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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炎的問話就讓石錦繡一愣。


    但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都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自是當初為了對付李家時,打聽到的。”


    石錦繡就說得斬釘截鐵。


    “可我怎麽記得你一向對李朗那小子不感冒,又怎麽會去打聽他身邊的人?”宇文炎還是覺得蹊蹺。


    “正是為了防他,我才要知道他身邊有些什麽人呀!”趁著屋裏沒人,石錦繡就環住了宇文炎的腰撒嬌,“你都不知道,那李朗為了讓人覺得他是個翩翩的世家公子,很多傷天害理的事都是交給這個叫袁瑞的人去做的。”


    “比如?”宇文炎就挑眉看向了石錦繡。


    比如……


    石錦繡就犯了難,她知道的那些事,都是發生在夢境中的,哪怕是掐著指頭算,恐怕現在都還沒有發生。


    好在她靈機一動:“不說遠了,上次在岩井寺,他就是在這個袁瑞的幫助下,弄來的那些迷藥,要不憑他一介書生,從哪裏弄來的這些下三濫的東西。”


    宇文炎一聽,好似是這個理,也就不再糾纏這個事。


    而石錦繡也終於鬆了一口氣,並在心裏警告自己,以後有些話真的不能亂說了。


    接下來的事,就變得異常順利了。


    暗雲他們在城外的三裏鋪抓到了躲在那裏避禍的袁瑞,因為沒想到來追捕他的竟是鎮撫司的羽林衛,他隻是稍微抵抗了一下,便束手就擒了。


    幾乎還沒對他上刑,他就把所有的事情都給交代了。


    原來是李朝瞧著馨香閣一直壓著李家的禧香堂,便惡向膽邊生,想要一把火燒了馨香閣。


    隻是他如今畢竟不是李家的當家人,並不能隨心所欲地調遣李家的人,而且此時若是讓他爹娘知道了,多半也會阻止他。


    所以他就想到了有些憨傻的二憨。


    可在二憨放了火後,李朝又後悔了。


    他後悔的並不是放火燒了馨香閣這事,後悔的是怕二憨做事不夠利索,反倒會連累他們李家。


    無奈之下,李朝就隻好找到了李朗,讓他善後。


    李朗自然是怒斥李朝的魯莽,可是火已放,馨香閣已燒,說什麽都是無事於補,他隻能讓自己的親信袁瑞去把二憨處理掉,並讓袁瑞自己找個地方,等避過這陣風頭再迴來。


    可沒想,前後不過才一夜的功夫,事情就給敗露了。


    本來這件事也輪不到鎮撫司來管,可好巧不巧的是,偏生有言官將此事捅到了慶德帝那裏。


    得知京城竟有人縱仆放火殺人,素來愛民如子的慶德帝便命鎮撫司徹查此事。


    因此,當宇文炎帶著鎮撫司的人再次衝進定北侯府要帶走李朝和李朗時,李嚴和袁氏整個人都懵了。


    “不可能的!一定是你們弄錯了!他們兩人怎麽可能會讓人去殺人放火!”袁氏就本能地護在李朝和李朗的身前,然後惡狠狠地看向了宇文炎,“一定是你公報私仇!對!就是你公報私仇!”


    宇文炎卻是一臉的不屑。


    “自己齷齪,就別把旁人想得和你一般齷齪!”宇文炎說著,就將手上的聖旨一亮,“敢有阻撓著,以抗旨論處!”


    袁氏就嚇得一哆嗦,求助似地瞧向了定北侯李嚴。


    李嚴則是默默地點了點頭,示意袁氏鬆手。


    畢竟抗旨這樣的罪名壓下來,是有可能被抄家的。


    “侯爺!您趕緊想想辦法救救朝兒和朗兒吧!”袁氏就帶著哭腔求李嚴,“這進了鎮撫司,不死也要脫層皮啊!”


    “你以為我不想救麽!”李嚴就很是氣惱地道,“可他手裏拿的是聖旨!”


    “那我們就不能去求皇上麽?”袁氏就很是心焦地問,“公公還在世的時候,皇上不是很喜歡你的麽?”


    “你也知道那是我爹在世的時候!”李嚴就一陣苦笑。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自老定北侯去世後,他們定北侯府的地位就一落千丈。


    當他還是定北侯世子的時候,也曾任過尚寶司卿,可就在老定北侯去世,他丁憂三年後,卻一直沒能補上缺,不管走動了多少關係,對方也總是讓他等。


    催問得急了,對方就很是不耐煩地迴了一句上麵有人不同意。


    自認為沒有在官場上得罪過人的李嚴就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消失了三年的李炎改名宇文炎,並以天子近臣的身份再出現時,他才算明白了過來。


    覺得就是因為宇文炎,才讓他補缺無望,並且在慶德帝跟前失了恩寵。


    因此即便這麽些年宇文炎什麽都沒有做,李嚴也是對他懷恨在心的。


    聽得這話的袁氏卻是徹底慌了。


    “可那怎麽辦啊!”她就哀嚎了起來。


    她這一生共生了三個兒子,除了有些癡傻的老三外,老大和老二都是她引以為傲的人。


    可如今他們兄弟二人皆被抓進了鎮撫司,生死未卜。


    倘若真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的,那她還真是不活了。


    “你嚎什麽嚎,有本事你去鎮撫司的大門口嚎去!”李嚴聽著那哀嚎聲就氣不打一處來,“有這功夫,還不趕緊地找人!看誰能在皇上跟前說上話的,趕緊地求人去!”


    聽得這話的袁氏就趕緊抹了淚,在京城裏四處奔走了起來。


    可因為這事裏牽扯到了鎮撫司,就沒有人敢插手管這事,袁氏奔波了好幾日,也沒有個下文。


    而李朝和李朗,不過都是二十不到的少年郎,一入鎮撫司的大獄,酷刑都還未用上,二人就全招了,所說的,同那袁瑞相差無幾。


    宇文炎便將此事奏報給了慶德帝,慶德帝便判了李嚴一個教子無方,還是看在老定北侯的麵上,降侯爵為伯爵,並削了李朝的世子之位,擼了李朗的功名。


    待一切塵埃落定後,許礫府試的成績也出來了,他考了第三十八名。


    石家的人皆替他高興,簡氏還特意讓陳媽媽做了一桌子的菜,叫上了石錦繡和宇文炎迴家慶賀。


    許礫自然是最為激動的。


    想著一年前落榜時,他還在擔心著自己從此以後便沒了讀書的機會,是石家人的支持和鼓勵,才讓他堅持走到了今天。


    可就在一家人高高興興地吃著酒時,門房的張婆子卻來報:許礫的爹娘和兄長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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