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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荊燕雨是說不過他了,撇了撇嘴不說話。


    他們共騎了四匹馬,因為落墨雛還不太熟,所以和顧子惜坐在一匹馬上。


    他們走了幾個時辰,都有些餓了,便停到了一家麵館旁邊。


    “老板,來五碗麵!”


    常義遠說的比誰都勤,好像是他請客似的。


    他們坐到了一個桌子上,一個桌子正常是坐四個人的,他們五個人坐還是有一點擠。


    “客官,您的麵。”


    店主上了五碗熱騰騰的麵,這麵看樣子就有食欲,讓人口水不禁往下流。


    他們接過麵就開始吃了,顧子惜還不忘來的目的,因為他們離仙都已經很遠了,所以到哪裏都得問問。


    “請問店家,這裏是哪裏,離梅莊還有多遠?”


    那位店家麵露笑容,態度誠懇地說道:“這是邱城城外,還沒有入城,這裏離梅莊啊,還隔著十萬八千裏呢!怎麽,幾位客觀是要去梅莊嗎?”


    顧子惜點了點頭。


    “那我可得好心提醒你們一句,去梅莊的路上,可要萬分小心呐,不然隨時隨地都會丟了性命!”


    他們都以為是梅莊怨氣重,兇獸多,他才這麽說的,所以也沒有多問。


    他們都吃好後,付了錢,便就繼續趕路了。


    “我說這兒怎麽荒郊野嶺的?原來是還沒有入城啊!邱城?我怎麽沒聽說過有這個地方?”


    常義遠說道。


    荊燕雨一口道破了他:“你不知道的地方就是沒有嗎?萬一是新加進來的家族呢?”


    他們騎著騎著就看到了一個像小鎮似的地方,鎮上的人差不多都是女子,有可能是她們這的習俗吧!


    過了這個鎮,開了城門,便是邱城了。


    他們過來時,有許多人用詫異的眼光看著他們,想要跟他們說些什麽,但卻又不敢說。


    他們就這樣進去了。


    他們進去的時候跟城外的小鎮完全不同。


    城裏的人大多都是男子,難道這座大門就是男子和女子的分界線嗎?


    “這個邱城,城外是女子,城內是男子,倒也真是古怪!”


    石芳容說道。


    “抓刺客!!”


    隻聽一個聲音向他們襲來,他們的周圍就布滿了人,人手拿一隻劍衝著他們。


    “你們這是幹什麽?外來是客,聽說沒有?一進來就拿劍衝著我們不會是你們的習俗禮儀吧?”


    常義遠說道。


    常義遠見他們都不是修仙中人,便沒有用仙術跟他們一決高下。


    “抓起來!”一位站在前麵的首領說道。


    他們也沒有反抗,因為怕用了仙術傷及無辜。


    那些人抓的隻有三個人,那便是石芳容、落墨雛和荊燕雨。


    荊燕雨被抓時,上去就給抓她的那兩個人一掌。


    那兩個人向後退了一下,大喊道:“這些人會妖術,大家小心!”


    那兩個人隨後就倒下身亡了。


    荊燕雨也是嚇了一跳,她明明沒有用多大力,那兩個人就死了,很是驚奇。正是因為這樣,他們都不敢使用仙術了。


    就這樣,他們三個被他們抓了去。


    “他們為什麽不抓我們,隻抓她們啊!”


    常義遠說道。


    顧子惜才想起來他剛進城那一會兒,看了一下門上的牌匾,那牌匾上寫到:無女鎮


    他這才知道是怎麽一迴事。


    那些士兵把他們三個帶到了一個不知是哪裏的大堂。


    “說吧,你們進來是想幹什麽?”


    一位中年男子說道。


    落墨雛迴答道:“我們來這裏純屬巧合,隻是路過,我們是要去梅莊的!”


    “住嘴!”


    那位中年男子突然一喊,把她們三個都嚇了一跳。


    “去梅莊?沒裝那種是非之地,豈是你們能夠議論的?看來你們果然是有野心,想謀權篡位!”


    這人一出此言,她們幾個瞬間都懵了。


    “謀權篡位,謀什麽權篡什麽位啊?都說了,隻是路過,你們把我們的話都當有旁風嗎!”


    石芳容生氣的說道。


    “你……”


    還沒等那個人說完,房間裏就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


    “自然是謀我掌管無女鎮的權,篡我天師之位!”


    那個女子說話語氣很強硬,她好像就是這裏最大的官了。


    “天師?就這一個小破鎮,還談得上天師?再說你不也是女子,為何不在城外呆著?而城外的女子一是進來,就是謀你的權,篡你的位了!”


    荊燕雨氣的上句不接下句,他們剛出來就發生這等事。


    “你們是誰?敢如此跟我說話!”


    荊燕雨不屑的說道:“連我們是誰都不知道,就肆意的抓我們,這天師當的也太隨意了吧!”


    這迴那個“天師”是真生氣了。


    “既然你們先出言不遜,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她便拿起她的權杖,想要使用法術。


    由於荊燕雨被繩子綁著,所以使用仙術時行動不便。


    落墨雛和石芳容也嚐試掙脫繩子,可是他們的繩子卻堅硬無比,怎麽掙脫也掙脫不開,他們也隻好向荊燕雨那樣,可這樣不比雙手鬆開時,仙術高強。


    那個自稱天師也會趁人之危,用她那比她都高的權杖用了一揮,他們三個都被打到了牆上。


    那人微微一笑,說道:“帶入地牢。”


    “是。”


    那個中年男子便把她們三個帶入了地牢。


    畫風一轉,顧子惜和常義遠正討論著怎麽將她們三個救出。


    “要不然我們詢問那個人住處,直接殺過去吧!”


    說出這話的必定是常義遠了。


    然而,顧子惜並沒有理他這個幼稚的問題。


    “我們在外麵之時,都是女子但是並沒有把我們兩個抓去,反而一進了城,都是男子之時,把女子都抓去,這說明了一個問題,那便是,在這座城裏,或是隻在這個鎮裏有一個傳統,那便是男尊女卑。”


    常義遠撓了撓頭,問道:“男尊女卑的地方,我還是見過的,可沒有像他們這樣惡劣啊!隻要見女的都不行,這是什麽習俗啊!”


    顧子惜也不知如何是好,所以他們兩個找了當地的居民,問了個究竟。


    “請問這個小兄弟,這個鎮裏,女子……”


    還沒等顧子惜問完那個小兄弟,便連忙說道:“說什麽雜七雜八的,這兩個字這萬萬不能提的。”


    說完,便慌忙逃走了。


    他們找到了一個老伯,那個老伯倒是不拘謹,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訴了他們。


    “這個事啊,起源於一次洪災……”


    “那次我們不知造什麽孽,惹了上天的不滿,常年下雨,莊稼全都毀了。我們都不敢出門,因為隻要一出門,出去的人不是被溺死就是丟失,直到這裏來了一個非常神奇的人,她一來,那下了一年的雨,便停了。她說她是上天派來的天師,是來幫助我們的,她說這裏有水災,是因為陰氣重,惹來上天不滿,所以要把邱城和外界隔開,近些年來,隻要是有女子進入邱城,都會失蹤,有的人說他們把那些女子給,給殺了,我一個凡夫俗子,也不懂這些,隻不過可憐了我那小女兒,她那時剛十歲啊,年少無知,進了這城就再沒出來過……”


    老人邊抹淚邊跟他們講。


    他們也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經過,便點了點頭,道謝。


    “請問這位老伯,您的那個女兒姓什麽?叫什麽長的什麽樣子?”


    常義遠問道。


    老伯的淚水不停,也擦個不停。


    “我的女兒姓範,名月之,今年十七歲,她,她的鼻子上有一顆痣,黑黑的,小小的就在中間,她小時候還說,會不會因為這個痣找不到人家,我,我……”


    老伯瞬間痛哭流涕。


    “若是我們找到你的女兒,一定會把他帶給你的。”常義遠答應的幹脆,可他不知道他的女兒還是否存活於世。


    她們三個一進地牢,真的是讓人唏噓不已,地牢裏麵全都是女子,有的人已被打的血肉模糊不清了。


    她們剛被關到一間牢房裏,那個“天師”就來了。


    她們隻見那個天師走到那些的新抓來的女子跟前,用權杖點到她們的胸口,他們的真氣就一點一點的跑到她的權杖裏。


    “她這是在幹什麽?”落墨雛問道。


    “她這是在輸出她們的真氣,輸去真氣後,她們將會變成沒有意識的傀儡,再這麽下去,下次輪到就是我們了!”


    荊燕雨的語氣逐漸凝重和緊張。


    她吸完了她們的真氣後就像她們三個的牢房走過去。


    石芳容已經滿頭大汗了。


    “聽說你們會使用仙術?那必定,是修仙中人了!”


    那天師說道。


    “沒錯,我們就是修仙中人,不像你這樣扭扭捏捏的,還自稱天師!”


    荊燕雨剛剛還嚇得不行,她一來又假裝鎮定了起來。


    “那請問你們,出自什麽門派?”


    “說出來怕嚇死你,我們所出師門乃是十大仙門之一的顧氏!”


    石芳容這下可驕傲了起來,可沒想到那個人根本就不怕,還嘲諷她們道:“即使十大仙門之一的顧氏,那可真是給顧氏丟臉啊!就這三舅貓的功夫,你們這幾年是怎麽修煉的?哈哈哈!”


    要不是因為牢門擋著她們的緣故,她們早就想衝出去把她碎屍萬段了。


    “你這女人,原來城內不得進女子,就是為了名正言順的吸她們的真氣,你可真是不要臉!”


    落墨雛終於說了次話。


    “看你一直不說話,還以為你是一個什麽文靜的人,沒想到話一出口,變了個味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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