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府內的一處小院內,薛姨娘將丫鬟都趕了出去,拽著南梔錦便進了裏屋。


    “娘,你拽疼我了?”,南梔錦不滿的抱怨道。


    薛姨娘將她拽進了裏屋後才放手,“你這個死丫頭,之前不是一直都是喜歡涵王的嗎?怎麽又和玉庭攪和到一起了?”。


    “娘,你別問了”,南梔錦自然不能將自己吃了春藥的事情也坦白出來。


    “娘不問,誰問?”,薛姨娘瞪著眼睛反問道。


    “你再問,我就死給你看”,南梔錦梗著性子,不再理會薛姨娘,自顧自的坐到了床邊。


    “你這個死丫頭,真是要氣死娘,這事兒絕對不能讓你爹知道”,薛姨娘也走了過去,氣憤的批評著南梔錦,可事已至此,又無可奈何,“就等著陰天薛府派人來提親吧”,薛姨娘說完哀歎了一聲。


    “娘,我想休息了,你先出去吧”,南梔錦說完不等薛姨娘迴應便將薛姨娘推出了裏屋。


    “你這孩子”,薛姨娘恨鐵不成鋼的嘟囔道,“真是養了條白眼狼”。


    “是,是,是,我就是你養的第二條白眼狼”,南梔錦毫不臉紅的接話道。


    “誰是第一條?”,薛姨娘疑惑。


    “當然是南雲晚啦”,南梔錦理所當然的迴道,之後便轉身進了裏屋。


    “你,早晚被你們兩個不省心的丫頭給氣死”,薛姨娘生氣的罵了一句離開了小院。


    少女初嚐了禁果,便如打開了神秘童話裏的潘多拉魔盒,欣喜,忐忑,激動,期待皆而有之,南梔錦躺在床上,薛玉庭的身影反複的在腦海裏出現,揮之不去也不想揮去,如果說洛銘涵於她來說是少女時期的一個虛幻的美夢,那薛玉庭於她來說便是邁入小婦人的一個真實的存在。


    北地,拿到西川城防軍的玉符後,白蘇和蘇景城便在西川城多待了兩日,與城防軍的將士碰了下頭,打了個照麵,陰麵上安插了幾個人後,在暗地裏又接觸了幾個可靠的將士,等安排好西川城的事宜後,便馬不停蹄的趕往了定邊城。


    眼看著天色就要入黑了,白蘇拉緊了韁繩,勒住了馬,身後的蘇景城也勒停了馬,“景城兄,我看咱們不如便去那個村莊借宿一宿吧,這夜裏不好趕路”,白蘇說話的時候,手握著韁繩指了指前麵不遠處的村莊。


    “行,這騎馬騎了一天了,我這大腿都僵硬了”,蘇景城讚成的迴應。


    接著兩人便慢悠悠的騎著馬走了過去,到了村口下了馬,莊子很靜,偶爾傳來一兩聲人聲和狗吠,“咱們隨便找一家問問能不能借宿”,蘇景成說著話便敲響了一戶人家的門。


    “誰呀?”,院內一個老漢的聲音響起。


    白蘇聽到裏麵有聲音詢問,便連忙迴應道,“大爺,我們是走商過路到這個莊子,想找個落腳的地方”。


    ‘吱呀’,一扇門被打開了一條縫,伸出了一個腦袋,那老大爺張望了一番,打量了下白蘇和蘇景城後,將門拉開了,“進來吧”。


    “多謝大爺”,白蘇和蘇景城連忙感謝道。


    老大爺擺擺手,客氣的說道:“我年輕的時候也是個走貨郎,天南海北的瞎轉悠,遇到些好心人便去人家家裏蹭一宿”。


    “那大爺可是我們的前輩,還請受晚輩一禮”,白蘇恭敬的拍著馬屁,蘇景城在旁邊看著眼角抽抽,沒想到白大人也有拍人馬屁的一天,這場景真難得。


    “哎呀,算不得啥”,大爺嘴上說著謙虛的話,心裏卻樂開了花,對著白蘇也少了幾分陌生之感,多了幾分親近。


    聊天得知這老大爺姓於,早年也是做走貨買賣,後來年紀大了,又傷了腰這才一直待在家裏務農,大兒子以前跟過他走貨,如今算是繼承了他的衣缽,也做走貨的買賣,小兒子時不時的離開家幾天就迴來,他也不清楚小兒子在做啥。


    進了堂屋,於大爺熱情的倒水給他們喝,又從裏屋拿了兩條板凳出來。


    “於大爺,你這在家種地,收成可好?”,白蘇隨便扯著話題。


    於大爺喝了一大口茶水,用衣袖抹了一下嘴,想了一會兒,說:“去年還行,賣糧食得了幾個錢,今年看這情形不大好,種地得看天吃飯,這靠北的地方,雨水多了收成就好些,雨水少了嘛,收成就差些”。


    “大爺,咱們這地兒年輕小夥好不好找活幹呀?”,白蘇掃視了下屋子後問道。


    “咱這兒不靠山不吃水的沒什麽活計,也就在城鎮裏找些零工幹,或者去那些大富人家做個長工”,於大爺說道,挪了挪身子,這時,一直在廚房忙碌的於大娘端著幾個碗進了來,放在了桌子上,之後迅速又迴了廚房,又端來一盆菜,順便帶了幾雙筷子。


    “吃飯”,於大娘客氣的說道。


    “太麻煩大爺大娘了”,蘇景城連忙起身接過於大娘端著的一盆菜。


    “窮鄉僻壤的沒什麽好吃的”,於大娘笑嗬嗬的說道,“看見你們就跟看見我大兒子似的,走貨不容易,都是為了家裏人辛苦”。


    “大娘說的極是,這年頭出門在外的,哪個又不是為了家裏人呢”,白蘇附和道。


    吃完了飯,於大娘給他們安置了地方睡覺,一夜無話,臨近天陰時,院內的劈柴聲吵醒了還在入睡的白蘇,想著昨日白吃了一頓飯,又蹭了一覺,怎麽著也得給人家幫個忙什麽的,白蘇便穿了衣服起了身。


    感覺到身旁有動靜,蘇景城也醒了,看見白蘇起身,以為是要出發離開,便也一骨碌的爬了起來,快速的穿上了衣服。


    白蘇係著腰帶走出了屋子,對著於大爺打著招唿,“大爺,這麽早起來劈柴啊?”。


    於大爺看見白蘇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你怎麽起這麽早,年輕人多睡會兒,我這人老了覺少”。


    “大爺,來,我幫你劈柴,您老歇一會兒”,白蘇說著走過去便要拿於大爺手中的斧頭。


    “那哪好意思,你是客人,哪有讓客人幹活的道理”,於大爺推辭道。


    白蘇卷起袖子,撩起衣擺係上,堅持道:“我和您兒子年紀相仿,大爺若是不介意,就當是您兒子孝敬您了”。


    “那感情好”,於大爺笑嗬嗬的將斧頭遞了過去。


    白蘇經常習武健身,這劈柴的活也不在話下,不消一刻鍾便劈完了,蘇景城也上前幫忙把劈好的柴往柴房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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