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早上,院裏的人難得的沒有早起。李天寶也和眾人一樣好不容易趕上個周末睡到自然醒。


    劉海忠今天一早難得的早起一次。想要把昨晚贏了李天寶的事兒和閻埠貴炫耀一番。


    劉海忠來到前院,看見閻埠貴一如既往的坐在小馬紮上看著院大門!趕忙笑意盈盈的走了過去!


    “呦嗬!老閆!你可真夠敬業的啊?這麽早就看上大門了?這大周末的也沒多睡會兒?”


    閻埠貴“嗬嗬!歲數大了,覺少!在家閑著也是閑著!再說了,我這要不早起給大家夥兒開門。萬一要是耽誤了人家的事兒,那我這大門看的不就失職了麽!”


    劉海忠“要說這覺悟高還得是你三大爺!就衝您這份心,咱們院這看大門的工作就非你莫屬。”


    閻埠貴雖然知道劉海忠這是在誇他!可是聽在自己耳朵裏還是那麽別扭。幸好他也知道劉海忠是個草包,所以也就沒在意他話裏的歧義。換了個話題說道“二大爺!您今天這是溜早兒去啊?”


    劉海忠大嘴一瞥說道“我可沒有溜早兒的愛好。提籃架鳥那是八旗子弟幹的事兒。我可不好這個!”


    閻埠貴“那您這是……?”


    劉海忠“三大爺!我今天是專程來找您的!就昨天晚上,我去找大寶了!”


    閻埠貴納悶的說道“你找大寶了?找他幹嘛?”


    劉海忠“這不是昨兒個你說我不如大寶麽!我昨晚上又找他一趟。這迴給他收拾的卑服的!他已經親口承認自己不如我腦子好使。”


    閻埠貴“什麽?你比他腦子快?這是怎麽話說的?”


    劉海忠炫耀似的把昨晚上找李天寶的事情說了一遍。尤其是李天寶認慫的模樣說的明明白白。”


    閻埠貴聽完心裏暗自發笑也不拆穿。奉承的話不要錢似的說給劉海忠!把他誇的心花怒放。拉著閻埠貴的手引以為知己。


    好不容易打發了劉海忠!閻埠貴無奈的看著劉海忠的背影搖了搖頭。


    劉海忠走後沒多久,李天寶推著自行車忙三火四的從中院跑了出來!閻埠貴一看趕忙上前打招唿說道“大寶,你這麽著急忙慌的幹嘛介啊?”


    李天寶“三大爺!我差點忘了,我們學校紅五月歌詠比賽。今天是排練的日子!行了我可不跟您聊了!我得趕緊走了!”說完之後,也不等閻埠貴繼續說什麽!推著自行車跑出了四合院。看的閻埠貴無奈的搖了搖頭。


    過後沒多久,閻埠貴想起昨天李天寶和他說的西遊記反過來看,他覺得這應該是個題材。於是趕忙迴家拿出稿紙開始寫了起來!


    周末的院裏靜悄悄的!各家各戶好不容易趕上個周末全都在家貓著!


    臨近中午,郭嫂子洗完衣服之後把衣服晾在院裏的晾衣杆上!不多時,傻柱從中院來到前院。看著郭嫂子剛洗完的衣服頓時計上心來!偷偷摸摸的來到晾衣杆前。從上麵拽下個褲衩之後便匆匆忙忙的跑迴了中院!


    傻柱看著手裏的褲衩。陰笑著說道“李天寶,你王八蛋!看你這迴死不死!”說完之後,趁著院裏沒人從窗戶跳進李天寶的屋子!把褲衩團成團之後塞到李天寶的枕頭下。臨走的時候又覺得差點什麽!把內褲拿出來擤了一泡鼻涕抹在褲衩上!賊笑著又把褲衩塞到李天寶的枕頭下!


    做完這一切之後,傻柱偷摸的從窗戶跳了出去!迴到家之後捂著嘴憋了好半天終於沒忍住笑出了聲。


    下午,郭嫂子睡過午覺之後出來查看自家晾的衣服幹了沒有。可是一看自己的內褲不見了!


    剛開始還以為內褲這種小物件是被風刮跑了!郭嫂子在院裏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氣的郭嫂子當場開罵“是哪個缺德帶冒煙兒,放屁帶拐彎的混蛋偷了我的衣服?”


    “你踏馬活不起了!連老娘的褲衩都偷!”


    “活不起你踏馬言語一聲。我們家隨便拉點也餓不死你!你踏馬至於偷我褲衩子嗎?”


    隨著郭嫂子罵街!院裏的人全都出來看熱鬧。郭嫂子見院裏的人越來越多,罵的越來越難聽也更起勁兒了!


    閻埠貴見前院的人越來越多,於是上前問道“我說老郭家的!你這大中午的不睡覺吵吵什麽呢?”


    郭嫂子本就是個潑辣的人!見閻埠貴來問自己,好似見到親人一般拉著閻埠貴說道“三大爺!您可是咱們院的管事大爺!您快給我斷斷吧!”


    “現在這日子本就不好過!我這家裏就倆褲衩子!結果不知道是哪個黑了心的偷我褲衩子!這踏馬是活不起了嗎?連褲衩子都偷!”


    傻柱站在人群中間笑著說道“郭嫂子,偷你褲衩子是因為你褲衩子味兒好聞。拿迴家偷偷聞你褲衩子味兒呢!”


    傻柱的話說的郭嫂子一陣臉紅,對著傻柱破口大罵。眾人看著傻柱被罵的狗血淋頭的慘樣頓時哄堂大笑起來!


    一陣笑罵過後,郭嫂子氣急敗壞的踹了傻柱一腳之後便迴到閻埠貴的身邊。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勁頭對閻埠貴說道“三大爺!您今天必須把這個賊給抓出來!偷東西還好說,可這孫子偷褲衩子!這不是癩蛤蟆爬腳麵——不咬人膈應人嗎!”


    胖嬸兒“是啊!誰好人家兒偷褲衩子啊!今天必須把這個賊抓出來!不然以後誰還敢晾衣服啊!”


    郭嫂子“這就不是衣服的事兒。偷什麽不好偷褲衩子!這不就是耍流氓麽!”


    傻柱“人民群眾中間有壞人!咱們必須把這害群之馬揪出來。不能讓他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敗禍了咱們院的名聲。”


    閻埠貴眼看事情越鬧越大,自己已經有點把握不住。趕忙讓自家孩子去請易中海和劉海忠!


    不多時,二人來到前院,了解一下大致經過之後。易中海皺著眉頭問道“小郭家的。你的衣服是什麽時候晾出來的?”


    郭嫂子“頭晌午的時候!我洗完衣服就迴家睡覺了。等我睡醒了出來再一看這衣服就沒了!”


    易中海點了點頭,而後看著閻埠貴問道“老閆!你在前院的時候有沒有看見誰來前院了?”


    閻埠貴“我……這我還真不知道。我今天偶有靈感,在家寫作。根本就沒出門!”


    易中海“大家夥兒有誰看見誰來過前院嗎?”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表示不知道!最後,傻柱看左右都沒人說話!趕忙舉手說道“報告一大爺!我看見李天寶來過前院。然後跑出去了!”


    易中海“大寶?”


    閻埠貴“那不能!大寶又不缺錢,他根本就不是偷東西的人!”


    傻柱“三大爺!我可就說看見他來過前院。我可沒說過是他偷的褲衩子!”


    “再說了,有錢沒錢的,架不住人家也不是奔褲衩子去的!沒準兒真就愛聞褲衩子味兒呢!”


    許大茂“你放屁!傻柱!你以為大寶跟你似的!天天追著老娘們兒屁股後麵聞味兒啊!”


    傻柱“許大茂!你個孫賊!你丫說誰追著老娘們兒呢!信不信我抽死你!”


    許大茂“切!抽死我,你也是追著老娘們兒聞味兒!咱們院裏誰不知道,你整天圍著賈東旭媳婦兒轉悠。不是聞味兒你幹嘛呢?”


    傻柱剛要教訓許大茂,就被易中海給攔住“好啦!你們倆給我消停點吧!現在說的是偷褲衩的賊!你們在這搗什麽亂。”


    說完之後,易中海見二人不再鬧事兒。這才迴頭看向閻埠貴問道“老閆!那你看見沒看見外麵的人有沒有來咱們院裏的?”


    閻埠貴“沒有!這個絕對沒有!我雖然沒看著院裏。可院外的人我可盯著呢!今天就沒有外邊的人來咱們院。”


    易中海“沒外人來,那就肯定是咱們院裏的人!是誰幹的趕緊站出來!別等迴頭抓著你麵子上不好看!”


    傻柱“沒人承認那就搜唄!反正咱們院就這麽大。早晚能找到。”


    許大茂“要搜也是先搜你們家。咱們院就你最流氓!”


    傻柱“我滾你大爺的!許大茂!你踏馬的再敢說我一句!柱爺我打的你滿地找牙!”


    許大茂“有本事你來啊?你當茂爺我怕你?”


    易中海“好啦。你們倆有完沒完了!在搗亂全都給我滾迴去!”


    易中海一句話,二人徹底老實了!看著二人蔫頭耷腦不再言語。易中海本想和稀泥把這件事兒糊弄過去!畢竟就為一個褲衩子搜一遍四合院有些不值當的!


    可是郭嫂子死活不同意。非要找到自己的褲衩。還把這件事兒上綱上線到耍流氓的道德層麵上!最後易中海無奈隻好帶人挨家挨戶的搜了一遍。


    結果不出意外的沒有找到。傻柱看著李天寶家緊鎖的大門說道“一大爺!咱們院都搜完了!就差李天寶家沒搜了!”


    易中海本身不相信李天寶會幹出偷褲衩的事兒。可架不住傻柱在一旁煽風點火。最後在郭嫂子和胖嬸兒等一幫婦女的強烈要求下,易中海無奈隻好去後院找秦淮茹要了李天寶家的鑰匙。最後帶人進去搜了一遍。


    不出意外的。眾人在傻柱的刻意引導下終於發現李天寶枕頭下的大紅褲衩。尤其是褲衩上那顯眼的髒汙。看的一幫婦女大罵流氓!


    傻柱見時機已到。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道“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畫龍畫虎難畫骨。這孩子到歲數有點萌動了也情有可原。大家夥兒說對不對呀!”


    秦淮茹“傻柱!你給我閉嘴!俺家大寶幹不出來這種事兒!”


    許大茂“沒錯!這裏邊肯定有誤會。我相信大寶的人品。他不可能幹出這事兒來!”


    傻柱“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現在人贓俱獲還說那些有的沒的幹什麽啊!”


    閻埠貴“不對!這裏邊的事不對!時間就根本對不上!今早上大寶九點來鍾就走了。那會兒小郭家的還沒洗衣服呢!小郭家的洗衣服完的時候,大寶早就走老半天了,大寶一直沒在家,這褲衩怎麽跑他家的?”


    閻埠貴一通分析過後,眾人徹底沉默了!李天寶一直不在!褲衩子跑到了他家。那肯定是有人惡意栽贓陷害。可是這個人是誰呢?眾人一時間都陷入了沉默。生怕一句話說錯得罪了院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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