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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當白槿和則修,迴來的時候,李一舟就顯得特別的高興,尤其是看到則修過來了,那直接是高興的不得了,就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一樣。


    心裏默默的說道:“終於有另外一個人過來替自己分擔一下白父的針對了,自己一個人坐在這裏是真的,動也不敢動,說也不敢說,還必須笑著聽。”


    白槿和則修來了以後字節被白母催著去洗手然後直接吃飯,看到桌子上已經準備好的飯菜,白槿嫌棄的看了一下則修,並小聲的對則修說道:“你看吧,我說早點過來,你偏不,現在飯都已經上桌了。”


    則修一臉歉意的說道:“是是是,我的錯,我下次絕對會算好時間的,但是這個問題似乎不是我的錯吧,我可是提前問過你可不可以的,你說的可以我才這樣的啊。”


    聽到則修在這強嘴,白槿直接將自己剛剛洗完還沒有擦手上水珠的水彈在了則修的臉上:“什麽叫做我的錯,明明是你管不住你自己,你下次要是在管不住的話,你就自己想辦法。”


    聽到以後要自己想辦法,則修立馬認錯,拿著毛巾小心翼翼的幫這白槿擦著手上的水珠。


    “我錯了,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這好歹是在你的父母家,起碼也要給我一點麵子吧。”


    餐桌上白母見兩個人洗手洗這麽長時間還沒有過來,連忙對著衛生間大喊道:“小槿,你和阿修在衛生間做什麽著呢,洗個手洗了這麽長時間。”


    聽到白母說的話,白槿直接嚇了一條,搶過則修手中的毛巾掛迴原位,連忙說道:“啊,就來了,別著急啊。”


    白槿和則修剛上坐在桌子上的時候,直直坐在白槿對麵的白母就發現了白槿手上的異樣:“小槿啊,你手上的那枚戒指是哪來的呀。”


    聽到白母說的這句話,能直直盯著火鍋的白父也齊刷刷的看向了白槿的手上。


    看到自己父母這個樣子,白槿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則修,然後笑了笑說道:“既然你們已經發現了,那我也就不瞞著你們了,就在我們前麵來遲的這段時間裏,則修向我求婚了。”


    白槿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白父白母到沒有一些的驚訝,反倒是李一知直接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白槿手中的戒指,簡直不敢相信。


    本想說些什麽,但是看了一下四周突然覺得現在自己所處的環境說這些話似乎不太合適,於是,便閉上了嘴巴想著以後找一個機會好好的說一說。


    聽到白槿說的話,還未等白母表現什麽動作,白父直接對白母說道:“去把我上次珍藏的那瓶酒拿過來,我今天晚上要和阿修喝個痛快。”


    聽著白父說的這句話,白母搖了搖頭轉身,去酒櫃上拿酒,心裏卻默默的說道:“什麽叫做今天晚上要和阿修喝個痛快,明明就是聽到自己的女兒,被別的男人求婚了,馬上就要嫁出去了,所以心裏有些不舍。”


    其實不光是白父有些不舍,白母也是有一些不舍,自己好不容易養了這麽大的女兒,馬上說嫁人就要嫁人了。


    火鍋配酒才是絕配,酒一上桌就被人當做了主角,並且白槿還和則修換了一個位置,就是為了讓這張桌子上的三個男人吃飯吃的痛快。


    在吃火鍋的時候,白槿偶爾之間抬頭看了一眼,白父卻發現白父好像是喝一口酒就盯著自己的手看,喝一口酒就盯著自己的手看。


    起初白槿並不理解,為什麽要盯著自己的手看,直到自己低下頭看了半天才明白,原來白父是不忍心,將自己就這麽送出去啊。


    最終不知喝了多少瓶酒,反正餐桌上的三個男人早已經醉得不行,兩個開始亂說話了,一個早已經趴在桌子上唿唿大睡。


    首先打頭陣的就是則修,則修舉了一杯酒對白父說道:“伯父,我念你是小槿的父親,就想問你一件事情,你老是跟我迴答,你是不是給小槿找了一個相親對象。”


    聽著則修說的這句話,白槿頓時總感覺頭疼,這孩子完蛋了,直接掉進這個相親對象的坑裏麵,爬不出來了。


    看著做就在那不停的說話,此時此刻白槿,真的就太喜歡,像李一舟這種一喝醉酒就睡覺的,酒品的人了,這種人也太好伺候了,除了搬迴家的時候有一點費事,其他的時候完全不用搭理的。


    聽到則修問的問題,白父看了一眼白槿然後說道:“找了一個相親對象又怎樣?沒找一個相親對象又怎樣。”


    結果在修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直接端起了酒杯站了起來。


    看著這架勢直接都快把白槿嚇壞了,還以為要直接和白父打起來呢,剛準備過去全家,結果就聽到了則修說道:“你看我現在都和小槿訂婚了,你就讓那個相親對象離小槿遠一點,我發誓你一定會對小槿好的,絕對不會讓他受任何傷害的。”


    聽著則修的話,白父點了點頭說道:“其實壓根兒就沒有什麽相親對象,我和你伯母既然認定了你,那肯定是雖然說要考察你一段時間,但是也不至於用這麽送的招來對付你。”


    “至於怎麽就變成了相親對象呢,那不如你好好的想一想,你是不是理解錯了意思。”


    則修聽著白父說完這句話以後就沉默了,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最後好像什麽也沒有想通,還搖了搖腦袋。


    反正是白父見到則修什麽話也不說的樣子就直接放下了酒杯說道:“就一個人先在這待一會兒,我呢,先上樓睡覺去了。”


    見到白父實在熬不住要上樓睡覺了,白槿對一旁的白母說的道:“媽,今天晚上我那邊有一個學生要過來,所以這段時間我就不迴來了。”


    白母一臉疑惑的看著白槿說道:“那還有學生大班上來上課的。”


    白槿一臉無奈地攤了攤手說道:“至於這種情況我也很難避免,因為這個學生有點特別,他年齡比較小,沒有自理能力,他的父親呢,最近因為工作的原因沒辦法領他,所以他就讓我我幫忙領著他的孩子,順便上鋼琴課。”


    聽白槿說的話,白母點了點頭說道:“那行,我給小李打個電話,讓他把你和則修送迴去。”


    白槿點了點頭說道:“謝謝我親愛的媽媽,對了,還有我的經紀人,我也一塊帶迴去,他有的時候還需要給我安排一些工作的,隻是住在這裏,而且還有點不太方便。”


    白母笑了笑說道:“好給你帶上,你現在要不要上樓,先收拾收拾你的東西,免得過去之後沒有衣服穿。”


    白槿笑著點點頭說道:“好的,謝謝我親愛的媽媽。”


    其實白槿根本什麽東西都不用收拾,那邊自己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隻不過是因為前麵白父無意之間將相親對象的真實事情告訴了則修。


    她現在害怕則修迴去算賬,於是便找個借口溜上去,等到司機來了以後自己再下去,至少還能避免來自則修的詢問。


    等到白槿上樓以後,則修轉身發現白槿不在餐桌邊,於是搖搖晃晃的來到白母麵前說道:“媽,小槿呢。”


    則修的這一聲突如其來的媽讓白母直接愣在了原地睜大了眼睛,過來好久才反應過來說道:“你坐著喝點醒酒湯,小槿上樓收拾行李了,要等一會才能下來。”


    聽到白母說的話,則修乖巧的點了點頭坐在了白母的身邊,看著敗在自己麵前的醒酒湯愣著發神。


    許久之後搖了搖腦袋直接端起醒酒湯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喝完之後則修看了看一旁的樓梯沒有人下倆,於是抱著自己剛剛喝完藥的碗向樓梯走去。


    坐在一邊的白母看到則修乖巧的將醒酒湯喝完以後欣慰的笑了笑,隨即又歎了一口氣,看著樓上白父的房間,心裏默默的歎了一口氣:“要是那個老頭子能想阿修這麽乖,二話不說直接將醒酒湯喝完改多好,也不枉自己每次都要費盡心思的哄著,哄到最後才肯喝。”


    就這麽想著,白母覺得自己也應該撤了,反正小槿馬上也就下來了,小李馬上也就過來了,這兩個喝的爛醉的人就交給他們兩個人吧。


    就在白母打算上樓的時候,突然轉身發現則修抱著一個碗準備上樓。


    白母眨了眨眼睛連忙將路都走不穩的則修拉了迴來說道:“阿修啊,你把碗放在桌子上就好,等會會有人專門過來收拾的,再說了廚房是在這邊並不在樓上啊。”


    聽著白母說的話,則修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碗,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想去廚房,我要去找小槿。”


    聽到要去找自己的女兒,白母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在這等一會,小槿馬上就下來了,好不好。”


    頓時之間白母覺得阿修這個孩子似乎個白父是一個德行,喝醉酒以後都要人哄,並且還特別的難哄。


    想到這,白母看了看趴在餐桌上還在睡覺的李一舟,看著李一舟一直在睡覺絲毫沒有醒來的樣子,頓時覺得像李一舟這樣的孩子多來幾個多好,喝醉了不說話就是在睡覺,多安分。


    結果心裏想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了餐桌那邊傳來了咚的一聲。


    白母順著聲音看去,原來是李一舟翻了一個身直接把自己掉到了地上,這掉到地上這麽大的動靜都還沒有醒過來,知識淡淡的犯了一個身然後抱著旁邊凳子的一個凳子腿繼續睡。


    ......


    頓時之間,白母覺得這個睡姿怎麽這麽的辣眼睛呢,最終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看來,這幾個人沒有一個是省心的。


    看著李一舟抱著凳子睡覺,白母歎了一口氣,結果轉身就發現則修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走上了樓梯,向白槿的房間走去。


    白母心累的歎了一口氣,急忙走上樓梯追著則修說道:“阿修啊,你找小槿有什麽事嗎。”


    果不其然提到白槿則修的腳步就停了下來。


    則修直接轉過頭將自己手中的碗放在白母的麵前然後一臉傲嬌的說道:“我都把這麽難喝的醒酒湯喝完了,我平時最討厭和這個了,所以這一次我特別乖的喝完了,我要去找小槿,要讓小槿誇我。”


    就在白母聽著則修說的話,打算趁著則修不注意將則修手中的碗搶走的時候,白槿從自己的房間出來了。


    見到救命稻草出來了,白母連忙對白槿說道:“女兒,這裏就交給你了,現在媽的年紀也大了,不能隨表熬夜,所以就先睡覺去了,等會你迴家的時候路上注意安全啊。”


    白槿看著門口自己母親和則修站在一起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麽,正準備問清楚的時候,結果就聽到了白母直接就去睡覺了。


    則修一臉疑惑的看著則修,以為則修並沒有喝醉,於是來到則修的旁邊說道:“修寶寶,我媽和你說了什麽啊。”


    則修聽到白槿的聲音以後,一臉委屈的說道:“媽要搶走我的碗。”


    啊???


    白槿一臉疑惑的看著則修手中的碗說道:“很正常啊,不過你抱著一個碗做什麽啊,你喜歡啊。”


    則修搖了搖頭將碗放在白槿的懷裏然後說道:“我不喜歡這個碗,這個碗太醜了。”


    “隻不過,前麵這個碗盛了醒酒湯,那麽苦的醒酒湯我看了一眼就直接喝掉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則修直接忽略在樓下他看著這麽醜的碗裏放著一碗醜的要命並且還難聞的醒酒直接看了半個多小時才把這碗湯喝了下去。


    聽著則修說的話,白槿看了看自己懷裏的碗,有看了看則修一副乖巧的表情,頓時明白則修說的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了,不就是想讓自己誇他嗎,這還不簡單。


    白槿笑了笑拉著則修一邊下樓一邊說道:“我們家的修寶寶最乖了,喝醒酒湯都不怕苦,迴家給你獎勵。”


    獎勵???


    至於迴家的獎勵嘛,那就隨便吧,現在自己把他送迴家,不讓他露宿街頭也算是一種獎勵吧,反正至於是什麽獎勵一切看自己的心情。


    聽到有獎勵,則修的眼睛直接睜大,一臉開心的對白槿說道:“真的嗎,有什麽獎勵啊。”


    白槿剛想說話,結果一下樓就看到了睡在桌子底下,緊緊的抱住凳子腿當抱枕來抱的李一舟。


    看到這副景象,白槿直接沉默了,默默的走到餐桌邊將碗放在餐桌上然後看著則修說道:“至於獎勵什麽的,隻要你現在把地上現在躺著的這個人抱到外麵的那趟車上麵,迴去要什麽獎勵你隨便說,我都答應你。”


    聽到這獎勵,則修眼睛裏麵直接冒起了綠光,走到了李一舟的身邊之間將李一舟背了起來然後向外走出去。


    白槿看著自己前麵被則修背著的李一舟直接歎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收迴前麵說的話。


    什麽叫做想李一舟這樣的人酒品就太好了,那前麵那個抱著板凳腿還在流口水的人是誰。


    還有那個睡覺直接能從桌子上睡到地上的那個人是誰。


    還有現在睡得不省人事,還需要被人背著迴家,並且全程不帶任何蘇醒的症狀的人是誰,像這種人被拉出去賣了都不知道。


    就在白槿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眼前的一切的時候手機突然想了起來,看到手機上備注的姓名的時候,白槿敲了一下腦袋一臉不好意思的接起了電話。


    “喂,白亦周你現在是到了嗎。”


    另一邊站在白槿家門口敲了好長時間都不帶開門的白亦周看了一眼把自己的腳當做是板凳的白予安小朋友說道:“是的,我和予安已經到了,你是現在不方便開門嗎。”


    白槿看了一下時間,還好距離白亦周飛機起飛還有一段時間,頓時鬆了一口氣說道:“不好意思啊,我這邊臨時出現了一點點的小狀況,不過我馬上就迴去了,你稍微等一等啊。”


    聽到白槿說那邊出現了狀況,白予安立馬拽了拽自己父親的褲子,見自己的兒子不停的拽著自己的褲子,白亦周頓時明白自己兒子說的是什麽意思,連忙對白槿說道:“你那邊是什麽狀況啊,需不需要我現在過去幫你啊。”


    聽到自己父親說的話,白予安小朋友頓時欣慰的點了點頭:看來自己的爸爸也不是一竅不通,如果一直按照這樣的進度走的話,看來我馬上就可以叫白槿姐姐叫媽媽了,想到這白予安就覺得有點開心。


    另一邊的白槿聽到白亦周說的話頓時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麽,就是家裏這邊有點事,麻煩你稍等一會,我馬上就到了。”說完白槿就直接將電話掛斷,準確的說是則修一把搶過白槿的手機給掛斷了。


    掛斷電話的則修就這麽直直的站在白槿的麵前看著白槿。


    白槿看著自己麵前則修的這一通操作直接愣住:“修寶寶,你掛我電話幹嘛啊。”雖然白槿的這句話帶著質問的意思但是語氣卻沒有任何的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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