來這裏撈錢也是佛頭老大開的後門,不然這麽高端的地方,就一群沒有名氣沒有根基的業餘舞蹈隊,還不夠資格上這裏來表演。


    佛頭老大還在那邊說:“你是不是又得罪什麽人了,光我聽說,你手下的人出了事的就不止……”羅煒不想就這些事情跟他八卦,直接把手機對到了保安的耳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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