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寒不肯,這些人的身手他領教過,怎麽放心蘇景雯一個人去,萬一出了點兒事兒他會後悔一輩子的。


    “那這樣,寒二在暗處跟著。若是有變在外接應,我的身手你知道,這樣總行了吧。”


    沈君寒想了想後才勉強同意,但是暗中還是派了寒二和寒三一同前往。


    第二天一早,蘇景雯便收拾好了東西。其他的不用帶,去診病而已。一副銀針足以,其他的帶了也未必用得著。


    而張某自然是按約定一大早就等在了成王府的後門處,見蘇景雯兩手空空有些懷疑,她該不會是耍他的吧。


    “成王妃您這是……”


    蘇景雯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手,不以為然地說道。


    “我是去看病的,難不成我還要拎點兒禮物去?再說了,去真病我帶那麽多東西幹嘛?”


    說完揚了揚自己的手。


    “有它夠了。”


    張某想了想,覺得蘇景雯說的有道理。


    不多會兒,蘇景雯便跟著張某來到了一處偏遠的民宅遠。蘇景雯還未到門口,邊已經聞到了一股濃濃的中藥味。


    因為蘇景雯早就把各種藥材銘記於心的原因,所以光是聞味道便知道了藥材的種類和名字。


    這幾種藥材加在一起,能治的病也在蘇景雯的心裏一目了然。


    進屋之後,蘇景雯看了看床上躺著的中年男子。男子麵色蒼白,虛弱的躺在床榻上。眼圈極黑,且四肢無力,隱隱有些抽搐。


    蘇景雯看了看之後便自顧自的走到院中,順著中藥的味道。找到了一個熬藥的藥罐,看了看裏麵的藥渣之後便確定了心中所想。


    此時怨宅內並沒有其他的人,隻有張某和這個男子以及伺候他的人在。來之前,張某便和男子說過這件事情,所以蘇景雯的出現並沒有引起他們的驚訝。


    “成王妃您這是……”


    “病人是不是身體冰冷?時熱時冷。起初發病期口吐白沫,渾身抽搐。後來便暈倒,四肢無力,不可下床。現在更是失眠多夢,且說不出話來。”


    張某和被伺候的人直接驚了,他們的積蓄並沒有多少,所以能請的大夫自然也不是什麽名醫。


    卻也是花了大價錢把能找的大夫都找來看了個遍,確實沒有一個能像蘇景雯這般。還未把脈隻是看了看病人的樣子和藥渣,便能說出病人的病症。


    如果說蘇景雯不是神醫的話,他們真不信。和蘇景雯相比,他們之前所請的大夫無論醫術多高,都是庸醫一般無差。


    “求王妃救救我兄弟,他的病已有數月。之前我們一直用中藥給其續命,隻是近來才越發嚴重,他還有救嗎?”


    張某和另一名男子跪地請求蘇景雯救救床上的男子,蘇景雯皺了皺眉。


    “他這個樣子多久了。”


    “有近一個月了,他還有救嗎?”


    蘇景雯想了想,隨後點了點頭。


    “有救倒是有救,不過需要時間。不能短時間內康複,但是短時間內可以見到成效。”


    張某連忙迴答。


    “隻要他有救,不論多麽貴的藥材,隻要您說我們就去買。還有什麽要求您盡管提,時間不是問題,我們可以等。求求王妃,救救我哥哥吧!”


    蘇景雯將兩人扶起,她可受不起這麽大的禮。治病救人本來就是大夫的職責,更何況她又不是沒有條件。


    “我又沒說不救你們先起來,我之前說的條件,隻要你們能做到。我就能有十分的把握救活他,快起來。”


    “您放心,您的條件我們一定做到。”


    蘇景雯點頭上前又看了一下,隨後把了把脈。


    “把人翻過來,上衣脫掉。”


    兩人愣了,床上的可是一個大男人。就這麽脫了,是不是不太好。


    “愣著幹什麽?還不快點。”


    蘇景雯見兩人愣著,催促到。


    兩人咬了咬牙,人家成王妃都不介意,他們還矯情個什麽勁兒。


    於是上前將男子翻過身來,脫掉上衣,漏出黃色偏黑的背部。


    蘇景雯交代了兩人一聲後,從身上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迅速地插到幾個穴位中。全神貫注的施針,不一會兒的功夫。


    男子的背部幾乎插滿了針,蘇景雯頭也不迴的說道。


    “那一個空碗給我。”


    張某連忙上前遞過空碗,蘇景雯拿出隨身攜帶的玄鐵匕首。在已經紫到發黑的手指處劃了一道,隨後黑色的血液流入碗中。


    蘇景雯這才稍微放鬆一點,不過還沒有完事。待一碗血流的差不多的時候,蘇景雯讓張某拿準備好的白布給男子紮住止血。


    隨後男子的背上也冒出了黑色的東西,大約半個時辰之後。蘇景雯這才將男子身上的針收了起來,蘇景雯也鬆了一口氣。


    “唿,這算是完事兒了。”


    “王妃他怎麽樣了。”


    蘇景雯看了看床上的男子,男子的手已經沒有之前的蠟黃,多了一絲血色。


    “暫時是沒事了,隻不過昏迷了過去。差不多一會兒就能醒了,剛才我給他排了一下毒,他體內不光是癲癇,還有毒素存在。所以久而久之就會這樣了,不過問題不大。”


    “連著五天我都會過來給他排毒,五天之後毒排的差不多的時候,他就可以開口說話了。不過這五天之內我需要看到你的結果,哪怕一點,若是被我發現你忽悠我。隻要我停手,他,沒人能救。”


    張某連忙點頭,他們也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是以,蘇景雯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後平安離開。


    而張某等人也迅速開始著手調查蘇景雯所吩咐的事情,第二天蘇景雯準時跟著張某來到老地方。


    蘇景雯給男子排完第二次毒之後,張某告訴蘇景雯說自己已經查到了一些事情。


    鎮北侯生前與林老大統領確實是好友,且是摯友。兩人經常在一起聊天,隻是甚少提及朝中的事情,所以林老大統領對於鎮北侯的官職以及朝中的事鮮少知道。


    母親是駱家養女,隻是一直以來都被老太太當做親生女兒,且對外也是從未揭露過。當年母親宮中得罪的,正是太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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