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灌木林時,沈君寒讓留下來一個人守在林子外麵,以防不測。


    而阿火到底有身為女人的優勢,走在灌木叢中更加地輕盈,因此阿火與沈君寒一同進入了林子。


    結果兩人找了一天也沒能找到沼澤草,反倒差點掉進沼澤裏出不來,多虧了阿火的繩索。


    倒也派上了用場,沈君寒甩開繩子勾住了遠處的灌木,兩人這才得以生還。


    黑夜裏,沼澤地外,寒二早已生好火堆,想著能讓二人看到點點星火,找得到路。


    隻見灌木叢裏出來人形模樣的怪物,寒二下意識就想到了有黑色的大怪物,還是後麵的阿火及時出聲,這才令寒二生生止住了動作。


    因為在密林裏隻有又髒又臭的黑水,所以沈君寒並沒有想著要用那些東西擦洗自己。


    不知者不怪,但也不能放過。


    “自己去領罰!”


    “是!”


    寒二覺得自己最近運氣頗差,正想著是不是最近出門沒看黃曆,一抬頭,就看見阿火拿著木棍對他邪惡的笑著。


    仿佛再說,“乖乖趴下露出你的屁股吧,少年!”


    默默地打了個寒顫。


    於是,誤襲沈君寒的寒二趴在地上被阿火報複一般拿著棍子啪啪打著屁股。


    沈君寒心情不好,今天不但沒有找到黑蓮,還掉進沼澤裏洗了個澡,走出沼澤時還被手下突襲。


    現在聽到寒二一聲聲的悶哼聲,心情倒是強了許多。


    看著兩人,沈君寒突然覺得阿火與寒二還頗有些夫妻相呢,將來的了空,不去讓他倆成了好事。


    果然,媒婆是一個讓人上癮的職業。


    第二日,沈君寒照樣帶著阿火進了灌木叢,今天的情況比昨日好了許多,兩個人已經勉強可以避開沼澤,隻是速度有些慢。


    昨日挨打的寒二依舊了守在外麵,昨日阿火下了狠手,但是寒二也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所以沒什麽影響而已。


    隻是,一連幾日沈君寒一行人都沒能找到沼澤草!


    不過,沈君寒與阿火倒是走在沼澤上如同平地一般容易,倒也算多了一門本事。


    皇天不負有心人!


    終於,沈君寒和阿火在密林中找到了沼澤草,從起初的小心翼翼,到後來兩個人直接分開行動也很輕易。


    而且還不止一顆,而是一片。


    阿火的包袱又一次派上了用場,摘了滿滿一口袋的沼澤草,三人迴到了王府。


    當葉神醫看到鼓鼓囊囊一袋子沼澤草,簡直如同看到了金子一般。


    “發財了發財了,這麽多沼澤草,你若是賣了,用銀子買的那些藥材的虧空不但能補上,而且還會有盈餘。”


    沈君寒看向葉神醫說道。


    “這些東西不能保存嗎?”


    “當然可以了,隻要放在太陽底下晾幹即可!”


    葉神醫摸了摸胡子說道。


    “那就好,等以後雯兒學醫,正好可以讓她拿來練手!”


    阿火在一旁也符合道。


    “是啊是啊,奴婢覺得王爺這個想法甚好。”


    葉神醫挺生氣的,想他行走江湖,口袋裏從來都是緊巴巴的,這小子竟然隨手就是這樣破張浪費,暴殄天物。


    於是在滿心的憤憤不平下,葉神醫抓起一把沼澤草,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裏,複又抓了一把說。


    “老夫去給乖徒兒煎藥去了!”


    可真是偷得光明正大,理所當然,不過沈君寒也不會計較就是了,若是沒有葉神醫,也不會有他沈君寒的如今。


    沈君寒取完了藥,這才得了空閑去看蘇景雯,走進寢室。


    蘇景河正端著水碗笨拙的給蘇景雯喂著水喝,常常會因為一個不注意,漏了下去。


    水滴從嬌嫩的皮膚上滑落衣襟,複又被布料吸收。


    沈君寒無奈地笑了笑,“景河,你這是在給姐姐喝水還是灌水,你姐姐差點成了花盆。”


    蘇景河疑問地轉過頭來看著沈君寒,叫了一聲,“黑炭叔叔,你是誰啊?”


    “你說我是誰,整天閑的沒事幹調侃你姐夫,嗯?”


    沈君寒捏了捏蘇景河的鼻梁,被蘇景河嫌棄地擦了擦,那小表情與蘇景雯一模一樣。


    “姐夫還是快去洗洗吧,身上又髒又臭!”


    蘇景河捂著鼻子對沈君寒說道。


    沈君寒這才站起來,自己已經許久沒有洗漱了,就連這身衣服還是半個月之前穿的。


    因為在哪沼澤地裏呆了一月,沈君寒早已習慣了哪裏的味道,剛才又心急想要看一眼蘇景雯,這才忘了更衣。


    等沈君寒沐浴更衣迴來,蘇景河定定地坐在炕上看著他,小小的身子前是擺好的棋盤。


    沈君寒立馬會意,坐在了蘇景河對麵,正好又可以陪雯兒,又可以打發時間,何樂而不為呢。


    兩人剛做好,阿桃就沏好茶端了過來,順手還做了兩盤可口的點心。


    若不是蘇景雯還昏迷在床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兩個人在閑聊下棋。


    蘇景河好學,又喜歡琢磨,所以棋藝精進的很快。


    從前沈君寒尚且可以輕鬆對決,現在卻要打起十分的精神才能贏了蘇景河,若是被黃口小兒打敗,那不就丟了大人。


    兩個人你來我往,不一會的功夫棋局上就擺滿了黑白棋子,而此時,葉神醫也熬好了藥走了進來。


    蘇景河也沒了下棋的心情,睜著亮晶晶的眼睛問葉神醫,“葉神醫,喝了這藥我姐姐就能醒了麽?”


    “醒倒不至於,隻是病會好,哪有什麽靈丹妙藥一喝就好的,還不都得徐徐圖之。”


    蘇景河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就像景河下棋一樣。”


    “沒錯!”


    沈君寒很自覺的拿過那碗藥,讓蘇景雯靠在自己身上,一點點喂了下去。


    還在喂藥還算順利,昏迷中的蘇景雯很是配合,隻是沈君寒一摸蘇景雯領口,哪裏全是濕漉漉的一片。


    迴頭看向了蘇景河,“蘇景河,你到底給你姐喂了多少水?”


    “不多啊,就放在桌子上的一壺水,我看書裏說水對人很重要,有助於恢複!”


    沈君寒無奈扶額,這熊孩子,把書當成聖旨了。


    “你看看,你把水全喂到你姐姐衣服上了,濕漉漉的一片。”


    阿桃聞言趕緊上去摸了摸蘇景雯的衣服,果然大半個身子都浸濕了,一時間懊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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