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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賣酒小妹還想說些什麽,被一隻大手摁住了肩膀,迴頭一瞅頓時收聲:“虎哥好!”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郭老虎,他以一種氣急敗壞的姿態拽著羅煒往裏頭去。羅煒急眼了:“撒手撒手,你這是幹嘛?”大庭廣眾之下,倆大男人也不好太過拉拉扯扯,於是也就沒有太過掙紮,隻能順著力道而行。


    到了背人處,這才掙脫出來,還不等羅煒質問,郭老虎已經怒火中燒的吼了起來:“阿豹搞事情是不對,你都已經報複了,怎麽,今天上我這邊送迴禮來了?”


    羅煒一口氣憋得不上不下:“你什麽意思?”


    郭老虎冷笑道:“不是你讓你手下的人來我場子鬧事的嗎?”


    羅煒完全沒反應過來:“你到底在說什麽?”


    郭老虎雙手環胸:“薛蟠、呂布、還有夏……夏……夏,反正就是那個女老總,你敢說不是你派來找事的?”


    羅煒聞言心裏就是一咯噔:“他們幹嘛了?”


    郭老虎深吸一口氣:“呂布和薛蟠在包間裏把兩個客人給拍暈了。”


    “啊!?”羅煒大吃一驚,完全不明白事情怎麽會發展成這樣的,“人沒怎麽樣吧!”


    郭老虎見他的反應不似作偽,疑惑道:“對方已經人事不知了,倒是還有氣兒,當真不是你們故意來找事的?”


    羅煒哼哼:“廢話,來找麻煩我多帶幾個能打的不好嗎,非帶上一個美女和一個傻子,來拖後腿嗎?”


    ………………


    上樓進入包間,沒有看到想象中的狼藉,先看到包間休息區沙發上躺著兩個男的,由於角度的關係沒看到正臉,隻能判斷出其中之一被開了瓢、被草草包紮了的正是傑夫·莫非。就餐區,夏金桂正優雅而不失從容的啃著西瓜,旁邊端坐著的呂布和薛大傻正就著一桌的佳肴胡吃海塞。


    包間裏還站著一個正在整理急救箱的男保安,等轉過臉看見羅煒的時候,簡直大驚失色,手指頭在羅煒這頭三個男人當中來迴搖擺:“臥槽,難怪我瞧這倆眼熟,上迴在廁所打了鄭二少的就是你們這波人吧!”


    郭老虎問明白情況之後,把人打發了出去,迴頭沒好氣的說:“原來上迴鬧事的也是你們,你們以後還是別來這邊了,感覺跟咱們領航者犯衝。”


    羅煒發現傑夫·莫非他們點的這些菜色著實上講究,也不客氣,徑自坐下,取了一套幹淨的餐具,自己給自己盛了一碗海鮮羹,喝了一口,鮮香爽口,很隨意的問:“到底怎麽迴事?”


    薛大傻頭也不抬,呂布也沒心思解釋,隻得夏金桂來說,她一指薛大傻:“還不是那個傻子,踹門二話不說就用煙灰缸把阿傑拍那兒了,後來呂哥跟進來,發現這裏還坐著一個,怕節外生枝,順道也把另外一個解決了。”


    羅煒盯著薛大傻:“為什麽呀?”


    薛大傻哼哼:“好好的,帶人家媳婦兒來開房,活該!”


    郭老虎嘴角抽了抽:“這裏是包間,不算開房吧!”


    薛大傻把腦袋昂了起來:“包間也不行,孤男寡女的。”


    羅煒一指另外一個:“這不還有一個嗎,不算孤男寡女吧!”


    薛大傻不服氣道:“倆男的和一個女的就不算孤男寡女了嗎,反正勞資這口王八氣都快堵到嗓子眼了。”


    好吧,大傻子執拗起來,十頭牛都拉不迴來。不過羅煒還有一個疑問:“我說夏總,另一個是誰?”


    夏金桂一攤手:“我哪裏知道,一開始阿傑說他晚上零時有事,所以打算把我送迴山莊的,在車上的時候,他接了個電話,就問我介不介意跟他一道出島玩玩,然後就把我帶來了這裏。至於這個人,阿傑才把我領進門打了個照麵,大傻子就衝進來把人腦袋砸開花了。”


    薛大傻直接炸了:“阿傑阿傑的,你叫得倒親熱,一個洋鬼子,冒充什麽華夏人。”


    羅煒也不理他,繼續問:“你們應該比我們早走吧,怎麽感覺沒早到多少的樣子。”


    夏金桂站起來轉了個圈:“阿傑說約好的時間有點早,就領我先去買了身衣服,怎麽樣,不錯吧!”


    薛大傻跳了起來:“傻老娘們,什麽人的東西都敢收。”


    夏金桂不屑道:“人家敢送我就敢收,你以為都跟你似的。”


    “我怎麽了?”


    “你特麽,一天不收拾皮又癢了?”


    ……


    羅煒也懶得理會夫婦倆的吵吵鬧鬧,迴頭問郭老虎:“你知道另一個是誰嗎?”


    郭老虎一攤手:“從預訂記錄上看,隻知道這人姓崔,看樣子就像個做學問搞研究的。”


    羅煒不解:“出息了,是幹什麽的你居然一眼就看出來了!”


    郭老虎說:“棺材臉,死魚眼,皮膚蒼白,看起來像個弱雞,不善於與人交流,關鍵是衣著雖然上講究,卻打理得很不用心。”


    羅煒無語,衝著他比出個大拇指。


    一小碗湯很快見了底,羅煒舉著手機湊到疑似科研人員的近前,哢嚓來了一張照片。照片生成的同時,就聽門外一聲悶哼,隨即是重物倒地的聲音。郭老虎第一時間竄了出去,剛打開門,門板就再也無法支撐,一具火熱的男性軀體直接撲了他滿懷。郭老虎猝不及防之下,險些被壓趴下,而後麵竟然露出了漢靈帝一張欠揍的麵孔。


    看著他手上捏著的變了形的金屬托盤,上頭隱隱蹭了點血跡,羅煒一扶額,這特麽是今晚的第三個了。他有氣無力的衝著扶著人將將站穩的郭老虎說:“先把人拖進來再說吧,還有,剛才那個提著急救箱的上哪兒去了,把人叫迴來吧!”


    漢靈帝後腳跟著進門,跟立了什麽蓋世奇功般嘚瑟:“我看見這人在你們這間門口鬼鬼祟祟的偷聽,生怕出什麽紕漏,先拍倒了再說。”


    羅煒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了,不知道是這第三人跟領航者犯衝,還是他跟自己犯衝,每每碰上就沒啥好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鄭淩雲鄭二少。


    這會兒沙發已滿,郭老虎不得已隻能勉為其難的把鄭淩雲擱在了茶幾上,台麵硬是硬了點,總算還能躺平。看著沙發區橫平豎直的三具“屍體”,再度進門的包紮小保安險些跪了,還得強打起精神,替新晉加入者處理傷口。而郭老虎幾乎都快哭了:“各位大大,咱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雖然吧,小弟也有對不住諸位的時候,但是都已經化幹戈為玉帛了,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能不能別再來禍害我了……”


    他說了一大堆,竟然沒一個人搭理他的,這幫人中,也就呂布還算厚道,用胳膊肘捅了捅自顧自對著手機屏幕點點戳戳的羅煒:“人家求饒呢,你在幹嘛?”


    羅煒的表情忽明忽暗,很隨意的迴了一句:“別吵,我正跟閆月月開線上作戰會議呢!”


    “……咱們這裏廟小供不起真佛,天可憐見,煒哥大大,萬事還講究個以和為貴,一場恩仇一場夢,夢裏恩仇勿成真,冤家本是同林鳥,你好我好大家好……”


    見郭老虎越說越沒譜,羅煒直接氣樂了:“得了得了,你還有沒有點像武鬆看齊的節操了。”


    郭老虎得到了迴應,越發的跑起了火車:“你們這麽搞法,我的飯碗都快砸了,飯碗砸了,要節操有何用!”


    羅煒終於手機收了線,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塵站了起來,指揮道:“行了行了,我這就把人弄走,你趕緊幫我找些工具,你們保安的這種帽子給我搞兩頂,再整些高度白酒,沒有白酒酒精也行。”


    郭老虎不解道:“要這些幹嘛?”


    羅煒迴答:“他們頭上有傷,不用帽子遮著點,出門就得被人看出來。至於酒麽,迴頭你自會明白。”


    十分鍾之後,從二樓走下來一行人,最前頭的是被一男一女夾在中間的男子,中間的男子幾乎把全部的重量都壓在了其中的微胖男子身上;在他們身後是一個四人組,一名大個子左右開弓分別半攬半拖著兩個男的,旁邊跟著個幫忙搭把手的青年男子;走在最後的是一名表情猥瑣的小個子中年男人,這人邊走還邊吆喝:“瞧你倆醉的這副樣子,迴家挨媳婦收拾可別賴兄弟不勸著你們!”


    配上從一行人那頭飄來的濃鬱酒味兒,眾人了然一笑,喝得爛醉如泥的情況在領航者這邊也算不得罕見,因此注意了一下之後,也就不再過多關注。


    羅煒幾人倒是順利的出了門,走在最後的漢靈帝卻被剛表演完畢,匆匆追出來的小秋姑娘叫住了:“大叔,你這就要迴去嗎,不是說好了表演完要送我迴去的嗎?”


    羅煒見他這副左右為難的樣子就來氣:“你有異性沒人性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去吧去吧,反正車裏也沒你的位置了。”


    羅煒這會兒挺糾結的,因為薛大傻搞出來的意外,出現了不小的變故,閆月月的話說得不是太明白,但是已經確定了一件事情,也就是在明天天亮之前,文物的事情都必須搞定,而山莊裏頭的兩處,她那邊可以一力擺平,但是東灘礁石區域的那處就得全權交給羅煒處理了。


    眼下最大的麻煩便是還暈著的傑夫·莫非和那位研究人員,現在又多出一個鄭淩雲必須嚴密看守,不能讓他們脫離掌控,更不能讓他們有機會向外界求救。複委雖是個半官方的組織,卻並沒有執法權,何況即便有執法權的單位,也不能隨意抓人,更別說裏頭還有個大背景的外籍人士,閆月月把看人的活隨便甩了出去,他羅煒反倒成了綁票的了,這可不行。再說了,要把人關起來,總得有個保險的地方不是,除了白澤島,他在市裏就兩個地盤,漢宮北街13號和聽風·芭蕉苑別墅,且這兩處都不是什麽適合藏人的地方。


    於是他果斷把求救的電話打給了梅芙·莫非,對方聽完整個事件的發展之後也驚呆了,半晌才迴話道:“你們牛,你知道以莫非家的身份地位,為毛我們這些繼承人身邊都沒有隨身帶保鏢的習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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