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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門台!


    龍門樓塔!


    中原七國會師之地!


    龍門樓塔有著獨特漂亮的外形,整座建築規模雄偉,鐵塔形如春筍,瘦削挺拔,塔頂如蓋,塔刹如瓶,顏色似鐵,別具一格。數千年來,它猶如擎天一柱,直插雲霄。龍門樓塔高二十一米,位於龍門台比鬥中心,是七國君王觀賞國會之處。


    龍門樓塔腰間一處寬敞的大陽台上,有七個龍椅依次排在那邊,按照從左到右的順序寫著:楚、宋、梁、乾、周、夏、漢,這也是按照各國地理位置所排,而身處西方的乾國排在中間,那是因前乾皇所安排,其意不言而喻!


    夏皇是第一個到的,剛走到自己的龍椅上,準備坐下,這時,進來一位身穿深紅色龍袍的男子,夏皇麵色一凝,立即上前笑道:“趙兄!”


    “哼,夏皇不必假惺惺,殺子之仇,朕必報之!”宋皇趙無忌說完後,無視夏皇走到自己的龍椅上坐了下來。


    夏皇抖了抖肩,內心一笑,你宋國現在想和我大夏開戰,怕是沒這個實力了!


    這時,一襲深藍色龍袍的青年男子走來,緩緩地坐在周皇龍椅之上,此人正是北周新皇,宇文明!


    宇文明很鬱悶,北周前來赴會的十萬鐵騎都是楊家的,跟他沒任何關係,他孤家寡人一枚坐在這,其他什麽事都跟他無關!


    又過了一會,一位身穿青色龍袍的中年胖子和一位身穿紫色龍袍的中年瘦子走了過來,夏皇又上前客氣道:“劉老弟,梁老弟!”


    “原來是李兄,五年不見了,依舊如此光彩照人啊!”那身穿青色龍袍的胖子雙手負背隨口笑道。


    而那身穿紫色龍袍的瘦子一臉淫笑道:“聽聞李兄有位公主,年芳十九,甚是迷人,不知可否嫁與朕為妃,從此你我兩國結成百年之好!”


    那青色龍袍的胖子聽後兩眼放光,立即附和道:“還是嫁給朕吧,朕的大漢在你夏國東南邊,也是鄰國,你我兩國聯姻最好不過了!”


    身穿紫色龍袍的中年瘦子是梁國皇帝梁世安,而身穿青色龍袍的中年胖子則是東漢皇帝劉爽。


    夏皇麵色一冷,禮貌待你,你卻不識抬舉,準備開口大罵!


    “哈哈哈哈,老夥計們又見麵了!”


    就在此時,一位身穿棕色龍袍的強壯男子走了過來,走到夏皇身邊道:“李兄不必與登徒浪子們一般計較!”


    “好你個項問天,你敢說朕是登徒浪子!”劉爽大怒道,氣的他臉上的肥肉發抖。


    來者不是他人,正是楚國的皇帝,西楚霸王項問天!


    項問天向來剛愎自用,傲視天下,對於漢國和梁國一直不屑於顧!


    原因無他,兩國皇帝皆是碌碌無為且昏庸至極之人,可無奈楚國無海軍,無法南下進攻梁國,而漢國則是跟他西楚隔著十萬八千米,西楚到東漢,隔著宋國和夏國,所以他隻能言語上嘲諷,實際上並沒什麽其他辦法!


    而東漢皇帝劉爽就是仗著地理優勢,才敢對項問天如此囂張!


    “哈哈哈哈!”


    項問天冷笑道:“朕要殺你隻需一根手指,你確定要惹怒於朕?”


    “你……你你你!”劉爽內心一顫,說了個


    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哼!”看了半天戲的宇文明此時低聲嘲諷道:“慫包!”


    “好你個臭小子,竟敢說朕是慫包,你老子還沒死的時候,都對朕客客氣氣的!”


    劉爽確實有些害怕項問天,但他可不怕宇文明,立即上前指著宇文明罵道。


    “好了好了,各位,給朕一個麵子!”


    在暗處聽了半天的商昊這時走出來裝好人了,隻見他一襲黑色龍袍,緩緩地走了過來,挨個抱拳道:“李兄!項兄!趙兄!梁賢弟!劉賢弟!還有這位,宇文賢侄!”


    “商兄客氣了!”各國皇帝客氣道。


    宇文神生前就與商昊交好,故宇文明這次來參與巔峰國會,明麵上是正常赴會,實則是想乘機借助商昊來扳倒楊家,重新掌權。


    “商世叔,世侄有禮了!”宇文明站起身來恭敬道。


    商昊點了點頭,微微頷首道:“你父皇的死,朕悲痛萬分,以後有需要我乾國的地方但說無妨!”


    宇文明眼中閃過一道精芒,立即抱拳道:“多謝世叔!”


    七國皇帝紛紛落座,商昊朗聲道:“諸位,一起見證這五年,各國的成長吧!”


    ……


    此時的龍門台沙場之上!


    七國的十萬將士站在各自的校場之上,七十萬大軍對峙,何等壯觀之景象!


    龍門樓塔前的大圓盤之上,站著一名文官,和兩名敲鍾的將士。


    “七位陛下聖安!”


    祈高傑朝著樓塔之上的七位中原皇帝抱拳一禮,然後轉身朝著下方七十萬大軍高聲喝道:“今明兩日將在此處進行巔峰國會七國,今日第一場為詩詞論文,第二場為四藝論文,第三場為權謀論文。明日第一場為武將常規論武,第二場為武將騎射論武,第三場為軍團論武!”


    今天比文,第一場的詩詞論文就是比作詩作詞,第二場的四藝論文就是比琴棋書畫,而第三場就是權謀論文比出謀劃策!


    而明天就是比武了,第一場是常規論武分為空手切磋和兵器切磋,第二場的騎射論武分為馬上比武和射箭,第三場軍團論武指的是各派一萬將士出來比武切磋,隻允許使用沾滿麵粉的木棍進行攻擊!


    “除軍團論武之外,其他比鬥最多隻允許安排三人參加,違規者以墊底論處!”祈高傑停頓一會兒,繼續高聲喊道:“今日第一場,詩詞論文半柱香後開始,請七國代表上台!”


    李思琦朝著身旁的嶽飛和高順輕聲吩咐道:“你們就在這裏,文比,本宮一人即可!”


    嶽飛和高順自然是知道李思琦即興作詩是有多厲害的,自然不會放在心上,立即齊聲恭敬道:“諾!”


    李思琦微微頷首,下了白馬,緩緩地朝著龍門台圓盤走去。


    其他六國的代表也紛紛地在圓盤之上落座,看著夏國代表竟然是一名女子,且這名字身穿太女冕服,莫非是……


    “聽聞夏國皇太女三步成詩,五步作詞,也不知是真是假?”


    “我看多半是他們夏人自己吹牛的!”


    “我看未必,巔峰國會何等大事,夏國皇帝斷然不會如此隨便!”


    “應該還有兩位文


    壇巨匠還沒上台,應該很快就到了!”


    就在其餘六國朝著李思琦議論紛紛的時候,宋國三位代表中的一位老者看到李思琦落座後,立即站起身來朝著李思琦走了過去,隨後恭敬開口道:“太女殿下,您來了!”


    李思琦淡然一笑,微微頷首道:“恩,張老夫子有禮了!”


    來者正是張恆,宋國的文學大家,半年前在宋國使臣來訪夏國的宴席上,被李思琦當眾羞辱吐血的人!


    “我去,什麽情況!”


    “張老夫子竟然會對一名女子這麽恭敬?”


    “是啊,張老向來眼高於頂,就算是夏國的皇太女,那張老也不必如此啊!”


    “哈哈哈!”張恆朗聲笑道:“看來今日又能瞻仰皇太女殿下的才華了!”


    那些議論紛紛的六國文人皆是一副大驚之色,沒想到傳聞竟然屬實,看來這位夏國太女確實有點實力!


    “今日七國文比第一場,詩詞論文,現在開始!”


    過了一會兒,當六國代表全部落座後,祈高傑淡笑地朗聲道:“詩詞論文,分別以亂世或戰爭即興作詩三首!”


    “這……”


    就在六國文學代表低聲商議的時候,李思琦站起身來,朝著祈高傑抱拳笑道:“祈先生,我已思考好,現在就可答題!”


    “哈哈哈哈!”祈高傑笑吟吟道:“聽聞夏國皇太女殿下三步成詩,五步作詞,有著小詩仙之名,果真如傳聞一樣,老夫傾耳拭目!”


    李思琦在圓盤上緩緩地走動起來,郎朗開口道:“我就先已亂世為題賦詩一首!”


    “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


    “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


    “白頭搔更短,渾欲不勝簪。”


    六國文學代表羞愧不已,即興作詩他們也會,但最少需要一個時辰的時間,這夏國皇太女竟然出口成章!


    “這首詩全篇情景交融,感情深沉,而又含蓄凝練,言簡意賅!”祈高傑微微閉眼,開始分析這首詩,繼續開口說道:“對偶未嚐不精,而縱橫變幻,盡越陳規,濃淡淺深,動奪天巧,百代而下,當無複繼,好詩,好詩,好詩啊!”


    塔樓之上,乾皇笑吟吟地朝著夏皇輕聲道:“李兄有個好女兒啊!”


    “小女自小就愛研究詩詞文學,今日在各位陛下麵前獻醜了!”夏皇立即抱拳笑道。


    宋皇陰森森的看了夏皇一眼,淡淡的道:“不過一首詩而已,犯得著如此激動嗎?”


    夏皇淡然一笑,並不搭理他。


    李思琦雙手負背,朝著祈高傑繼續道:“我現在再以戰爭為題繼續作詩!”


    “哦?”祈高傑驚訝道:“沒想到太女殿下又有詩了,那就請繼續吧,其他人可要抓緊時間了!”


    “青海長雲暗雪山,帝都遙望天山關。”


    “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平江終不還。”


    “你……放肆!”


    李思琦剛作完這首詩,塔樓之上的宋皇站起身來,朝著李思琦厲聲怒道:“黃口女子,竟敢羞辱我宋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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