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離婚不能扯證嘛?”陳建安嘴角微微揚起,從懷中,實則空間中取出一張身份證明:“這個能不能扯證。”


    “能,但是得這個人。”劉嵐看了眼身份證明,微微頷首。


    “那..”陳建安指了指自己的臉:“易容,加這個,能不能扯證!”


    劉嵐美眸瞬間發亮:“能!能!”


    “對嘛!”陳建安撫摸著她的臉頰:“我找個時間就跟你把證扯了。”


    “估摸著,我一會兒出門,你們院裏的人該在背後叨叨你了。”


    “畢竟,我在你屋裏待了這麽久!”


    劉嵐撇了撇嘴:“我才不怕他們說呢!老娘怕他們?之前隻是怕他們亂說,讓你誤會,我這才打開房門。”


    “你女兒呢?”


    “我娘那兒呢!”


    又過了半個小時。


    劉嵐家門口。


    劉嵐宛如小妻子,給易容過後的陳建安整理著衣領,兩人頗為親昵的朝著外頭走去。


    一路上院裏的人目光皆是看著兩人,臉上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


    “騎,慢點。”四合院門口,劉嵐柔聲說道。


    “我知道。”陳建安嘴角叼著煙,微微點頭,騎著自行車,朝著東直門行去。


    劉嵐站在門口,看著陳建安離開的背影,久久不願離去。


    過了好一陣,劉嵐返迴院中。


    “劉嵐,劉嵐,那個人是?”幾名大媽瞬間圍上來。


    “對啊,那俊小夥是?”


    “劉嵐啊,你可別犯錯誤啊,在院裏搞半掩門的生意。”一名跟劉嵐不對付,滿臉橫肉的大媽,陰陽怪氣的說道。


    劉嵐心情大好,不願與其計較,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笑著對其他大媽喊道:“我相好的,過段時間就扯證了。”


    一聽這話,大媽們頓時炸開了鍋。


    一旁眼巴巴聽著的男的皆是歎了口氣。


    他們本來想著,劉嵐一個寡婦,說不準他們還能吃上口肉呢,現在看來沒指望了!


    估計早就變成那個人的形狀了。


    ………………


    東直門,雪茹絲綢店。


    “叔,你來了。”


    陳建安一跨進門,大丫眉眼彎彎的喊道。


    “嗯!”陳建安笑著點頭,在店裏左右巡視了一眼:“雪茹呢?”


    “在樓上呢!”大丫俏臉略帶憂愁:“叔,你快上去看看吧!”


    “咋了?”陳建安微微一愣。


    “掌櫃的,她昨天就說人不舒服,發燒了,昨天睡了整整一天,就起來吃了點飯。”


    “今天也是,都躺床上休息呢。”


    “發燒了?”陳建安眉尾輕挑。


    “怎麽不送醫院?”


    大丫左右看了看,略帶神秘,踮起腳尖俯到陳建安耳畔:“掌櫃的死活都不去。”


    “我猜啊...就是我猜沒有依據。”


    “我猜,掌櫃的,是怕你來找她,她不在店裏。”


    “胡鬧!”陳建安橫眉豎目,沉聲嗬斥道:“這麽大的人了,搞這一出。”


    “我上去看看。”他說著,腳步略帶匆忙,幾乎小跑朝著樓上走去。


    “我就說吧!”小淩嬉笑道:“掌櫃的一準要被你叔罵。”


    ………………


    “咚咚咚。”二樓,陳建安敲了敲房門:“雪茹我進來了。”


    說完,陳建安推開房門,徑直朝著那張古風的床走去。


    床上,陳雪茹兩腮泛紅,緊閉著眼,大夏天的蓋著厚厚的被子,額頭滿是香汗,原本紅潤的嘴唇此刻微微泛白。


    見到陳雪茹這副模樣,陳建安心中滿是無奈,總不能對一個病人發火吧。


    “雪茹..”陳建安坐到床榻旁邊,輕輕的推搡著陳雪茹。


    “嚶~~”過了半晌,陳雪茹虛弱的應了一聲,緩緩的睜開眼皮。


    “建安~~”陳雪茹聲若蚊蠅。


    陳建安劍眉緊鎖,伸出手蓋在她的額頭,探了探她的體溫。


    “這麽燙!”


    陳建安說了一聲,起身欲走。


    “別走!”陳雪茹不知哪裏來的力氣,手掌緊握著陳建安的手,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建安~~別走。”


    陳建安坐迴床榻,眉梢間染上柔情,溫聲道:“我不走。”


    “你乖乖,先睡一下,我找輛車,拉你上醫院。”


    “乖乖睡覺。”陳建安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拍了拍她的手,旋即大步朝著樓下走去。


    陳雪茹美眸亮晶晶的,他..好溫柔,這還是第一次見,他是心疼我嘛?


    雖身上難受,頭暈沉沉的,可這時她心中暖暖的。


    …………


    陳建安走下樓,皺著眉喊道:“大丫。”


    “誒,叔。”


    “你上去照顧你掌櫃的。”


    “我去找台車,過來載雪茹到醫院。”


    “誒,好勒。”


    出門,陳建安雙腿飛速倒騰著自行車,朝著糧站行去,記得糧站有輛大巴車。


    行至一半,陳建安猛地一拍腦袋,傻了嘛自己,去醫院幹啥玩意兒,陳飛一輩子的中醫經驗,找他就對了,而且雪茹還省的折騰。


    心中打定主意,陳建安調轉車頭,飛速朝著陳飛家裏行去。


    “咚咚咚。”


    “老陳啊。”


    “來了來了。”陳飛打開門,吹胡子瞪眼地看著陳建安:“你小子,是打算把老子的門給錘壞嗎?”


    “大周末的,你怎麽有空找…”


    “老陳啊!”陳建安打斷他,散了根煙:“我一個朋友發燒了,兩天了,我剛摸著額頭燙得很。”


    “你跟我走一趟唄?”


    老陳微微眯起眼睛:“男的女的?”


    “十萬火急了,你還問這?”


    “那不一樣!”老陳慢悠悠的點上煙:“要是男的,讓他自己過來。”


    “女的,嗯..老子照顧你的麵子,我上門瞅瞅。”


    “女的!”陳建安嘴角不禁扯了扯。


    “得嘞。”陳飛眼中滿是曖昧之色:“我就知道,你小子在外頭還有別的根據地。”


    “牛!”陳飛豎著大拇指,滿是為老不尊的模樣。


    “等著,我拿藥箱,在帶點藥。”


    …………


    陳雪茹閨房。


    陳飛正給陳雪茹把著脈。


    “沒啥大事,就是心事太重,思念成疾在加外邪入侵。”


    “我給你抓副藥,現在吃一吃,一會兒燒就退了。”


    “啊?”大丫愣愣地說道:“之前醫生不是這麽說的?”


    “哦?”陳飛眼中閃過好奇:“他咋說的?”


    “你看看,這是他開的方子。”


    陳飛接過那方子:“金銀花,甘草……”


    陳飛吹胡子瞪眼:“這不是胡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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