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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上的人思緒各異,遊輪上的人卻心懷鬼胎。


    阮菲語眼看著阮千雅被景亦泓抱著跳了下去,她卻無能為力。


    她勉強扶著身後的船舷站了起來,衝著自己早已經沒了聲響的耳麥怒吼道:“傅止容你到底在哪裏!他們都走了,你不知道嗎!你難道打算就這樣放走阮千雅?!”


    “親愛的,我怎麽會隨隨便便就放著阮千雅?”傅止容終於緩緩的從控製室裏走了出來,“我早就答應過了你,要幫你報仇的。”


    “真的嗎?”阮菲語現在大腦清醒起來,她勾起唇看著傅止容,“剛才我差點被景亦泓掐死的時候,你就躲在後麵看戲,你真的是為了我嗎?”


    傅止容一點點的走到阮菲語身邊,從身後攬住了阮菲語纖細的腰身,很快他的衣服就被阮菲語的血給打濕了。


    阮菲語身子顫抖了一下,下意識的想逃開這個溫暖的懷抱,但是身子卻不由自主的深陷在他充滿冷香的氣息中。


    傅止容看著她,就像看著被獵人抓住的獵物一般:“我現在就讓你看。”


    阮菲語一愣,正想側過身子問他到底打算怎麽辦,就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嘀——”的一聲輕響。


    “……什麽東西?”阮菲語頓時有了種不祥的預感,她尖著嗓子開口道。


    傅止容抱著她的手一用力,直接把她推進了海裏,緊接著傅止容也跟在她身後跳了下來。


    從阮菲語的角度,隻能看到傅止容那修長的身形,宛如惡鬼一般從天而降。


    然後她清楚的看到傅止容對她做了個口型:“拜拜。”


    阮菲語的身子瞬間如墜冰窟,她明白了,從一開始傅止容就沒打算留下活口!


    所有的甜言蜜語都不過是假象而已,果然如阮千雅所說,她就是一個棋子,而且是一個不配活著的棋子!


    阮菲語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個場景,就是她親眼看到那艘遊輪炸成了一個火球,她還沒有來的及反應,就被巨大的推力直接拋了出去。


    隨後伴隨著阮菲語徹骨的恨意和刻骨銘心的恐懼,她整個人便昏了過去。


    傅止容身上綁著的腰帶幫他緩衝了幾下,讓他安然無恙的落在了海麵上,他拚盡自己最大的努力遊到了相對安全的距離。


    迴頭看著那充滿火光的油輪和被衝力推得四散的船隻,他嘴角勾起一抹瘋狂的笑,這樣的豪賭實在是太刺激了!


    他一個轉身之間潛進了海裏。


    邵天祁和景亦泓正在甲板上尷尬地沉默著,就聽到突然有人大喊:“遊輪上有人跳下來了!他們要逃!抓住他們!”


    “等下,船有異動!”


    “臥槽!是炸彈!快跑啊——”


    最後這一聲響起,船上所有的人如鳥獸般瘋狂的奔跑起來。


    邵天祁扯著景亦泓正打算跳水,景亦泓卻不顧一切的向相反的方向跑去。


    景亦泓的幾乎破音:“千雅還在前麵!”


    他才剛剛跑了兩步,船隻就因為巨大的衝力,直接反轉過來,船上所有的人一起落進了水裏!


    景亦泓不顧一切的往前遊著,拚命地搜尋著阮千雅的蹤跡。


    剛才所有的醫務人員都遊了上來,爬上了救生艇,唯獨沒有阮千雅。暖才文學網


    景亦泓在水下閉氣到了極限,剛一浮上水麵換氣,就看到邵天祁眼睛通紅地衝他伸出了手。


    “景亦泓!你先上來!船有可能還會二次爆炸,你現在在水裏非常的危險!先去安全的地方!”


    景亦泓看也不看他的手,隻是陰沉著臉問道:“有人找到阮千雅了嗎?”


    邵天祁微微閉了下眼睛,重重的搖了搖頭:“船隻翻的時候,她還在昏迷之中。整個人直接就墜了下去,其他的人根本沒來得及救她……”


    景亦泓根本不聽她再繼續說下去,轉頭再一次投身進了海水裏。


    邵天祁咬緊牙關也跟著他跳了下去。


    他能理解找不到阮千雅時景亦泓心裏的痛苦和難過。


    但是,他不能在這個時候還放任景亦泓去送死!


    景亦泓剛才已經在水下搜尋過一圈,沒有太多的力氣了,邵天祁很快就追上了他,直接把她整個人箍進懷裏。


    景亦泓眼中滿含恨意的看著邵天祁,若不是在水下沒有力氣,恐怕他早就一拳衝他砸來了。


    邵天祁仗著自己現在力量大,不由分說的把景亦泓拖出了水麵。


    在他反應過來之前,直接一個手刀劈暈了他,然後硬生生的把他拖上了救生艇。


    邵天祁雙眼通紅,帶著濃重的鼻腔看著即使暈了過去,眉頭還緊緊皺著的景亦泓。


    “對不起了兄弟,我能理解你,但是在這個時候不能再看著你送死了。之後我會找人,讓他們打撈阮千雅……的屍體的。”


    邵天祁說完最後最後幾個字,不可抑製地落下了眼淚。


    ……


    冰冷的實驗台上,躺著一個蒼白的女人。


    那女人身材纖細,隻有肚子高高隆起。


    即使處在昏迷的狀態下,依然能看出她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她的手指狠狠的蜷縮著,使勁的摳著身下的東西。


    因為實驗台的東西比較堅硬,她的指尖已經磨得血肉模糊。


    傅止容早已經換掉了自己濕透的衣服,換上了一身三件套西裝馬甲,他全然不避諱的站在門口,看著阮千雅在床上痛苦地掙紮。


    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人,恭恭敬敬的看著傅止容開口道:“傅總,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是拿掉這個孩子還是……”


    傅止容挑起眉間,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還讓我選擇,難道你打算讓她生下來?你養還是我養?你打算讓他管你叫爹?”


    那身穿白大褂的人被傅止容的這幾句嘲諷給爺的瞬間沒有了聲響,他冷汗涔涔的彎下腰,恐懼地開口道:“我知道了,傅總。我現在就把這個東西處理了。”


    傅止容沒有迴答他的話,隻是往前走了幾步,來到阮千雅的麵前。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察阮千雅的臉。


    如果她跟阮菲語有幾分相似的話,他應該會很反感這張臉。


    可是阮千雅的臉卻似乎有種奇異的魔力,即使以這樣蒼白狼狽的姿態躺著,阮千雅的臉上卻依然有種詭異的平和。


    仿佛無論深陷在什麽樣的景地,都不能打破她臉上這種靜謐和無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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