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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裏雲崢”的行為,讓眾人震驚,這是那個保護天下的百裏將軍嗎?為何會大開殺戒,不明所以的眾人都看向了李初夏,隻見她沉默不語,仿佛一切都和她無關。


    李初夏對於他做的一切已經無力反駁了,她也不知道怎麽去阻止,心裏隻有對那些村民滿滿的愧疚感。


    “母親,父親這是怎麽了?變的我不認識他了。”百裏晴現在還對百裏雲崢所做的事情感到心驚。


    李初夏,緩緩地抬起頭,蔫蔫的看著被關在對麵牢房的眾人,對著百裏晴說:“那人的確不是你的父親,他是複活了的教主,和你父親共用一個身體。”


    百裏晴倒吸了一口涼氣捂著嘴不可置信的看著李初夏,“娘,你不會騙我吧……”


    李初夏不語,便將頭轉了過去,她有什麽資格去騙人,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又一個無辜鮮活的生命死在了“百裏雲崢”手裏,她也知道那不是他的本願,都是那個教主幹的。


    哢嚓……牢門開了。


    “百裏雲崢”一臉不屑的俯視李初夏,要不是自己還未和這具身體完全融合,無法壓製這個身體主人,強硬的讓他來看這個女人,他才不會來呢。


    “呦,生命力還挺頑強,不過這哭喪著臉給誰看呢,要不是看你有點價值,本教主隨時殺了你。”教主用著百裏雲崢的麵孔嘲諷的跟李初夏說話。


    “嗬,一個寄生蟲而已,誰死還不一定呢。”李初夏語氣一變,眼神中毫無波瀾的看著他。


    教主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使她被迫的看著自己,“哦,寄生蟲?這個比喻倒是很恰當,不過那又如何呢,隻要能活著,適當的耍手段你能拿我怎樣呢。”


    噗呲……


    李初夏聽他這話一下子笑出了聲,果然這人不要臉起來是真不要臉。


    “真可笑,你要是能完全寄生那是你的本事,但是你根本就沒適應,要不是雲崢的意誌力,你還會現在站在這裏和我說話嗎。”


    李初夏也知道他不敢傷害自己,一扭頭掙脫了他手指的束縛,這時她意外的發現,教主的狀態有點輕微的變化,莫非雲崢在與他對抗,李初夏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雲崢,你說過要給我一個平凡且又安穩生活的,你說話不能這麽不算話。”李初夏忽而又變了語氣,試圖用曾經許過的諾言去喚醒他。


    果然他的眼神中有所遲疑,不過迅速恢複原來的樣子,冷笑了一聲,“你以為這樣能喚醒他嗎,他自己都朝不保夕了,你覺得他還能救你嗎,別做夢了。”


    “雲崢,別被他給控製了,你醒醒啊,我是初夏,我是你的妻子,你不能不認識我啊!”李初夏沒有理會教主,一直在唿喚著百裏雲崢,眼淚不住的往下流。


    “別說了!”教主有些惱羞成怒,李初夏說的每一句話都讓他的頭隱隱作痛。


    李初夏知道自己賭對了,不斷的再說,她知道教主不會把自己怎麽樣,就算他想他也辦不到,要不然也不會來這大牢裏,控住自己,威脅雲崢罷了。


    教主頭疼的仿佛要裂開一樣,他剛複活他不想在變成那樣子,趁百裏雲崢很虛,他不斷的侵占他的意識,可是這百裏雲崢一遇到李初夏,意識就不斷的增強。


    “我叫你別說了聽見了沒有!”終於沒忍住對李初夏出了手,將李初夏拍到了牆上。


    頭疼猛的上了勁兒讓教主捂著頭咬牙堅持,那一瞬間讓李初夏誤以為那是百裏雲崢。


    “雲崢!你怎樣。”李初夏捂著受傷的地方,一下子抱住了百裏雲崢。


    李初夏下意識的關心,讓他沒有對她出手的衝動,“你放開我!我不是百裏雲崢。”教主疼的隻發虛,卻被這女人死死的箍住。


    可能意識和身體的契合度太低,意識逐漸變弱,兩眼發黑暈了過去。


    這一切發生的太戲劇化了,看的眾人是猝不及防,不明所以的看著李初夏和暈過去的百裏雲崢。


    右使者,一把把李初夏拽了下來,背著“百裏雲崢”就往治療的地方奔去,也無暇顧及李初夏。


    李初夏滿眼擔心的都是百裏雲崢,也忘記了身後的眾人,急不可耐的跟在右使者身後。


    “你這女人可真難纏。”


    “嗬,我關心我丈夫障到你什麽事兒了,一群強盜,還說的這麽冠冕堂皇!”李初夏也不慣著他,反正有雲崢在,右使者也不能把自己怎樣,否則教主也不會活著。


    “你!”右使者自知理虧,在他眼裏隻要教主能醒過來,其他都無所謂。


    右使者拿她沒辦法,畢竟是教主之前親自開口不能對她無理還要保護著她,要不然百裏雲崢就會自殺,讓教主也不會存在於這時間。


    李初夏現在就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不斷的在門口徘徊,走的右使者腦瓜子嗡嗡的。


    “你特麽給我老實點,教主不能動你,我特麽還不能動你嗎,反正他倆現在誰都沒醒,我不介意先弄死你。”右使者被她弄的直心煩。


    李初夏看都沒看他,一臉擔憂著百裏雲崢,靠在一根柱子上,耐心等待了起來。


    終於裏麵給他們倆的基本情況都處理好了,李初夏迅速的奔到百裏雲崢麵前,握著百裏雲崢的手,就這麽守著。


    “放心百裏雲崢過不過來了,死了那條心吧。”右使者淡漠的說到。


    發現李初夏哦了一下,便沒了下文,投了投抹布擦了擦百裏雲崢身上的汗。


    右使者的話猶如打在了棉花上,顯得很無力,右使者也不在多說什麽,盯著躺著暈死過去的“百裏雲崢”。


    過了不知多久,百裏雲崢有了蘇醒的跡象,引起了李初夏和右使者的注意。


    百裏雲崢悠悠轉醒,第一眼便是李初夏,不自覺的嘴角扯出了一絲微笑,李初夏興奮的看著他,瞬間撲到了他懷裏。


    忽而李初夏又被他推了下去,淡漠的看著她,怎麽那裏都是這個女人,百裏雲崢的品味就這麽差嗎。


    李初夏拍了拍灰塵,要不是他頂著百裏雲崢這張臉,她才不會這麽忍著呢。


    咕嚕嚕……


    百裏雲崢的肚子傳來幾聲叫喚,教主直接忽略什麽事情也沒發生,右使者也是懂事兒的主,下去迅速的吩咐廚房做些好吃的。


    李初夏,抱著手臂靠在了門口柱子上,隻見那右使者屁顛屁顛的端著飯菜,走到了“百裏雲崢”旁邊。


    “百裏雲崢”直接忽略了李初夏,優雅的拿起筷子,端著碗優雅的夾起了菜,放到了嘴裏。


    “噗!……”


    “百裏雲崢”瞬間黑了臉,盯著右使者:“這是什麽?”


    右使者被他這一舉動弄懵逼了,看著他手裏端著的,仔細一看在看是飯菜呀,沒錯呀,但是他又不知道怎麽迴答教主。


    此刻的李初夏看著他們倆之間的互動,不由得覺得畫麵紮眼,看著“百裏雲崢”那一張臉,李初夏就知道,這飯菜不符合他胃口,當然百裏雲崢不會這樣的嫌棄,就算再艱難的環境,他都不會去抱怨。


    想來李初夏也沒那麽置氣了,畢竟這教主占著的是自己丈夫的身體,意識雖然不是百裏雲崢但是身體是,之前他還受過很多傷,一想到這裏,李初夏有點抑鬱了。


    “都是屬下的疏忽,這些年一直期待著您迴來,就忽視了這夥食問題……”右使者噗通就跪在了地上。


    看的李初夏都覺得自己波棱蓋都疼,還真是虎,骨頭再硬也沒石頭硬呀。


    “你還站這裏做什麽?”


    “百裏雲崢”看著門口的悠哉幸災樂禍的李初夏,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百裏雲崢,這個女人早就死千八百迴了,還能讓她在這裏嘚瑟。


    “我丈夫在這裏,當然是看我的丈夫,還能做什麽。”李初夏抱著手臂,注視著“百裏雲崢”


    “這裏沒有你的丈夫,隻有本座,別做夢了,百裏雲崢是迴不來的了。”教主冷冷的迴複他。


    “一切都是未知數,就你這時不時要死的節奏,做夢的是誰還不一定。”李初夏懟了迴去。


    “你!”教主瞬間凝聚內立,奈何就是打不出去,氣的教主肝疼,這個女人,隻要他有想要弄死她的心,百裏雲崢的意識瞬間到位反抗著他。


    “很好,你好好看,以後你們就再也見不上麵了。”教主散了功力,舒緩了一下情緒,平靜了自己的心情,恢複了之前冷漠的樣子。


    李初夏這幾天能看出百裏雲崢的臉色一直都不好,除了受傷還是受傷,身體就沒好過,不由得有些心疼。


    “你們這裏也沒個女的,我去重新做一下飯菜。”李初夏淡淡的說道,說白李初夏不想看到百裏雲崢的身體在頹廢下去,就算此刻的不是他,但是她有義務把他的身體調養好,因為他們是夫妻,她相信百裏雲崢會迴來。


    “哦?你會做飯,我還以為你是個酒囊飯袋呢,竟然還有這一手。”


    李初夏倒是沒想到教主會直接嫌棄她,還沒做飯呢就瞧不起自己做的飯?好歹自己也是現代雙一流的廚師,有多少人想吃自己的飯菜還沒那個福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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