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林凡感覺到蘇可欣兩道鋒利的目光如同刀子一樣割在自己身上,


    “林凡,你長本事了呀,我還以為你是個老實人呢,沒想到你也是那種,人!”


    “蘇可心,你別聽她瞎說,我和她什麽都沒有,都是她瞎編出來的。”


    “芷萱姑娘,請自重,咱們昨天什麽都沒有幹。你昨天往我臉上留下了唇印就算了,今天再敢誣陷我,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算了林公子,人家不跟你開玩笑了,你這人真不識趣,一點意思都沒有.“齊芷萱收起嫵媚,忽然一本正經的問道:“你知道現在外麵的人叫你什麽嗎?”


    林凡愣了一下,不確定道:“詩仙?”


    齊芷萱瞥了他一眼:“你姓李字太白嗎?”


    林凡想了想,問道:“不會是詩聖吧?”


    齊芷萱看著他,說道:“他們叫你詩狂。”


    林凡表情怔住。


    李白被人稱為詩仙,杜甫有詩聖之名,王維被尊稱為詩佛,白居易的“詩魔”雖然聽起來不如前三位高雅,可再怎麽說,也是一種尊稱吧?


    詩瘋子是什麽鬼,憑什麽別人都是兩個字,到他這裏就變成了三個字了。


    “他們說你雖有詩才,但卻是為了寫詩而寫詩,詩詞的內容和意境,是憑空臆想出來的……”


    “我怎麽就憑空臆想了?”林凡不服的說道。


    “他們說你是條單身狗,身邊一個女人也沒有,不可能寫出那麽多女女子心思的七夕詩詞,也不可能寫出來男女的離別之苦!”


    “單身狗?”沒想到前世是單身狗,這一輩子又讓人給當成單身狗了,這日子還有完沒完了?


    “我,.......就當我是條單身狗吧,”林凡本想說出來顏霜都喜歡自己,自己哪是單身狗了,,但是想想這樣對顏霜的名聲也不好,算了,你們說什麽就是什麽吧,我不跟你們計較了,


    “他們還說你這樣有辱斯文,不利於詩詞的發展。”


    “他們說隻有瘋子才這麽寫詩。你沒有自己的流派,你寫詩風格不固定,而且.......”


    嫉妒,這是赤裸裸的嫉妒。


    林凡根本不屑解釋,溫庭筠閨情寫得好,也不代表人家必須就是女人,歐陽修豪放和婉約都能駕馭,並且兩種詞風都取得了極高的成就。


    誰說詩詞必須反映自己?他描寫自己曾經的單身狗經曆不行嗎?我看見別人成雙成對了,我吃醋了,寫首詩意淫一下,這也有錯嗎?


    難道想寫女子閨情就要先修煉葵花寶典,辟邪劍譜?


    你們天天說欲練此功必先自宮,但不知道葵花寶典的最後一頁是若不自宮,功力加三成嗎?


    想寫邊塞戰事就必須親自上陣殺敵?


    那那些儒將是怎麽來的呀?人家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


    同樣的道理,他隻不過是將背後的華夏燦爛文明拿出一小部分來曬曬,他們憑什麽罵他瘋子?


    (我抄),不,我寫詩寫得好還有錯了嗎?


    況且楚國和地球上曆史根本就不一樣,你們這裏也不算是中華民族,也不算是地球。我背靠家鄉,我隻是把中華上下五千年優秀的燦爛文化拿出來展示一番,讓那些優秀的詩詞名傳千古,被更多人學習。你們就是嫉妒我,


    他看著齊芷萱,氣憤道:“他們太過分了!”


    齊芷萱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詩瘋子”挺適合你的。”


    林凡看著她,皺眉道:“有你這麽說話的嗎,還是不是兄弟了?”


    “奴家是女人,怎麽就和你成了兄弟了?”


    “不管了,你把錢趕緊給我,我還有事,這群人居然這樣詆毀我的名聲,我迴去之後還得打一下他們的臉,既然他們說我寫詩,那我就再寫幾首詩給他們看看。”林凡想起來自己來這兒正事兒,手一伸跟齊芷萱要錢。


    “林公子一點情緒都沒有,來到我天然居就隻會跟我要錢,林公子就不怕這這傳出去笑話嗎?林公子來青樓還跟青樓女子要錢。”齊芷萱俏皮的一笑。


    “蘇可欣,你和她講講道理。”林凡正知道齊芷萱這個女人不是什麽善茬,不願意跟他多交流,直接派上己方打手。


    蘇可心看了一眼齊芷萱,眼裏都是輕蔑,齊芷萱也不生氣,“林公子,林公子要什麽奴家就會給什麽。林公子有空常來呀!”


    “不見了!”林凡帶著蘇可心就迴明月樓了,留下了一群鶯鶯燕燕在那裏歎息,


    “唉,人家還沒有找林公子要一個簽名呢,”


    “人家還想找林公子給人家寫一首詩呢!”


    ……


    皇宮,某處深殿。


    楚皇放下一封折子,喃喃道:“定北公派人送上急報,陳國那些家夥,又不安分了。”


    “陛下不用擔心。”一道聲音從他身後傳來,說道:“雲州常年有十數萬鷹揚衛的精兵駐紮,那一群北方人,翻不起什麽風浪的。”


    “朕當初就是小看那一群陳國人的,最後都吃了大虧,至今為止,李道石的死朕都沒查出個明白來。真不得不承認,楚國的國力確實比不上陳國,他們眼線遍布天下,連楚國朝廷內部恐怕也有他們的人。要不然當年那場大仗也不可能這麽慘敗,”


    楚皇搖了搖頭,說道:“不過還好,草原上的那群蠻子不安分,有人和朕一樣睡不著覺,聽說楚皇近些天來身體不太好,曹魏最近把持朝政在陳國培植黨羽,據說要讓他的兒子當駙馬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陛下都是老奴無能,沒辦法處盡陳國黨羽,給陛下添憂了!”魏公公低下頭自責的說。


    他放下手中的折子,舒展了一個懶腰,搖頭道:“罷了罷了,不說此事,魏忠,這幾日京師有沒有什麽有趣的事情,跟朕說說。”


    魏公公想了想之後,說道:“迴陛下,那林凡昨天出風頭了。”


    “林凡?”楚皇想了想,問道:“這個名字聽起來有些耳熟,真想起來了,他就是那個明月的老板,正前天還去過他的明月樓,對吧?”


    他看著魏忠,問道:“朕前天才見過他,他能出什麽風頭啊?”


    “陛下還記得昨天是什麽節日嗎?”


    “朕當然記得,七夕唄!幾個妃子輪流送禮朕想不知道都難那!然後呢,難不成他跟誰表白了?”楚皇心裏突然咯噔一聲,突然想起來自己兩個女兒和林凡的關係比較好,難不成?


    兩位公主昨天都在宮裏,根本就沒有出過宮,怎麽可能呢?


    “陛下有所不知。”魏忠笑了笑,說道:“昨日在京中有一場詩會,這位林公子也參與了,陛下猜他怎麽了?”


    楚皇鬆了一口氣,總算是和自己的寶貝女兒沒什麽關係!這位老父親想了想,說道:“怎麽,難道是他昨夜寫出了一首好的詩詞,這就是你說的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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