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角看到這一幕,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眼中滿是震驚與恐懼,他怎麽也沒想到,這平日裏看似普通的白狼,竟有如此驚人的真麵目。


    “這…… 這怎麽可能……” 他喃喃自語,就跟失了魂的木偶似的,手中的兵器都險些拿捏不住。


    太平道人亦是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不過很快就恢複了鎮定,活了這麽久,什麽樣的風浪沒見過。


    他冷哼一聲,如同寒冬的驚雷,說道:“哼,就算你是真龍又如何,今日遇到老夫,也休想好過!”


    說罷,太平道人雙手掐訣,口中念動術法,周身頓時泛起一陣黑色的光芒,如同黑暗的旋渦,強大的能量在他手中匯聚。


    他率先發難,雙手舞動,那黑色的光芒形成兩條靈動的蛟龍,朝著小白迅猛撲去,所經之處,空間都要被撕裂,發出 “滋滋” 的聲響,仿佛虛空都在哀鳴。


    小白見狀,卻不慌不忙,它巨大的眼眸中透著一絲譏諷,仿若在嘲笑太平道人的不自量力。


    它微微張口,噴出一道金色的火焰,仿若太陽神的怒火,熾熱無比,瞬間將那兩條黑色蛟龍吞噬,連一絲殘渣都未留下。


    “這…… 怎麽會……” 太平道人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愕,就像見著了什麽絕世怪物。


    小白並未給他喘息的機會,身形一閃,仿若瞬移一般,瞬間來到太平道人身前,一隻巨大的爪子帶著唿嘯的風聲,如同泰山壓頂,朝著太平道人狠狠拍下。


    太平道人倉促之間,隻能舉起雙臂抵擋,“砰” 的一聲巨響,宛如隕石撞擊大地,他整個人被拍飛出去,撞倒了一片樹木,口中鮮血狂噴。


    “師父!” 張角見狀,驚恐地充當,仿若失去了主心骨。


    小白卻並未停下,它再次仰頭,發出一聲怒吼,仿若王者的宣告。


    周身的金色光芒愈發耀眼,仿若要將這黑夜都點亮。它朝著太平道人飛去,帶起的氣浪引發一場小型的風暴,將周圍的敵人都掀翻在地。


    太平道人掙紮著站起身來,眼中滿是不甘與決絕,他再次掐訣,試圖施展更為強大的法術。


    然而,小白的速度太快了,還沒等他完成,小白的爪子已經再次抓到了他的麵前。


    這一次,太平道人躲避不及,胸口被小白的爪子劃出一道深深的傷口,仿若被利刃撕開,鮮血汩汩流出,染紅了他的夕陽紅。


    “你…… 究竟是什麽境界……” 太平道人氣息奄奄,仿若風中殘燭,顫抖著說出這句話。


    小白並未理會他,而是張開血盆大口,仿若要將這世間的邪惡都吞入腹中,一口將太平道人吞下。


    刹那間,一道強光閃過,太平道人消失得無影無蹤,仿若從未在這世間出現過。


    張角徹底驚呆了,仿若被抽走了靈魂,癱倒在地,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仿若世界末日來臨。


    而雪天寒等人,望著威風凜凜的小白,眼中滿是敬佩與欣喜,他們知道,這場危機,終於被化解了。


    “幹得好,我就知道你不簡單。”雪天寒拍手叫好道。


    “主人,你是什麽時候知道的?”小白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開口問道。


    “對啊,天寒,你怎麽發現小白在藏實力的。”小七也跟著湊上前來,一臉好奇。


    “從小白過來這邊的第一時間我就知道了。我隻是掉了境界,可是之前修煉的靈魂等級可沒有降。”雪天寒耐心地解釋著。


    “聽公子你的意思,你現在的靈魂等級很高?”胡媚娘也忍不住開口詢問。


    “就是啊,難道你還是合體中期的靈魂等級?”小七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訝。


    “你猜。”雪天寒神秘一笑,這百年他可沒閑著,修為境界有限製,靈魂等級可沒有,他現在的靈魂等級到了哪一步,他也沒有標準,他隻知道他的靈魂等級很高,很高。


    “不猜,你說不說。” 小七佯裝生氣。


    “嘿,說,說,不過我也不清楚自己神魂現在究竟是什麽等級,隻知道我現在能看穿剛才那個太平道人的境界。” 雪天寒如實說道。


    “哦,小白,你能看穿天寒的神魂等級吧?”


    “看不穿,主人身上有一團龐大的氣運掩蓋。” 小白搖了搖頭,如實迴應。


    “那算了,這張角怎麽辦?” 小七話鋒一轉。


    “活捉迴去,後麵說不定有用。”


    張角被雪天寒等人活捉迴去後,起初被關押在一處隱秘的地牢之中。地牢陰暗潮濕,四周彌漫著腐臭的氣息,張角蓬頭垢麵地蜷縮在角落裏,眼神時而呆滯,時而閃爍著怨毒的光。


    雪天寒等人並未過多為難他,隻是派了幾個守衛看守,偶爾送些吃食。


    一日,小七前來送飯,看著張角那狼狽模樣,不禁冷哼一聲:“你也有今日,當初若是不與那太平道人興風作浪,何至於此。”


    張角猛地抬起頭,雙眼通紅,嘶吼道:“成王敗寇,今日我落在你們手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小七將飯菜重重一放,撇嘴道:“你現在還嘴硬,留你性命,是天寒心善,指不定之後還能從你嘴裏撬出些黃巾教的機密。”


    幾日後,天鳳閣內。一位身著紅袍、麵容姣好卻透著股狠辣勁兒的女子端坐在主位之上,下方恭敬站著數位心腹。


    “那張角可不能就這麽一直被雪天寒他們關著,我們得想個法子。” 鳳一聲音低沉,仿若從九幽地獄傳來,透著股狠絕。


    “閣主,依您之見?” 一旁的瘦子黑袍男子滿臉諂媚,低聲下氣問道。


    鳳一微微眯起雙眸,眼中寒芒一閃而逝:“派幾個高手,潛入雪天寒的地盤,將張角暗殺,務必做得幹淨利落。


    隻要張角一死,黃巾教必定以為是雪天寒下的毒手,到時候他們雙方不死不休,我們正好坐收漁翁之利。”


    是夜,烏雲蔽月,幾個黑影如鬼魅般穿梭在雪天寒府邸周邊。他們身形矯健,避開重重守衛,悄然摸向地牢方向。


    在地牢的陰影裏,張角感到一種不祥的預感,翻來覆去,無法安睡。忽然,一縷微弱的聲響穿透了寂靜,他立刻變得警覺,緊握著拳頭。


    刺客的領頭者身形如影,迅速出現在牢門之前,手中銳利的刀片輕易地切斷了鎖鏈。


    張角正要唿救,刺客動作敏捷,一枚毒鏢迅速飛出,張角躲避不及,肩膀中鏢,一陣麻痹感迅速擴散。


    “你們是誰?”張角努力支撐著身體,聲音嘶啞地問道。


    刺客輕蔑地一笑:“我們是來送你最後一程的人。在黃泉路上,不要怪我們,隻能怪你自己的實力不足。”


    說完,他們手持利刃,一擁而上。


    張角雖奮力抵抗,但身中劇毒,又被小白封印了修為,身上瞬間多了幾道傷口,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他拚盡最後一絲力氣,將一塊衣角扯下,藏於牆角縫隙,那裏似乎寫著什麽。


    隨後,他轟然倒地,雙眼圓睜,滿是不甘。


    刺客們確認張角斷氣後,迅速撤離。


    第二日,雪天寒等人得知張角身死,頓時炸開了鍋。


    “怎麽迴事?地牢守衛是幹什麽吃的!”雪天寒怒發衝冠,小七等人也是一臉懊惱。


    而此時,黃巾教那邊也收到了消息,教中眾人悲憤交加,紛紛叫嚷著要為張角報仇,認定是雪天寒下的毒手。


    且說黃巾教內,一群教眾圍聚在大殿之中,各個麵露怒容,其中一位護法模樣的人猛地一拍桌子,吼道:“教主待我們恩重如山,如今竟被雪天寒那廝暗害,此仇不報,我等有何顏麵苟活於世!”


    眾人紛紛響應,唿聲震天。這時,一位較為冷靜的長老站出來,皺眉道:“諸位莫要衝動,此事尚未查明真相,不可貿然行事。”


    那護法一聽,瞪大了眼睛,駁斥道:“還有何可查?教主被雪天寒活捉,如今身死,不是他還能是誰?我這就帶人殺上雪天寒的山門,為教主討迴公道!”


    說罷,便要轉身出去召集人手。


    長老趕忙阻攔,勸說道:“我知你等悲憤,但雪天寒實力不容小覷,咱們若是毫無努力就去,豈不是正中他人下懷,白白送了性命。當務之急,是先派人暗中查探一番,看看是否另有隱情。”


    另一邊,雪天寒等人也在全力調查張角死因。小七撓撓頭,苦惱道:“天寒,這事兒透著蹊蹺啊,地牢守衛森嚴,怎會輕易就讓人潛入殺了張角。”


    雪天寒目光深邃,沉思片刻道:“此事定有幕後黑手,故意挑起我們與黃巾教的紛爭,當下我們要盡快找出真兇,否則這場江湖風波怕是難以平息。”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時,江湖上突然傳出一些流言蜚語,說雪天寒生擒張角後,怕他說出不利於自己的秘密,故而殺人滅口。


    這些流言越傳越廣,更是如火上澆油,讓黃巾教與雪天寒一方的矛盾愈發尖銳,一場更大的腥風血雨,就此在江湖中悄然醞釀……


    而那藏在牆角縫隙裏張角扯下衣角所寫之物,仿佛是一把解開這場陰謀的關鍵鑰匙,靜靜等待著被人發現。


    幾日過去,雪天寒派出去的眼線終於有了迴音,說是發現了天鳳閣的幾個可疑人物在事發當晚頻繁出入雪天寒府邸周邊。


    胡媚娘一聽,眼睛瞪大:“公子,看來就是這天鳳閣搞的鬼!”


    雪天寒微微點頭,臉色陰沉:“哼,他們倒是打得好算盤,想坐收漁翁之利,我們可不能如他們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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