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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義遠看到顧子惜,還愣了一下,趕緊擦下嘴上的渣,想用微笑掩飾過去。可在門口的顧子惜已經聽得一清二楚。


    “怎麽了?”


    落墨雛伸脖子一看是顧子惜,就僵住了。雖然顧子惜聽到了,但是一個女人的寢房裏出現了一個男人,也是讓別人匪夷所思。


    她連忙跑去寢房門口,眼睛來迴轉,不知道要說些什麽才能打破這尷尬的場麵。


    “你看你要去秦氏還來和我說一聲,搞得我還要去送你……”


    顧子惜早知道,也不會誤會什麽,可他還是一臉嚴肅,看著落墨雛出了這個門,隨後跟著走了出去。


    他們到了門口,顧氏有二十來人都來送行,可知事情的重要性。


    “切記到了秦氏隻是談判,不能隻用任何仙法解決問題,如果你用了,那便是你的死期,不僅救不出他,你們也會深入困境。”顧月昌再三囑咐。


    常義遠和荊燕雨應了,便都上了馬車,連夜前往。


    落墨雛在他們走後默默低下頭,保佑他們一路平安,不是因為常義遠求了她的緣故,而是因為她自己本來就在希望他們平安的到達,平安的迴來。


    “放心吧,他們定會無事的。”


    顧子惜安慰道。


    落墨雛點了點頭,也同他們一起迴去了。


    “你說,我們迴不來怎麽辦?”


    荊燕雨問常義遠。


    “不會的。”


    常義遠毅然決然的迴答道。


    “這麽肯定?”荊燕雨還滿臉疑問,心想,要是真迴不來就沒有迴答‘不會’的機會了。


    “她讓我迴來……”


    很顯然,常義遠所指的這個“她”是落墨雛。


    “切,真是個癡情種子,沒出息,你就不能為了自己而迴來?”


    “沒什麽可為的……”


    他的這句話盡顯憂傷和抑鬱,好像看透了世態炎涼。


    馬車裏瞬間安靜了下來。


    荊燕雨也默不作聲,用手掀開了簾子,看一看他們到了哪。


    這一路上,他們可真是坎坷。第二天一早上就遇到了劫匪。


    還好他們會仙術,不然馬車都沒得跑,可他們的糧食和錢袋還是沒保住,被他們的同夥趁他們打架時偷了去。


    昨日晚上本來就沒吃好,今天早上再經曆這麽一劫,體力早就消耗沒了,現在糧食和錢都沒有他們隻能一個個唉聲歎氣的抱怨。


    “都怪你!我叫你看著點後麵你非說沒事,現在糧食沒有了,連錢都沒有了,今天你等著餓死吧!”


    荊燕雨倒也不是大喊,隻是氣得眼冒金星。


    常義遠無奈的歎了口氣,從懷裏那出了一個柿子遞給荊燕雨,說道:“最後一個了。”


    荊燕雨低頭看了一眼,接了過來。


    “沒找到你還留了一手!”


    她立馬就喜笑顏開的把柿子接了過來。她沒有直接就吃,而是放到了自己的懷裏,說是現在還不餓,以備不時之需。


    之後的路程,他們都特別的順利,也沒有餓的走不動路。


    餓的時候就摘樹上的野果。他們可是誰都不讓誰,發現了一顆果子就瘋狂地往自己懷裏塞。


    “到了。”常義遠從沒有這麽嚴肅的說過話。


    “這裏離秦氏還有多遠?”


    “這是燕鎮,大概八九裏地。我們禦劍過去吧。”


    荊燕雨在原地不動,手中的劍,握的死死的。


    “怎麽,怕了?”


    “誰怕?我隻是在想,如果到了秦氏,我們該用什麽理由進去呢?如若是直接開門見山的說要人,他們定會賴上我們汙蔑的罪名,到時候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常義遠想了想,覺得她說的在理,便先找了個麵館,邊吃邊商議……


    “要不我們直接溜進去吧!”


    荊燕雨說這話明顯沒過大腦,不知秦氏的地圖怎會順利溜進去呢?


    常義遠也是沒腦子,竟然答應了她,他可能覺得救人比什麽都重要。


    他們剛要起身就走人,就被店小二叫住了。


    “兩位客官,你們還沒給錢呢!”


    常義遠才發現自己的錢已經被劫匪劫去了。


    他們兩個瞬時手足無措。


    常義遠不經意的一個抬頭,就看見了荊燕雨頭上的簪子,便對荊燕雨挑了挑眉。荊燕雨開始還不懂,常義遠又挑了挑眉,荊燕雨才反應過來自己頭上還有簪子,她撅著嘴,自然是不太樂意。可她也是沒辦法,也不能行為一頓飯便攤上了‘荊氏二小姐吃霸王餐’的稱號,終究是把頭上的簪子拿下來,抵給了店小二。


    他們吃麵吃的飽飽的,就迅速趕往了秦氏。


    秦氏的宮殿前有一片陰森森的小樹林,他們從那裏穿了過去。


    “不愧是魔教,走到他們這,連天都變了。”


    這裏這麽恐怖,是個女子都會害怕吧,可荊燕雨並沒有很害怕的樣子,而是一臉好奇的說道。


    常義遠沒有理她,繼續往前走,生怕半路殺出來個怪獸把他們都吃了。


    終於到了秦氏宮殿,跟他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門外人連一個把手的人都沒有。


    “哎,你做什麽?”


    常義遠直接拉住了直接就衝進去的荊燕雨。


    荊燕雨看了看常義遠抓住她手腕的手,常義遠這才反應過來,便鬆開了手。


    “門外一個人都沒有,不進去站在這做什麽?”


    常義遠說道:“並非你所想的那樣,秦氏狡詐多端,有可能是障眼法。”


    荊燕雨看了看這個陰森的宮殿,再看了一下側麵,並沒有任何的門,隻有一麵不高不矮的牆。


    “會爬牆嗎?”


    常義遠聽到荊燕雨的迴答也是驚呆了,可是看了一下牆的高度,冷笑了一聲:“當然。”


    他們二話不說就跑去了牆根,聽了一下裏麵的動靜,發現沒有人,便行動了起來。


    荊燕雨騎在常義遠的脖子上,常義遠一點也不費力,可她的表情倒是像是扛起了常義遠的樣子。


    “低點低點!”


    荊燕雨小心翼翼地環顧了四周,看看到底有沒有人在把手宮殿。


    “好了沒?”


    常義遠扛氣荊燕雨是沒問題,可是照她這麽磨嘰,誰也堅持不住啊,常義遠的鼻頭上都汗珠爭先恐後的下來。


    “沒人!”


    聽了荊燕雨的指示,常義遠趕緊把半蹲的身子站立了起來,荊燕雨也是雙手扶著牆爬了上去,她騎在牆頭,想拉常義遠一把,可是常義遠自己把著牆上來了。


    他們一起跳進了秦氏宮殿。


    進到別人家的宮殿,自然不是大搖大擺,而是靠著牆根一溜小跑過去。


    他們繞了兩圈才找到關押犯人的地方。


    可奇怪的是,連牢獄都沒有人看管,可他們想不了那些,直接就闖了進去。


    裏麵關押的人可不在少數,他們找了許久才找到他們想找的那個人。


    荊燕雨給那個人吹口哨,可那個人的頭也不抬,繼續埋頭。


    常義遠剛要撿一個石子扔到那個人那裏,示意他救他的人來了,但他還沒蹲下就一直冒冷汗這才感到不對勁,一迴頭就是穿著黑色衣服的秦氏‘走狗’在盯著他們。


    荊燕雨也感到了不對勁,她慢慢轉頭,被嚇了一跳,可是並沒有叫出來,可能是嚇啞了。


    畫風一轉,他們就被帶到了秦氏正殿,雙手都被繩子綁在後麵。


    “說吧,來我秦氏,有何企圖?”


    秦氏之主(秦侯封)從不露麵,所以他們隻聽見了聲音。


    他們一句話也不說,都站在那兒,他們蒙了,是真的蒙了,恐怕這次是真的有去無迴了。


    “主人問你們話你們都沒聽見嗎?”


    秦氏的人長的都比較兇,在加上狠毒的話,顯得常義遠和荊燕雨是多麽的弱小和無助。


    “我們……來找人。”


    終是常義遠說出了第一句話,可是被嚇的磕磕巴巴的。


    “找人?在我們這找,你們是不是太肆意妄為了?”


    “不是的,我們在燕鎮除妖時,一位弟子遲遲不歸,我們想來這裏拜訪一下,問問他是否走錯了地方,走到了您這裏。”


    荊燕雨嚇得滿頭大汗,可沒像常義遠那麽磕巴,但是還能看出來她的緊張和不安。


    “原來是顧氏的人啊,你們沒經過我們的同意,就私自傷了我們的神獸,我們還沒讓你陪罪,你們反倒質疑我們來了?”那個人接著說。


    “我……”


    他們還沒吐出來半個字,便又被那人擋住了想要說的話:“我們抓了他又怎樣?你們,很快要去陪他了!”


    那人的妖神兇煞,用手指著他們。擺了擺手就來了兩個人把他們帶走。


    “幹什麽?你要帶我們去哪?”


    荊燕雨想掙脫那個人的手,可她力氣太小,顧月昌又不讓用任何仙法,所以她拚死掙紮,可腳還是被他們拖著走了出去。


    那個人原來是秦侯封的侄子(陳言英),所以才敢在秦侯封的麵前這麽隨意的說話。


    “言英,派人去顧氏。”


    “是。”


    “哎,你放我們出去!你敢抓我?我們荊家跟你們沒完!”


    荊燕雨趴在牢房門前大喊。


    他們兩個和他們要找的那個人關在一起。


    “怎麽辦?我們就要死在這了嗎?”


    荊燕雨一直盯著外麵,可想而知她是有多想出去。


    “現在他們必定派人去顧氏了。”常義遠鎮定的坐在草堆旁,好像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切。


    “我們現在處於困境,還是想想辦法出去吧。”


    常義遠沒有理她,看了一眼他旁邊的顧氏的弟子。


    “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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