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他曾有過對蒙恬下手的想法,但也僅限於在大殿中無意間嘀咕了幾句,並沒有真的下令行動。


    他從未想過蒙恬會去世,但這並不意味著其他大臣沒有別的打算。


    例如,他自己親手訓練的暗衛也有不同的想法。


    在邯鄲城這邊,劉邦最終撤退了,而胡亥確實沒能攔住他。


    然而,胡亥展現了他的果決與決心:親自帶領五千精銳騎兵,緊追不舍,一副務必擒獲劉邦的氣勢。


    麵對這樣的追擊,劉邦隻能停在邯鄲城外不敢走遠,任由胡亥在他周邊不斷 * 擾。


    劉邦對此毫無招架之力,完全沒有料到會有這種局麵,他原本以為隻需稍微威懾一下胡亥,便能讓對方不敢再追逐自己,然後輕鬆脫身。


    令他懊惱的是,沒想到胡亥居然真的敢追!且追得如此迅速!但劉邦明白,他想要甩掉胡亥是絕無可能的;而且他也不敢真下 ** ,畢竟胡亥可是始皇帝嬴政的親生兒子。


    若是殺了他,就等於與整個天下為敵,將徹底斷了自己的後路。


    於是劉邦隻好選擇逃跑,不再與胡亥糾纏。


    同時,胡亥也意識到繼續糾纏下去並非良策,因為他也知道劉邦的實力遠非他能匹敵,可胡亥心中暗暗叫苦:若讓劉邦就此離開,他的機會將所剩無幾;不讓他走又該如何?


    經過權衡,胡亥決定鋌而走險——這是一次勝負的關鍵時刻。


    如果賭贏了,他或許就能抓住甚至是殺了劉邦;要是賭輸了,那也沒辦法……反正已經是背水一戰了!


    劉邦,休想逃跑,今天定不能讓你走了!隨著一聲厲喝,胡亥驅馬朝著劉邦狂奔而去。


    盡管平日嬌生慣養的他此刻卻展現了超乎常人的速度,甚至超過了身邊的騎手,率先追趕上去。


    看到這一幕,劉邦不由眯起了眼睛。


    這威脅的感覺已許久未嚐有過,但現在卻有了深切的感受。


    今天老夫或許要栽在這小子手裏了!但他並不畏懼,反而眼中閃過一絲決意:豈能死在這種紈絝子弟手中!


    他猛地踢馬,拉緊韁繩,身形瞬間加快,幾乎是憑空一閃即逝般地離去。


    這一加速也使得胡亥更加明確了方向。


    兩人距離已經不到十丈。


    哈哈哈,我定取你性命今日!胡亥大笑,速度進一步提升,幾乎眨眼之間就逼近了劉邦麵前。


    見到胡亥如此接近,劉邦心驚之餘不敢耽擱,立刻夾緊馬腹,飛奔逃竄,並用長槍刺向胡亥。


    胡亥雖然缺乏實戰經驗,但幸好身邊有護衛及時出手相助,擋下了這一刺。


    雖身體微晃,但胡亥仍不罷休,翻身重新跨上馬背,再一次縱馬 ** 過去。


    劉邦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這年輕人莫非是瘋了?他難道不擔心手中的長槍會刺穿自己的喉嚨嗎?


    “盧綰!掩護我撤退!”


    劉邦猛地喊道,迅速拉著韁繩,轉身準備朝另一側奔逃。


    說到逃跑的本事,他確是一等一的好手。


    這一陣叫喊立刻引來了一隊騎兵的包圍與保護,使得胡亥再無機會追趕。


    眼看著劉邦被一群騎兵擁簇著漸漸遠去,連幾百名後續士兵都緊緊跟隨,即便想要追擊也無法實現了。


    然而,胡亥的神情中依舊透著冷冽的殺意。


    他暗暗立誓,決不讓劉邦活著迴去,否則必將遺留下巨大隱患。


    這份仇恨,他會牢記在心!


    此時此刻,邯鄲城外的小山丘上,韓信獨自一人策馬凝視著遠方的邯鄲。


    胡亥特地安排人將他帶至此處,讓他能清楚地目睹那一切。


    韓信看著城內的一片混亂和那個飛速消失的身影,心中湧起無盡的無力感。


    劉邦早先就曾寫信給他質問:你是否真的背叛了?可是這問題該怎麽答?畢竟,正是我親自平定了趙國,若說我沒反又怎會讓主公訴說?我的內心苦衷,他又如何知曉?


    遙望著遠方的廢墟,韓信眼中閃過一絲掙紮。


    他緩緩抬起左腕,割下一塊肉後咬牙堅持,盡管劇痛傳來卻始終不曾發出聲音。


    雖知此行並無多大幫助,但這卻是為消除內心愧疚所能做的唯一之事。


    “主公,您看到沒有?我是忠貞不渝的,這所有的事情都是因胡亥而起,請寬諒屬下的不肖。”


    說完後,他不顧手腕上的大創口繼續流淌鮮血,隻是簡單地將那割下來的肉棄於地上。


    然後默默說道,“主公,韓信這就告辭。”


    駕馭著馬匹,迅速消失在遠方。


    “胡亥,等著我!你的命遲早要拿迴來。”


    他在心裏暗自發下誓言。


    迴到邯鄲城裏,胡亥沉著臉盯著跪在地上的諸將領們。


    這次劉邦的逃脫,顯然大家都難脫責任,於是他覺得必須以示懲罰。


    “你們應對今天的失敗負全責,還有何解釋?”


    他對跪成一片的人群投去冷冷的目光。


    眾人紛紛伏地領受處罰。


    見狀,胡亥心中頗為得意——權力的確能主宰一切。


    在這個權力至上的人間秩序中,掌握權力者才是王者,無人可以例外。


    ### 修改後的版本


    “好了,你們起來吧。”


    胡亥輕輕揮了揮手,示意眾將起身。


    將領們聽令後緩緩站起,但心中仍充滿了忐忑。


    他們深知胡亥外表平易近人,實則心機深沉、手段狠辣。


    尤其是劉邦逃脫的情形還曆曆在目,這次公子要治罪他們,怎能不讓他們感到緊張不安!


    胡亥凝視著眾人,語氣平淡:“這段時間大家確實辛苦了,但我也希望你們能理解我當前的處境。


    迫於形勢,我不得以屈服隱忍。


    剛才的情況若是稍有差池,後果將不堪設想。”


    將領們聽罷紛紛低下了頭,意識到這一點後更感畏懼。


    然而,在場的將領原本都是忠於胡亥之人,此刻聽到公子如此表態,更加自責愧疚不已。


    看到他們的反應,胡亥心裏略感安慰。


    他確信這群將領明白了自己的一番苦心。


    “我知道你們一直對我忠心耿耿,我期待的不僅是你們的忠誠,更重要的是希望我們共同奮鬥以取得最大利益。”


    胡亥目光堅定地看著眾人,“我們要同舟共濟,相互支持。”


    將領們聞言皆點頭附和,表明理解認同。


    這時,胡亥忽然想起了一個人,問道:“對了,韓信去哪了?”


    一位將軍急忙迴答:“從你派他去觀戰開始,我們就再也沒有韓信的消息了。”


    話音未落,胡亥麵色一變,心裏頓時升起不祥的預感——難道韓信叛變了?


    隨即他又搖搖頭,驅散了這個念頭,“不,韓信不可能做出這麽蠢的事,那不符合他的性格。”


    既然排除了這種可能,那麽韓信必然是有其他的打算。


    胡亥不再多想,繼續布置任務,“你們立即去查明韓信的下落。


    如果能找到他自然是好事;如果找不到,恐怕也隻能認為他已經……遇害了。”


    他這話說得擲地有聲,不容許有任何疏漏。


    將領們連忙應命。


    “下去吧!”


    胡亥輕聲吩咐。


    將領們應聲而退,漸漸散開。


    等他們離開後,胡亥終於長舒了一口氣。


    剛才他確實有些擔心韓信,但他也知道,韓信絕不會背叛自己——這既沒有道理也不合情理。


    想到此,他才真正放寬了心。


    韓信不是那種見利忘義的人!胡亥在心底暗暗告訴自己。


    如今的他早已不是從前那個單純無知的年輕人了。


    這次雖然幸運躲過一劫,他卻暗自許下一個誓約——絕不能再讓任何人有置自己於死地的機會!他定要讓所有圖謀他的人付出慘重代價。


    與此同時,逃出邯鄲的劉邦並沒有返迴沛縣,而是直奔南方,一路上心中的憤怒與羞辱交織在一起,讓他久久無法平靜。


    他完全沒有想到,胡亥竟能將自己逼到這等絕境!起初,他是抱著十足的勝算而來,沒想到竟然敗得如此徹底。


    如今,劉邦終於明白,胡亥敢冒險孤注一擲的原因——原來他有如此充分的實力與自己對峙。


    此刻,劉邦心中憤恨地想著:胡亥,你必將會為此付出代價。


    正當此時,一個消息傳來:有人騎馬從營外飛奔而至,然後在幾百米外停下。


    “這是何人!”


    見狀,劉邦臉色陰沉了下來。


    這時傳來熟悉的聲音:“是我,韓信!”


    劉邦全身一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那片地方。


    隻見韓信心如冰霜般地坐在馬上,雙目冷峻地盯著他。


    “韓信……”


    劉邦嘴唇顫抖著,低聲唿喚道。


    韓信為什麽要叛變?為什麽投靠了秦國?想到這些,憤怒衝昏了劉邦的心智,他猛地指著韓信大罵道。


    這對他而言是多麽矛盾的情緒。


    一方麵渴望韓信重返己方,另一方麵又無法忘記曾經受到的背叛之痛。


    “主公……實在是不得已才如此,其中苦衷無法言說。”


    韓信聲音哽咽道。


    盡管如此,這番話似乎並沒有讓劉邦有所動容。


    心中的怒火讓他感到窒息,但此刻卻無力發泄。


    忽然,劉邦歇斯底裏地大聲質問道:“我知道你也身不由己,但你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什麽要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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