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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我如何知道?”郎齊聳了聳肩,一副很是無奈的樣子,“如今我已經是郎家的叛徒了,就算郎家有什麽動向,怕也是不會告訴我的,我也隻是想大家提防一下,不要中了家主的圈套。”


    “你說的倒是十分好聽!”鳳白氣得咬牙,攥緊了拳頭,好像很是生氣的樣子。


    “你若是不相信我,我也沒辦法。”郎齊攤手,“你可以懷疑我,若是不歡迎,我走了便是。”


    這事兒鬧到這份上,郎齊竟然一副被冤枉了的模樣,若是不知情的,恐怕要以為鳳白咄咄逼人了。


    李初夏連忙去攔,“郎齊,你一個人要去哪裏?既然你已經跟家主翻臉,自然就迴不去了。這裏離江北皇城還有好長一段距離,你一個人,怕是不太安全。”


    畢竟郎家家主對他們還是有些忌憚的,郎齊跟他們在一起,會比單獨行動要安全一些。


    郎齊聞言,轉過頭去,看了看李初夏,又望向百裏雲崢。


    這麽一行人裏,幾乎每個人都聽信百裏雲崢,隻有百裏雲崢發了話,他才能真正解決嫌疑。


    而百裏雲崢察覺到郎齊的目光之後,反而笑了起來,“你要去還是要留,都無所謂。既然初夏要你留下,你便留下就是,省得到時候你出了什麽事情,我們還需要去救你。”


    他的意思很顯然了,就是同意郎齊留下了。


    郎齊笑了笑,“如此,那就多謝信任了。”


    百裏雲崢努了努嘴,沒有多說什麽。


    幾個人迴去的路上,百裏雲崢在最後麵拉了木錦一把,好像同木錦說了些什麽,木錦一個勁兒地點頭。


    李初夏隻看了一眼,沒管那麽多,隻轉頭看著依舊跟著他們的郎齊,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在瞞著我們?”


    她說話很是直白,根本沒有給郎齊一點餘地。畢竟這麽多年的朋友了,她實在不想就這樣互相猜疑著。


    郎齊深深看了李初夏一眼,道:“初夏,你放心,不管怎麽樣,我都沒想過要傷害你。”


    李初夏癟嘴,顯然不太滿意郎齊的這個迴答,不過,她最終也沒有多說什麽,隻無奈地笑笑道:“希望我們到最後不會兵戎相見。”


    她的語氣很是無奈,帶著幾分長長的感歎。


    晚間迴去之後,他們重新整頓了一下,捋了捋思緒,確定郎家的確是在製造兵器,不過到底有著什麽樣的目的,如今的兵器製造地點在什麽地方,還一無所知。


    自然,還有郎齊的事情,就像是一根刺,一直就這樣放在他們的心底,各種不舒服。


    一夜未眠,李初夏翻來覆去,思緒萬千,反倒是百裏雲崢一直閉著眼睛,一直安靜地躺著,好似睡得踏實。


    隔日醒來,聽見鳳白和木錦哈哈大笑的聲音。


    “昨兒那姑娘可拉著你,恨不得要將你給吃了呢。”鳳白哈哈大笑起來,“不過說真的,你這細皮嫩肉的模樣,長得可真是俊俏。”


    木錦有些氣惱地瞪著鳳白,有些不服氣地說道:“你別說了,昨晚那一下,可真叫我毛骨悚然,我感覺自己的身上掉了一層那姑娘臉上的胭脂水粉,到現在還渾身發癢。”


    一邊說著,還一邊抖著自己的身子,好像要將身上什麽髒東西給抖下來一般。


    看得鳳白登時哈哈大笑起來,“日後,你怕是再也不會想去這種地方了吧?”


    “不會不會,你就算是將我打暈了扛進去,我也不會再裏麵一眼,我寧願就這般死在戰場上了。”說起昨夜的事情,木錦還有些心有餘悸。


    這會兒李初夏正好端著早膳進來,見著兩人這般嘻嘻哈哈,不免有些奇怪,問道:“這一大早的,你們兩個在這裏吵吵什麽呢?”


    看見李初夏的時候,兩個人像是察覺到什麽一般,不約而同地閉上了嘴,“沒、沒什麽。”


    李初夏奇怪地看了他們一眼,可到底也沒多說什麽,隻將放著早膳的托盤放置在了桌麵上,招唿道:“好了,快些過來吃飯吧。”


    “好。”兩人點了點頭,湊近了過來。


    那木錦走過來的時候,李初夏分明聞到了一陣很是濃鬱的胭脂味兒,登時皺眉道:“你這是去了哪裏?怎的身上這麽香?”


    一聽,鳳白突然就樂了,不免捂著嘴巴噗嗤笑了出來。


    木錦很是尷尬地站在那裏,麵對李初夏的追問,便隻是說道:“沒有去哪裏啊,許是早晨起來的時候,沾染了些花朵的香氣吧。”


    李初夏一下就知道他在說謊了,這花朵的味道哪裏是這樣的?想著他們早晨一直在說的話,便更加狐疑起來,冷下臉去,“說吧,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顯然並不想說實話,於是嘟囔著搖頭道:“沒什麽事……”


    這迴李初夏自然是不會相信的,見兩人就這樣低著頭伸手去拿粥喝,她直接將兩碗粥給挪開,瞪著眼睛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們以為你們就這樣瞞著不說,我便不知道麽?”


    兩個人麵麵相覷,一副為難的樣子。


    李初夏看向木錦,說道:“木錦,你來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木錦從神醫那裏出來之後,就一直是跟著百裏雲崢和李初夏的,他們夫妻倆教了木錦不少東西,對木錦來說,意義非凡,現在,自然也在不知不覺中將李初夏當做自己的母親,麵對李初夏的追問,他實在……


    “初夏嬸嬸,你便不要再問我了,我實在是……”木錦垂下頭去。


    這人太實在。


    鳳白心裏想著。


    “你是不是到花樓去了?”李初夏仔細一聞,就能猜到木錦身上那股低廉的脂粉味肯定是來自花樓的姑娘們的,又想著她昨夜入睡之前,兩人明明還在房裏,難道大半夜溜出去了?


    平日裏木錦算是比較乖巧正派,不像是會想出這種主意的人,於是自然而然地就把目光放到了鳳白的身上去,“是不是你帶木錦去的?”


    那看著鳳白的目光帶著幾分責怪,這讓鳳白感覺很不舒服,“我冤枉啊,我怎麽可能會帶著木錦去那種地方,我也不是什麽紈絝子弟好吧,若不是因為百裏將軍讓我們去跟蹤……”


    說到這裏,木錦驚慌失措地去伸手捂住鳳白的嘴巴。


    不過,李初夏也能從中獲得一些信息了,他定定地看著兩人,冷聲哼道:“我知道了,這是雲崢的主意,他讓你們去跟蹤誰?”


    這會兒木錦見著鳳白張嘴,他焦急地搖頭道:“百裏叔叔說了,在真相還沒水落石出之前,萬不可跟初夏嬸嬸說起這件事。”


    “為什麽不能說,那郎齊本來就形跡可疑,大半夜的從客棧溜出去,誰能知道他是不是去跟郎家通風報信去了。也許我們的計劃就是在這裏被郎齊給透露出去的呢。”鳳白顯然並不信任郎齊,他覺得這種懷疑很是正常,李初夏一定是能夠理解的。


    可李初夏聽到這話,不由得有些生氣起來,問道:“所以,昨夜你們就跟著郎齊一起去了花樓,喝了點花酒?”


    木錦連忙舉著自己的手表示清白,“沒有,初夏嬸嬸,我沒有喝。”


    他說的是“我”而不是“我們”,看著鳳白那咧嘴笑笑的模樣,她就知道鳳白肯定喝了。


    於是鳳白是這麽解釋的,“那都去了花樓了,不喝酒,豈不是讓人知道我們是去查探的了,那不是明擺著打草驚蛇嗎?”


    他竟然還這般理直氣壯。


    李初夏氣得整個臉都漲的通紅,不過眼下,她也沒有心思去跟一個孩子計較,隻咬牙說道:“好,你們這般聽信百裏雲崢,還去了花樓喝了花酒,怎的就不幹脆在那裏睡下算了?”


    兩個孩子被訓得麵紅耳赤。


    眼看著李初夏就這樣氣勢衝衝地轉身離開,木錦轉頭,沒好氣地瞪著鳳白,“他們肯定會為著郎齊的事情爭執起來的,你怎麽一點也不明白,完全不像他們倆的孩子?”


    鳳白反而瞪著眼睛,一張臉湊上前去,“不像麽?”


    木錦就這樣看著鳳白那張仿佛是百裏雲崢縮小版的臉湊過來,咬牙癟嘴道:“臉是長得像,可性子不像。”


    “不像便不像吧。”鳳白哼哼兩聲,“反正這事兒李初夏早晚都要知道的,早些說,也不是沒有壞處。”


    木錦深深看了鳳白一眼,“你還是沒能改口。”


    鳳白努了努嘴,“這稱唿哪裏是那麽容易能改變的……”


    李初夏現在可憋著一大肚子的氣兒呢,一個轉身,便直接去找了百裏雲崢,冷聲質問道:“你讓兩個孩子夜裏去跟蹤郎齊了?”


    見著李初夏這般氣勢洶洶的模樣,百裏雲崢有些發愣,不過隨即,點頭承認了,“是,是我讓他們去的。”


    “那三更半夜的,你讓兩個孩子去做這些事情?”一想到那兩孩子可能遇到的危險,李初夏便覺得有些頭疼腦熱,“你到底是怎麽想的,為什麽還要跟蹤郎齊?”


    這種節骨眼上,發生了這種事情,我不能夠不提防。”百裏雲崢直接了當地說著,顯然,他並不想就這樣瞞著李初夏,更多的是妒火,“你為何這般維護郎齊?這些日子,郎齊的行為舉止,實在叫人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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