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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青山歎了口氣:“實在不行,我隻能另想法子了!”


    羅煒趕忙說:“沒事兒,青山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欠錢的老賴,打死都不冤的。”


    掛了電話,羅煒就琢磨開了,雖然和陳無量有過一麵之緣,但終究沒怎麽和這位打過交道,要債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需要全方位無死角的了解欠債人。


    大漂亮集團的這幫人,羅煒接觸最多的是陳序,不過這貨賴了吧唧不是什麽好東西,剩下的就應該是冬瓜小弟陳冬了。同樣姓陳,陳冬則要比陳序靠譜許多。不過他並沒有陳冬的聯絡方式,相反倒是因為做生意的關係存了陳序的號碼。


    “煒哥,沒想到咱們說煒哥,煒哥的電話就打來了。”陳序的電話接得很快。


    羅煒沒好氣:“是不是又在盤算什麽鬼主意了?行了行了,你那裏有陳冬的號碼嗎,發我一下吧!”


    陳序愣了一下:“冬瓜就在我邊上,剛才就是我倆聊天時提到的你,你有啥事嗎?”


    羅煒很隨意的說:“沒啥事,就是想談點生意上的事情。”


    陳序頓時不幹了:“生意找我呀,冬瓜這個小呆子除了打打殺殺的,關心個錘子的生意,我就不一樣了。”


    羅煒嗬嗬兩聲:“我想找一幫子打手幫我要債,這筆生意你能做嗎?”


    陳序秒慫,倒不是沒有合適的人手,主要是要債這件事吃力不討好,還沒多少油水,於是電話自動到了陳冬手上。


    ………………


    羅煒和陳冬約好了碰麵的時間地點,溜溜達達去了停車場開上了那輛幾乎快成他禦用座駕的黃色皮卡。


    車才開出去不到三公裏,手機又響,羅煒瞥了一眼來電之人,無奈的先把車靠邊停了停:“喂,發生什麽事了?”羅煒現在相當的煩躁,拖欠貨款這事兒在商業運作上並不罕見,何況陳家溝一幫子姓陳的並不是講理的主兒,所以這事情答應容易,真辦起來估計會挺糟心。


    那一頭的丁越一聽就知道老板的心情不佳,於是試探著的開口:“煒哥,你三舅公托我辦點事,說讓我開個後門,給幾個人安排一下工作。”


    羅煒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什麽安排工作?”


    丁越小心翼翼的說:“照理說吧,剛好這邊也確實缺少人手,倒是不介意賣個人情,何況……”


    羅煒趕忙打斷:“你是說我三舅公直接領人找你幫幾個熟人安排工作,可沒道理呀?”心裏盤算,鍾大江這迴又是什麽套路,索性直接說,“別理他,安插人你讓他直接找我。”


    丁越欲言又止:“可是,他讓我幫忙去夏澤碼頭接趟人。”


    羅煒惱火道:“他讓接就接啊,慣得他毛病,甭理他!”


    丁越的聲音透出幾分心虛:“問題是,人我已經接來了。”


    羅煒怒其不爭道:“你特麽,算了,接了幾個?對了,三舅公還在嗎,趕緊把他扣住,別讓人溜了。”羅煒總覺得鍾大江這些日子在躲著他,電話無法接通,消息石沉大海的。


    丁越都快哭了:“接迴來了四個,你三舅公把人交給我就走了,還說,還說……”


    “他說什麽?”


    “我也沒太明白,說什麽魏佟跳過他們家,直接找上了沐家,讓你長點心吧!”


    “臥槽!”要沒保險帶捆著,羅煒能直接蹦起來,他到這會兒才想起來,自己一直把沐知春和鍾家算成一國的,卻忽略了她姓沐的這件事。


    羅煒目前也隻知道鍾小湖是沐知春的外婆,已經隕落,這裏所說的隕落並不是凡人理解的死亡逝世,畢竟本就來自幽冥界,又要死去哪裏,具體的細節,作為小草根的羅某人並不能深切明白。而從沐知春的母親叫蔡瑤佳可知,她的外公應該是姓蔡的,隻不過是死是活便不清楚了。至於給與沐姓的生父,因為聽聞沐知春父母雙亡,羅煒則一直都沒怎麽在意過,沒想到貌似也不是什麽無名之輩的樣子。


    雖然不爽了一下,但羅煒很快就不怎麽在意了,畢竟他對自家媳婦有著一種莫名的信心,隨即便聽到丁越那邊喂了好幾聲:“煒哥,煒哥,你還在聽嗎?”


    羅煒“嗯”了一聲:“你說你說。”


    丁越繼續說:“我覺得你很有必要趕緊過來一趟,這四個人當中的三個,我這邊收就收了,可另外一個實在是……”


    羅煒已經習慣了鍾大江的各種不靠譜,不過被他送來的一多半人,丁越都見過,也沒見他有這麽大反應,也不知道這一個又是怎麽個奇葩法,總不會比西遊的小妖精們更讓人難以接受吧!


    看了看路線,感覺先跟陳冬碰頭,把他捎帶上直奔婚介會所,一路上就能把事情搞明白了,還很好的利用了時間,完美。於是他在老街停車場門口接上了陳冬後,便馬不停蹄的出島去了。


    ………………


    羅煒一路到了漢宮北街13號,停完車領著好奇不已的陳冬直衝婚介會所,在前台見到了打招唿的丁越,直接問:“人在哪裏?”


    丁越歎了口氣,指了指三樓那邊,心有餘悸的說:“三個阿姨跟我預支了一部分薪水,馬阿姨陪她們出門添置點東西去了,那一個我讓他上三樓呆著了。”


    丁越口中的馬阿姨就是馬道婆馬嬌嬌,羅煒先把三樓的奇葩擱一旁,倒是對被他帶出去的人產生了好奇心:“你說另外三個都是阿姨?”


    丁越點頭,翻開了手上的資料夾:“都是剛過40的中年婦女,哎,這個年紀的人找份工作也著實不易,她們三個分別叫王英娘、閻英蘭和虔英珠,名字裏都有個英字,還挺巧的,煒哥,你之前認得她們嗎?”


    羅煒傻眼,認得?他連聽都沒聽過這些名字。不過,這種情況也不是頭一迴碰到了,剛才說的馬嬌嬌不就是,還有像是自報姓名賈浴玲的賈氏、實際叫閻惜嬌的閻婆惜。等等,閻英蘭也姓閻,會不會有某些聯係?至於剩下的王英娘和虔英珠,就實在是摸不著頭腦了。


    羅煒直接打了個馬虎眼,隨即問起了讓丁越都頭疼的那人,他指了指樓上:“另外一個到底怎麽迴事?”


    丁越一挺本分的小夥子,其實不太習慣背後說人是非,隻不過這迴實在是憋不住了:“我雖然不太以貌取人,但是也是頭一迴碰上這麽醜的人。”


    羅煒一挑眉:“醜?有多醜?”


    丁越琢磨了一下:“醜的很特別,特別特別特別的醜。”


    羅煒翻白眼:“說了等於白說。”


    丁越的五官都快皺成包子了:“反正不好形容,其實吧,醜倒是還能接受,關鍵是這家夥一看就特別瘮人,眼神兇狠,那臉坑坑窪窪的,跟剛翻過的地有的一拚。你也知道,咱們這裏工作日也就晚上會比較忙些,所以一開始我坐在裏頭,一個沒留神,那人就搬了把椅子坐在門邊上對著大街曬太陽,半個小時嚇哭了三個路過的人。”


    羅煒無語,漢宮北街這邊本來就不熱鬧,這個點,半個鍾頭之內能路過門口的頂天了十一二人,這些人還不見得都會往門裏頭瞧,嚇哭了三個的比例已經相當不低了。


    做完了一串又一串的心理建設,羅煒獨自出門上了三樓,才推門而入就差點被唿嚕聲掀飛了出去。由於門窗關的關遮的遮,室內的光線並不好,客廳的沙發上正葛優癱著一名壯碩如黑塔的猙獰大漢。


    隻見他身長八尺,豹頭環眼,燕頷虎須,聲若巨雷,勢如……呃,大撲棱蛾子,關鍵是,從震天響的均勻鼾聲和嘴角躺下的哈喇子可以判斷,這貨是的的確確的睡著了,可那對如怒目金剛似的眼珠子卻瞪得溜圓,配上一臉的黑皮坑窪,說一句兇相畢露一點都不為過。


    可羅煒見到之後,不但並不害怕,反而整個人都呆愣住了,這特麽是嫌棄五虎上將沒湊齊,特地把張飛也給他送來了嗎,他羅某人又不是劉備,用不著把班底都湊齊了吧!沒錯,這模樣,這黑鐵塔般的造型,這睜著眼睛睡覺的習慣,他不張飛誰張飛。


    其實,丁越用醜這個字形容眼前這人並不十分準確,這貨橫看豎看也算是五官端正,皮膚的情況跟現下因為青春期長了一臉痘沒注意,導致年歲上去了,整成了橘子皮的情況差不多,唯獨他這副表情,擰著眉,瞪著眼,鼻孔張開,齜牙咧嘴,冷不防看上一眼,確實足以嚇得人肝顫。


    這貨睡得香,羅煒琢磨了半天,都在想張飛有沒有夢中殺人或者起床氣殺人的習慣,貌似《三國演義》中的張飛,隻要你不主動挑釁,自己又沒有灌飽了貓尿的情況下,還是比較厚道的,於是湊到旁邊,用一隻靠墊擋著噴射的唾沫星子,小聲的唿喚:“張飛……張翼德……張三爺……”


    誰知這貨一巴掌把靠墊拍開,胡蘿卜般的指頭又扣了扣鼻孔,不知道挖出了什麽,熟練的使用彈指神通將其彈飛之後,側了側身,繼續蒙頭大睡。


    就這貨的準頭,要沒靠墊擋著,那彈飛的一小粒估計能直接飛進羅煒嘴裏。盯著黏在靠墊上頭的烏溜溜一坨,他那個氣啊,兜頭蓋臉的把靠墊扔了過去,就聽對方熬一嗓子:“哪裏來的鳥人,竟敢偷襲爺爺!”


    這一嗓子把羅煒嚇了一跳,萬一真把這祖宗惹急眼了,羅煒倒是自信能奪得過去,但拆家的結果勢必無法避免,於是趕緊安撫:“沒人偷襲沒人偷襲,鍾大江把您送來之前應該提到過我,我就是羅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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